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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4章 以怨报德(1)
“文静怡,是你没有把话说清楚,或是这个老家伙真的老糊涂了?”谢金朋微微仰头,长长吐了一口气,“不要挑战我的耐性。否则,你们文家的下场可能比钱家更惨。”
“对……对不起!我二爷爷就是这个性格。”文静怡亲眼目睹了朱雀击败黑狐的过程,她当然明白谢金朋话中的弦外之音。一旦文志明对他出手,很可能会激起他心中的杀机。
想到钱家的结局,文静怡连打了几个冷颤,双膝一曲,对着文志明跪了下去,“二爷爷,你平时疼我。算我求你了。千万不要激怒他。再说了,他千里送尸。我们更不能以怨报德。如果传了出去。别人会怎样看我们文家的人?”
“静怡,平时是平时。但现在是非常时期,我必须教训教训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文志明伸出右手抓紧文静怡的胳膊,强行拉起她。
“很好!真的很好。”谢金朋笑了,是蔑视般的冷笑,“文志明,你是文诚信的叔叔。只论修行,你应该是文家最强的一个了。如果你败了,是不是意味着整个文家都败在我手里了?”
“二叔,你能不能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静怡说得对。不管怎么说,谢金朋千里送尸,对文家始终有恩。我们不能以怨报德。”文诚信虽然没有看清楚谢金朋是如何击中文德义的。
但是,他却清楚的知道一件事。如果只论速度。文家所有的人加在一起,也无法和谢金朋相提并论。他割脉杀人的手法太狠了。真的引发了他的杀机。整个文家上下,估计没有人能避开他的割脉杀招。
“你们都不用说了。我现在非常冷静。比任何时候都冷静。德义说得对,诚然七人之死,谁也不能证明是德仁做的。也没有人能证明不是谢金朋做的。”
文志明弹指点了文静怡的“哑穴”。把她交给金香玉,“如果我真的失手了。你们谁也不能再出手。从此之后,任何人不得招惹谢金朋。”
“看在文静怡、文诚然、文诚心和文诚信四人的面子上。我不和你计较。今天的事,到此为止,下不为例。”看着文静怡眼角的泪珠,谢金朋轻轻叹了一口气,决定让一步。
“如果怕了就直接说,不用找什么借口。”文志明吸气运功,右手凝聚了五成能量,想想谢金朋刚才打文德义耳光的速度。文志明眼底闪过一丝杀气。再次凝聚能量,而且暗藏《逆血破》的能量。
“老混蛋,你真够狠的啊!居然暗藏逆血破的能量。你想杀我,就不能怪我狠毒了。”谢金朋见过文静怡使用《逆血破》,文志明虽然把文家的《逆血破》练到炉火纯青的境界了,但是,《逆血破》的能量运行之时,面部肌肤仍旧会变色。
文静怡双颊刷的一片苍白,用力挣脱金香玉的手,张开双臂扑了过去,紧紧抱着文志明的右边胳膊,用力摇头。文志明瞪了金香玉一眼,抬起左手点了文静怡的“软麻穴”。
第0194章 以怨报德(1)(完)
第0194章 以怨报德(2)
“我可能太心软了。不想看到文静怡这样伤心。今天饶你一条狗命。但是,你已经对我动了杀机。礼尚往来,我应该有所回报。”谢金朋将凤舞步施展到极限,流光般的绕到文志明的背后。右掌心紧抵他的“命门穴”,“我只需要发出一成能量,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吗?”
