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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任这些药物,单一地相信发明的原因,又不太见效了。因为人的病变,并非像你发明药时想得这么简单。比如:腹痛、什么药最好,并不易指。我有一次腹痛,脐间为主疼点,痛得不可伸腰,我祖父拿了伍分重的白凡,冲开水给我吃下去,这本也是打银饰的原料,不是什么肚痛药。我吃了以后,就叫我睡下去,用被子盖好,不一会就睡着了,其实也已止痛了,因睡下不敢转身,醒来后就全好了,也无复发。据说这是一个先生告诉他的,白凡能治塞痰顽涎,我这个痛,发生在天冷,寒积在腹作痰涎,因而一服即好了。中医有说同邪异病,发生原因相同,产生的病证不同,同药而治,如同邪所引起的腹痛,不同原因,同病不同邪,同病异药而治。但如果食积痛,就不行了。据说无形之邪为清为气,气行即痛止。所以你说科学家是不能反对的,因为他说的对了,以后无的能推倒他的理论。科学家也是各类的发明人,从小主大。发明印刷术,也算科学家,现在科学发达了,看它似很简单。有理互相可以讨论。没有人理采我们,我也不能成为有名的人,不要大帽子来扣我。讲就讲,二个人关起门来讲,自已练习练习辩论也好吗?错了也不怕啊。”凌子山说完又笑了笑,也认为自已说话过于勉强,改了口气儿说道。
“这样说还好些,我和你做辩论的起诉人,平时多争论,也可以练习口材,又可锻炼智力,比打朴克,行棋好些儿。来、我又来问一下你什么叫改天换地呢?”王万先又高兴地说道。
“改天换地,谁讲不同,有的造成反的人讲就是换朝换代。科学界人员讲的是抓到世界上的某种物质运行规律,而在某一个角落做出有益或有害以人类或其它方面的事业,不一定是有益的。如原子弹,一发明先见到其害,过后的益与害,就要以不同角度去衡量。中间可能有会起到有益的作用。有些官员就讲变变政策,有些地方人士就讲改改自然环境,总而言之,所说各有范围,都不可动天的一根毫毛,不能把地心改出地面。”凌子山说着自已也觉得不知讲到什么地方去了,有些招架不住,不能再说下去,等他提出新问题再算。
“孙悟空,要当玉皇大帝,管天下三曹,他可说是动了天地的毫毛了吗?”王万先说。自然以为是。
“也不能改变天地的半根毫毛。因为一切天规还是这样。他不知天地间不单是凭武力而可统一这天下的。就他遇到的佛法和以后护唐僧取经所碰到的多少妖怪,困难重重,这和当时大闹天宫相比,说逊了色。因为他以为自已世上第一,其实还有多少法儿高他的,不过想法各有偏安。就一个同类的六耳猴,也够他逊色,不过有正和假的问题。也就是他已是正统的,因此才可能胜他。有各种法规收他,这样看来他打翻玉皇的桌子,也只是一阵乱子,到底如刀切水,过后不是一样吗﹗”凌子山想了想心中有些灵感,自已又高兴起来,这回他说了,又在思考着这些话,还有什么不合的所在。这也是他的一种习惯,却可增长推知之识。
“不怪得在唐皇被吓死走入地府,判官看了部,实在他也是应数而来,就是他给他后门,多给十年阳寿,也是卖了人情的。算来也没有动到天地的清规。”王万先也自叹地道。
“我也不和你再说下去,要回去吃饭,过些日子再来聊天。”凌子山刚出门到门口,就看见张菲从房中出来向他说道:
“你叫什么名字?”说话间,眼里还闪耀着敬佩的神情。
