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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丫俏脸一绷,秀眼圆睁,此时她正好将我的内衣*裤从盘里拧干出来,她放下内衣*裤后,瞬即将水盆端了起来,啐道:你要再不走,我就用这盘脏水泼你。
我急忙举起双手告饶:好,好,我走,我现在就走。我说着忙转身迈着小碎步向卧室走去。
回到卧室,躺在霹雳丫的香床上,接着再想,还是没有想起来,难道是霹雳丫在蒙我?但看霹雳丫的表情不像啊,按照霹雳丫的脾气性格来分析,她就是蒙我也不会在这种事上蒙我的,奶奶的,越想越是糊涂。
这时,霹雳丫走了进来,我急忙坐了起来,只见她从衣柜中找出了一双黑色的运动袜,放到我脚那边的床头上,对我道:明天你穿这双袜子就行了,保证合脚。这双袜子是黑色的,即使穿脏了,别人也看不出来的,正好可以满足你的埋汰劲。
哦,好,嘿嘿,你心真细。
她看了看我的脚,问道:你脚没有磨起泡来吧?
我急忙低头看着自己的脚丫子,回道:没有啊,又没有长距离的走路,不会磨起泡来的。
她边往外走边说:哦,这样就行,要是再磨起泡来,自己动手处理就行了,话音未落,她人已经走了出去。
我心中暗道:这丫真是莫名其妙,怎么还问起我脚上有没有被磨起泡呢?
心中这么想着,顺势又倒在床上,准备安心睡大觉。
就在我迷迷糊糊中快要睡着的时候,我突然打了一个激灵,我忽地一下坐了起来。
因为我刚刚想起了一件事,怪不得刚才霹雳丫问我脚上磨没磨起泡来,就是这漫不经心的一句问话,让我想起了一件事,就是想起了这件事,让我打了一个激灵,使我瞬间困劲顿失,睡意全无。
我想起了那次我和霹雳丫一块出去参加驴行活动,从饮马石山上下来,中午在公路旁边的一个废弃的场院里休息。我当时睡的迷迷糊糊的,霹雳丫把我的旅行鞋和袜子脱下来,查看我脚上被磨起来的水泡。她心很细,还随身备了针和碘酒,她先用火机给针头消毒,然后用针尖把我脚上磨起来的水泡挑破,再用碘酒消毒,然后把我的双脚放在她那美轮美奂的腿上给我晾干,不妨碍我下午继续驴行。
等把我的脚晾干,她又给我穿上了袜子和鞋,看我背靠在场院的墙上睡觉,怕我着凉,她便用手臂挽住我的小脑袋,让我靠在她的身上,使我美美地睡了个午觉。
往事历历在目,情节清晰如日,霹雳丫说她量过我脚丫子的大小,应该就是那次,肯定是那次。因为从那次驴行回来后不久,我就和霹雳丫分道扬镳了,再也没有接触过。
越想心中越暖,越想心中越酸,这又暖又酸的滋味让我的小眼不由得湿润起来,我急忙从床上下来,迈着小碎步悄悄来到洗手间。
晕,霹雳丫已经不在洗手间了,我的衣服也不见了踪影,看来她洗完衣服后去睡觉了。
我刚想回卧室,忽地看到阳台上还亮着灯,便蹑手蹑脚走了过去。
只见我的内衣*裤和上衣裤子都已经挂在了阳台上,被风吹的珊珊作响。
霹雳丫正静静地趴在阳台的窗台上,望着外边的夜空,不知道在想什么,飘飘长发被风荡起,愈发显得柔情绰态,丰盈窈窕。
第17卷 839、芳馨满体花满台
此情此景,当真是芳馨满体花满台,微风吹拂闻余香。
我闻着霹雳丫飘过来的清淡体香,神不守舍地走了过去,悄悄地站在了她的身后。
由于我的动作过于轻灵,更加上霹雳丫过于专注望着窗外,她竟然没有感觉到我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后,她仍旧是‘有位佳人,在水一方’般地趴在窗台上,静静地看着窗外,呆呆地出神。
难道女子有心事的时候,都是这般静寂无声,默默黯然地趴在窗台上,看着窗外在沉思吗?怪不得世间第一大情种琼瑶同志的第一部C女作就是《窗外》呢,看来的确是有一定的道理。
霹雳丫长叹一声,伸手拢了一下秀发,接着又伫立不动了。
由于我靠着她很近,就站在她身后,她的飘飘秀发被风吹起,发梢已经吹拂到了我的脸上,丝丝发梢轻抚老脸,清清发香幽韵撩人,我整个人无限沉浸在这美妙的享受之中,悄悄地猛吸狂吸起来。
就在我贪婪地狂吸猛吸之时,突然,她的一缕发梢被我吸到了鼻孔眼子里去,登时奇痒起来,一个忍不住,阿嚏一声狂打了一个喷嚏。
这一声喷嚏声音很大,登时把霹雳丫吓的叫了一声,她忽地转过身来,满脸的惊恐,双手慌乱的按住心口,俊脸被我吓的花容失色。
她定睛一看是我,顿时又惊又气起来,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方才睁开眼啐道:你干什么呀?吓死我了。
我用手使劲揉捏着鼻子,衰衰地道:我不是故意的,把你吓着了吧?
