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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两声,房门愣是没开。
接着就听到周亲妍的声音:“你个死王哲,把门反锁了,还请进个P啊,快开门,你那煮的什么草药啊?臭死了。”
“哎呀。”王哲看着被撞死的蛇,无奈的起身开门,一股酸味进房间。
王哲抖了抖眉毛:“是这个味啊,很正确。”
周亲妍急道:“我是问成分是什么,怎么会是这个味道?酸酸的,你做醋酸美容啊?”
“不会啊,白芷,甘草,珍珠粉,冬虫夏草,外敷的,另外多加了一点点的醋。”
“这是什么药方啊?就四味药材?”周亲妍苦笑,虽然她对中医不算精通,可毕竟是从小接触,她所见过的药方哪一个没有十几样,或者二十几样的?
四子药方真的没见过。
“对呀。”王哲点点头,抬眼看了看客厅,一个人都没有,不解道:“她们人呢?”
“跑出去了。”
王哲耸耸肩:“那就关上吧,等下午我去买个炉子,在外面熬药,行了行了,我继续破纪录。”
“什么记录?”
“贪吃蛇。”
周亲妍站在门口愣了半晌,实在很无奈的看了坐在床上的王哲一眼,这小子真没长大?还是无聊的?
第十七章:被袭(上)
京都,南郊一马场庄园。
草场上骏马各忙各的,有的吃草,有的泡妞,有的奔腾。
站在草场外围的护栏边上,看着水天一色,如果把护栏去掉,相信这儿一定是马儿门最欢快的乐园。
“Cary,我的草场比你轮敦丘吉尔庄园的如何?”
草房外围,一名华夏男子扶着围栏,笑看自己的马场,淡淡的开口询问身边一个高约一米九,年纪约30岁的黄毛洋人。
洋人一身休闲装,短发,看上去精神奕奕,不过看装扮,并没有下场跑几圈的意思。
Cary无奈摇摇头,一口不算流离的汉语:“文龙我的朋友,你不能拿这种草场跟我们丘吉尔庄园比较,这样有些污蔑,不不,应该是侮辱,这好像不是你们华夏的待客之道吧。”
张文龙摊开手,耸了耸肩膀,一米七的身高不矮,不过跟这个洋人比起来,确实有些小人看巨人的味道。
但身高并不影响张文龙的相貌,一身西服领结,短发,看上去短小精干。年纪也不过是20多头,可以算是年轻有为了。
“凯里,很抱歉,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呵呵,没有去过你们丘吉尔庄园,随口问问而已。”
Cary点头表示自己明白,接着看着张文龙:“我们丘吉尔家族跟你们张家,一直保持着友好的,快乐的合作,听说今天早上,李怀胜去往M国,这不是我想看到的,如果李怀胜真的跟道尔开始合作,那么将是不可估计的灾难,灾难你懂吗我的朋友?”
张文龙点点头,轻松一笑:“凯里,你放心,李怀胜不会成功的,因为他女儿还在国内。”
“你是说,他会为了他的女儿放弃跟道尔合作?”
“也许你不懂,我们华夏人看重的是亲情。赚钱是其次,我想你明白的。”张文龙点点头,嘴角上翘,眼中精光一现。
“希望吧。”听上去这个凯里,并不全信张文龙的话。
大家族成长起来的人才,看重的是家族的利益和前途,如果对家族的利益有帮助,相信他死也愿意,这就是从小到大的洗脑教育。
所以在凯里眼中,对于利益来说,亲情,就不是显得太过于重要了。
“凯里,进去喝一杯怎么样?”
“不不不。”凯里使劲的摇摇头:“我的朋友,我很不合适你们华夏的白酒,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要喝那种辣辣的,苦苦的东西,我还是喜欢喝红酒。”
张文龙眉毛一翘,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当然,在你抵达我们京都之前,我特地的为您,我亲爱的朋友准备了一瓶82年的Mouton,已经透过气了,相信如果再多等一会,就要过期了。”
“哦我的天啦,为什么不早说呢?”