“叫凌子山,和王万先是二同学。”凌子山站住了,笑着答道,“我已认识你的,和尚不识千人,你的戏我早看过了。听到你唱的戏文,认为你会有很多戏故事可讲,我早想听你讲戏文的故事了,你高兴讲故事给我们听吗?出门经风雨,经世面,生活可丰富的。”
“你真有些聪明,我听了你讲的许多说话,我也没什么干,都闲着,有时间就来坐吧。”
“张菲说着点点笑着。”小孩家,坐一次,还不认得也可多看,无心记忆,是因并非成年人交往。
“不相识,见到也不打招呼,好、好、我会来的。”凌子山从此和张菲认识了,心中也很快乐的,同成人交往,总有进益。
王万先送子山到门口说:“那就多来玩了,又多一个相识,以后看戏也不用挤在台下看,可到台上看看内景,也走走台上,可知多些事情。”说完自已进来、不在话下。
凌子山也回家去了。暑期事情很多,但因暂不关故事情节,略下不提。
暑假不觉已过,凌子山和他的同学们,经常到学校听升学考试的揭晓时间。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时来全不费功夫。天天上学校也看不到老师一个在家,今日他们正在十字街口走着,聊天、散步、不期遇到一位老师将一封用信封皮装好的录取书,交给了凌子山。另二个同学要问老师要时,说他俩的通知书在学校,这位老师说完后便到另一处发通知书去了。
这二位同学叫刘庚申,廖明金。因为他二人自已也觉考的成绩不好,心中已有几分猜着了,到学校去领报告书的,都是不中的,孙山之后的名了。到学校领通知书也不外乎安慰鼓励一番而已。一则说下期再战,二则说安心回乡,向徐建春学习,回乡务农。好话儿谁不会说呢?当自已此景的地步,又该如何?自已如何向父母言明,他们又会发出什么态度呢﹗越想越怕、也没办法,只得拖着沉重的脚步到去学校。拿到报告书,老师也有一番安慰,这也是样板话,真是扫兴而归,前途茫茫,各自奔向。
凌子山拿到报告书,以不轻意打开,首先拿到家中,凌正彬看他报告书,即打开来看,心中自有说不出的高兴,欲知后事,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七回
第十七回
凌子山初进中学逢故友,
张庆欢首游西湖遇新知。
人生自是有虚忧,不期空过几多愁。时到方知原无比,一场妄惊白了头。高高兴兴度春秋,总然欢喜不知由。万事何别祸与福,千年万载争不休,是洪流?
话说这时凌正彬高兴地开了报告书,看了如名中龙虎榜,乐得手舞足蹈地说:“取录了、取录了、快些准备学费钱。还是读层云县第一中学呢﹗这里是一所有风水的学府,原设有孔圣庙的牌位,文天祥庙,后改新中学才废了神位。楼房还在,风水不灭,到此学堂读书,多有寸进,可喜、可喜。”
“这是老的学校所在,是全省有名的学校呢﹗”王素英心中高兴,不知怎么表示地说。
“再好的风水,也不是人人成材的。况且这是已败了的场所,还有何可论?不过近着家些儿,不用跑远去读书,就节约些,也是好的。我们手艺人,读不读书也是一样可以做手艺。”凌世松也是这一套反人之意而言,只是直说。
“又来这一套,读了书还要做手艺,谁还去读书,钱多了也不是?”王素英拉着丈夫阻止的说道。
“不管怎样,命中注定,读书出头的,也阻不了,出不了头的,也推不了。儿孙自有儿孙福,由他便了,何必争呢?”凌正彬二边开刀,示意不必再去争论不休,不要妨碍了生计为好,心情总还很好的。
凌子山不中意听到家里上辈中的谈话去插嘴。他在家里除了多和祖父说些世事外,其它基本不去理论争认。因为都是亲人,占了谁也没好的,自已讲胜了,也没有什么出头的,只做不知为妙。不比开科取士,百舸争流。
