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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的一举一动。下班后打的跟他回家后又不敢进去。就不时地往他家里打电话,确定他在家后才放心。整日神经绷得紧紧的,就连做梦都是他们在一起,常常把自己吓得一身汗醒来。我该怎么办?”
“你疯了?”刘亚美不敢相信表妹说的话,更不敢相信几天不见对方被折磨得明显瘦了很多,眼窝深深地陷了下去,一脸的倦容与憔悴。
“我是快要被他们逼疯了!因此才来找你求救,帮我想想法子吧!”
“这些日子我不是一直在帮你想吗?”姐妹俩正说着话,上晚班的白澄从外面走了进来,和刘亚美打过招呼后。就与伍伶俐的目光相遇了。两人就这样互望着对方有那么一会,伍伶俐怎么看对方就是觉得她长得并没有自己出众,除此之外,学历、家境各方面也无法和她比,可为什么杜频就偏偏喜欢她?
而白澄呢!美艳的伍伶俐使她更坚信地认为自己和杜频在一起根本就是个幻想,哪个男子不爱既出众又漂亮的女孩?很快伍伶俐眸中就射出仇视的目光使她很快低头离开了。
放好自己随身带的东西后正准备出厨房间,去无意中又瞧见田树平正光着脚丫子正跪在地板上擦地板。那地板上面的水都是他工作后留下的后遗症。擦到她脚边时他抬起了头,瞪着那双傻呆呆又无知的眸子望着她。她被他的脸上、脖子、手上留有的伤痕和乌青块惊呆了,很显然这是刚刚才有的记号,田树平又被他们无情地虐待过了。一股怜惜之情胜过了对方在工作中给自己带来的种种麻烦,使她忘记了那些痛苦随之而来的是愤恨。老天哪!你太不公平了,本来不给这个低能儿一个健全的大脑以够残忍了,为什么连做人最起码的尊严也不给他?是不是他天生就应该受到这种待遇?想到这,自己应该说是比他幸运多了。何须一蹶不振呢!
“你做出来的事不但令人对你刮目相看,而且佩服的五体投地!真有能耐!我看你的手段我们这里没有一个人能够和你相比。”李非仁见刘亚美不在场马上把闷在心里的很久的话倒了出来。眼前这个小女人真是让她又气又恨,从来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过。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象现在这样失落过,一个外来妹竟然不把她当回事而且却把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大男孩弄得失去理智!她身上到底有些什么?会让对方有如此痛苦的举动?
他今天实在是憋不住了,觉得非说出来不可。
“直至今日我才算是真正了解你,没想到你的素质真差,竟然把一个高智商的人骗得团团转,你的骗术太高明!为了什么?原来你的心比任何一个女人更贪得无厌!”
他的侮辱使白澄痛苦的无言相对,原来自己在别人的眼里就是看中杜频的条件才和他相处的!自己的内心是那么地阴暗!自己的野心是那么大!她真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省得别人把她看得一文不值。这是一个人的人品和素质问题!这比任何东西都来得珍贵!
她没有反驳,因为她清楚就是满身长满嘴巴也说不清!两行泪止不住奔涌而出。见如此情景,李非仁突然止口不说了。刚才的那份气愤不知跑到哪儿去了。为什么要放过她?连他自己也说不清!
“我看有些人哪就是厚颜无耻!也不拿照照自己是什么货色?要是换了我发生那些丢人现眼的事,早就跳江了。还在这里神气活现的!”刘亚美不知何时走了进来。接着李非仁的话说下去。白澄不想说什么只是死死地盯着她,直看得刘亚美一时间都不知说什么。
这时李非仁突然想起什么就从口袋里掏出刚刚为她领得工资,
“这是你的工资!”
她接过去数了一下,少了三百元,就问,
“不对!怎么少三百元?”
“那还用问?你打坏八角盘忘记啦?还有一张过失单。我都少收你五十元,对你够客气了。”
“凭什么要扣我这么多,我买一只同样的盘子陪你就是了。我根本没有错为什么要给我开过失单,这根本不是公司的规定!”
“凭什么?老实告诉你,就凭我们的嘴巴!我想怎么着就怎么着?这里由我们俩说了算,你想做就做,不想做趁早滚蛋!我还真不想看到你!你还真是个野心勃勃的女人,一个乡下人还不知天高地厚地抢人家的男朋友?你有什么?金钱、地位、相貌还是才华?什么都没有?除了是乡下人还是乡下人!”
“够了!请你说话放尊重点!我是个乡下人不错!那么你呢?回去翻看一下看看你的祖籍是哪?不要忘了你的根?你不就是幸运地出生在这个大都市吗?”白澄被她的话完全激怒了,她觉得自己必须出来反抗,“想想也对,象你这种没文化没素质的人也只配说这样的话!是的,我是没有受过高等教育,但是我不会说出让人贻笑的话来。倘若你能说出让别人听来心悦的高水准的话,那和你的自身的综合素质是多么地不协调!会让人觉得这大自然亘古不变的规律也突然之间变化了,说不准这夜里还会出太阳!”
“你这不要脸的臭婊子抢人家的男朋友不算,还敢在这里侮辱我!简直是吃了豹子胆了。”刘亚美气得此起彼伏地喘着气儿。
“看看,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有钱有什么用?有些东西金钱根本就买不到。比如某些人的人品素质!想想也不难理解,你说这狗嘴里能吐出象牙来吗?”
“你……!”这次刘亚美气得不能说话。李非仁也满腔的怒火,他被白澄今天“勇敢”的行为惊呆了,这个胆小的小绵羊终于出来为自己的利益抗争了。但没有发出来只是在一边冷眼旁观事态的发展。
“我知道这些话肯定会令那些平素高高在上的人暴跳如雷的,有些东西是天生下来老天就给予的。我相信自己没有能力改变自己的相貌,但我坚信自己一定会努力拿到文凭,争取自己在这个城市立足。听清楚我不会依靠任何一个人!”
