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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平:“什么?三子你说什么,你爬到三楼上去了?”
三子:“他们那个楼就三层,老子从屋顶下去的,他家阳台边上正好有个下水管。”
秋平:“都看到了什么?”秋平的兴致来了,好奇替代了对范见的不满。
057 那女的也贱,赶忙解衣服
一直低头摆弄电脑的苏臣抬起头看了一眼,低下头继续摆弄电脑。习太钢的兴趣也被调动起来。
习太钢:“三子兄弟,有什么话你就直说,不用兜圈子,我说了都是自家人,你说是吧,四弟。”
他把视线转向范见,这个时候,习太钢的主持能够起到作用,三子的确处在尴尬的境地,说的是秋平情人的男女关系,听的人包括秋平的丈夫和大舅哥,还有婵娟、强生、苏臣等外人,三子一时还搞不清楚他说的事情背后还有什么和“小神仙”的存亡的关系。
三子有些兴奋,两眼放光,
三子:“我就看刘为那个小子不地道,我们跟到门口,发现里面亮着灯,我去他的,就让兄弟们在外面等我,我直接上了屋顶,潜伏到他的家里,好家伙,他的家里有个女的,张得还挺好看,个字很高,估计最少一米七六,正在给他包饺子。还是韭菜猪肉馅的,闻得我之想老婆……”
三子停下来看看反应,大家都静心听着,表情没有变化,
强生:“那个住处是他的家还是那女人的家?”
三子:“是他的家,他们没有结婚,从屋里的摆设能看出来,里面没有女人用的东西,全是男人用的,墙上挂的照片,都是刘为那个家伙的,女人有他的钥匙是一定的,不然,我们跟他回去的时候,那个女的已经包好了饺子,一边看电视一边等着。”
听到有女人一边看电视一边等刘为,秋平的心里酸楚,很多年了,她多么希望自己能一边看电视一边安静地等着某个人,她心里最需要等的人是范见,可是,却不敢奢望是范见,秋平心里的很多愿望有犹如掉进了深井的石头。她不仅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羡慕起那个女人的幸福。
强生:“你弄明白没有那个女人到底和刘为是什么关系?”
三子:“弄明白了,是女朋友,他们相交了5年不止,孩子打了好几个,刘为一直不结婚,老是找借口,说能搞到一大笔钱,让他们体体面面地结婚。”
强生:“行啊,三子,你是怎么弄到这些的。”
三子:“你听我说完那,那女的在厨房煮饺子,那个家伙就躺在沙发上看体育频道。表情阴阴沉沉的。女的就问发生了什么事,三子劈手就把报纸扔到那女的身上,拿手指头绾起女人的长头发,就往怀里拽,女的挣扎,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那个意思。我都不是说了,那个刘为不是个东西,当时,我真想上去揍他一顿。
“刘为就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说什么了吗,你这么紧张,你老实说,你今天都去干什么了?那女的说,我什么都没干,下班就回来给你包饺子,你在外面不高兴别拿我撒气好不好?是不是那个什么富婆有给你气受了,你别拿我撒气好不好?女的就哀求他。
“那家伙说,你别在我面前提那些贱货,老子就是命不好,摊上的都是倒霉事。前一个吧,你都知道的,哄了半年,让她老公发现了,一分钱不给赶出来,她非得跟我,要死要活……那女的就说,本来就是,我就不主张你去外面搞人家女人,你当教练挣得也够我们用了。
