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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恍惚惚的,唐荔香进入了梦想。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一直没有深睡的唐荔香被一阵急促的呻吟声惊醒:“啊——啊——你轻点儿,啊,还是疼!啊——”
新娘子娇喘的着低声痛叫。
“一会就好了,就好了!噢!噢!我的妈呀,你太美了,我可娶了你了!你是我的了!给我生孩子,我的老婆!”
郭卫东大声粗喘,几乎吼叫起来。
“啊——啊——疼——啊——你慢点啊!啊——疼啊!”
新娘子的声音。
“好美啊,我的妈呀,你太美了,我弄死你了,噢!”
郭卫东高声感叹着,传出一阵“咕唧咕唧”的声音。
“你小点儿声吧,别让楼下听见,妈还在隔壁呢!”
新娘子娇声提醒。
“没事,听不见,今天大喜,大喜!我的妈你太紧了,太紧了,小眼勒住我了,勒住住我了,我的妈你要我命了,要我命了,要命了,宝贝!”
从节奏听来,两人开始有一会了。
唐荔香猛然清醒过来,这是郭卫东在故意喊给自己听,表面好象在对新娘子发狠,实际是在喊给她这个不干不净的后妈,那一声声的“妈呀”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是怎么回事。唐荔香一下明白了,自己与前夫的种种亲密行为也一定被这样偷听了,难怪郭卫东当初那么对自己痴迷,就是个成年人天天听这些也控制不住啊。唐荔香听得浑身酸懒,潮湿一片,不觉摸住了下身,就着隔壁小两口的声音,暗自抠摸起来。从亡夫后,她时不时这么来几下,夹着被卧舒服一下,今天却是最投入的一次。已经大半年没有性生活了,最后的一次还是与郭卫东偷摸在孩子的屋子里弄的。
“卫东,你疯了,你轻点啊!啊!啊!”
新娘子好象逐渐进入了状态。
“我操,我舒服死了,老婆,鸡吧大不?厉害不?你服不?我操!”
“讨厌,啊!不许说脏话嘛!啊——太粗了,啊——满了,撑满了,慢点,慢点啊!太狠了你,卫东,你坏啊,你坏!”
新娘子被弄得彻底开怀了。
这边唐荔香也控制不住了,开始急速往阴蒂的妙处用力。隔壁的声音太强烈了。尤其新娘子略带痛苦的呻吟声,使她想起了自己的第一次,那种剧烈的痛楚想起来就浑身酥麻。那个姑娘能受得了郭卫东吗?她可知道这个新郎在女人身上有多凶猛,为什么不冲着她来啊!给我啊,以前你不是总愿意在我身上弄吗!给我啊!男人的东西给我啊!冲我使劲啊!唐荔香辗转挣扎,幻想有个男人好好在爱自己!
“啊,卫东,啊!”
新娘子好象逐渐适应了,代替唐荔香的位置在男人身下挣扎呻吟。
“啊——啊——啊——卫东,啊——”
新娘子好象遭到了最后的一击,突然没了声音。随后是希索的声音。
“美真,你真美啊,人说洞房花烛夜就是这个了。你说我爸和我妈是不也就这样?”
“讨厌,谁知道那个,别让人家听见啊!睡觉吧,我真累了!”
唐荔香默默忍受着性欲的煎熬,好你个坏小子,这不是故意逗我吗?明明是在隔着墙挑逗啊!什么叫“娶了媳妇忘了娘”你可知道我多难受!又听了许久,隔壁都没了动静,唐荔香还在不停摸弄,最后因为忙碌一天实在疲倦才睡着。
也不知道迷糊了多久,恍惚中,自己的前夫爬上了胸前,一如从前那么激烈地亲吻她的乳头,抓弄她的腰臀,甚至探到了她的阴户,自己跟着男人的抚摩又起性了,而且越来越真实。唐荔香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压醒了,本能地挣扎了一下,随即明白是新郎郭卫东:“大半夜的你干什么?”
唐荔香耳语轻声,吓得不行。
“我想你了,妈!我要你,她满足不了我的家伙!”
