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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粮食比较收成好,拥护的人多,口里不说,心中自有高兴的地方,要救济的人少了,粮食比较过关,只随便松一松,粮食不但过关,空余的闲时间也多了,磨洋工少了。农事早结束,又可用自留地种些别的作物,不过也不敢大干,越零星越不会受到影响大局。
也可能是有天时地利,或民族有工艺不会绝传,潮州因一些农村有华侨寄钱回来修古祠堂的,因为有了钱,就要修整祠堂,画梁檐壁景。
真是死乘了有艺术家,经过风风雨雨也存在,可算天意,这地方是浮阳的许厝祠堂,当时才寄了二万元左右,据说历史这里出过大人物,亦较为有文化价值,文化革命铲去的艺术品,或初解放时即已铲掉的,这里还可请到有一位八十五岁的老艺人,身强力壮,且不用戴眼镜就可以,将各种画面一幅一幅画上去。如梅、兰、菊、竹;龙、虾、凤、鸟;鱼、珊、花、蝶;木、草、楼、阁、亭。人物画,薛仁贵征东,穆桂英挂帅,彭祖传奇,东方朔故事,玉皇大帝上殿,王母庆寿,击鼓抗金兵,都是些忠,孝、仁、义的古式画。在这乡间还可以先上去。乡民只以打工,记工分形式分红。这个艺人按画取金,有吃有喝,当时为了这位老人上架画屋檐,搭的架也如平板,十分安全的,上有二个人扶他上,下有人扶他下来,十分小心。如果再过一、二年,他不死也可能不会画了,故可说十分珍贵,抢着时间干。他画的画不减当年之美。
另是对知识分子,教授有逐步回校执教或辅导新教师,整理一些可贵的资料,已毁了的也写回忆录,虽并非就出版,也为以后的工作做先一步。再不抢救,到时这些老人一死,就不能再挽回损失,这也是一件很重要的事,皆是邓小平等老一辈革命家拨乱反正之功。
大家都有惊弓之鸟的,一不小心,又会说你走老路,不过这些知识界为了国家,民族,文化,都还敢尽力而为,抢救失去的文化遗产而量力而行,也敢冒些风险,去掉个人得失。
比方林彪事件,飞机失事,党内传达了,没有传达到群众中去,一位党员居民干部告诉他的老公知,他也是中学教师,他把这事告诉另一位教师,知这老师怕事,向领导报告说他传谣。将这事传了一、二个人,当他泄密,二公婆受到行政、党内记过处理,可见教师间也存在这么多的猜忌是不奇怪的。就这位教师听了这个事,也不必告到学校,当时县里当成大事处理,给了领导不少麻烦,不处理又不行。虽明知些事是真的,也要从严处理,到相当长的时间以后才取消了处理,但取消了也还有污点的吧!在传达时已有交带到会可听,不可传,故这种处理也是必然的,可戒知都有勿言。
另还有一位乡下人,看到政府部门派人。在清理林彪的语录,画象,便敏感到林彪不行了。与人讲:林彪可能不行了。就这样有人就去告发他,他被抓了禁在公社,过了二天放他时,公社书记对他说:你没有听到任何传达,就说了这种事,你的口,能代表党讲话吗?以后不可凭空设想,放回去,也不要再议论这事。
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人与人之间互相告发谈了什么秘密事的时发生,故多不会乱讲,有时只认对方相好说了,结果还被告发,有什么办法,不认真注意而避免不必要麻烦?
就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期间,有一个侨属与本城的成份不那么好的另一个侨属说了一些话,不知有意或巧合,这个人听了很怕,汇报了派出所的治保同志。这个同志如遇大案,马上前来问这位讲的人,这个人也即应着说:他妈的,这个侨联主席毛云先,这个毛主席我真要骂他,这样一说,方知无事,还是辩护呢!还是实实在在指他呢!以后都是个迷,事后他把这事告诉人家,十分好笑,这个人以后过了香港,是不满骂呢,骂谁呢!笔者无可决论。因此案如成立,是现行反革命之名。
形势真有和前段相殊。一边在坚持毛主席文化的革命路线,另外又有一股新鲜的空气在充盈各个领域,这本是十分正常。但初时是看不来的,有些可说像自然回潮,又可批评成逆流,就是那里有这股风的,生活上有所进步上升,不过对一些干部是不敢承担这个责任,总怕有日会受到批评,但又春风锁不住的样子,有所自我安慰的是邓小平都出来了,赵紫阳又调到中央当总理,博老一辈的革命家出不顶。看来都是吉多凶少。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批刘、邓、陶、陶死了,赵紫阳又说是他的接班学生。按道理来说,还是会走这一条路的,似乎有这个思想存在,但也无人响亮的说,总是扭单干风没有扭得回去,不知是怎的,工作队的抓法,也无以前那样一抓到底,来来去去,看风使舵吧!最后似乎不了了之,没有动静听之任之。
驻这个县的一个老干部,代理县委书记领导工作。写信问赵紫阳同志,关于农民联产责任制,有说是单干,有说叫联产责任制,是什么道路,一些地方整流器个社来一个一百八十度转湾,全部搞联产责任制。当时有传说:台湾说这中‘三民主义’所谓耕者有其田。正要受到指责,赵紫阳回了一封信也是传说,内容:农民自已行了这个制度,有自发的性质,与领导上的责任不要挂上勾,既然他们可以增产,我们又无与日俱增好的办法,暂由他们干一段,以后有好的方法,再去代替这个方法,先不要着急。
