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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子站在二人身后,心想大概淇淇还没爽够,等一会儿再说!但见那东西在嗞嗞声响中进进出出,自己的血液也逆流起来。
紧接着,达哥大声呼叫了起来,抽动了几下伏在了淇淇的身子上,嘿嘿地说:“淇淇,真有你的,达哥从来没这么爽过。”
一个冷冷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你爽够了么?”
达哥差点被吓丢了三魂六魄,一个激灵从淇淇身上翻下来,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哆嗦着的手指着眼前这个黑铁塔般的凶神恶煞:“你……你是谁!”
“啊,老公!我、是他,是他强奸我……”淇淇失声叫道。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淇淇那粉红的脸上:“放屁!你这个贱人,我听得一清二楚!他**,我在外面卖命,你在家偷偷玩大老二!”
淇淇捂着脸,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委屈的哭声顿时飘荡在暗红的卧室里。
铁子见状,心下歉然,后悔这一巴掌打得那么重。他虎目一瞪,退后门前按下吊灯开关,屋子里顿时大亮起来。
达哥现在已是板上鱼肉,没有一点反抗能力,铁子自然也不着急,只是阴沉着脸,手中那把短刀在衣服上来回磨擦:“说吧,你想怎么解决?”
达哥这才反应过味来,本想骂:大陆佬,但在铁子那高大身躯加上那把短刀的威逼之下,这三个字始终没有说出口,最后软语相求:“我……大哥求你放我一马,以后有什么事……”
“放屁!放过你?操你妈,我把你马子干了,你能放过我么?”铁子吼了起来,声音震耳欲聋,回荡在这个十几平方米的卧室里,嗡嗡作响。
达哥一下子傻了眼,手下的人又不在身边,更没有能保护自己的家伙,一时犯难。心想:还不如痛快点,话先说出来好办,好歹我也是混过这么多年的黑社会小头目,我就不信你能把我杀了?低头说:“大哥,事是我做的,怎么处理你说了算。”
就在这时,铁子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瞪了一眼二人,座在旁边的椅子上接起电话:“什么事……谁?沙哥?操……做掉他……我就不信他永远是铜罗湾的老大……想想办法……对,对,好……”
达哥缩在床角,愣愣地看着铁子,心中纳闷:这人什么来头?语气挺狂啊!
铁子继续对着电话说:“你想办法通知沙哥,告诉他,我出五百万买他脑袋……好了,知道了……”挂断电话,铁子怒目圆睁:“哎,'奇。书'操你**,想你妈逼呢?”
达哥正在心里品味着铁子刚才说的话,突然被他的喊声吓了一跳:“我……”
铁子心里暗暗想笑,脸上表情继续阴沉,话语也很沉重:“自己动手还是我帮你?”
“怎么?”
“操你妈,跟我装糊涂!”铁子上前一把抓过被子,呼啦一下扔在了地上。
达哥那光溜溜的身子一下子暴露在一男一女面前,顿时觉得尴尬至极。
他立即用双手护住自己的关键部位,旁边的淇淇惊声尖叫起来:“你……你要干什么?”
“闭嘴!”铁子的短刀指着她,又指向达哥:“把你的命根子割下来,给我老婆炒盘菜补补!”
“别,别,大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达哥脸色惨白,心想这小鸡鸡可万万割不得!
“下次?放屁!”铁子愤怒之下挥拳打出,速度快如闪电。
刚刚将全身力气耗尽,又受如此惊吓的达哥哪有力气反抗?砰地一声响,胸口结结实实地吃了一拳,登时他得他气血上涌,差点背过气去。
铁子挥拳还要打,吓得他双手乱舞,一时不知应该防护哪里。
“手放下!”铁子命令他。
达哥连声咳嗽,大喘粗气:“大哥,你、你打吧、随便打,只要你能出气,怎么打都行,求你留我个命根子……”
铁子退了几步坐在了椅子上,看着脸色铁青的达哥,咬着牙:“好,我给你个机会,说,你是干什么的?”
