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在药材都到位之后,所有人都忙碌了起来,只有何建玲在一旁不知所措,来回地帮帮这个帮帮那个,有时候还帮倒忙,让陈兆军找到不少讽刺她的事情。
眼看着就要直接面对治疗了,何建玲确实变得越来越紧张起来。在治疗之前,何建玲已经知道治疗过程了,她在听到具体的治疗过程之后,脸颊顿时大红。可是,为了治疗陈兆广,她又没得选择,只好咬着嘴唇硬着头皮同意了。
陈兆军虽然觉得这里面有些什么说不上的东西,但何建玲都同意了,他当然也没什么好说的,只要能治好陈兆广,医生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肯定有她的道理。
倒是张桂梅有意思,但她并没阻止,反倒安慰和感谢了何建玲一番,让何建玲更不好拒绝了。
治疗的过程说难也不难,只要有唐星樱在旁边指点帮忙,只要有一点智商的人都能够完成。而这个过程说简单也不简单,只要唐星樱不在了,陈兆军他们两个肯定会望着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看模样不知道名字,看名字想不起模样的药材郁闷。而且,这个治疗过程非常细致,不能有任何差错出现,每一个细节都必须控制得非常好,才能拥有最好的效果。比如,在浴房中温度不能太低也不能太高,药浴的水温又必须控制在38,39度左右,不能超过40度,太冷了效果又不好,还很可能会引发出一些不必要的后遗症出来。以陈兆军的身板和细致,让他帮忙递递东西,帮陈兆广翻个身之类的还行。其它的就难说了,其实也许陈兆军也能干好,可关键是没有几个人信得过他。
※※※
“陈兆广同志,请在治疗的时候尽量放松身心,不要出现抵触情绪和行动来,这样对治疗的效果会有很大的影响!”在治疗之前,唐星樱提醒陈兆广道。
陈兆广在之前也听说了自己应该怎么治疗,要让他当着两个姑娘裸体,心中肯定是百万个不愿意。但这又有什么办法呢?不让唐星樱在场,这治疗是肯定没办法进行下去了。而不让何建玲在场,或许可以,但唐医生已经说过话了,需要何建玲在一旁协助。在医生和病人之间,医生永远是最权威的,不管病人是什么身份,拥有什么实力,在这个时候都必须听从医生的。其实,陈兆广是真的不愿意何建玲在场,唐星樱怎么说都是一个医生,在治疗的过程中,双方之间的关系就是医生和病人。但何建玲不同,两人从小就认识,而且双方父母都是邻居好朋友,虽然现在有医生吩咐这么一个很好的理由,可要是传出去的话,还是会让人看笑话的。而且,陈兆广根本想不到以后该怎么去面对何建玲了。如果他有得选择的话,他宁愿选择不治疗。可惜,他不管是肉体力量上还是精神力量上,都没有选择的机会。
见到陈兆广苦着脸同意了唐星樱的话,陈兆军不由觉得有点好笑。不过说来也确实是,如果让他面对两个大姑娘裸体的话,他的表情也许会更苦。
唐星樱并没有理会陈兆广的表情,而是转而对陈兆军说道:“陈兆军,你帮忙把你哥的衣服脱了,翻转过来背面朝上,注意力道一定要轻柔,避免拉扯到旧伤。另外,何建玲你可以先到一旁准备药浴了,注意控制,浸泡水温不能超过39摄氏度,水位不能没过胸部,否则可能会有危险!”