郭卫东轻声回答,光着身子在唐荔香身上舞弄起来。也是担心弄出动静,搂着女人的身子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挺着小腹,缓进缓出。
“她知道就完了!小东,你回去吧!”
唐荔香嘴上柔声拒绝,却并不如以往推搡男人。
“没事,快睡死了。抓着我就说睡迷糊了!原来我不就睡这吗!”
郭卫东熟练地操持着女人的身子,滚抱在一起,唐荔香打了一下郭卫东的肩膀,算责罚了,随即夹紧双腿。
“嗯——嗯——嗯——嗯——”
唐荔香快活地闷哼着,主动张开身子迎接男人的进犯,黑暗中顾不得什么颜面了,只要快活,只要男人的家伙。甚至后悔自己曾经那么矜持地被动接受郭卫东的爱欲,也许以后自己再没有机会与男人快活了,隔壁的新娘子已经明白了与男人在一起的快乐,会牢牢抓紧自己男人的。自从与郭卫东发生关系,唐荔香第一次主动拥抱上去,主动去亲吻养子。原来是郭卫东偷自己,现在是感觉自己在偷郭卫东,人家的新人就在隔壁,还改口叫自己妈呢,自己竟然偷了人家的丈夫!唐荔香越发淫情高涨,双腿死死圈住郭卫东,小腹贴住男人的下身,紧凑有力地献媚迎送。
郭卫东哪里见过女人这么疯浪的时候,尽管与女人苟合了多年,从来都是他主动挑衅,女人从来都是半推半就,怨声应付的。无声的搏杀中,算是领教了女人真实放荡的一面,原来这个后妈并不如从前那般总带着一丝性冷淡似的对付自己,女人竟这般浑身激情,开合有度,那种媚惑成熟,远非自己那个看似美貌却很稚嫩的新娘子可比。不是自己在强迫女人,现在是女人在勾引自己。
“东!东!嗯——嗯——嗯——嗯——男人——来,来,给我!嗯——嗯——”
唐荔香第一次对郭卫东使用昵称,耳语呻吟。
“嗯——嗯——给我,使劲,使劲!嗯——嗯——”
“嗯——嗯——东,给我!给我!嗯——嗯——嗯——嗯——”
洞房的第一次给了新娘,这第二次郭卫东持续了很久,若不是女人实在勾魂,郭卫东甚至以为自己可以挺到天亮。可这次失算了,郭卫东见识了一个真正女人的本事和温柔,不知道自己父亲第一次是否享受过女人这种待遇,反正他享受到了。没想到新婚夜自己有意地调弄,竟然发掘了女人真正的淫欲。如果不是左右屋子都有人,估计女人能兴奋得喊破天花板。郭卫东有力地从腿弯处抱起淫迷的女人,两人下体交织,蹲在床上交媾。女人的身子完全离了床铺,随着郭卫东的臂膀悬空挺送着玉户,肉蚌开裂,汁液横流。郭卫东奋起冲锋,转眼就几百回合,毫无倦怠。
“嗯——嗯——东,我的男人!你占了我了!嗯——嗯——”
唐荔香更是使出了千般手段,浪喘娇颤,玉体挂在郭卫东身上,扒住男人的臀部,淫淫耳语。可能怕出声,竟咬住了郭卫东的耳朵,这下几乎要了郭卫东的性命,立刻浑身过电般的滋味。
“我娶了你了,妈,我新娘子,荔香,好女人!以后还得,还得!噢!我有两个新娘,你是我的新娘!”
郭卫东在女人耳边低呼着,顷刻发泄出来。
“嗯————”
唐荔香长长地闷哼了一声,抱住了郭卫东的后腰,挺了好一会才放手:“就最后一回了,回去陪你媳妇!以后不行了!”
