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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将白奕的双臂控制住,但女人的脚却十分刁钻的正踢向了萧尘的裆部,萧尘猛然一扭女人的右臂,顿时让女人的脚踢到了空处。
“若不是你自己说我还真没看出来你竟然是袍哥的人,我原本以为你只是和朱世浩有一些关联。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我只想知道解药你放在哪里,如你刚才所说,我也有很多对付人的法子,尤其是对付女人。”萧尘的语气冰冷异常,虽然拼尽全力将女人控制在手中但那种头痛欲裂的感觉更加凶猛起来几乎让萧尘站立不稳。
“我忘了。”
“你的嘴倒是很硬,不知道这样你会不会想起什么?”萧尘冷笑一声,一手扯碎白奕上半身的淡绿色衬衫。
随着绿色衬衫的离去,除了一个白色文胸包裹着胸前的丰满外女人上半身的洁白肌肤顿时在皎洁无暇的月光下展露无遗。
白奕的眼神中顿时出现惊恐和羞愤之色,恶狠狠的瞪视着萧尘,努力反抗想要挣脱萧尘的两只大手却始终挣脱不开。
“萧尘,你无耻。”白奕开口骂道,声音再也不复先前的镇定自若。
“无耻?”萧尘冷笑一声,“无耻也是你逼出来的,如果你再不说解药在哪我不介意让你变的更加清爽一点。”
“你敢!”白奕羞愤的骂道,挣扎愈加强烈起来。
“试试看就知道了,我给你10秒钟考虑的时间,如果十秒过后你还想不起解药在哪就不要怪我不懂得怜香惜玉了。”萧尘嘴角的冷漠更甚。
萧尘此刻也是有苦说不出,虽然女人已经被自己控制,但她却在不断的挣扎,这让萧尘费了不少力气,加之萧尘原本就头晕目眩步伐漂浮,此刻愈加的站立不稳起来,若不是这十多年来培养出的坚韧性格只怕萧尘早已瘫倒在地。
“萧尘,我真的小瞧你了,没想到你中了毒喝了酒还能坚持到现在。”白奕突然一反常态的笑道,甚至不再努力挣扎。
“别耍你的那些小聪明,你那些伎俩我会说话的时候就学全了,还有五秒。”萧尘冷笑提醒道。
“我是真的很好奇你是怎么坚持下来的,那药我做过实验,一个正常男人绝对超不过两个小时就会全身瘫软,可你已经坚持了差不多三个小时。”
“时间到。”萧尘脸色一寒,左手放在女人背部文胸的纽扣处,作势欲解,“如果你还没想起来的话就不要怪我不懂得怜香惜玉。”
感受着背部男人手掌传来的温暖热量,白奕娇躯一震,面色变化万千,最终冷笑道:“萧尘,你真的是一个畜生。”
萧尘冷冷一笑,左手开始在女人背部的纽扣处动作。
“在寝室。”白奕有些慌乱的说道,眼神中满是恶毒神色。
萧尘眼神中出现深思之色,左手猛然轻轻一扯,女人的胸前顿时出现一片晶莹雪白的峰峦傲然挺立在空中。白奕脸上出现大惊之色,猛然剧烈的挣扎的起来想要摆脱萧尘的魔掌。
看着女人胸前雪白的凸起萧尘却没有心思去欣赏或者赞叹,头痛的感觉更加强烈,脚步愈加虚浮,若不是女人的力气有限的很只怕早已挣脱开了。
“放手,你这个禽兽。”白奕在挣扎中喊道,脸色潮红万千,如清晨初升的红日有片片彩霞缭绕。
看着女人因为挣扎而不断晃动的胸前一片雪白嫩肉,萧尘突然松开了手,脱下自己的单褂扔给女人,左手则拿着那件白色的文胸,玩味笑道:“穿好衣服去把解药拿来,这东西还你。”说着的时候扬了扬手中散发着幽幽处子体香的白色文胸。
白奕在挣脱萧尘的手掌接过萧尘扔来的肌肤后慌忙转身将那件散发着汗水味的单褂穿在了身上,穿好后转头盯着萧尘冷冷笑道:“萧尘,你真是一个无赖。”
“如果十分钟内我没看到解药的话我想我会做出更无赖的事情。”萧尘淫邪笑道,目光盯着的是白奕胸前穿了衣服却依旧挺立傲岸的丰满。
“无耻!”