当然了,差点把我吓得背过气去,讨厌。
没事,你要背过气去,我就给你做人工呼吸。
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嘿嘿……
你刚才打那个喷嚏是不是着凉了啊?
哦,没有。
没有怎么会打那么大的喷嚏?
是……没事,只是鼻子偶尔敏感而已,没事的,嘿嘿。(我本想说是你的发梢弄的,但又怕引起她的误会,只好临时改了口。
什么鼻子偶尔敏感?这里风大,快回屋去吧,小心着凉了。她说到最后,语气忽地转柔起来,也让我情意缠绵起来。
我柔声轻道:妮子,我想起来了。
你想起什么来了?
我想起你什么时候量过我脚丫子了。
她听到这里,白了我一眼,俏脸扭向了一边,看她的神情这次真的像是差一点就背过气去了,我正纳闷不解之时,她轻声啐道:吕大聪啊吕大聪,你也太没有情调了吧!如此良辰美景,你竟然又提你的臭脚丫子,就像满桌美味佳肴落满了苍蝇,恶心不恶心啊?
我立即作势欲呕,嘴里含糊不清地道:嗯,这个时候提我的臭脚丫子,还真是很恶心人呢,嘿嘿……
她抿嘴忍笑,又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娇嗔地道:本来就是嘛。
我话锋一转:妮子,我也不想提,但我真的是想起来了,所以才不得不说。
哦?霹雳丫既惊讶又期待地瞪大秀眸看着我。
妮子,是不是那次我们出去参加驴行活动时,在饮马石山下公路旁的那个场院里,你给我用针挑破脚上磨起来的水泡时量的?
她听后欣慰地一笑,秀眸中晶光闪闪地轻声道:你还记得?
当她说完‘你还记得’四个字后,她的脸色倏忽之间黯然神伤起来,这让我的心中一震,我喃喃地轻声回道:记得,我当然记得,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可能我说这话时的神情和语气都饱含了深情蜜意,她眼圈忽地一下红了起来。
我一看她这样,顿时着急起来,我本来是要过来向她表明我并没有忘记这件事,让她宽心一些,开心一些,没想到竟然是适得其反,反而快要把她弄哭了。
我急忙故作轻松地又道:嘿嘿,你是不是趁我不注意,偷偷地量了我蹄子的大小?
老子临时把脚丫子改成了蹄子,目的就是想逗她发笑。
她听后淡淡地一笑,眼圈红红的不但没有任何褪色,反而还有愈来愈红之势,我心中暗急,忙不迭地又道:我的蹄子比你的大多少啊?
