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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妖精，”
张小田支起身子，仰头看着窗外的天，长叹一声。
张小田为了解决温饱问题，去了人才市场，看着眼花缭乱的广告，还有地上一排等着领走的工人，周围挤着乱哄哄的人群，他左冲右突，乱了方向。
“恩就这样吧，去这家饭店瞧瞧吧，包吃住，每月一千五，工资真他妈的低，草！”
张小田骂了几句，记住地址，还到处打听了一下，原来也不远啊。
“又他妈的得挤公交，麻痹的，”
张小田骂骂咧咧的掏出一个大洋，扔进窗口，在公交上推搡着，最后拥挤到了一个角落。
“啪！”
他的后背被人拍了一下，很用力，敲得飞灰四散。
“干啥？”
张小田火了，回头看到一个穿着红色制服的女孩，正怒容满面的盯着他，“你挤个几把啊，挤啊挤的。”
这一粗鲁的话语让周围的人都傻了眼，一个看起来挺标致的小姑娘说话这么粗俗。
张小田也傻了，挠了挠头，疑惑着回答“当然是一个了，难道你见过长着两个小**的男人？人妖好像也没那本事吧？”
“哈哈哈！”
周围的人哄堂大笑，小姑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满脸通红。
张小田目光在她身上转了转，不屑的冷笑几声，屁股不翘，胸也不大，长的也就一般吧，还一点素质没有，比方说，一个操字，从她嘴里说出那是粗俗，从徐雅倩那种级别的美女口中说出来，不仅没有唐突的感觉，还有着刺激和风情。
你也不过是个打工的吧，装什么装！
张小田转过头去，不再理她。
马上下车了，张小田一直认真的听着站名，生怕自己错了站，到了！
公交车刚一停稳，张小田后腰一痛，呼唤了一声。
身后一个红色的影子低头走了，手里还拿着一个尖尖的钥匙。
“婊子，”
张小田捂着腰追了出去，那个女孩一看有人跟着，回头朝着地下轻蔑的指了指，还吐了一口，撒脚丫子就跑。
“妈的，哪儿来的黄毛野丫头，”
张小田奋力直追，最后看到女孩冲进了一个气势辉煌的大饭店，转眼不见。
“玉观音？”
张小田从怀里摸出一个纸条来，上面记载的就是这个地址和名字，原来跟这个女孩同路。
“咳咳，”
张小田整理了一下衣服，尽量装出文质彬彬的样子，在豪车间穿梭，来到门口，对着保安问道“请问，你们这里招收服务员”“知道了，去另外那个侧门找王经理。”
保安不耐烦的挥手打断他，指了指一条僻静的小路。
“什么态度，”
张小田还想多问几句，一看他这个样子，冷哼一声，顺着修整的很大气的外延，慢悠悠的走。
“不就是来当服务员的吗，还摆什么谱，操，”
保安在身后嘀咕了一句，继续哀叹着从事着辛苦的工作。
张小田进了门，很快就发现了七八个人围在一起，聚拢在一张桌子前，椅子上坐着一个相貌猥琐的年轻人，正颐指气使，面露不悦。
“这都什么素质啊，说你呢，这么大岁数了还当服务员，赶紧出去！”
黄立不耐烦的挥动着手，“下一个！”
“我告诉你们啊，年龄三十以上的不要，十八以下的也不要，长相端正，”
黄立打着哈欠，拍拍桌子，“快点快点，别他妈磨蹭，草，老子还没吃饭呢！”
他这么一说，现惩剩下张小田一个人了。
“妈的都是一帮浑水摸鱼的货，咦？还剩下一个呢，”
黄立从椅子上站起来，来回的打量着张小田，“长的倒是还行，你也是来当服务员的？”
“对啊，”
张小田点点头。
“行，你合格了，可以”黄立话刚说完，一个声音就打断了他。
“哥，咱们又不知道他是不是好人，怎么能随便让他进来呢，万一身体有什么传染病，”
