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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电话,那些人你很熟悉的,我给你多选些好吃的。”
小芸站到超市出口那打电话,帮她叫同学,许睿和倪娜一起推着购物车选东西。
倪娜只要看到自己爱吃的东西,就一次从货架上拿下十几袋,“少买点呀,车都快压坏了,再拿些毛巾吧,毛巾还没买呢。”许睿刚推着车没往前走多远,购物车已经满了,都冒了尖似的,一个车已经装不下。
“这有个功夫茶的茶具,买上吧,你给我同学弄功夫茶喝。”倪娜准备拿那个比大号围棋盘还大的功夫茶茶具。
“人多了不能喝这个,你要请一两个人才行,人多了就买个大点的茶壶吧。”许睿知道一会家里就会来一大群人,弄功夫茶还不累死他。
“拿这个吧。”倪娜抱起一个崭新的有机玻璃壶,“快点走吧,一会人都来了。”
推着购物车刚到家门口,倪娜就发现门口已经等着一大群人,自己的好朋友基本都来了,她跑过去,和自己的好姐妹拥抱着,高兴的聊着天。
许睿把购物车放在一边,拿钥匙开家门,把这些她的朋友请进去,她的很多同学朋友都认识自己,都知道自己当过她的保镖。许睿客气的倪娜的朋友打过招呼,然后就跑到厨房,把买回来的东西全放进去。
他拿出些水果,很迅速的做个一个水果盘,给端到客厅里,很多人还以为他还是保镖呢,不过大家都夸他手很巧。小芸也泡好茶水,帮倪娜招待朋友,然后也去厨房里忙。
宽大的客厅里放着一个大理石面的茶几,茶几旁边的一圈沙发上坐满了倪娜朋友,大家好久没见她,聊起来没完。
一个男同学喝了口茶水,问:“倪娜,你跑出去好几个月,连学都不上,你还没告诉大家你忙什么呢?”
“我没忙啥,出去找许睿去,我在他家所在的那个城市找了好久才找到他。”倪娜一点点给同学讲她的经历。
“你跑那么远找他,那你是不是爱上他了?你可是在学校从不和男生拍拖的,怎么不喜欢本地人呀。”一个女同学问。
“不光是爱他吧,我已经和他结婚。”倪娜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他们的结婚证,上边写的都是日文,她把这个证书递给同学们看。
“你好厉害呀,要不不找,要找就一次搞定,你效率真高。”她的同学朋友们岁数都和她差不多,都是小孩,很多人看到她的结婚证书都很好奇,很多人还是第一见结婚证。
“效率不高能行么?万一去的晚了,那可就麻烦了,我去的有点晚,很多人在钓他呢,要再晚一点点,就没我什么事。”倪娜见过几个和他认识的人,尤其不喜欢怡慧那样没资本‘的竞争对手。
“那你真厉害,一次出手就有成就,都办了证,那什么时候举行仪式,是去教堂还是去酒店?”同学们都很关心她的事。
“回来就是办仪式的,总不能不告诉大家吧,一会请大家去酒店,就算补一个订婚仪式。”倪娜早就把回香港的事安排好,先做什么后做什么都计划过,现在没家长参加,那就更轻松。
“去五星级酒店。”一个同学提醒。
其他的马上说:“大小姐请客从不低于这个档次,别操心。”
许睿和倪娜在大酒店里举行补办的订婚仪式上频频向朋友们敬酒的时候,孟恩崇正骑在马背上,带领着一个配备火炮的加强连走在金三角的小路上。
他跟着儿子出来一是看儿子的本事,二是打算去老巢看看,如果常胜军还在,他们绝对不招惹,马上改道前进,继续跟着儿子在丛林里闯荡,检查一下他学的东西,看看这些武器买下来值得不值得。
孟恩崇坐在马上,拿着个大对讲机问,“你走那了,前边情况如何?”
