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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香港主权。而一旦中国政府这一次服软放弃,以后再次谈这个问题的时候。就会问题多多,又不知道会有多少变数在里面……你说,既然是这么个情况,中国政府,敢轻易接受你这个烫手山芋么?简单说,接受了你,这么大笔钱不但很难花出去,而且还可能失去更多……我不知道你们大陆具体情况如何,但只要领导者不糊涂,恐怕都不会轻易的接受你。顶多。他们会让你把钱全部吐出来,然后让你清洁溜溜的回国……这可能就是最好的结果了,但无论如何,你的骂名,不,是你我的骂名,是背定了。香港市民能骂死我们。而且我们会上各国金融界的黑名单,唉。我们一辈子,也别想继续干金融这一行了。”
“当然了。”陈彼得微微一笑,“这个骂名,恐怕主要还会是我,毕竟真正操作地是我,到时候你可以一推干净,我却……唉……”
“你说的太危言耸听了吧。”唐欢这个时候反而冷静了下来,“事情,应该还没到那个地步吧……尽管有墨菲定律,但我还知道一个定律,那就是卡瑞尔定律。根据卡瑞尔定律:只有无畏地面对最坏,才能有效地改善最坏。因此,根据这个理论,再加上你那个什么薛定谔的猫的量子论,在结果没有最终出现的时候,永远都是一种活与死迭加状态中。在这个过程里,我们可以通过自己地努力,来改变,或者说向好的趋势去发展,不是么?”
“哦?”听到唐欢这么说,陈彼得惊讶地看了看唐欢,“你,你这不是知道量子论么?”
“我没说不知道,只是说不管。”唐欢耸了耸肩膀,“现在不是继续讨论量子论的事情了,而是讨论如何去善后……难道,我们就真的没有办法了么?这么多钱,我们真的必须吐出来?”
“如果要得到这笔钱,也不是不行。”陈彼得静静的看着唐欢,“前提是,不能曝光!”
“不能曝光?”
“对,不能曝光!”陈彼得点点头,“至少,在你有足够的能力之前,这笔钱不能曝光!也因此,我才反复的问你,给你消息的人到底是谁。”
“这有关系么?”唐欢皱了皱眉。
“当然有!”陈彼得重重的点了点头,“因为目前来说,知道这笔钱具体操作的,只有你跟我两个人,可以说,那二十八个点,只有我跟你知道,而在国际外汇市场上,这笔钱虽然大,但分散开来,那就很难察觉,特别是这种违规地暗流交易。呵呵,因为,这样地买卖,很少有保留证据的,一般都是交割完毕就立刻销毁痕迹,不用我们,我们的买家他们自己就会这么做。你以为他们就不知道这里面的危险性?好吧,现在,我们暂时还是安全的,就跟薛定谔试验里那个不知生死的猫一样,但问题是,我们的危险依然存在,最大地危险,就是告诉你消息地那个人!”
说到这里,陈彼得叹了口气:“我感觉这个人太可怕了,他居然能如此准确的预测形势到如此,要知道,金融游戏,特别是国际外汇地运行,受到的影响太多了,可能一个小小的消息,就能震动半天,也因此,外汇交易才充满了危机跟风险,因为这就是量子论的具体体现,充满了不可知以及不确定性。好吧,不说这些,我们来继续说说这个人。”
陈彼得紧紧的盯着唐欢:“这个人,为什么要把这些告诉你一个小孩子?前次的香港股灾,还有这一次港元的风波……我感觉,这个人应该就在香港,而且应该是行内人,否则不可能知道的这么清楚……阿欢,老实说,你真的不知道他是谁么?”
“这,这……”唐欢的脸色变化了几下,低下了头,没有说话。
“阿欢,这个问题很严重!”看到唐欢脸色变化,陈彼得立刻再接再厉的问,“你要知道,目前知道内幕的,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还有那个神秘人知道。如果,如果那个神秘人去告密,那么我们的一切都完蛋了,只要我们曝光了,绝对没有幸免于难的可能!”
“不会的!”唐欢抬起了头,脸上带着微笑,“我敢保证,他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哦?为什么?”陈彼得皱了皱眉,“你凭什么保证?”
“就凭我现在是这笔钱的最大拥有者,就凭是我是这次危机的最大责任人。”唐欢再次笑了笑,“如果出事,你跑不掉,我更跑不掉,因此……总之呢,那个人,绝对不会去告密的,你放心好了。”
“那个人跟你到底什么关系?”陈彼得再次皱了皱眉,“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这你别管了,总之我肯定。”唐欢点点头,“好了,这个问题不用考虑了,你现在就在这个基础上,也就是在没人告密,没人把这个事情说出去的基础上,拿个方案出来吧。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应付的,一定能让我们安安稳稳的把这笔钱拿到手,不是么?”
“好吧,既然你如此肯定,那我就不追究这个人是谁了。”陈彼得点了点头,“没错,我的确有办法。”
第一四二章 不能曝光!
“凶手?”听到陈彼得的话,唐欢没有显得多么动容,或许对他这个内陆人来说,什么狙击香港之类的说辞,并不能打动或者触动他。
“好吧,就算是凶手好了。”想到这里,唐欢微微一笑,“可我们有钱了不是么?而且,就算我们不出手,港元一样会下跌,香港市民的财富一样会缩水,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造成的,我们,不过是在这期间稍微赚了点回来罢了。顶多,以后我们多在香港搞点投资就是了,也算回馈了……总之,用得着你这样颓废么?”
“哦?”听唐欢这么说,陈彼得微微瞥了他一眼,忽然冷笑了下,“你以为,我这个样子,是在良心不安?是因为抢了港民的钱而内疚?”