龙翔山庄别墅内。
阿彪走后没多久,六名保镖接到通知赶来上班。
通常说,一个有钱人的保镖是不会超过个人,更加不会说这样的三班倒,他们的工作制度确实是有些像保安。
不过李怀胜安排之下,阿彪只能照办,而且也明白李怀胜的用意,八个小时一班,可以让六名保镖提到最佳的工作状态,避免保镖疲劳影响到李诗韵的生命安全。
所以龙翔山庄有钱人很多,可向这种三班制的,只有李家一个。
三班保镖都有一个队长,当然,这个队长也是阿彪亲自挑选出来的,阿彪退出亚圈之后,对于这个工作,可谓是用心良苦。
一队长刘禹志,寸头,身高一米七五,拿手功夫掌法。
当听到阿彪通知,大小姐请了一个贴身保镖之后,带着兄弟们急急忙忙过来看这个传说中的贴身保镖。
想来自己做队长也有3年多,工资在一个月一万三,来个贴身才上一天班就拿了二万五,怎么样都咽不下这口气。
可当在别墅见到一身运动服,年纪好像都不到18岁的贴身保镖时,刘禹志很想打个电话问问彪哥,是自己眼睛有问题,还是彪哥脑子有病,再或者是老板和大小姐疯了。
可惜他不敢,从特种部队退伍之后,这是唯一可以养活家人的好工作,再说对于彪哥的知遇之恩,刘禹志也不敢忘。
可就是咽不下这口气,特别是看着那小子在花园里面荡秋千和玩手机游戏时,刘禹志有一种抓狂的冲动。
叫手下五人分散在别墅周围,刘禹志眯眼盯着王哲半晌。
王哲却像是没发现刘禹志一样,继续玩着贪吃蛇,坐在院子里面一个秋千上荡来荡去。
秋千绳子是用蔓藤编织,里面是钢芯的,坐的位置是用棉花心的坐垫缝上去的,很是古典和漂亮,当然,坐着也很舒适。
站立良久,刘禹志本想着让这小子主动‘发现’自己的存在,可惜刘禹志失望了,这小子就像是个白痴,除了他的手指来回移动之外,其他的地方,好像是瘫痪的。
“你好,我叫刘禹志,保镖一队长。”发聋振聩的声音在王哲面前响起,紧接着一只有些发红的大手伸向王哲。
这只发红的大手吸引了王哲的注意力,一瞬间功夫,手机上面的蛇,又一次撞死了。
手掌中心一块好像是铁皮一样的肌肤,看上去很厚,比老茧光滑。
随着大手看上去,看着这个说话声音可以震死人的家伙,精干。
就这两个字可以形容,虽然这个刘禹志眼中有些怒意,但他掩饰的很好。
王哲嘴角一翘,指着面前那只红手,摇摇头:“你好,握手就不用了,我知道你想跟我握手,然后捏疼我对吧?我早就在电视里面看过了。”
刘禹志又一次怀疑这个人是不是神经病,这种事情就算知道,能说出来吗?而且很没有品的拒绝了。
尴尬之下,那只红手却没有收回来,就这么愣愣的悬在空中。
“收回去吧,我真的不握,我怕疼。”王哲又一次摇摇头。
刘禹志突然有一种想要对着老天喊一句的冲动:我服了。
看着他有些意兴阑珊的收回手,王哲点头一笑:“对了刘大哥,你们上班了吗?正好啊,你们守着外面,我进去玩,这外面风有些大。”
看着王哲那‘强壮’的背影,刘禹志第一次服一个人,居然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保镖,怎么说自己都是老兵吧?来了不说请吃饭,请抽烟,怎么样都要打杂吧?
这是请的保镖还是大爷啊?