“我……”达哥本想说是跟着沙哥混的,却没敢说出来,他害怕这样一说再次点燃对方的怒火,后面的内容死死地压了下去,哪知淇淇突然说了声:“他是跟着沙哥混的。”
“哦?原来你是我那死对头的手下,操你**,他一定对你不错吧?他说没说让你什么时候死啊?”铁子再一次站了起来,几步跨到床边,一把掐住达哥的脖子,短刀也顶在了软软的肚子上。
…………………………
张楚和铁子第一次见到沙哥是在一个晴朗的下午,香港是个基本看不到天空的城市,这样说也许有些夸张,但的确如此,行走在高楼林立的现代森林中,抬起头来很难看到蓝天白云,更多的时候连天空也看不到。
转眼之间,二人与达哥交往已有半月之久,铁子的戏自然继续演下去,短短的十多天里,他换了几个女朋友,自然把淇淇让给了达哥,这居然让达哥感激不尽,每天一有空就跑去找淇淇寻欢作乐,淇淇的生活来源更加有了保证,几个人就这样成了狐朋狗友。
不过达哥的心中还是有所顾虑的,虽然自己一直想干掉沙哥,他常常会暗想:这件事为什么这么巧?
话又说回来,目的相同的人容易上一条船,时间长了,达哥也便不怎么怀疑他们了。
张楚二人从达哥的嘴里了解了一些沙哥生意上的事,沙哥不但是个有背景的人物,而且心狠手辣,在香港黑白两道几乎是通吃,据说警察都要给他三分面子。
达哥告诉他们的情况也是极为有限,因为他一年里也见不到几次沙哥,虽然他是沙哥手下一个重要头目。
张楚和铁子自然不会笨到真的准备杀掉沙哥,就算把他杀了,还有第二个、第三个甚至无数的沙哥出现,怎么把他搞定才是最重要的事。
浅水湾,小型高尔夫俱乐部。
张楚和铁子扮做马仔悄然跟随在达哥身后,虽然是小型高尔夫,但这个场地着实不小,空间也足够大。
球场门口突然出现七八个身影,中间那人被众马仔前呼后拥,张楚在这边一时看不清沙哥到底长什么样。
达哥此时已经迎了上去,满脸堆笑伸出手和他握在一起:“沙哥,好久不见!”
沙哥点了点头,走了过来挑了个座位坐了下来,后面的一个马仔背着一套进口的球杆,轻轻放在地上。达哥忙问:“打几杆?”
“好,咱们好久没打球了,这边最近还算稳定吧?”沙哥一身的运动休闲装,短发,大墨镜。
达哥听他的语气只觉得身上有些发冷,隔着墨镜又看不到他的眼睛,心里有些发毛,不知道老大这次回来是不是有什么事,点头说:“还好,还好,沙哥您放心,一切都好。”
张楚在这边悄悄打量沙哥,但见他中等身材,虽是坐在那里,但却风度不减,宛若一副成功企业家模样,只是那墨镜后面的眼睛不知长什么样,心里不由得开始琢磨起来。
达哥手下的马仔三三两两地在球场边挥舞球杆,空气似乎渐渐地紧张起来,他们的动作僵直生硬,或许有人在侧耳倾听,但没有一个人知道他们在谈什么。
空气似乎显得越来越紧张。
5_04第【叁】卷——棋局 097…大爷
铁子爬在张楚耳边轻轻说了句:“那家伙脸色不太对。”
“小心点。”张楚点了点头,心中略有怀疑:不会是走露了风声吧?
十几分钟后,沙哥起身拍了拍达哥的肩膀,说了几句话,然后转身离去。
张楚这边自然什么都听不到,但见达哥脸若苦瓜,心想不会有好事,二人走过去问了句:“怎么了?”