“那女的一劝刘为,刘为就火了,拿着鞋底就往女的身上招呼,那女的也贱,赶忙解衣服,说,我给你当奴隶行不行,你别出去搞什么有钱人了,你搞我吧。你们想想,我已经快半个月没回家,没看到老婆孩儿了,看到漂亮女的把白晃晃的那个……那个胸脯子掉出来是什么劲,我热啊,我都不瞎说,当时我就喘气,把身子往后使劲靠,就怕叫他们听见了。手心里全都是汗那。”
三子想必陶醉在偷窥的激动中,舌尖不停地舔嘴唇,好像很干渴。
秋平听得心里发凉,刘为一直在她面前标榜纯情,刘为承认以前搞过女人,却说,那些女人从来没有打动她,一来二去,秋平就相信了,在刘为的面前也有了自信,可是,听到三子这么粗俗地说刘为的事情,秋平莫名地恶心起来。她心里同时想起,和刘为相处的一些情节,刘为和她相处的时候,总是那么斯文,小心翼翼的。
强生笑了:“三子,你不渲染色情好不好,你到底听到了什么要紧的。”
三子认真地:“我说的都是要紧的,那小子真的不是个东西,人家那女的,为了他打了好几个孩子了,他还那样对人家,太冷血了。”
强生:“打孩子是怎么回事,你一直没说啊。”
三子:“强生,不是我说你,你就是性子急,我就要说到那块了,你又打断我。”
强生:“不是我打断你,我还没结婚呢。”说着,强生笑得暧昧。
三子:“你没结婚,你是没结婚,可是你比结婚的可是厉害多了。我就不说你了。”
习太钢:“好了,好了,别闹了,三子兄弟,这个刘为有意思了,你接着说,有什么说什么,说出来给大家见识见识。”
习太钢的话,别有用心,他瞟了一眼秋平,眼神里多了些责怪,少了安慰。
秋平也明白,大哥就是大哥,这些年和父母的联系少,大哥就代表着家长一直主持着。可是,大哥却是有些封建,在男女的事情上,只须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以前,范见闹出笑话被秋平抓住把柄,习太钢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劝慰秋平不要苛刻。等到秋平闹出风流事,习太钢则是另外一副面孔。
对秋平的这种事情,习太钢的态度一直很严厉。
三子:“那小子整个是个虐待狂,把一条毛巾弄湿了,往那女的身上抽,一看就是会打人的主,很专业,专门往脖子一下招呼,上去就是一条紫印子,那女的都冒汗了,也不敢叫唤,往那个女的身上撒尿,还叫人家……不说了,这段就不说了,太恶心了,把饺子往那女的……这个也不说了,你们明白了吧。那女的就说,你别这样,我刚打了孩子才一个星期,身上不干净……这小子就说,倒霉,晦气都是你带来的……
“那小子,翻过来翻过去,把那女的身上打个匀乎,我在阳台窗根听了一晚上,那女的呻吟了一晚上,中间把那小子推起来说,我太疼了,睡不着,你陪我说说话,你猜那小子说什么,那小子说,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在外面净受鸟气,被那些财大气粗的女人欺负,回家就得解气,叫那女的受不了就走人,那女的就说,我跟都跟你这么多年了,只盼着你快点洗手,不干这种骗人害己的事情,收心回来过日子……你们说说这都是什么事呀,这还叫男人吗,自己在外面不成气候,回家找女人撒气,看不上这种人。”
058 他的帅在于阳光明媚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大家都听着三子讲刘为的事情,只有苏臣还在叮叮当当敲电脑,对发生的事情置若罔闻。
三子:“忙乎了大半夜,和着这个家伙是个太监,光是打人啦,什么都没干,连那玩意都没翘起来。也算是牛人了,他告诉那个女的,说刚拿到了一个房子的钥匙,结果,丢在艇上仓,没带出来,这还不算,拿到的一些装修房子的钱也没带出来。他大骂女富婆,他说今天要去那女的店门口堵她,找她问个明白……”