“老弟,一会做饭的阿姨来了,你想吃什么?”周亲妍看着王哲回屋,笑道。
别墅每日三餐都会有个做饭的阿姨来,平时也会有清洁工定时打扫,所以这里没有佣人,也可以说随时都有佣人。
“我就不用了,一会外面的保镖吃什么,我就吃什么。”看了一眼沙发上的三个女孩,王哲点头示意,算打个招呼。
回到房间,王哲把手机丢在床上,接着从床底下拿出布袋,开始翻找,一边找嘴中一边嘀咕。
“一队长居然会竹叶手,可惜咯,没有名师指导,也不知道他从什么地方弄来的掌谱,这个人值得收买,不知道几味药材够不够。”
找寻了半天,从布袋中拿出一个黄皮旧本,封面的字体依稀可见,不仔细看却看不清楚,模模糊糊的,好像被水打湿过,一片一片黄色的痕迹,又好像是被烧过,周边还有一些黑色的东西。
翻阅了几页之后,王哲一拍旧书:“我就说吧,海牙也需要一两,刘禹志啊刘禹志,遇见我,算你造化了,要不是老头特意交代收罗高手,我才懒得理你,等你十几年之后,双手废掉就行了。”
午饭的时候,‘龙翔山庄’职工食堂送了七盒外卖上来。
王哲拒绝了周亲妍的好意,因为莎莎那个小恶魔的原因,自己不得不拒绝。
她能把中药说成草,自然能把盒饭里面的土豆说成红薯,跟她吃饭是很危险的,很容易呛死。
别墅不算太大,六个人巡逻是绰绰有余,王哲还坐在老位置,一边荡着秋千,一边吃着盒饭。
刘禹志靠在一旁的树上,吃一口,瞟王哲一眼,那种幽怨的眼神……呃,应该是犀利的眼神,看着王哲有些郁闷。
“刘队长。”放下手,把饭盒放在怀中,一脸媚笑道:“我事先可以告诉你,我不喜欢男人。”
“我也没打算喜欢。”刘禹志眼中的怒意瞬间增加,怒目灼灼,语气还是那样浑厚,好像他只要小声一点,他就会憋死一样。
“那你吃个饭,不停的看我干嘛?我还可以告诉你,就这么一盒,我也吃不饱,还准备一会出去买点东西回来吃呢。”
“我也没打算找你要。”刘禹志懒得跟这小子废话,转过身去,靠在树的背面,一口一口狠狠的嚼着,像是要吃掉王哲才甘心。
几口干光饭盒里面的饭菜,用袖口擦了擦嘴上的油渍,起身把饭盒丢进三米外的垃圾桶内。
“刘队长,看好门啊,我出去买点东西。”说罢向房内走去,到后院开车。
看门?
等王哲走进房间,刘禹志才对着门口喊道:你才是狗。
第十八章:被袭
纤夫的爱,DJ版响起。
王哲刚刚坐上车,心下又是一个决定,等回去之后,一定要把这个破铃声给换掉,听着毛都竖起来了。
“喂。”
电话里传来王大龙的笑声:“兄弟,怎么样?上班了吧?习惯不习惯?”
一连几个问题,王哲对这哥们有些无奈:“还好吧,没有当过保镖,有些不习惯,怎么有空打电话来了?”
边说着话,边开动汽车,向别墅外开去,王哲确实没有一个保镖的觉悟,特别是没有一个贴身保镖的觉悟,不说跟在老板身边吧,有事出门也没有交待一声。
“慢慢就习惯了,这不,我刚吃过饭,就想到你了,对了有件事说一下,我那个朋友啊,问我10万快钱啥时候给他,你那边有没有一个准信?”
“我已经报上去了,怎么说也要等大老板从M国回来吧?我身上又没有钱,不然就给了。”
“行,我相信你,兄弟好好干啊,我去给他打个电话。”
挂了电话,车子正好开出‘龙翔山庄’大门。
开出去的一瞬间,王哲不自觉的微微皱眉,一种好像被蛇盯上的感觉,这种感觉以前在岭南山脉经常感觉的到。
一种动物在暗处盯着你的感觉,让人背后有些发凉。
王哲并没停车,而是继续行驶,因为他感觉不到暗中的敌人在哪儿。
脑中却在细想,自己到京都不过几天,跟自己发生冲突的仇人并没有。
要是有的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