“谢公子,能不能看在静怡曾经救过你的情份上,高抬贵手,不要为难我二叔?”文诚信脸色大变,以最快的速度解了文静怡的“哑穴”和“软麻穴”,对她递了一个眼色。
文静怡两膝一软,笔直跪了下去,泪眼朦胧的看着谢金朋。可是,她真的开不了口。只能这样泪眼朦胧的看着他。眼中充满了哀求之色。
“文静怡,我自问不欠你什么了。我承认,你曾经救过我。但是,我在金豪小区救了你,而且保住了你的清白。这次上南山,文德仁想杀你。我又救了你一命。算来算去,我都不欠你了。”
谢金朋疾扬左手,以五成能量震断文志明的左臂,“不过,看在你不分昼夜照顾和保护我爸的情份上。今天算是还你的人情。我只断文志明一条左臂。不废他的修为。
从此之后,我们真的恩怨两消。谁也不欠谁了。另外,我也不想再看到文家的任何人。包括你在内。不希望文家的结局和钱家一样,你们最好收敛一点,不要招惹我。”
“对不起!我当时真的很无助。如果不是我,就不会发生刚才的事了。”文静怡顾不上抹泪,对谢金朋叩了三个响头,“谢谢!我会记住这份恩情。”
“不必了。”谢金朋吸气腾身,冲空而起。离地两千米后,轻拍朱雀的小脑袋。朱雀立即展开身形。谢金朋腾身落在朱雀的背上,苦涩轻笑,“去三零二医院。”
“二爷爷,从小到大。我从没有顶撞过你。但今天,我不得不说你几句。”文静怡仰头看着昏暗的夜空,可别墅上空早就失去谢金朋的身影了。
她心里突然浮起一丝莫名的失落和疼痛,抹泪站起,冷冷的看着文志明,“我之前反复强调,谁也不要惹他。他千里送尸,已经仁至义尽了。可你们都做了些什么?
你们不清楚钱家的结局,可我清楚。不仅如此,除了钱家的人之外,还有断剑门三十多个高手,全部被他杀了。没有半个人活着离开钱家。钱氏别墅成了一片废墟。没有一具完整的尸体。
他杀人的速度有多快,文凤和文凰俩人之死,我已经清楚的告诉你们了。他现在的速度远比那时快。快到什么程度,你们每个人都看见了。他真要杀我们,你们扪心自问,谁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静怡,别说了。”金香玉颤抖着张开两臂,紧紧抱着文静怡的身子,“你能不能告诉我们,他修炼的到底是什么步法,比鬼魅还快。连无影楼的幻影步也无法与之媲美。”
第0194章 以怨报德(2)(完)
第0195章 文氏噩梦(1)
“我不知道。就算知道,我也不能说。否则,他会毫不留情的杀了我。”想想在南山发生的事情,尤其是谢金朋杀文诚和文信俩人的手法和速度,以及那股凶狠的气势,文静怡不停的打冷颤。
“香玉,别问了。以他的性格,绝不会对静怡说实话。我现在才明白,从头到尾,他从没有把静怡放在眼里。”文诚信蹲下身子伸出右手,老泪纵横的看着文诚然和文诚心俩人的尸体。
“妈。不管怎么说,我们文家也是十二大修行世家之一。如果就这样咽了这口恶气。此事传了出去。我们文家颜面何存?”文德义眼中全是愤怒之色,死死盯着文诚然七人的尸体。
“德义,你真的想要文家步钱家的后尘吗?”金香玉松开文静怡,甩手就是两个耳光,“你仔细看看你二叔他们七人的尸体,明显是中毒之后失去反抗能力,死在了文家的逆血破之下。
别开这些不说,只说谢金朋的速度。他真要杀你二叔七人。用得着这样大费周章吗?经过刚才的事。我们都能看出他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你二叔和三叔曾经救过他父亲。他更没有理由杀你二叔他们。
再说了,静怡亲身经历了南山上的巨变。如果不是谢金朋的步法比幻影步更快。不但静怡会惨死在南山上。我们文家更会噩梦不断。谢金朋的步法从何而来,你没有想过吗?”
