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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小操兽佬的,讲你是孬子操的那还有假!一点也不清头。家里人的话不信只信外人的。人家说你哥哥是仇其英的儿子?你就信,说你老娘偷人你也就信老娘我真的偷了人,就是不信为娘的,你就是一头不折不扣的不是人操的猪,”
“是猪,也是你生的,是你这头老母猪生的。我不好还不都是跟你学的,上梁不正下梁歪中梁不正倒下来,你要是以前不干那些丑事,我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你这个不要脸的老女人害得,你还有脸骂我。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要骂也只能骂你自己,是你自己贱自己下作是你自己不要脸,自己破鞋所以才有今天的报应。”
“骂得好!骂得好!”华守珍气得直哼哼,“老娘是报应麦!生了你这个现世宝,你这个操兽佬,要不人家哪来的笑话看呢?出报应啊!让我生下来你这个小现世的,早晓得是你这样的东西,在老娘肚子里老娘就把你掐死了,省得现在现世报。”
“唉!老早要是把老子掐死就好了,你以为老子稀罕让你生我是吧!老子一点也不喜欢,老子恨透了你把老子生出来;你以为老子活在这个世上多高兴是吧!告诉你老不死的,老子烦透了!老子狠透了你这个老不死的把我生下来。你以为老子稀罕你把老子生下来是吧?老子才不稀罕呢!你还不如当初把老子掐死,一了百了。省得老子为了你的那些破事头痛,一想到你这个老现世的还有那些个姓仇的杂种,老子的头都要炸了。老子因为你们俩个在人家跟前头都抬不起来。”
“好好好好好好————”华守珍让儿子气得浑身发发抖一句话再也说不出来了,也拒绝再开口。无论夏子龙用什么样的话刺激她,她都紧闭着已经气得嘴唇漆乌的嘴巴一言不发。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马上死掉才好。
夏子龙看看在母亲的嘴里再也撬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来,一挥手“滚滚滚,有多远滚多远,”让人把母亲押下去。接着提审夏子中。
92。…第九十二章相煎何太急
对于夏子中他远比对他的母亲客气多了,好吃好喝的准备了一稻箩。胡辣水童子尿狗屎牛粪老鼠屎水蛇,还有老虎凳。
长得就象根豆芽菜似的夏子中一进来看那阵势就差不多要昏了过去,面无人色站都站不稳。我的个小嗲嗲啊!完全就是一出英雄的待遇。这哪里吃得消。
小将们将他提到夏子龙的面前,夏子中就瘫了下去,“子龙,我是子中啊!我是你哥哥子中啊!”就好象夏子龙没有长眼睛,不知道他是谁似的,夏子中一个劲地提醒夏子龙,他们抓错人了
“呸!呸呸呸!我还是你祖宗呢!哥哥!去你妈的哥哥吧!我会有你这样国民党资本家的杂种儿子做哥哥,你也真是太抬举老子了,”夏子龙恶狠狠地道。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夏子中不知所措。
“少跟老子装蒜了,你会不知道你是谁的儿子?”
“我是我嬷嬷和嗲嗲的儿子啊?”
“放屁!少跟老子唱洋腔。操!哪个不是嬷嬷嗲嗲生的是石头子子里蹦出来的。到这里你还敢跟老子玩绕口令,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胡椒水,”一声令下,一大碗胡椒水就灌进了夏子中的肚子里。硬灌下去的,首先夏子中就给呛了得够呛,一阵猛咳之后,咳过的地方胡椒作用在上面就如同伤口上撒了盐,喉咙里顿时着了火,尤其是咳的地方火烧火燎地痛。要是有碗凉水过过那真是太好了,可是凉水近在眼前就是喝不着。
“你,你到底是谁的孽种?”