两人应声之后,三人就都在陈兆广委屈的目光下忙乎着。唐星樱在准备着针灸用具,陈兆军正一脸怪笑地脱着他的衣服,而何建玲,则在一旁的大浴缸旁调试着药浴药水,脸上红霞满布,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很快,陈兆广便被剥了个干净,并被陈兆军小心翼翼地翻转了过来,来了个屁股朝上。没办法,一般的针灸并不需要脱那么干净,但陈兆广的情况特殊,需要针灸几个随时间变换位置的隐穴,必须要全脱的情况下才能够更好地把握位置,以免发生什么不必要的意外。
在准备好后,唐星樱来到全裸的陈兆广面前,由于带着口罩,所以没办法获知她此时的表情。不过,从她那淡淡的眼神可以看出,她并没有因为眼前是一个异性的裸体而感到难堪,完全是医生救治病人的医者心态。
陈兆军这时候没什么事,便站在一旁,一边替二哥难堪,一边观察着唐星樱的工作,试图从她的动作中捕捉到什么。可是,以陈兆军对中医那几乎等于零的了解,根本就看不懂唐星樱在做些什么。只知道,她偶尔在二哥的背部某处运针,又偶尔在二哥的头部运针,毫无规律可言,也不知道唐星樱下针的地方究竟是什么穴位。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唐星樱的针肯定下到了需要的穴位,否则二哥他一定会很痛才是,哪还来的现在满脸绯红,尴尬不已?这点,陈兆军还是知道的。以陈兆军那极其微薄的中医针灸知识,他还是看出来,这唐星樱的针灸技术非常厉害。从她从容下针,小幅度捻转、雀啄、震颤等等之类只有在书上见到的手法,便可以看出来了。并且她时间抓捏得十分准,陈兆军甚至用手表计算过,每一根针从下针到再一次运针,中间间隔的时间都是五分钟,一般误差在十秒之内,而留针的时间刚好是六次运针。陈兆军对于这些还是知道的,书中告诉他,每隔五分钟运针是为了保持穴位的气感,而留针时间的长短也很关键,但究竟关键是什么,以及其它的一些手法,他就不知道了。
整个治疗期间,陈兆广被不停地翻来翻去,陈兆军完全成为了一个翻身劳工。而何建玲,也在一边将早已浸泡好的药酒加热之类的,忙得满头大汗。而唐星樱,也同样是满头大汗,搞得陈兆军没事的时候,还要充当擦汗的角色。其实,这中间,最辛苦的还是陈兆广,虽然他全身没什么知觉,也不知道唐星樱在自己什么地方扎针,但是让他这么持续地翻转着完全暴露在别人面前,他心里确实觉得苦啊。他真的很希望,时间能够过去得快一点,尽快结束,尽快站起来,康复之后就有力气反抗陈兆军等强权了。
针灸之后,在陈兆军的努力下,陈兆广就这么裸露地被抱进了浴缸,进行药浴。
原本,陈兆军准备接替何建玲的位置,帮忙在浴缸一旁调试水温,让水温保持在什么温度,又不得低于或超过什么温度。不过,他的主动请缨直接被唐星樱拒绝了,唐星樱的理由很简单,一是何建玲比较细心,对温度方面比较敏感,能够更好的控制,二是何建玲已经调试了那么长时间,这药浴的温度对于她来说,再熟悉不过了,第三,唐星樱对陈兆军很不放心,虽然他不可能害他二哥,但男人普遍比较粗心,万一一个不小心就会造成不必要的后果。
陈兆军被安排到一旁观察,如果陈兆广中间出现头晕、心慌气短、面色苍白、全身无力等症状时,就必须马上将他抱出来。
何建玲和陈兆广这下可就尴尬了,两人来了个直接面对面,但两人都不敢看向对方,都将目光投向了其它地方。何建玲还好一点,毕竟她要专心进行工作,不能分心去想别的。而陈兆广,就完全是痛苦的煎熬了,他这时的心情,比在针灸的时候更迫切希望时间能过去快一点。再怎么说,面对唐星樱的时候都把她当医生来看,而医生在病人的眼了是没有性别的,可面对何建玲就不一样了。
“陈兆军,可以抱你哥出来了,用干毛巾帮他擦干身体,然后让他休息25分钟,再用温水冲洗干净!”浸泡时间到了之后,唐星樱吩咐道,这次她的话简洁多了,没再“同志”前“同志”后地称呼了。
陈兆军依言把陈兆广又弄到了床上躺好,又跑去控制室内的温度,毕竟现在是大冬天,而陈兆广又是裸露着,并且表皮又有不少易挥发的水分,一个不小心感染到风寒什么的,那对治疗肯定是极大的阻碍。
经过25分钟漫长的等待之后,陈兆军又在唐星樱的吩咐下用温水帮陈兆广冲洗干净,接下来,就应该是药酒推拿的步骤了。
对于推拿,陈兆军知道,这次就必须他上了。唐星樱虽然是医生,虽然手法最恰当到位,但怎么说她都是个姑娘,让她直接接触,还是很有困难的。而何建玲就更不用说了,本来让她在一旁协助就已经很过分了,再让她跟陈兆广来个亲密接触,就太难为人家了。
“何小姐,你去控制室温温度吧,我来负责推拿!”陈兆军这句话说得有些生硬,他的本意是想客气一点,毕竟何建玲是来帮忙的,她并没有义务这样照顾陈兆广。可是,陈兆军的潜意识却让他对何建玲客气不起来,谁让他们之间是对头呢?