“操他**,他说我这几个月交上去的钱太少。”达哥眉毛已经挤在了一起,那样子像是恨不得把沙哥夹死一般。
铁子递过一支烟,帮他点上:“呵呵,你以前交多少?”
“每个月两百多万。”达哥吸了一口,话语软绵绵,没有一点力气。
“现在呢?”
“他认为应该是三百万。”达哥心里虽然不服气,但他只是个小头目,沙哥又是他顶头大哥,在香港黑社会中是数一数二的大人物,很少有人敢违返他的意愿。
“我要单独见见他。”张楚突然说了一句。
“这个……”
张楚想见沙哥,谈何容易?这个想法几乎是在开国际玩笑,沙哥的身份如果换成白道,少说也是个署长之类的职务,岂是一个小白说见就见的?就算有一百个理由,沙哥大人也未必有时间去见他。
达哥心里非常清楚这一点:别说是你张楚,就是我见他一次也很不容易。
张楚却不以为然,心想沙哥终归是个人,普通的人,他不会飞,不会透视,也不会穿墙;没有钢筋铁骨,不会奇功异法,不能上天入地,饿了需要吃,困了需要睡……
铁子的心情和他类似,恨不得现在就把沙哥叫来好好谈谈,但却理智了许多:“慢慢来,有朝一日,我非让他好好认识咱们!”
张楚终于忍无可忍,将烟头重重踩在脚下,走到一边给于志宽打了个电话。
几分钟后,他乐嗞嗞地跑了回来,看着达哥苦瓜一样的脸,愣是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有件麻烦事,请你帮忙。”
达哥这才回过神来:“什么事?要看我的能力。”
“你在铜罗湾的能力不需要置疑,我的老板有批货被你们的人扣了,希望你下次能搞抬贵手……”
“货?什么货?”达哥疑问道。
“走私来的一些木料,用于高档家具的加工。”
“哦,是这样,可是海上的事不归我管……”
达哥的话语里明显是在推辞,张楚如何听不出来?他嘿嘿一笑:“每批货我给你二十万,如何?”
铁子点了点头,补充道:“咱们说到做到,而且这件事绝对会保密,二十万是你私人所有。”
“这个……我需要考虑一下。”达哥认真地想了一会儿,忽然摇头道:“如果被沙哥知道我吃里爬外,他会杀了我。”
“绝对不会让他知道,咱们兄弟之间的事,和别人无关。”张楚沉着脸,一字一顿地说。
铁子见达哥脸色犹豫,补充了一句:“只要我们的货顺利过港,我们从此不会再来铜罗湾,咱们兄弟一场,女人我都能让给你,你还怕什么?”
此时的达哥早已清楚当时中了人家的美人计,话又说回来,淇淇已经成了自己的女人,人家又开出每批货二十万的价格……想到这里,达哥只好点头答应,并一再要求这件事要保密。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达哥果然是性情中人,一切尽在张楚的猜测之中,现在于志宽开出了三十万港币的价格,不但自己能在中间赚到十万,又能将这件事办了,几乎就是两全其美。
在几名马仔的跟随下,众人到附近银行提取了二十万港币,转到了达哥名下,算是第一批货的定金,达哥自然笑得乐不拢嘴,当晚叫来淇淇,四人在一家酒店里喝到了半夜。
本以为这件事就此了结,其实这件事到现在只是个开始,张楚还不知道,不久之后居然出现了更大的麻烦。
…………………………
二人回国后不久,第一批货顺利到达国内。
此时已是八月中旬,每日里艳阳高照,天气越来越是闷热,连风都已经变得懒洋洋,大街小巷出现无数“膀爷”,许多人就纳闷儿了,为什么没有膀妹?
这天上午,太阳早早地爬到天空中,暴晒着整个大地,窗外虫声啾唧,热浪源源不断地袭来,漆黑的奥迪轿车缓缓停在春雷广场,于志宽身穿一身休闲便装,在木头的陪同下进入春雷总部的办公室里,扫视四周,然后转身进入里面的安全套间,轻吐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