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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请教你的名字。“凌子山说。
“我叫什么名字,不必太早知道,名字只是个代号,重要的是人的性格。“这女子说。
“是的,你算上一个很有气质的女子,一个乡下人出身的学生,难得有此品行。”凌子山说。
“乡下人又怎的,历来乡下人才胜过城里人,毛主席也是乡下人,周总理还是城市人。再分析下去,这种例子很我。城市统治乡下,没有城市,没有发达的表现,也没有先进的模样,没有科学的集中,但作为乡下人看到城市该有那些不足,该有什么改革,就明显些,他们要怎样在城市立足,要花多少劲,他们在这里没有家,一切都是陌生的。他们看到城市的改革,怎样适应新的发展规划。况且农村的需求和供应决定了城市的规模,存在的价值,存在的繁荣与衰落,农村承受了城市的基础。”这女子也好像对社会有所研究。“皆有辰齿关系。”
“我该叫你姐姐,该向你学习,我总觉得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有些难解,今后不再搞运动了吗?会否定过去的运动成果或扩大化的错处吗!现在斗争的官员都是独了罪吗?”凌子山把心中的话儿抖出来问个明白。
“你也太天真了,自延安以来,党内二条路线都有斗争。毛主席也被整过,不少老革命,甚至将军,之帅都受过整肃。自解放以来,那一次运动不推些人落水,也会留下不起水的人。有时运动要收尾,也顾不了那么多。每次运动都有梳辫子,但只是比较粗糙的,档案一大堆,有时只能看大节,总有些尾巴。有毛主席就会有运动搞的,斗争哲学。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要斗私批修,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阶层敌人斗其乐无穷,这些都说明运动不会停止,只有段落或筹备下阶段的运动材料与方法。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已说明不止一次……。你要搞组织,要当头,就会有责任,大的组织斗争复杂,人的出身难以政审,被敌人钻进来,日后出了问题,就会被抓紧到辫子,还是要慎重考虑参加的形式,若能不参加,更无后顾之忧。”这女子有条有絮的说。“尾巴总会有的。”
“那你是怀疑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认为是使人跳起来,看牛鬼蛇神怎样跳,以看到他们是否反对无产阶级专政,特别可以挖掉,毛主席身边的定时炸弹。”凌子山说。
“是的,关键就是使毛主席的路线不受干忧,是受干忧好呢!还是不受干忧好呢?”这女子说,“历史才会下决论。”
“你真如《红楼梦》的境幻仙子,还是秦可卿呢!太虚境幻,也会给人一个启发。这里有个公园呢,我们进去看看好吗?”凌子山说。
“也好到里面坐一坐。”这女子笑着说,她去了买了票,“我们进去吧。”
见且公园游人对对,树荫花丛,曲径小桥,山石楼亭,绿水红阁,使人总觉心旷神怡,凌子山与她坐在一石椅上,年龄虽似有相别,似乎亦有同恋之感,相依亲热,大女子又未婚,只在相知共语,实也有不少可爱之处,她也可能是乡下成长老气些,未必真的长大,不过貌似老成,又无问出年纪,你叫她姐姐也罢,总也无碍,老成持重,很有质地的格调,二人静观景色,自幢各的愿望,同享幸福的感觉。
“我住琼云阁,叫李静嫦,你的名字!”她静静笑着自叹道
“啊!静嫦,很好听的名字,我叫凌子山,我们可以做朋友吗?凌子山望着她说。
“好、好。“正说间见到红卫兵队伍敲锣打鼓的抓着当权派游着进来,又说是走资派,叛徒,特务,可真党内敌人到处是?
“我也玩到你的名了,你是说住穷人窟,尽尝人间阅历之苦吗!”凌子山似有所悟的笑着说;“真是这个各字吗?”
“人生是什么名,一取其光宗耀祖,二取福禄寿全,三者有个人希望超凡脱俗,四者各人之僻瘾,五者乃经历或警觉之意,六者乃成功的事业,七者居住的环境,八者慕古人的仿效,九者赐给的功勋,十者别人给的化名。不管是什么,自已承认,别人知道,有册可依,有住可寻,就已算数,何必问其意义!”李静嫦一大堆一大堆的说个不行。
这时凌子山被说得无话可还,正在寻思,见见她一拍肩头,醒来竟是南柯一梦,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
第十一回
三社农民示威进城 二派组织进退旗色
人生总有问短长,爱好不同亦无妨。只要有志万里步,缤纷百彩兢谁强。小小好胜是开始,善恶分支自抑扬。今生时机何期遇,苍茫渺渺怎行藏。振作谁人可招引,平平在世福绵长。只望才华能贡献,虽属辛苦甜可尝。莫计个人有得失,鹏程万里武用场,韩愈朝罢贬千里,功悬万秋自名扬。
且说凌子山醒来,只是南柯一梦,也觉奇怪,又似乎有些可点迷津,反正人生总需建些功业,何期多怕得失。前怕狼后怕虎,未见辛苦,怎可成就事业!敢以前进,只要正道。不必再多考虑,况且这是毛主席发动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真有这样讲话不算数吗?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千头万绪,只有一句话,造反有理,这是谁说的,国家发动的运动,响应号召,遵守革命纪律,这会有什么错误!一切按照程序办事,实示任何事都有真理,不必过多考虑。