孟财正骑着驴,带着兵走自己熟悉的山路往前赶,他要尽快的走到掸邦第二特区,到那里才能遇到兵力雄厚势力居金三角第一的佤邦联合军,他们兵多将广,基本扫平掸邦地区,周遍被他们整的连土匪都没有,他们实力还继续向外膨胀,经常替缅甸政府征绞克伦族和掸族的反政府军,另外打下的地盘也都归他们所有。
目前,金三角的武装贩毒集团多如牛毛,但是敢打佤军的还没有,只有不粘毒品的常胜军和他们发生过几次冲突,每次佤军丢下几百个尸体大败而归,孟财打算向常胜军学习,决心用强敌下手,就是碰到缅甸军队,也要好毫不犹豫的冲上去干一下,勇气可是军队的胆。
一匹快马从前边跑过来,骑在马上的是一位浑身披挂整齐的亲兵,他向孟财报告,“将军,前边十里,发现一个营地,像是佤军,营地内还绑着很多人,被绑的人衣服破烂,像是掸族游击队的俘虏。”
“归队,前边带路,我到要和佤军见个面,看看他们有何等本事,凭什么他们坐金三角的第一把交椅,全排注意,加速前进。”孟财骑着驴,走在最前边,带着一个排的亲兵就向佤军开过去。
孟财心想,鲍有祥,你的好日子该到头了,小爷我今儿个就给你点颜色看看,看看金三角这片谁是真有能耐,你不就是个背叛缅共,然后带兵出走的小头目,居然也在这里称王称霸。你在这地面上杀了多少人,今天该清算了。(90到96年期间佤军与坤沙的掸族人汉族人组成的蒙泰军展开了漫长的争夺战,蒙泰军里汉人占比例比掸族大,孟财自己是汉族,同情被佤族杀死的族人)
第二十七章 寻找实现自己价值的舞台
向前行进的时候,孟财还在看地图,他知道鲍有祥军队十分强大,总人数估计最多能达到三万五千人,控制着缅甸东部,萨尔温江以东泰国北部边界线以北的大片土地,这些地都归鲍有祥所有。
他的三万多军队分散在广阔的掸邦高原上,重兵拱卫掸邦第二特区首府邦康(以前叫邦桑)。邦康处于南卡江西,在萨尔温江以东,地势是两江相邻,北靠中国南部边境线,这里没有其他部队,南部有临近泰国北部边境,其他武装也很难生存,这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
打人家的老巢,肯定行不通,那太远,补给线成问题,不过在远离他老巢的地方,在他地盘的边缘展开无限制游击战(打击目标比一般游击战大)还是可以的,可以把掸邦第二特区当成一个大饼,孟财只吃这个饼的最外边,而且不往里边深入。
现在自己在的地方距离邦康的直线距离将近两百公里,实际的山路曲折的厉害,要从邦康派援兵至少要走八百多公里的山路,就是汽车也要走两天以上。在这里和佤军开打,地理上实在是太理想,自己可以进退自如,打下这里还可以以逸待劳打他援兵的伏击。
孟财看地图越看越高兴,就问刚返回的侦察兵,“他们营地的地形是什么样的?”