一个女孩踩着小碎步靠了上来，冷笑着，“那谁能担待的起啊。”
“你胡说，小丫头，谁有传染病了？”
张小田一看，原来是公交车遇到的那个女孩，竟然也在这里干活。
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哼，我看你就不像是什么好人，这样吧，我带你去检查一下，看看你是不是身体降！”
黄莺拍着小手，说道。
“大不了老子不干了，”
张小田没搭理她，直接就往出走。
“砰！”
黄莺伸脚一绊，张小田一个趔趄，头撞在一个大花瓶上，咔嚓几声，碎了一地。
他的头也破了。
“你个贱人，给我下绊子？”
张小田火爆脾气立刻爆发，冲过去就要打人。
“你干啥？”
黄立站在一边，看到张小田，心中一跳，他赶紧把妹妹护在身后。
连日来的压抑让张小田再也忍耐不住，拽着黄立就打了起来。
“啊·~来人啊，打人了”黄莺也没见到这种情况，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干啥呢，快制止他。”
饭店的保安闻讯纷纷赶过来，把张小田制服，黄立没有张小田结实，吃了很大的亏，鼻青脸肿，被人拽着，怒目而视。
“看你麻痹，操，揍死你，奶奶个熊的，一对坏种，”
张小田很是嚣张的大吼大叫，还不忘了扯虎皮，“老子有亲戚在公安局，明天就把你们全都给办了，叫你们得瑟，他妈的一帮犊子。”
“你们在这儿干啥呢，恩？瞎叫唤什么？老远的客人都听到了，都不想干了是不是？”
一个有些严厉的声音传来，现场立刻安静下来，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一个地方，分开的一条路上，一个女人脉动着长腿，脚步声清脆而缓慢。
“是你，”
这个女人张小田倒是见过，却是小区遇到的那个少妇，没想到是这儿的老板娘。
“老板！”
所有人都恭敬的鞠了一躬。
“怎么回事？”
玉观音问道，从黄立和张小田身上来回的扫了扫，最后停在张小田身上，目光似乎带着几分玩味。
“老板，是这样的，”
旁边有人小声解释了一遍。
“花瓶谁打碎的？”
玉观音摆摆手，指着地上的破碎花瓶。
“他！”
众人齐齐的指向张小田。
张小田嘴巴张了张，没有否认，却还是说了一句“是她绊住我，我才”“够了，”
玉观音眼睛变得冷漠，“你打碎了你赔偿，这个花瓶多少钱，告诉他。”
“老板，这是景泰蓝特制的古董啊，这个花瓶两万多呢，”
旁边有人及时说道，看到老板赞许的目光，笑了。
“回答不错，你加薪！”
玉观音满意的点点头。
其实，哪儿会有那么贵呢。
“你，这个破花瓶怎么会那么贵，你们这是讹人！”
张小田跳着脚，大吼道。
“呵呵，真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人，你要不信，我请人给你鉴定一下，现在，赔偿吧，别说废话。”
玉观音伸手指着张小田，威逼道。
“我没钱，”
张小田扭过头，说出了一句丢人的话。
他多么想掏出一沓子钱，摔在她脸上，然后扬长而去。
可惜，他很穷，要真有钱也不至于在这打工。
“没钱，那就留下来刷碗，端菜，还够了就放你走！”
玉观音说道，“要不就送你去警局。”
“我还是去警局吧，”
张小田一仰头，摸了摸头上的血，这花瓶够尖锐的啊，扎的真疼。
两万块，一个月工资一千五，自己总得花几百吧，那得还两年，不如去蹲警局，大不了吃点苦头呗，哥就是没钱能咋的。
“行，反正我提醒你，进去了未必容易出来，好自为之吧。”
玉观音叹了口气，“这要是给关进了看守所可就爽喽，听说里面的人呐，经常用钢筋爆**呢，你这小身板，能挺几次呢。”