“呃?难道不是么?”唐欢耸了耸肩膀,“内疚也没什么错。”
“笑话!”陈彼得撇了撇嘴,“对于我们这些玩弄金融的经济来说,怎么会因为钱多而内疚,而不安?对我们来说,追求利润,已经是一种本能了……唉,或许就是这种本能,害了我!”
“你到底在说什么?”唐欢皱了下眉头,“我有点糊涂了又,你说话非要这么,呃,拐弯抹角么?”
“给你消息的那些人,他们到底是……好吧,我不问那个了。”陈彼得忽然又问,“阿欢,我想问你,他们在这期间,给你什么消息了没有?”
“消息?没有啊?”唐欢摇摇头。
“真的没有?”陈彼得紧张的看着唐欢,“你再仔细想想,比如说,比如说,有没有说,他们怎么想办法把帮我们把钱转移,比如说。他们接下来会如何炒作,要拿多少钱回去,甚至是,我们接下来,他们怎么安排……这些,他们都没给你消息么?”
“没有,一点没有。”唐欢再次摇摇头。笑话,本来就没有那什么神秘人,不过是自己因为留一手而忽悠他的说辞而已。
“没有。一点也没有……”听到唐欢的话,陈彼得深深呼了一口气,呆了呆,接着闭上了眼睛,“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看见陈彼得这个样子,唐欢开始不满了。“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别总是神神叨叨话说一半好么?”
“阿欢,可能,我们成了别人的探路石,或者说,是一个实验品。”陈彼得慢慢睁开了眼睛,脸上带着微笑,显得十分安详,“或者说,我们本来就是被抛弃的对象。”
“别急,听我说完。”看到唐欢扁嘴。陈彼得笑了笑。“首先,这一切太顺利了,顺利的我都不敢想象。能够如此顺利地得到这么多单子,获取这么大的利润,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市场上接单的主力,从来都是我们!就像我先前所说。玩这个。就是玩一个大胆,就是玩一个先手!”
说到这里。陈彼得叹了口气:“唉,也怪我当初太贪心。知道么,当我不断的利用叠加单去做港币的保证金合约以及外汇期权的时候,没有多想,只是有多少合约,我就扫多少货,拼命地赚取利润,不断的向前滚动。在这期间,我们分散在世界上的投资公司,加上其他投资公司的代理,总计在全世界有超过二十八个主要交易点,而这些地方,等于全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买跌港元,虚盘交易、期权、期货……我给他们下的命令是,能玩的单子,全部扫干净。事情,就按照我们当初的设想那样,港元不断的下跌,我们地财富也不断的上涨。一开始,我还没有意识到什么,直到最近全世界各个点地汇总报告出来之后,我才发现,我们已经获取了如此庞大而惊人的利润。你要知道,玩外汇,就如赌轮盘,下注就无法收手,只能等结果公布,而这个等待的过程,需要有一定的时间。也就是说,当我知道结果的时候,一切都不可能收手了。”
“你是说,到底能赚多少钱,你预先不知道?”唐欢不解道,“之前,你真的不知道,你会赚多少钱?”
“当然不知道,如果早知道这个结果,我就不会下场了。”陈彼得耸了耸肩,“我早说过,世界上的金融操作,就类似量子论,充满了不确定性,是无法被准确预测的,所有的玩家只能根据自己的判断来预测一个趋势跟大概,跟赌博没什么两样。骰盅不开,谁也不知道最后地结果会是如何。举个例子,你知道薛定谔那个关于猫地试验么?”
“薛定谔的猫?知道……这跟这有关系么?”
“哦?你知道,既然你知道,怎么还会问有没有关系这个问题?”问到这里,陈彼得忽然挥了挥手,不等唐欢回到就道,“算了,对你这个怪物,我已经不想再问什么了。反正你知道,这金融市场上玩外汇,跟薛定谔的猫试验是一样的,你如果不打开盒子,永远不知道结果会如何,而在这期间,结果永远充满了不确定性,而我们在这个等待的过程中……”
“好了好了……”唐欢不耐烦的打断了陈彼得的叙述,“我不想关心那什么金融地量子论,也不想知道薛定谔地猫是怎么死的,我只想知道,你到底在害怕什么……你不会就因为钱太多,被这么大地数字吓住了吧?”
“权利跟义务,总是相辅相成,同样,利润跟风险,也是相辅相成。”陈彼得微微笑着摇了摇头,“好吧,我们不说那些过程,就说结果。那么,你有没有想过,我们赚取了这么多钱,接下来的结果会如何?”
“不知道,所以才问你么。”
“呵呵,我也不知道。”陈彼得微笑着摇摇头,“我真的不知道,但我想,最好的结果。就是把钱全部吐出来,然后老老实实的坐牢,至于最坏,呵呵,恐怕我们的命都保不住……而根据摩菲定律,任何你觉得它可能会变坏的事;它就真的会变坏,并且会向你所能想到地最坏结果发展……我还年轻,才刚刚结婚,刚刚结婚啊……”
“你到底怎么了?”面对有些颓丧的陈彼得。唐欢不满道,“你到底在说什么?”
“你还不明白么?”陈彼得微微一笑,“从正规市场上,我们是得不到这么多单的,能够走到这一步。我们实际上是违规操作,炒的暗流交易。如果是小范围的违规。没人会在乎,但如此大范围的违规,还取得了这么大的成果,就不会没有人在乎了。首先香港政府就不会饶了我们,然后英国、美国,他们都不会饶了我们。我说过,我们这么横插一杠子,等于在他们的手中夺钱。试问,你被一个突然冲出来的陌生人抢去了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