“香玉,你的意思是说,谢金朋有一个神秘的师父。但是,流传到二十一世纪的古武步法之中,除了无影楼的幻影步之外。没有更快的了。”文诚信吐气站起,眼中充满了困惑和迷茫之色,“可他的速度确实比幻影步更快。”
“有一件事,我本来不想说,也不敢说。但是,我现在必须说了。”文静怡长长叹了一口气,扫了众人一眼,分别拉着金香玉和文诚信离开了人群。
他们三人在离别墅门口一百米之处停止。文静怡一言带过朱雀打败黑狐的事。但是,她没有说出全部实情。也没有直接说是朱雀打败了黑狐。只说黑狐和谢金朋打赌输了。
“只是一个谢金朋,已经是文家的噩梦了。他身边突然多了一个黑狐。如果我们再招惹他,结局一定比钱家和田家更惨。”金香玉紧紧握着文静怡颤抖的双手,“诚信,从今天开始,我们必须好好约束德义,还有二叔。否则,他们会给文家带来灭门之祸。”
“二叔和德义的性格十分接近。你也清楚他们俩人的性格。能看住一时,能看住一世吗?再想想德仁,他成了废人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居然收买文信和文诚俩人,不择手段的杀害自己的亲人嫁祸谢金朋。他是第一个,却不是最后一个。”
文诚信发出沉重的无奈叹息,“就算我们狠心废了德义和二叔。也无法控制和约束他们的心。我真的不知道怎样才能说服他们,让他们彻底忘记刚才发生的一切,放下心中所有的仇恨。”
第0195章 文氏噩梦(1)(完)
第0195章 文氏噩梦(2)
“这……怎么办?”金香玉当然明白文德义和文志明的性格,也认可文诚信的想法,正因为这样。她才感到恐惧、不安。如果文德义真的找谢金朋报仇,必死无疑。文德义死了,文家就绝后了。
“爸,为了文家,我们必须要狠一点。”文静怡沉默少顷,沉重表示,想要阻止文德义和文志明找谢金朋报仇,只有一个办法,把他们俩人困在家里,不准他们离开别墅半步。
说白了,就是把他们当着犯人一样关着。平时不准离开别墅。也不能轻易的和其他人接触。文诚信派四个最信任的人,分别看着文德义和文志明。没有他的许可,文家其他人不能和文德义俩人接触。
不仅如此,还要没收他们的手机,他们住的房间也不能安装电话。断绝他们和外界的一切联系。他们自己无法离开别墅。也不能联系别人。就没有机会找谢金朋报仇了。虽然残忍了一点,却能暂时阻止他们报仇。
“这不是长久之计。你的方法可以控制德义,却难以约束二叔。一、他的修为很高。就算点了他的穴道,他也会冲穴逃出去。二、他是文家最大的长辈。即使是我派的人,也无法真正的控制他。”
文诚信反复思索文静怡的话,觉得不能采纳,几天或是几周时间之内,这种方法或许有效。但时间长了,绝对无法控制文德义和文志明俩人。要采纳文静怡的建议,必须先废了文德义和文志明俩人。可是,他能这样做吗?
“诚信,除了静怡的办法之外,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金香玉发出无奈的长叹,“不能对二叔和德义下狠手,就只有采取另一个极端,冒险杀了谢金朋。只要谢金朋死了。他们俩人自然就安心了。”
“妈。绝对不能这样做。否则……”想想朱雀打败黑狐的经过,以及朱雀驼着她、谢金朋和文诚然七人尸体千里飞行的经过,文静怡连打冷颤,“他身边除了黑狐之外,还有一个比黑狐恐怖十倍的高手。”
“静怡,在南山上发生的事情,你没有说实话。以黑狐的为人,绝不可能无原无故的和谢金朋打赌。一定另有隐情。你说黑狐是打赌输给谢金朋的,显然不是实情。到底是谁打败了黑狐?让黑狐心甘情愿的当谢金朋的仆人?”
女儿是自己生的,金香玉还算了解她,想想她之前说的每一句话,发现有的地方无法连贯,而且还有一些相互矛盾的地方。种种迹象表明,文静怡有事情瞒着他们。
“我不能说。他在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