白奕大步去远后,猛然转头看着萧尘阴冷说道:“萧尘,你会付出代价的。”
也是在这个时候,白奕看到了片刻前手劲还无比巨大的男人轰然倒在了地上,一动也未动。白奕柳眉轻蹙,转身向萧尘走去,来到萧尘的身旁后,看到的是男人背上千疮百孔的累累伤痕,纵横交错,触目惊心。
看着这一切,白奕眼神中蓦然流露出震惊和失神。
23 这一夜
思绪联翩起伏起舞,白奕无力也无法安睡,静静的站在寝室阳台上看那一轮如水皓月,任清风鼓舞发梢衣角、月华片片洒落四周。
夜里的风很暖,却带着淡淡潮湿的味道,比之白日里的灼热炎风清爽了不止万倍。
女人如水双瞳里映着月,映着前方那一片在高楼遮挡之下只露出一角的凄凄草地。
女人的双手在无边的月华里轻轻抚摸着这一身带着淡淡汗臭味的白色单褂,眼眸中先是出现了厌恶,然而厌恶很快又变了色,似乎变成了惊讶似乎是深思又隐约带着一些羞涩和喜悦,复杂万千,极尽变化之妙。
轻轻闭上双眸,任清风鼓舞发梢衣角,脑子里却满是那让她羞涩万分不能安静的画面。想着男人有力的手掌紧紧抓着自己的皓腕,想着男人撕下自己衬衫的疯狂,想着男人扯下文胸时的冷漠和玩味……………………
心如鹿撞,再难安静。
眉头轻蹙,白奕突然觉得自己无法恨这个男人的轻薄之举,一切的缘由都不过是因为自己,若不是自己为了吓唬他说出玄黑玉拳的下落又怎会在他的酒里下毒?可其实那毒根本没有杀伤力,不过是安眠药混合了极少量的睡莲研磨而成的毒药,也就是发作的时候比较吓人,十二小时后必定恢复正常。(睡莲又称枯死的卡马夏植物,毒性4级,食入后会让人在顿时间内感觉到全身疼痛、乏力,时间久了会昏迷甚至死亡,剂量如果很小的话则可以被肝脏化解,只会出现轻微症状。)
白奕独站阳台静静发呆深思时,她的身后走来一个穿着一身粉色睡衣的女人,脸上带着睡衣惺忪的慵懒,有妩媚更多的却是清纯。
“白奕,想什么呢?”女人用柔荑揉了揉眼后不解问道。
惊醒的白奕回头看见女人后,微微一笑道:“文君,你怎么醒了?”
“做了一个噩梦,然后看到月光下站着一个冷美人,像仙子一般临风而立,就想过来一睹芳容。”被称之为文君的女人开着玩笑道。
“找打。”白奕笑骂一声。
“你这好像是男人的衣服。”文君凝神看向白奕时皱眉问道,片刻间又换成玩味的笑容,道,“从实招来,是哪个够男人的?”
“别乱说。”白奕再次笑骂出口,脑海中却出现了萧尘或笑或怒的身影。
“原来我们心高气傲的大美女也思春了,难怪大半夜还站在阳台上看月亮。”文君咯咯的轻笑了起来。
“你这是讨打。”白奕脸色羞红的向着文君举起柔荑,嘴角却浮现一抹如兰如麝的笑意。
两个女人笑骂追逐,无尽的夜空,飘荡着她们如银铃一般清脆如深谷幽兰一般淡雅的笑声。
………………………………
萧尘缓缓睁开眼眸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110的寝室内,三个室友正围坐在桌旁打牌,只是动作和声音都十分轻柔,但他们嘴角眼神内的表情却十分丰富,或者某人睁大眼睛看着某人,或者某人一脸震惊的看着桌面上的纸牌,…………
萧尘看了片刻后不禁觉得一阵口干舌燥,想要翻身起床倒杯水的时候却惊动了三个正在打牌的男人。
孙志放下纸牌站在萧尘的床下抬头看着萧尘说道:“萧元,你可算是醒了,白奕打电话让我们去接你的时候可把我们吓坏了。”
范遥也担忧说道:“萧元,我们看到你的时候你正倒在草地上不停的抽搐,那场面可真吓人,你是不是有癫痫?”