意思大概是这样,没有公开,只听闻,本来赵紫阳叫不要传达,阅后送回,但这个书记还在一定的范围传达了,总算压了一些风波的。也推些责任给中央领导。当然不少人不服,看来这个书记心中也倾向这个制度,以后中央决定了这个路子可行,这事亦传为美谈,可见当时改革路子不容易走呢,一步一步的模着石头过河!就是领导上有倾向这个制度的,也是不用自已的语言去讲的。到后来确定这个联产责任制可行,生产队名存实亡,也没人敢说,只装不知。不过也有不少生产队还坚持原来那套,也无可指责,也无表扬,暂时不说这种形式叫单干,不过农民自已认为是没有土地所有权的单干,一切农事由自已支配,除了要交公粮,余粮,其它工作就不用人过问。生产队成了一个地方名,又到了以后取消生产队名为止,凡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改的名字,如:红旗、红星、向阳、红卫、卫东、卫彪、逐步取消,用回原来老地名的村,小地名,如:老屋、石头,岭顶、桥头、小布、蜡石、山凹、削去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所有的新名堂,这种叫法,多人知,不会雷同,名杂异显,追赶古溯今,十分方便,意义深远。平俗易记,这个工作通过地名志或地质探测等方式方法去落实,没有人有党是否定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痕迹。
还有是统一墟期逐步取消,又说为了繁荣市场,为了农产品的出路,农民方便出售产品的原因,恢复旧式的梅花墟期,即近的墟镇,采取不同的墟期:恢复原来的,二、五、八,三、六、九,一、四、七的时间按农历日为准。可以说,不少的事物,按回老习惯,就是过年,过节,这些什么日子都可以由农民决定怎么过,不再说什么革命化春节,农历节气也基本恢复了旧时的习惯。如过端午节的吃粽,七月十四的于兰节过田园节,中秋吃月饼,月糕,冬至吃萝卜糕。
还有一个是恢复了一些农村的土地伯公福德爷小的神袖社坛又兴起,有些修坟,建立祠堂,扫墓也有联宗的抬头,这举动也无很大限制,不过不提倡,也有宣传制止,多年停了的一些封建活动有所萌芽的趋势。甚至有些谣言,说毛主席是无神论者,他辞世,地府又要把鬼赶上人间,有人也相信,人民经过几十年的科学教育,没人这次的封建迷信宣传有效,给人很奇怪的疑问,这是为什么?人的脑海中存在着封建的思维,这次很快被一股什么强劲的什么风,吹破了封闭了二十多年的防线,以后愈演愈剧。特别一些职业封建迷信者,形成了一定的队伍。有串联的有综合出动。
以后提到社会主义的初级阶段,时间会相当长,没有时限段落会很快形成,逐步使人有了一个稳定心理,给社会创造了很丰富的财路和思想方向,安定社会基础起到了很大作用。
路子越走越宽,还大胆提出实践检验真理的标准,在言路也大大的宽广多了。一些专家,学者,教授写文弄墨,争论气氛高了。有些理论要像春天的花朵,冒着寒气,顶着冰雪自已,赤身裸体,给那穿棉衣,戴风帽的人去观赏,由人指指点点,争论评说,眼光不同。一些理论虽有争论,但并无限制裁或组织人围攻,平心静气,各抒已见,言论有所自由,更无打棍子、戴帽子。
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人们皆欢呼,决策英明,有一首《论实践》为记:
检验真理争不休,何须盲目守故旧。
行不通者勿乱走,莫弃生产只讲斗。
‘真理’总然如珠宝,充饥此(虚)物也难凑。
若要国泰平字日,联产实践皇天佑。
这种时候,你说好,说坏,没有搞运动,扣帽子,几十年了,这种日子少见。有娱乐升平之觉。
到了后来还取消会社名称,改回以前的乡镇名堂,以前的村,小地名,闹了二十多年的公社名称,今日取消,心情更觉放宽,本来历史以来,省、市、县、区、镇、乡、村、约、小地名,十分易记,含义理解。革命委员会去了,又成了:省政府、市政府、县政府、乡、镇府。这样也就顺乎自然,很好理解,又有省长,市长、县长,乡长、镇长、村长的官衔。
各地又选取了一些较为富裕的人,评上万元户,给人参观其家园。使人们致富也无后顾之忧,生产进一步发展,逐步取消了各种购物票证。比方粮所有粮供应,人们嫌这些陈仓米不好吃、到自由市场买米,新鲜好吃,粮价100斤谷十多元,提到三十多元,米价约五、六角一斤,自由市场贵多一角。或一样,粮所自然无人光顾,到了只收公粮,余粮,粮油门市无人光顾日子有所实现。形势真是一片大好,心理紧张消失很多。
有人说是回头,复辟。但政府没有讲不走社会主义,只讲初级阶段,政策也无变,只讲松绑,放宽,无可言之。一些生产队干部以前吃惯公饭,初时有些不习惯,多有评头品足指责,以后自已因有头脑,又能应变,生活也比其他人好了,又感到改革开放实在好。但官气少了,压人的日子又少了,总也还有不顺眼吧!逐渐理解。
刘少奇平反,进一步确定了改革道路,这又是一个重要的信号,农民更安心走这条路子了,生产进一步飞跃,有诗为证:
忠魂含恨经十年,罪魁归谁目不瞑。
秦皇政治传千古,民心何欺十五年。 (秦朝十五年)
初时搞万元户是凑着的,比如他种有一部分竹子,水果,香蕉,未到收成,先算收入出售价格的帐,一条母猪与猪仔都算大猪计到年底,看的人也知这是虚帐;有意给人宣传不怕致富,放掉思想包袱,不会再说你走资本主义道路,政策允许致富。
有一些人还是怕的,富到什么程度即好?更有甚者放些谣言中伤:说有一个卖猪血的个体户,评他为万元,奖给凤凰牌单车一架,事后税务局与他算走漏税收,补了所得税的税款上千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