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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说的这个,我当然也知道。”邓首长点点头,“日本跟美国的关系,我们先不去说了,我只是奇怪,你究竟想说什么。唉。你说的虽然很有意思。但说话总要分清主次才好啊。”
“啊?”唐欢微微一愣,接着就连连点头。“不好意思,一时说上兴头,总是容易跑偏,我这是老毛病了。”
“没关系。”邓首长笑了笑,“跑偏不要紧,重要的是最后能拉回来就好了。再说,你刚才说地也很有意思,多说一会儿也没什么。”
“呵呵,谢谢邓爷爷地宽容。”唐欢挠了挠头,“嗯,我想对您说的意思是,这个,我们现在搞改革开放,要大力吸引外资,可这外资的吸引,不能盲目的引,不能单纯为了外汇不顾一切,归根到底,还是我们自己的生产力提升上去才是正道。一些涉及到关键部门跟产业的,比如重工业,比如矿产等方面,在引进外资方面还是应该慎重。还有,不能动不动就盲目听外国专家的意见,其实我国的很多国有大型企业,并非真的就是制度僵化,而解决制度僵化地办法,也未必就一定是私有制,就算私有制了,也未必一定全部私有,更不一定非是要上市融资,特别是海外融资,搞股份制,也要有选择有甄别。也就是说,解决企业僵化的方法有很多,企业化改革的办法也有很多,不能单纯别人说什么,我们就听什么。”
“嗯,那么小唐。”邓首长这时候发问了,“那么你觉得,一个企业改革有什么好地方法么?不搞私有化,不搞股份制,还有更好的方法让一个资不抵债的企业起死回生么?”
“当然有,而且方法很多,事实上西方国家的很多重要企业,也是国有的,或者说,是国家控制的。”唐欢点了点头,“其实对一个企业来说,最重要的是他的持续经营能力,而不是看他一时之间地债务多少,或者负债多少。就比如一个大型国有企业由于各种问题资不抵债,要想搞活,就必须改革,那么,在这种情况下有什么好办法呢?完全私有化自然是一种,不过这基本就等于是个人在掠夺国家资产,毕竟资不抵债,并不是真地什么都没有了,一样有厂房,有工人,这些东西可不是说一个资不抵债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他们还是可以创造效益,创造财富地,这个企业需要的,只是一种新的管理制度跟经营理念。
实际上所谓私有化改革,也不过就是改变管理制度跟经营理念而已,因为既然是私人的了,自然不能让工人跟以前一样吃大锅饭,也不必完全考虑工人权益,可以让他们下岗,一切能省则省,以追求利润为先,也就是自己的东西知道疼惜了。
但是,既然这个厂改革的本质是换一个制度跟模式,那么是否私有并不完全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改变制度。或者有人要说,不是私有,自然没有动力,这其实也不对。要改变制度,关键是给职业经理人更大的职权,如果高薪聘请一个优秀的职业经理人,让这个职业经理人来掌握企业,那么这个企业一样可以起死回生。甚至是如果为了挽留这个人才,可以给他部分股份,那国家还是大头,利益也是国家最多。
换句话说,国企改革,最重要的是企业的舵手。也就是职业经理人的作用,而不是企业地所有者是谁,其次,就是国有股份要放手,不要事事操心,不能把企业当机关来搞,要当作西方那种股份公司来搞。”
“这倒是个不错的说法。”邓首长听到这里点点头。“我也一直提倡要灵活。要根据实际情况来搞,很多人都跟我说要私有化改革,要股份制,嗯,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听你这么一说,果然还就是啊,看来,我以后有必要提一提这个问题了。”
“我就知道邓爷爷您明白。”唐欢笑着点头。“不过邓爷爷,我说的那种方法,比如高薪聘请职业经理人。未必所有的企业都适合,因为这毕竟牵扯太多精力,很多不是涉及到国计民生的重工业以及矿产等方面,比如钢铁采矿石油等可以继续保持国有外,其他轻工业方面的,还是包出去比较好,这样可以减少国家地精力。同时,对于外资的引进方面也要更有针对性跟辨别性。因为外资的进入。他们不是为了为我国发展做贡献,而是为了赚取财富。这样一来,股权方面一定要牢牢把持住,对一些优良资产,不能随意卖掉。现在我们国家恰恰缺少对金融了解的人才,如果大规模放任外资随便进入,而且对于外国的专家什么都听,那就是我们真正的灾难。”
“嗯……”邓首长缓缓的点头,又开始慢慢地抽起了烟,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所以说邓首长,改革一定要慎重,一定要对国家有好处才可以进行,否则就要多想想,多考虑考虑。”唐欢接着道,“我本身也不敢说对这些多么了解,不过我敢说我是真心实意为国家好。”
“你不用说我也清楚。”邓首长笑了笑,“那些事情,我们就不要讨论了,关于如何企业化改革,还需要更多地实际论证,不能只是你说什么,我就听什么。对了,现在你可是富可敌国了,呵呵,如果真如你说的那样,大飞机项目,你也不妨搞一下,对了,你有什么计划没有?”