何建玲听到陈兆军的话后,心里略微松了口气,要让她这么一个姑娘直接去接触一个大男人的身体,她心里也很为难。陈兆军的主动让她有了一个台阶下,不过,这一切都还得由唐星樱说了算。因此,在松气的同时,何建玲的目光投向唐星樱,眼神很复杂。
结果,唐星樱什么话都没说,依旧做着自己的事。她心里也清楚,即使何建玲跟陈兆广两人是对象,但要在别人面前做出一些相对暧昧的动作出来,也确实很难为别人。与其这样,倒不如让陈兆军试试,不行再说。
唐星樱的未理会让何建玲真正地松了口气,但她心里还是略带上了一丝失落,这是一个女人对感情的正常表现。
而陈兆广的脸上,也露出了整个过程中难得的轻松表情。如果真让何建玲来帮他推拿,那真是比死还难受啊。
可是,所有人都开心得太早了点,陈兆军在唐星樱的指导下一出手,问题就出来了。用唐星樱的话说,陈兆军根本就是在擀面,而不是推拿。所以,唐星樱毫不客气地把陈兆军赶到一旁,对在控制室内温度的何建玲招了招手。
唐星樱是医生,她的职责是救死扶伤,而不是照顾谁谁谁的心情。能够先让陈兆军试试已经很不错了,如果坚持让陈兆军推拿的话,那陈兆广这病是不用治了。
何建玲现在是真的后悔,为什么当初要跟唐星樱说陈兆广是自己的对象,搞得现在不上不行了。她担心,如果唐星樱知道自己在欺骗她,会不会立刻甩手不治了。所以,尽管心里很不情愿,该做的还是要做。
陈兆军先是歉意地看了一眼何建玲,虽然眼神有点不自然,但比起从来的针锋相对,已经好太多了。而后,陈兆军又同情地看了一眼陈兆广,在换来陈兆广无比苦闷的表情之后,他跑去控制室内温度了。
唐星樱很小心地指导着双手微微颤抖的何建玲,不管是力道,速度,还是部位,唐星樱都毫不吝啬地全部指导。她心里清楚,如果何建玲再不行的话,那只能自己上了,这是她最不愿意见到的结果。
好在,虽然刚开始两下很不达标,但慢慢地,在唐星樱的指导下,何建玲逐渐掌握了推拿的关键,推拿的动作越来越娴熟,力道越来越准确了。
陈兆广心中那个苦啊,虽然他身体没什么知觉,感觉不到什么,但何建玲就这么面对着自己的裸体,而且还用沾满药酒的手触摸……这让陈兆广难堪得恨不得钻地缝里去。他心里很不懂唐星樱的想法,为什么她指导陈兆军并没有那么细心,指导起何建玲来却细致入微呢?这不是诚心找他难堪吗?可惜,他只是患者,根本没有任何开口的权利,更别说质问什么了。
经过了在陈兆广看来是好几个世纪的煎熬之后,陈兆广终于解脱了,整个治疗过程终于暂时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