冯天远推了推两个男人,不满道:“你们两个别乱说,癫痫不是这个样子。”
随后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萧尘方才了然,竟然是白奕通知了自己的三个室友把自己抬回来了并且告诉他们萧元只是酒喝多了。
起身喝了杯水后,萧尘坐在椅子上嘴角浮现一个玩味笑意,酒喝多了?原来白奕那丫头不过是吓唬自己,否则绝不会在没得到玄黑玉拳的情况下让三个室友把自己抬回寝室而不是送到医院。
“萧元,来不来打牌?”冯天远见萧尘面色变的红润许多后笑着邀请道。
“对,萧元,你也来玩会,孙志这小子也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这半个多月一直大杀四方,我和冯天远快撑不住了。”范遥附和着说道。
孙志却是嘿嘿的笑了起来,看着范遥和冯天远道:“就你们两个打牌的技术也只配输钱。”
“行,玩会。”萧尘笑着答应,搬了一把椅子和三人围坐在桌旁玩起了跑得快。
这半个多月来,由于华国安的特殊照护,萧尘每天几乎都有100来块钱的收入,虽然辛苦了一些,但看着口袋里的那些钱萧尘绝不会有任何怨言。当初来110时孙志三人凑出的1500块钱萧尘也早已还清,虽然因为交班费吃饭买文具用品等杂物花了一些,但他身上此刻也还有近1000块钱。
“大赌伤身,小赌怡情。我们天天这样小赌其实就是因为无聊和培养兄弟感情。”孙志见萧尘坐下后嘿嘿笑道。
“你妹!”范遥看着孙志恨恨骂道。虽然是小赌,但范遥几乎每天都会输个几十块钱,孙志的话让他感觉十分不爽。通过半个月的了解,萧尘知道范遥和孙志等三人虽然不是富家子弟但家境也算不错,几百几千块钱他们只怕真的没有放在眼里。
“事实如此嘛,范大帅哥。”孙志嘿嘿一笑,枯瘦的嘴角展露一个猥琐的笑容。
“妈的,你行,你狠,等着瞧。”范遥不甘骂道。
“行,等着你送钱给我,嘿嘿。”
孙志和范遥的斗嘴萧尘早已习以为常,这一高一矮一壮一瘦两个外表迥然不同的男人在萧尘看来堪比活宝了。然而看着这两人间斗嘴吵闹,萧尘心里莫名的一动,突然思念起那个有着鬼灵心思明亮大眼的孩子,张天佑,他现在又在哪里?四年了,只怕他已经长高长壮实了不少吧。随即又摇头一笑,将张天佑的身影驱逐,专心和几个男人玩起了跑得快。
玩的并不大,一张牌五毛钱,炸弹十块,朋手二十。
萧尘今晚的牌似乎很背,玩了将近十把才来过一个A和两个K,满手都是散牌,反观一直不动声色的冯天远倒是牌运极佳,不过片刻已经抓了两个炸弹。
“萧尘,看来你技术和我差不多。”范遥嘿嘿一笑,开始洗牌。
“很多年没玩了。”萧尘笑着回应。
四个男人在110寝室一直玩到夜里两点的时候方才各自睡去,至于结果自然是冯天远和孙志大有所获,而范遥和萧尘则各自输了将近200块钱。对于四个人玩跑得快来说,输200块钱也算是背到家了。
萧尘躺在床上后没一会儿就听到了三个室友沉重的呼吸声,嘴角露出一个笑容,萧尘的思绪也翩翩飞扬起来。
这一夜,白奕,下毒。这几个词不停在的萧尘的脑海中翻滚波动。
白奕虽然看起来高傲冷漠了一些,可她的心也许并不如她的外表那般冷漠。同时,萧尘觉得自己也许太过不了解女人了,这些常常将话说的或严重或轻松的人实在太过莫测,“女人心,海底针”,俗语诚不我欺。
想起自己不久前的荒唐和放肆之举,萧尘不禁苦笑一声,明天也许不好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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