唐荔香故作反感,翻身向里睡去。
郭卫东哪里肯信,温存着继续在女人身后掏弄,这个女人的肌肤滑腻雪白,单看身体,甚至比新娘子好象还年轻。想起了当初第一次也是这么在背后抚摩女人的,多年过去了,女人的背影依然如故,丝毫不显松弛。郭卫东不觉情动,亲上了女人的后颈香肩,大手随处游动,搞得女人没有办法,只好回身,陪着温存了好一会。郭卫东也害怕自己的新娘子发现,匆忙温习了一遍女人的身子,不情愿地回屋了。他已经知道这个女人的性欲有多么强了,也领略了女人放怀淫荡的一面。本来确实是合计着最后一回的,现在看来又不可能结束了。
第二天早饭的时候,两个经历了男人云雨的女人各自散发着属于自己年龄段的妩媚风姿,除了孩子叽叽喳喳的,三个人倒没有太多的话语。郭卫东借着哄逗孩子掩饰尴尬;新娘子是有些不好意思面对年轻的新妈;唐荔香却是五味杂陈:四口人在一起,也不知道谁是多余的。
一个月后陶强出院,只能算病情稳定不恶化了,根本无法好利索。唐荔香也是心疼医疗费,总往这半死的人身上花实在不值得,还得为孩子将来考虑。自己和丈夫都是不能满开工资的,需要筹划度日。她听人说政府企业都要深化改革,别人都说这下可好了,有奔头了,各人看各人本事,以前投机倒把现在都不算什么,有什么《公司法》保护,市场化嘛。可她不懂什么改革,就知道眼看着陶强因为得病错过了最后工资普涨的机会,勉强保留了干部编制。好在京剧院那边有前夫的老部下罩着,还能按停薪留职开工资。
结算医疗费的时候,唐荔香发现自己还差了些钱。没有什么办法,只好还找郭卫东。前夫生前有存款留给了郭卫东,自己也只能算借了。郭卫东倒是没废话,很快赶来,帮着结算完毕。陶强几次发病,郭卫东已经没有什么仇恨了,何况自己一直暗地里偷着陶强的合法妻子。郭卫东一路送两人到了家,吃力地把陶强背上二楼,直把孱弱的陶强安顿睡下。
“小东,谢谢你帮我!”
唐荔香静静说:“美真什么时候过来?”
唐荔香拿手巾给郭卫东擦汗。
“美真在家里看子青呢,等我电话,一会我下去打!就说我刚接你们回来。”
郭卫东看着浑身利落,粉黛薄施的唐荔香就心痒:“妈,你过来,我有话说!”
郭卫东示意女人到另外的房间。
唐荔香脸一红,知道又没有好事情,可好象除了身体,自己也没什么拿出手作感激了,只好硬着头皮被拽进了屋子。大白天的,郭卫东却转身关上了房门。
“妈,这几天美真来那个了,我要你!”
郭卫东说着抱住了唐荔香,扒开了女人的裤子,女人堆雪肌肤与黑色淫毛辉映一处,沃土一片。
唐荔香看着郭卫东家常便饭地解开了裤带,掏出男人的武器,默然屈从了。
“那一千块钱,美真不知道,不用你们还了,是我做生意倒腾挣的!你要是觉得不合适,那我每次给你钱,你就和我来两次,反正都需要。”
郭卫东说完就放倒了女人。
“你说什么呢,我是妓女啊!混蛋玩意!你下去!”
唐荔香生气了,男人的话刺穿了她本来脆弱敏感的心灵,刚刚升腾的一点欲望消失了,一下没了情致。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喜欢你!妈,我跟她怎么也没有跟你得劲,真的!我一想你这里就硬得不行!我现在跟朋友学着做买卖,过段时间说不定就去南方发展了。我一定成点事业,给我老爸争口气,给你争脸!你等我做买卖发的,分给你一半!你一个人管两个人多难!”
郭卫东边解释边熟练插入了女阴,几下就有了感觉。
听到郭卫东还算有良心的话,唐荔香感动了,没有在揪着话瓣不放。叉开腿半躺在小儿子的单人床上,看着也曾经是儿子的男人在自己身上撒野,勉强应付着。男人真是善变,得到那么一个好媳妇,刚刚出蜜月就跟别的女人混上了。想想自己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竟然能迷住二十几岁的青年,不禁也有些兴奋,一种久违的虚荣心忽然就连同性欲一起涌了上来,张口娇喘起来。
“小东,我不图你钱财,只要你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