大家都注意到,三子在讲到秋平的时候,有意识地隐掉的姓名,用女富婆代替。
秋平此时的愤怒也到了临界点,虽然她能想像到刘为在背后讲她,但是,真的听到了讲她心里还是难以忍受,尤其是跟一个同居的女人讲她。
秋平气呼呼地坐着生气,也说不好为谁生气,她也挺责怪自己看错了人。
秋平联想到范见,更觉得自己亏了,也抓到过范见的几个把柄,也闹过,无论她闹成什么样子,范见在她面前从来没有说过哪个女人不好。
三子继续说道:“我在他家阳台上爬了大半夜,饿得够呛,北京街那个该死的地方,蚊子多,我一晚上待下来,都快叫蚊子吃了我,你们看看……”
三子把胳膊抬起来,上面果然一堆红包。
三子:“我早上四点从上面下来,和一个兄弟找吃的去了,狗子说,那女的5点半就出门走了。”狗子是三子叫到“小神仙”来的一个小兄弟,办事挺机灵。
三子:“我们继续在那小子楼下爬着,一直蹲到10点半,那小子才出来,我一看他那脸得意的样儿,就冒火,他舒舒服服地待在屋里,守着个小娘们,兄弟们在外面喂蚊子,啊,起床了,再去泡……”
三子在关键的时候打住了,可是那句“泡老大的女人”几个字已经跳了出来,不用说大家都知道是什么了,秋平的脸色再度难看起来。
三子:“老大,对不起,我最后还是没管住我的臭脾气,我叫三子弄了一条编织袋,等他走到没人地方,把他的头蒙上,臭揍了一顿,那小子还行,不是个孬种,没糠,他一直不服气,头都蒙上了,还反抗,这不,把我眼眶都打肿了,小样的,他要是孬种我立即就干死他,我一看,他还挺爷们,没葳,就叫兄弟们放了他一马。我吓唬他,我是艇上仓的,今天的事不许出去乱说,要是不服气叫他去艇上仓麻子。”
强生:“麻子是太阳船的,一般那不去艇上仓。”
三子:“都一样,艇上仓在太阳船下面,麻子的名气比艇上仓那帮小人大多了。再说,艇上仓那帮小崽子,我都叫不上名儿。”
范见心里挺想乐的,虽说三子不该对刘为动手,可是既然已经打了就收不回来,开弓没有回头箭嘛,打了也挺解气,昨天范见就挺想抽他的。
范见想笑的是,三子打也就打了,临了还诬陷人家“艇上仓”,这个是范见意外的。三子在范见的眼里一直是挺光明磊落的爷们,没想到关键的时候还有这种小聪明。而且,这个小聪明用得正好是时候。
范见:“你打他做什么?不是叫你只是监视吗?”范见口是心非。
习太钢:“哈哈,打都打了,四弟你真是的,打个小白脸算什么,打成什么样了,坏了没有?”他转向三子。
听说打人,习太钢挺来劲,豪爽的那面显露出来。
三子:“大事不应该有,出血了,我叫狗子那边轮班盯着,那小子挨打以后爬回家,到现在没出来。”
秋平听说刘为爬着回家的,心里升起了一种不明确的同情。女人往往就是这样,古代武士为女人决斗,规则是胜利的一方得到女人,可是在现代,情况已然悄悄发生了转变,弱者往往被冠以忍让的光环,女人往往同情弱者而把大把的青春消耗到失败的一方。
秋平的一条腿哆嗦起来,不停地点地,声音响亮,她的脸色惨白,嘴角不停地发抖。
秋平的声音低沉:“够了,我已经听够了,黑蛋,你是什么意思,大狗还得看主人呢,我就不明白了,你口口声声说小神仙遇到了敌人,可是听来听去,都是针对我的,把家事抖出来你高兴了吗?你什么意思?你要是不高兴,你自己去找刘为去,何苦找了一帮子狗围攻人家,你什么男人呀你!
“黑蛋,你今天给我解释清楚了,我不就出去玩了吗?你何苦先是告密,把人家艇上仓连累进去,有是派人跟踪的,你何苦呀你,用得着吗?我秋平是个坦荡的人,我说了多少遍了,有什么事情你直接问我就好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