“我不是孽种,我是我嬷嬷我嗲嗲的儿子,我叫夏子中,我嬷嬷叫华守珍我嗲嗲叫夏孝忠。”
“呸!你这个吃屎的东西,你也配姓夏,给老子喂他些点心,让他好好思考思考,到底是谁的孽子。”
立马有人兴高采烈地端来一盆刚刚出炉的牛屎走了过来。两人按着,一个撬嘴,另个一个人把牛屎团成一个汤园大小的小团塞进他的嘴里,死死地按住他的嘴不让他吐出来,同时用手捏住了他的鼻梁,逼迫他吃下去,结果是牛粪串入了夏子中的气管堵塞了气管,差点窒息而死,若不是有人发现他的脸有红而紫而青,将他倒过来将牛粪倒出来的话,夏子中真得已经死翘翘了。
夏子龙觉得有些无聊,忙了半天什么也没问出所以然来。他在思考着明天该怎么办?自己该吸取今天的教训才是。坐在那里,夏子龙
动起了心思。正想着呢!外面放哨的喽罗一阵风地过来报,“司令!不好,你嗲嗲杀过来了。”
得到消息的夏孝忠抄着家伙赶来了。夏孝忠本是第一时间就得到老婆大儿子双双被捕的消息的,同时也知道了逮捕他们俩的正是自己二儿子夏子龙。可是他是个老实人,他总觉得个人不能在上班的时间内去处理自己的私事,那样是占公家的便宜是中饱私囊,所以,他是在单位下班之后才火速赶过来的。
“不得了!司令,你嗲嗲来了!”有人一溜烟地跑进来报。
“他来干什么?”
“你嗲嗲拿着铧锹样子好好吓人,眼睛瞪得有这么大,”来人双手拼了个乒乓球大小的圈,“我看司令你还是躲躲,好象是冲着司令你来的,”
“怎么可能!我是在为他出气,”夏子龙自信地笑道,话音未落,就听见门口夏孝忠打雷一样的声音,“夏子龙,你这个小狗日的,老子今天非一铧锹剟死你不可,”
夏子龙脸马上就变了,吓了一跳,难以置信的样子,嘴里不由得骂道,“这个老现世,老缩头乌龟,自己不出头,老子帮他出头出气,他竟然反过来找老子算帐?他应该感谢老子才对!”
“快躲躲吧!司令,你嗲嗲已经到门口了,”有一个女孩子在门口跺脚。
“老子怕他个**,这种老现世的,连个女人都管不住,就知道对老子吆五喝六的,”夏子龙嘴上说不怕,身子已经向后门口移。看夏孝忠的身影真的在门口出现了,象老鼠见了猫一样,幻想马上消失,差了半步,他老子夏孝忠象镀了层金一样,闪闪放光地出现在了他的身后。一抬胳膊一扬手手里的铧锹就象长着眼睛一样划着一道明晃晃的弧线冲着夏子龙的后脑壳直飞了过去,嘴里骂着“你个小狗日的,老子今天不一铧锹剟死你,老子就不是人操的,”
夏子龙吓得简直是魂飞魄散,跑是跑不掉了,看着铧锹飞过来,他只能往旁边一闪。那时,夏孝忠早已经一步赶到,将夏子龙摁到在地,对着夏子龙的脸上一个耳光接着一个耳光。打得夏子龙是晕头转向,也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司令,我们怎么办?”有喽罗看自己的司令挨打不知所措。
“救啊!肯定是救啊!”也有有主见的,马上端来一支步枪枪口顶在了夏孝忠的脑门上。夏孝忠不敢动了,几个喽罗一哄而上将老夏摁倒在地。气得夏孝忠哇哇乱叫:“你们这些小狗操的,快把老子放了,要不等一下子,老子非要把你们一个个的**都揪下来喂土拨蛇(腹蛇)。
“我说,你这个不识好歹的老不死的,你跑到这里来行魂啊!老子好心好意地帮你,你脑子屎糊住了啊!老子同情你,你晓得吗?别说老子说你,你自己窝囊没本事管住自己的老婆让她在外面偷人你自己管不也就算了,老子今天有能耐了,老子帮你帮你管。你要是聪明些的老子,你就任老子帮你管帮你教训就是了,何必再出来丢人现眼,你就呆在家里一心一意当你的缩头乌龟好了。可是你倒好,老子好心你当成了驴肝肺,不但不感谢老子反过来还要拿铧锹来剟老子要老子的命,你这老子做得也太让老子寒心了,说实话,今天老子若不是看在你是老子老子的老子的面子上,老子今天就用这把红缨枪把你扎成马蜂窝!”