“山路旁边有一小路,沿小路走就能进入一片林中空地,他们的营地就在那,估计有一个连,没有火炮等武器。”侦察员把看到的如实报告。
孟财心想,你在平地上就好,我还就怕你在高地上,林中空地就最好,可以把一个排全展开,成横队推进,打起来的时候两个班快速向敌退路迂回。
他算计好,转身对三个班长说:“一、三班进入树林后分别在二班左右两侧,稍微靠后,成横队向前行进,二班停止前进后,你们两个班向敌后迂回。”
几个班长点点头。
孟财的亲兵排走到山路的一个岔路口上,孟财忽然看见一个佤军哨兵,这个兵穿着一身绿色的军服,他端起带消音器的AKM就打了一个冷枪,哨兵还没把肩膀上挂着AK枪摘下来,就被击倒,随后孟财下了驴,把驴栓好,他徒步行进,带二班沿着岔路往树林里走,另外两个班与二班保持五十米以上的间隔,成横队向树林内行进。
孟财走在最前边带队,二班的班长领着士兵暂时排成纵队前进,等能听到佤军说话声音的时候,孟财马上打手势,让士兵们自觉排成一个横队。
队列他们已经练习的很熟练,每个士兵保持10米的间隔,为了达成进攻的突然性,所有的AKM步枪都提前装了消音器,还把GP-25榴弹器装上了榴弹。
走在前边的孟财斜挂着AKM步枪,右手拿着自己的USP手枪,枪上装了消音器,他很快的又发现一个佤军哨兵,他没停住,边走边开枪,他轻扣扳机,一发9毫米子弹就把50米外的一个哨兵打倒在地。
时间已近中午,佤军的营地内升起袅袅的炊烟,他们正在做中午饭,几个军官正在用藤条抽打被俘虏的士兵。这些俘虏们躺在地上,上身光着膀子,满身都是血。
孟财已经偏离了小路,他把队伍带到路旁,沿着树之间的空地向佤军营地靠近,他猫的腰,双手端着调整到连发射击的AKM步枪,轻轻的向敌人的营地走过去。
林中的空地里也有一个哨兵,他端着枪,正来回走,哨兵的位置距离营地只有十几米,孟财马上打手势让二班停止前进,他独自蹲下,悄悄的往前走,右手从小腿绑着刀鞘里拔出一支飞刀。
孟财动作很轻,哨兵没听见有人往前走,只听见俘虏垂死的叫喊声,孟财爬到距离烧饼十几米的位置忽然直起身体站起来,哨兵一转身马上看见他,佤兵一惊,正端枪要问,孟财右胳膊使劲往出一甩,一支飞刀旋转滚动的直奔哨兵的咽喉。
佤兵还没叫出来,一支飞刀插进他的咽喉里,他双手握着飞刀,想把刀拔出来,但使不上力气,血顺社脖领子流出来,身体一晃,就倒在松软的土地上,孟财直接给后边的班长打了手势,二班的士兵马上加快步伐向树林边前进。
几十秒以后,二班的士兵全部隐蔽到佤军营地的边缘,这片几亩大的空地就是他们的表演本事的舞台。
对运动员来说,运动场就是他们的舞台,歌星们则经常在真正的舞台上,他们都有人欣赏,而且欣赏他们的人还需要从自己口袋里拿钱去看他们表演。
尤其是足球和篮球比赛,球场周围的狂热欢呼的观众就是球员的铁杆FANS,球员们就像在角斗场上的角斗士,在接受到观众的喝彩与欢呼的时候,他们的精神受到极大的鼓舞。可在战场上,没有观众,没人给胜利者喝彩,这是一个孤独的舞台,没人知道你的存在,没人知道你本事大。一切都是为了最后的胜利,就算好看,也没多少表演在里边。
为了被别人羡慕被别人崇拜和追捧,很多人向往自己是明星,或是影星或者球星歌星,干这些职业名利双收,出了名就是人上人,会有花不完的钱。向往功成名就,想做出一番事业的孟财不会打球踢球,不会唱歌演习,他知道自己做不成公众眼中的明星,但也要努力成为敌人眼中的明星,要让金三角所有的有军队的人都认识自己,想这样出名,只需要做一件事,就是使劲打这些人,并把他们干脆利索的杀光。
他仰慕一切靠战功出人头地的人,包括打过他们的常胜军。如果每次都赢,那要不了多久,他就是金三角之王,为了自己也混个王当一当,就先好好打完这仗。
隐蔽好的孟家军士兵都趴在草丛里,端枪瞄准他们前面与他们相距百十来米的佤军士兵,全班士兵现在就等少帅先打,孟财对身边的机枪手说:“我打完,你马上开火。”
AKM的枪口指向那个正拿鞭子抽打俘虏的佤军军官,只有撕纸声音那么大的一声枪响,举起鞭子的那个佤军军官一头栽倒,其他军官没听到枪声,就看到脑袋被枪打出个窟窿的同伴倒在地上。
比较机灵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