“有,当然有。”唐欢点点头,“我打算以海外秘密财团的名义投入巨额资金,跟国有的飞机制造厂进行股份制合并,最好国家在名义上只占很少一部分股份,主要的拥有权,则是我私人收购。然后么,这个飞机制造厂可以看做我私人的产业,我可以在香港再搞一个分厂,或者说,主要装配车间落户香港。这样做,可以利用香港的地理跟政策优势,使得一些零部件可以在世界范围内采购,未必一定要自己生产。这样一来,就可以大大缩短飞机的制造时间,尽快产生效益,同时买来的零部件也可以继续自主研发,大大增强我们科研团队地力量。也就是说,利用香港目前特殊的政治地位,在这里搞大型飞机企业,完全就可以看做是一个民营,毕竟香港那里完全是一个不设防的地方。而大飞机研制成功,必然也会反过来促进发动机地发展,我们可以私下里技术共享,零配件共享,股权分配也会有一个私下的协议,如此一来,最终对国有大型运输机以及战斗机发动机产生一种良好的促进,您觉得呢?”
“嗯,这个想法到有点建设性。”邓首长的点点头,“好吧,我还是那句话,不会直接介入这个事件,不过,我私下里会给他们打个招呼,让他们尽力配合你的合并计划。总之,这个飞机制造厂合并,可以当做一个民间私有化的改革,是一种商业行为,政府不怎么过问,你看怎么样?”
“好,那可太好了。”唐欢这时候终于舒了一口气,“这样一来,我也就总算是放心了。”
“不不不,你这样还不能完全放心。”邓首长笑着摆摆手,“你现在这么有钱,还要加大对国家的投资力度啊,以后比如什么其他重要的项目,但国家现在又无力支持地,不如就给你好了,只要你今后能吃地下,可别吃的撑不住啊。”
“这您放心。”唐欢笑了笑,“我毕竟也是一个商人,会追求效益,量力而吃地。”
第二一三章 意识也要改变一下了
在初步掀开了自己的底牌,取得邓首长的重视,又初步谈妥关于大飞机项目的合作化之后,唐欢本来还想谈一谈关于**的事情。比如他想谈一谈如何政务公开,如何官员子女不允许经商等等一系列后来中国曾经实行的方案,可刚开了个头,就立刻被邓首长打断。
按照邓首长的说法,**问题,已经不是一个目前能够控制的问题,也不是一两个政策可以左右的事情,并不是如唐欢当初想象的那样,政府出台个什么政策,下面就能照准实行。
正好相反,中国人讲求的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执行难一直是个大问题,而且同样一个政策,下面歪念经的情况也有不少,这在文革期间已经不鲜见,而现在的政府又不能真的把所有的官僚都换一遍。
所以说,目前的中国来说,还是一个刚刚出在改革开放初期,重要的是走出去,重要的是把思想放开,至于伴生的**问题,特别是官倒现象,是一个不能绕开的现象。
“其实关键还在于老百姓自己。”记得邓首长最后这么说,“现在的中国大多数百姓,思想依然还很保守,他们对经济还只是雾里看花,对改革开放也没有一个明确的认识,这时候,那些更加敏锐的官员,可能会更加大胆一些,而这些人,也必然会最先享受改革开放带来的好处。同时他们暂时也能起到一个先富起来地典型,能够成为一种榜样。当然。最终这种**,必然会产生严重的后果,而且这种情况是早晚要发生的事情,我们只能合理的应对。这种矛盾是绝对的,我们只能摆正心态合理应对,想要绕过去这个环节,是不可能的。就如小唐你刚才说的那些政策,好是很好,可如果现在我宣布下去,恐怕所有官员都不会大力放开步伐改革了,因为他们会害怕,这样就违背我们改革开放地初衷了。”
尽管对邓首长的这种简单解释唐欢并不满意,不过看到他嘴角那一抹淡淡的笑容。唐欢终于明白到。他还有很多话没有对自己说明白,并且他也再一次意识到,恐怕自己跟这个伟人之间的差距,还真的是不小,自己想到的,这个经历过三起三落的牛人又怎么会想不到,他想到了,却没有按照自己认为对地那样去做,肯定有他自己更深地含义。
一直等到返回青岛之后。唐欢这才终于自认为是想明白了一点:“恐怕,他一开始就打着利用这些贪官的主意,甚至普通老百姓也在他的算计之内。也就是说。未来可能的动乱他应该是早就有所预期,否则后来的**事件,他也不会反应如此迅速。他这样,估计就是为了既能活跃经济,又能巩固政权,不让国家政权走向戈尔巴乔夫那样!
好像前生某个帖子说,邓首长在那个事件之前,虽然也很牛。但还不是真正的说了算。胡跟赵都是一样掌握了很大的权利,而他们在国家的具体发展路线方面。似乎跟邓总还有很大区别。就是在那个事件之后,邓总才真的踢开胡跟赵,开始真正地掌握国家的一切权利,而事实也证明,那个事件发生之后,国家进行了一系列的大动作调整,从上到下很多官员换了一番,又到了92年南巡发表讲话之后,国家才开始迈开步伐大力改革前进。中国地改革,如果说八十年代是一个摸索试探阶段的话,到了九十年代才是真正放开脚步开始走出去的年月。”
想到这里,唐欢深深的叹了口气,他再次觉得,如果自己这个推论是正确的话,那么这老一辈的革命家,在玩政治玩权术的手法,还真的不是自己这种菜鸟能轻易懂地。事实上如果他不是借助前生已经发展过去地经验,他也不可能理解邓首长在目前的一些做法。
“唐先生。”看到唐欢又开始叹气,黄淑惠在一边笑了笑,“您年纪轻轻地怎么动不动叹气?怎么,这次北京之行不顺利么?”
“倒不是不顺利。”唐欢看了看她,又摇了摇头,“而是非常顺利,能要的,我都要到了。我只是忽然觉得,自己貌似也就只能搞搞商业了,玩政治,我不是那个料啊。”
“您本来就是商人啊。”黄淑惠继续笑着道,“难道,您还要从政不成?”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