她再也忍俊不住了,忙举起手来,用手背紧紧贴住口鼻,噗的一声笑了出来,笑的同时,秀眸中的眼泪也随之顺着粉腮流了下来。
我心中一酸,刚想伸手去抚她的秀肩,好好安慰她一番,但她轻转身子,背转了过去,低下头来,快速地除下眼镜,用手背揩擦了揩擦脸上的泪水。
我被她感染的顿时也忧伤感怀起来,心头很是酸楚,小眼不由得湿润起来,真想伸手把她拥进怀里好好地抚慰一番。
第17卷 840、情多累美人
她揩擦完了泪水,又戴上眼镜,看着窗外,望着幽幽夜空,轻轻长叹了一声。
我柔声轻道:妮子,你刚才也说现在是良辰美景,我们应该高兴才是。
她不说话,既不点头也不摇头,整个人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呆呆地望着窗外的夜空。
我走上前去,靠在她身边,轻声问道:妮子,你读过琼瑶的小说吗?
她轻轻摇了摇头,低声道:没有,我从来不看她的小说,我听同学说,她的小说都是情感纠葛的,我不敢看。
晕,狂晕,我本想借和她谈论琼瑶小说之机,让她分散些注意力,让她开心高兴一些,让她不要再想那些伤感的事情,没想到竟然又是适得其反了,NND,看来琼瑶同志果真是世间第一大情种,靠。
我立即住口,决定不再和她谈论琼瑶的小说了。实际上老子看琼瑶的小说也没有几部,当时还是在那个垃圾大学读书时,不想蹲在教室里上课,但又没法离开,无聊之际,坐在教室里,上边摆上课本,下边藏着小说,先把金庸大侠的‘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看完,又从同学手里鼓捣来了旧的不能再旧的琼瑶小说来,只看了几部,就看的老子看到个稍微上眼的小妞就想照着书里的描写来上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但踅摸了好几年也没有遇上那样的爱情,倒是遇上了黑牡丹之流的几个*浪货,使老子的情感世界空如白纸,惨淡无比。
没想到步入社会之后,先是阿梅,后是康警花,再是现在的霹雳丫,这几段情感经历不但刻骨铭心,还更加的铭刻肺腑。
霹雳丫幽幽叹道:但我听我同宿舍的女同学对我说,琼瑶的小说都是唯美的,人看了会中情魔,深不可拔,我听后感觉那不是小说,而是毒草,别说看了,连碰也不敢碰了。
哦,说的也是,那就不要提她的小说了。
你看过吗?
晕,我不想谈论老琼的小说了,这丫却问个不止起来,我只好点了点头,轻声回道:看的不多,粗略地看过几部。
哦,那你怎么今晚突然想到琼瑶的小说了?
我看你趴在窗台上,老是望着窗外,就不由得想起琼瑶的小说了。
哦?我趴在窗台上望着窗外,与琼瑶的小说有什么干系?
琼瑶的第一部小说就叫《窗外》哦,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
那你给我说说《窗外》这部小说吧!
晕,这次老子是真的晕了,因为我并没有看过《窗外》这部小说,只是知道这部小说是老琼的第一部小说而已。
我只好衰衰地道:我没有看过《窗外》这部小说。
嗯?霹雳丫颇感惊讶,扭头看着我。
我只是知道这部小说是琼瑶阿姨的C女作,但我真的没有看过,嘿嘿……
那你看过她的哪几部?
名字忘记了,看的也不是很细,感觉里边的对话很是腻人,腻的浑身起鸡皮疙瘩。
她轻轻笑了笑,点了点头,道:嗯,我看电视剧《还珠格格》的时候,看到尔康和紫薇的对话,也有些受不了,呵呵。
嗯,就是,很是腻人,嘿嘿。
霹雳丫话锋一转:不过,琼瑶写的词还是很好的,清新亮丽,尤其是她写的歌词,很多都成了不朽的传奇,经久传唱,经久不衰。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又轻声道:就像《庭院深深》里的那首《你在哪里》就是经典之作。
我微微一怔,一副画面忽地浮上脑海,当时我和她在欣然心语的时候,就是听的这首《你在哪里》我不由得抒发起感慨来:嗯,你说得很对,琼瑶的确是个情母子,在男欢女爱的殿堂里,她绝对是教父级的人物,不,不对,应该是个教母级的人物,高不可攀,望尘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