凌子山正考虑着,张果雄同志是单位仓库的批发员。因凌子山经常提贷,二个人交道较多,故很说得来。二个人坐下便谈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组织战斗队的事。
“你对这次运动有何看法,领教你的观点?要做一个有作为的人。”张果雄笑着说。
“我自觉也很奇怪,并把头先的梦幻讲了出来,真有日所思,白日做梦似的。”凌子山笑着说,“我实感到奇特,似乎真理。”
“似乎这里也有道理,参加运动当然有些凶吉难分,但人生也不必过多去计算自已的得失,失者得也,所得者教训,失能长智,得者失也,失去刻苦,有时会失去小心认真,知道失之所得,树立信心,知道得之能失,努力有加,这样就能保持常胜。”张果雄说。
“既是这样,我二个人可否组织一个战斗队,认真参加这场运动。”凌子山说。
“我也有所考虑,公司内的造反组织等于旧时的领居班子组成,开会工作,都依过去一套。虽无太多的违规。但有另外一些人组织反对公司这个组织。那些人一掌权,很多会乱套的。我们也成立一个外围组织,一可与外交上多争取一致,成为统一战线,另为本司抗衡,能维护公司正常生产工作秩序,革命也要吃饭,不能只呼口号,不干工作。”张果雄说。
“看来你对成立组织,已胸有成竹,又好像看出了些问题,又似乎有人所托,也有一份工作热心,革命的红心呢!:凌子山笑着说。
“当然要有革命的红心,自已看问题,自已认识问题,所谓让群众自已解放自已,这也好像是口头上讲的,但却也是有道理的。看能否找多一个来参加组织,三人成伍,比较像样,年龄要相仿,爱好一样,出身也不会复杂,不会给人抓辫子,少些麻烦。”张果雄说。
“这很有道理,现在的人都想找到别人的战斗队缺点,借以攻击,所谓抓住一点,不及其余。对老革命就说叛徒,特务,假党员,对新的又说脑子单纯,或抓住出身,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打地洞,总有些说法。”凌子山一边思考做法,语重心长的说。
“可以叫张振声参加,我们都有相仿年纪,十分凑合,出身无可抓把柄。”张果雄说。
“是啊!他在医药批以部工作,三个人三个单位分支,也十分合适,互相倚角,这个人又少说话,有力气,只会干,书法好,少讲价钱,很好很好。”凌子山高兴的说。“就去叫他来。”
三个人也集合起来,就在仓库的药堆上座谈起来。张果雄说:“朱如尧与警卫军游显棠很要好,他是警卫军成员,也是领导成员之一。他说要我们成立一个有一定‘敢’字的组织,先报县文革批下来,要积极参加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听毛主席的话。”
“好,我也与游显棠坐过,他也提出过,凌子山果文章有水平,我只可做抄写员,都是一个组织,共同负责。”张振声说。
“是的,你的书法算不错,张果雄说负责贴大字报三个人各有千秋,互相结合,就会有成效的。”凌子山拍着大腿高兴的笑着说。
“我们拟名字上报,等批下来就行动,凌子山你现在开始观察,看有什么题目,写出文章来。”张果雄点着头严肃的说。
“我看有一本小说名,叫战鼓催春,就用这个名字吧!”凌子山回忆着推敲的说。
“好,就这样决字,这个名字有力,有些儿气魄,真正能摇旗呐喊,就要敢以擂鼓,敢以催春,名字虽好,要名副其实。”张振声握着拳头,点点头有力的说。
“那就这样,先写个申请,公司文革领导的负责批字,上报县文革领导小组批复,这事我去办好了,没什么就散会了。”张果雄说。
他们各归房,暂且无话。
凌子山回到家里,唐雅云正等他吃饭,几口子的家庭,似是小康家,这时的小康,真正小康,节约方可过日子,有些勒紧裤带。
凌子山说:“我今天开了一个小会议,要组织一个战斗队,你的看法怎样。”
“照理作为一个单位同志,响应国家号召,你们要关心无产阶级文 大革命,这等大事乃是关系国家江山长期不变色的事,我无可阻止,不过凡作事要讲政策依据,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办来,莫超越范围。”唐雅云说。
“这个当然,但也难免会出问题,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绘画做文章,总要有一定革命气魄,到时也莫怪,有些重担子会落在你的身上,有所拜托。”凌子山边吃饭边说。
“我也不是敢怠担子,现在一个人是难负起几个人的生活的,你要面对现实,再简单的生活,都要有一定的收入。这不比农村,每用一件物品都要用款,那怕是低水平,低消费,要防止被人陷害。”唐雅云说。
“这是事实,现在的生活,就是像一盆水一个环境,改了环境。都难生活。正因为这样才要去造反,去革命,目的也就要人民安居乐业,莫乱扣帽子给人。多一顶帽子,一个很多被管制,有时被人当猪狗一般,连小康的低水平生活也过不上。”凌子山说。“是资反线吗!”
“为人着想。是一种美德,我很敬佩你,有时有必要对个人利益作出牺牲。真是有那种日子,我也要挨下去,你可要相信我,不要前怕狼后怕虎,反正我们不为个人利益,为革命的事业多作贡献。”唐雅云边吃边说。
“这样我就放心,我尽为事业,个人得失不可斤斤计较,敢战风浪,国之兴亡,匹夫有责,做人也是要有骨气。”凌子山说。
“我之爱你,正因为你有事业心,平俗之人,没有伟大的理想,为人在也无什么意义。但人有理想,又要有现实观点,要达到目的,有艰苦创业过程,人生就是刻苦中争取的,我是会理解到的。”唐雅云像说开了,改变了平常不多说话,只持家务的状况。心中快乐。
“好好,你收去碗筷,我还要出去。”凌子山说着又出去了。心中还是很愉快。
几天后,战鼓催春的战斗队已批复下来。凌子山,张果雄,张振声和三个外组织的同志一起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