“放你娘的狗屁,老子还没有挺尸呢!要你下狗日的管老子的事。你有能耐了翅膀硬了敢跟老子对着干了是吧。好,你有种,是个男人你就扎老子一下试试!扎啊扎啊你怎么不扎啊!吓唬老子啊!老子还以为老子是你龟儿子吓大的呢!你扎,你今天要是不把老子一下子捅死捅透,老子这辈子和你没完。”夏孝忠气得一佛出窍二佛升天,昂着脖子非要二儿子给他弄个窟窿不可。
“别以为老子不敢,县长老子都敢一刀捅了他,老子还怕你!你问他们老子昨天是不是把那个狗日的县长给一刀宰了。”
夏孝忠不由倒吸一口冷气,昨天在油坊里他是听老鲍说,县里的王县长被造反派给杀了,难道杀王县长一家的人真得就在眼前?真得就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还只是一个孩子的二儿子。天哪!如果一切都真的,看来不象有假的!——老天!我这是造得什么孽啊!我这样祖祖辈辈与世无争的人家怎么会生突然间冒出来这样一个没有人性的恶魔来。他还是我的儿子吗?“儿子你这倒底是怎么了,你怎么能对你的亲娘亲老子这样干呢!我们有什么对不住你的你哥哥有什么对不住你的,你说,这样对你什么好处?你说你说,”夏孝忠突然间老泪纵横,悲伤到了极点。
夏子龙愣愣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呆了好一会儿,眼睛一红把手里的红缨枪往旁边一扔,捂着脸哭了起来,边哭边诉:“你这个现世的老子,不争气的老子,没**用的老子,被人家戴了绿帽子还这样护着人家。人家把你当王八你不生气你也要为我们做儿女的想想。我们好过吗?啊?人家都在背后笑话咱们家你知道吗?我们姐妹伙子在人家面前抬不起头来你知道吗?老子本来还同情你来着,没想到,你这个现世的老不死的,天生就是个贱货,喜欢当王八,喜欢给人家养野种,那你就养好了,老子不管了再也不管了再也不管你们的那些破事了。以后,老子告诉你,以后,你再也不要指望老子再喊你一声老子,没门!没门!没门!”夏子龙一边哭着一边歇斯底里连吼了十多声“没门!”然后,昂着头冲天大笑不止。
笑完了,挥了挥手,“把那个老女人和那个小杂种放了,还有,这个老不死的也给我放了。以后,他要是还象今天这样对老子,你们就不要再通知老子了,直截给他喂颗花生米就是,从今往后,老子就是孙悟空了,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野种,再没有老子再没有娘了!”说到这夏子龙长叹一口气,浑身懈了下来,瘫在了椅子上。
93。…第九十三章泡沫之呻
所谓历史,就是一半是神话,一半是鬼话。
——作者
夏子中本是个敏感之人。关于自身的流言,他怎能不清楚!从日常穿衣吃饭的种种优待里,从父母异乎寻常的敬畏中,无不能体味到那种非亲人的气息,骄惯中带着逢迎。那还是一个老子说一不二的时代。潜台词就是,如果哪一天夏孝忠家全家都没有裤子穿光起了屁股,那么也不能让他夏子中光着,抢也要从别人身上扒条裤子给他穿;全家挨饿喝西北风,那也不能让他饿着,孬好也要给他弄碗荠菜汤或者小米粥喝喝;全家如果吃糟糠那么他就得单独弄碗干的吃吃,全家吃干饭他就必须得油晕进嘴。
这就是他在这个家里真真切切的地位。就象一位尊贵的客人,而不仅仅是儿子,或如今的儿老子那么简单。
虽说夏孝忠在外面是个怂耷头,在家里,作为一家之主的夏孝忠在其他家庭成员面前可还算是个说一不二的权威,一说睡觉全家都得卧倒。惟有他——大儿子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