凌子山在家虽然不说什么,却愿意到怜居去逛逛说说的。他依旧来到王万先家中,看见就问道:“也录取了吧﹗”
“录取了。”王万先口中发出微笑地道
“就要变为中学生了,这也是人生有意义的事、中学、不管高中三年,初中一年,都是中学生啊﹗”凌子山很觉有趣地道。
“是啊﹗校章挂在胸前,人们还知你读几年级,总知你是中学生的了。”王万先也感到很兴奋地道。“读了一年级就不读,也称中学生。算是较大的变化。”
“做一个中学生,人人有羡慕的眼光,过去我也很羡慕别人当了中学生,好像人格也变得重了些。就是女人,也似相乎会美了些儿,可见一个人的资格会把人的相貌变的。当然自已也有了骄傲姿态,就更是壮实些。愁气的人,萎靡不搌,像塌了天柱,当然就不好看了。好像当军人的肩章,会把人的威气强起来。敌人闻之丧胆,所谓不怒自威。军人的衔头是重要的,虽说对官兵有所区别。但却是一种军阶程序,是能产生一种战斗力。从历史以来,也是这样。单单取消隔阂,没有一种规范行为不行。官兵一致,重以同甘共苦,知痛疼。开会也要有一种仪式。兵败多从策略败,完勇要在军纪上,士兵之勇也是一鼓作气。学生为什么这样有劲?可称祖国的花朵呢?因为他们前途未定,怀志能达或成果落地皆有,个个都有冲天之志,认真学习,要创造一种惊人事业,他们当中也确有这种人,虽然真正能实现壮志的,只是少数。然而在这未定之际,这一个阶层都是一个有希望的阶层了。”凌子山自已心中也有说不尽的高兴,滔滔不绝地说。
二个人议论了一阵子,张菲刚从外面送还洗的衣服回来,见到凌子山二个人便招呼到自已房中,坐着聊天,今日更有余兴不尽。
张菲端端正正地看了凌子山一阵子说:“你也是一个靓仔,眉高目秀,天门又高,唇口齿白,在戏里也可做一个小生。今天你们也真正幸福,有书读,像我这样,不识一个字。”
“怎么你不识字会唱戏文?而且词句这么引人动听?”凌子山自不相信地问。“难以置信。”
“我过去学戏是师傅教唱的,一本剧本一本剧本的教,怎样唱怎样做也都是定了板的。做久了,全场戏的男女角都可以演,唱词也全背熟了,连锣鼓怎样打法都学会。所以有时戏本演完了,暴肚戏也可以演,东拉西扯,台词此相借用,七凑八拉,也可以敷衍出新戏。戏本台词我可以看出来,但不会写了。就是教戏师傅也不识字,因为词句和音调唱板相合,从剧本里,完全可知它是什么字,唱什么板,生尺工凡何士亿都不会差。”张菲笑着说起自已的老事经历,“以前是用文字作音符的。”
“那真是聪明啊﹗有些山歌的人也是不识字,但词句很好,这些都是捷才。”凌子山心中佩服的说。
“什么捷才,我认为是死记硬背,像顺口溜这样,口中念了,心中也不知是怎的,像小孩子唱儿歌,什么也知不了的。”王万先说。
“你们过去有很多事情,我都想知道,我很想懂懂做戏的内行。”凌子山自已羡慕古戏的演出技艺,自已很想写一些这样的历史剧,他认为历史剧对人们教育意义大。因为历史剧能运用自如,打击有力,矛头可以直指。比如骂贪官污吏可以大骂放厥词,不受限制。中国是一个文明的国家,中国的传统也是世界上的宝贵财产的组成部分,各个民簇都有保护自已文明的必要。中国古代的礼教有特点,看来也是世界人民的鞭策准绳。而外国的放任男女之性,又是解放中国礼教的冰冻的温度,也是有必要的。在宣扬外国的东西,和用传统的教育,都是很好的,互相通气是必然的。河水之自由荡漾,河茔之限制曲直,也是不可少的。
有些人要把中国的东西都去掉,叫做时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