“别不知量力了。我就不信你乡下人也会拿到大学文凭?真是笑掉大牙。”刘亚美轻蔑道。
“是吗?我不仅想笑掉你的一只大牙,我还想笑掉你所有的牙齿,省得你整天满口胡言乱语地骂人,出口成脏!似乎骂人才是你真正最拿手的本领,是你引以为豪的骄傲!大概天生下来,老天爷就给了你这张令人嗤之以鼻的臭嘴!”
“叭”一记响脆脆的耳刮子在她话音刚落后就跟着来了。直打得她火冒金星,捂着被打痛的地方,怒视着同样被她的表情惊吓住的刘亚美。今天她终于报了上次因为她被李非仁抽了一记耳光的仇!这时冷眼旁观的李非仁实在忍无可忍,冲着两人大声道:
“滚!给我滚出去!”
“该滚的人是这个贱女人!”刘亚美指着白澄的鼻子怒不可遏道。
“我会走的,但是还会回来,带着我努力出来的成绩证明给你们看,别把你们看得多么能干多么聪明!其实你们只不过是比我们外地人幸运地多生活在一个好的环境里罢了。你们能拥有的一切我通过努力也一定能得到等着瞧吧!”她毅然从更衣箱拿出自己的衣物,愤然摔门离去。
“我想这个女人肯定是疯了。”刘亚美被她的大胆举动一时间不敢相信这就是事实!
“你给我滚!被她侮辱还不够吗?别在这里丢人现眼的了!”李非仁心里是既气愤又无奈,他不想放白澄离开好邻。但留在这里也有那么多的烦扰,对方更是对他没什么好印象!
“怎么?心疼了是不是?感到从未有过的失落是不是?那去把她给追回来呀!”刘亚美不服气道,“对她这样已够客气了!信不信我撕烂她的臭嘴?”
外面的伍伶俐也把里面的争吵一字不漏地听了进去,很明显表姐虽已达到目的但已被侮辱,她只知她从小好强,得理不饶人。没理还能编造出三份理由。没想到素质比白澄说的还要差,她也太过份了。怎么能这样骂人家?这些话让她听来很不是滋味,但白澄能离开就是她最大的愿望了。
出了大门,白澄才让这些日子委屈的泪水一路尽情地流畅着,虽然心里委屈但也轻松了许多,从那个一直被禁锢地“牢笼”里出来。她终于能够勇敢地站起来与这张无情的命运之网抗争了。她觉得自己自由了,不用束手束脚完全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刚才逞一时的口舌之快真是痛快淋漓的畅快,接下来要面临的事情可多了。想学习得要花钱,要花钱得先找份工作养着自己,上夜大的事不难解决,当务之急就是再找一份不影响上课的工作稳定下来再说。
“白澄等一等!”正一路思想着,突然听到后面有人叫她,扭头一瞧。伍伶俐急匆匆地追了上来,站定后,气喘吁吁说道:
“对不起!我表姐从小就是这样嘴巴不饶人,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离开好邻我就决定忘掉那里所有的不愉快,重新来过。”
“你真得决定重新生活?忘记所有的一切?包括……”她的话还未说完,对方便领会了。
“我没有要与你争夺男朋友的意思,你也知道我们俩到此结束了。就当是我人生舞台上的小插曲吧!”她黯然说着往前走。
“你去哪?”
“去兑现在你表姐面前的承诺!”
“你再也不会回来了吗?”
“放心,我不会去找他!”
目送着她那小小的身影离去的伍伶俐,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女孩有股不屈的精神。她那么自立好强,身上肯定还有很多让人欣赏的地方。现在她才明白杜频为什么会喜欢这个貌不惊人的女孩了!正想得出神,手机响了,原来是杨明远催促她马上回公司。
刚到办公室门口就见杜频一声不吭低着头往外走。她停下来目送他离去,才进去。杨明远用手示意她坐下,开口道:
“我刚才在会议提出上次你们在北方没有完成的项目,希望有人去完成。上次杜频不肯回来说是对那个项目感兴趣。我征求他的意见他同意去把那个项目完成,问他助手要谁?他说找个熟手就行,不管是谁都可以。于是我想到你们俩合作这么久了,你是最合适的。这次可别在耍小姐脾气,机会自己好好掌握!”
“谢谢!什么时候走?”她的眸子瞬即闪亮起来。
“你回去准备一下,就这几天。”
白澄整整地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睡了一天,方丽真回家乡还没有回来没人打扰她。直到凌晨她是被梦扰醒的。她做了很多很多个奇怪的梦,梦到刘亚美一直在耻笑她痴人说梦话,说灰姑娘就是回姑娘永远不可能成为白天鹅的。她永远也不可能拿到大学文凭。又梦见方丽真看到杜频和伍伶俐在一起,就气不过回来拉她找杜频,她不肯去于是就这样一拉一扯把她给吓醒了。
睁眼一看,原来是一场梦!外面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却想着梦中方丽真的话和她送行前对她说的话,她能感觉对方这次回来一定会去找杜频的。她已经对别人甚至发过誓,现在就一门心思地找工作、去上夜大。靠自己改变自己的命运!
睡不着就躺在床上听着音乐,一盘又一盘地听着,从钢琴到萨克斯、到排萧再到伤感怀旧的老歌。使她不停地想起与杜频在一起的每个细节,那些快乐时光。
不知何时!她又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这次她是被梦给吓醒的,摸一摸额头满头大汗。刚才梦中她似乎听到很多声音在异口同声地说要把她赶走,因为她的出现使很多根本无法平静地生活!刘亚美还扬言对她的侮辱决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