张小田的脚步僵住了，脸色发白。
旁边的保安尽量憋住笑，这个老板长的漂亮，对员工也不错，只是今天怎么这么邪恶呢，这小子也真是的，低头认个错就没啥事了，非得对着干，自讨苦吃。
“咦？不是要去警局吗，怎么不走了，哦，应该是找不到，对吧，没关系，我送你去，油钱我就不要了！”
玉观音推了推张小田的后背，“走走走，别耽误时间！”
“恩，那个，我，我要是当服务员，能不能加点工资啊，你看两万块不是个小数目，”
张小田摄于她身上的气势，语气变得松软起来。
“凭啥，你长了三头六臂，能多干活？还是你有啥别的本事？”
玉观音问道。
正文 第163章 人体盛宴
“我会做饭，炒菜啊，我可以当厨师，”
张小田很自信的说道。
“我们不缺厨师，”
玉观音摇摇头，“你还是当服务员吧，要想多挣钱，就加班。”
“加班就加班！”
张小田说道。
“我很看好你，去吧，换上衣服，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手下的员工了，好好努力啊，争取早点把钱还清。”
玉观音郑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两万块钱呐。”
“哼，”
张小田神色不自然，像是斗败的大公鸡，低着头，跟着黄莺离开了。
“都散了吧，这个季度比较忙，大家辛苦一些。”
玉观音拍拍手。
没干几天，张小田就有一种叫苦不迭的感觉，怪不得都说服务业不好干，亲自体会才明白，那是怎样的一种难熬。
住着简单的集体大宿舍，杂乱无章，那些看起来有模有样的服务生，下了班就跟小野牛一样，干啥的都有。
至于那些平常端送的菜肴，更是吃不到嘴，这包吃包住，水分还真大啊。
好在他也不是富裕出身，吃点苦，受点罪短期还能将就，时候长了，也难免生出枯燥的心思。
至于加班，呵呵。让它见鬼去吧！
干了约莫一个星期，张小田就索然无味了，对这个社会认识更深了，还真是穷富差距各不同啊。
每次站在边上，听到那些人谈论，都让他的视野变得更加开阔。
这家饭店比较豪华，不是局长，就是富豪的，倒真是开了眼界。
“今天你有个重要任务，”
这天上午，张小田正在站班，眼角瞥到玉观音悄悄把黄莺叫过去，吩咐了一些事情。
黄莺嘴巴张的老大，脸色通红，十分难堪的说道“老板，这以前也没说要这服务啊，这不是公然”“嘘！付出多，回报自然也大，你去大世界，一个月也挣不到这些钱吧。”
玉观音冷笑几声，说出了一个数字。
“老……老板，你咋知道我去大世界，”
黄莺脸色发白，支吾起来。
“呵呵，别紧张，今天好好的服务，”
玉观音脸带笑容，声音却有着一种威胁之意，“知道为啥公安每次抓黄赌毒，都放过了你？可不是你幸运，是老板我心疼你，提前打了招呼，今天，是你该报答我的时候了，你说，对吗？”
黄莺嘴唇抖了抖，闭上眼睛，无奈的点了点头。
反正都是一个和几个，又有啥区别。
张小田看的越来越疑惑，这黄莺虽然平时难为一下自己，实际上心眼还不坏，张小田生气了摸两下屁股，蹭几下胸脯，她也就是埋怨几声，怎么今天看着，这么不对劲儿呢？
“看什么看，赶紧干活去！”
玉观音经过张小田身边的时候，瞪了他一眼，“慢吞吞的，笨手笨脚的。”
“是，知道啦。”
张小田眼睛翻了翻。
玉观音停下脚，“这个月工资还没开呢。”
“老板，我错了，您就别难为我了，”
张小田只好身子一板，向她鞠了个躬，脑袋都快碰到胸口上了。
眼睛迅速的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