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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棚里两个滚烫的肉体紧紧缠到了一起,亮出了各自的本事。王言从容地撩起了邱荷的裙子,里面果然是淫毛毕现,湿气蒸腾,女人被王言亲得已经按耐不住淫兴了。
“我来了,嫂子!”
王言脱光下身,抱住邱荷的腰背寻找着入口,扑哧一声,进入了紧密的阴户。女人瞬间浑身就瘫软了,只有阴道变得紧实有力,夹弄吐纳。女人虽然比一般的风尘女子年纪稍大,并且生产过,可是阴道却远没有风尘女子那么饱经风霜,来去自如,而是娇嫩无比,充满紧塞感。
“嫂子,想死我了!我要好好弄你!好好爱你!”
王言边进出邱荷的下身边,边感受阴唇的翻腾。
“嫂子也想你啊,想得痒痒!你都成了大男人了,别停,快点!啊!”
邱荷浪浪地喊了一声。以往她很少如此,王言结婚后,她真担心男人从此抛弃了自己,毕竟自己年龄在那里摆着,比男人大了四岁多,虽然每次王言还是那么疼爱她,可她总有危机感。平时尽量保养自己,生怕男人哪天回来看到自己失去了光彩。她没事就琢磨自己和王言的事情,自己最大的优势就是第一次占据了男人的心,在王言刚刚情窦初开的时候就让王言领略了女人的滋味,自己是男人的初恋,这是别的女人比不了的。她相信男人说过的话,会回来找她的。男人真的实实在在地在她的身子上面,她却有些害怕眼前的一切很快消失掉,努力迎合着男人的欲望,要勾住男人的心。
王言同样担心邱荷对自己的感情会变化。毕竟是自己负心在先,而且邱荷年轻又漂亮,平时不少男的都打邱荷的主意,生怕邱荷这一段时间内心耐不住寂寞,产生变化。自己平素那少得可怜的几封情信,能起多大作用呢。
女人的身子还是那么润泽肉感,这是王言第一个女人,梦里都想的肉体,一个早已经抛开矜持,会发浪的肉体。这才是真正的女人啊!王言掀起嫂子的身子,将迷人的肉体朝下放倒,从后面进入,模拟着春天牲畜的交配方式。一会的工夫,淫水就流淌到了女人早已清理干净了的凉席上。只有在邱荷身上,王言才觉得能得到肉体和心灵的双重满足。
“啊——啊——”
身下的嫂子彻底放开了,发出了长长的呻吟,淫迷的声响在窝棚里回荡。
王言用自己与妻子王月、小姐们磨练出来的各色手段,尽心伺弄着俏嫂子邱荷,他要让女人知道,只有他才是嫂子的真命天子,才能让她满足,让她为自己守着,他已经不能没有这个女人了。
邱荷被王言弄得一会天上,一会地下,忘记了自己所在,一头的秀发散随着趴下的面部散开在凉席上。女人纵情呻吟起来:“啊,言,嫂子爱你,嫂子要你啊,言,别丢下我,言,你使劲啊,我的好男人,嫂子不行了!”
“你行,嫂子。你最能伺候我了,嫂子。我的好嫂子,我太享受了!”
“言啊,弄死我了,言啊,饶了我吧,言!言!”
女人语无伦次地叫着,王言第一次听到邱荷叫床。相比之下,那种不加掩饰的消魂磁力让王言觉得自己上过的那些风尘女子太做作太夸张了。看来快一年没有接触男人了,身下的女人已经达到了性欲忍受的极限了。王言尽情在女人身上驰骋着,象个将军在享用自己的战利品,女人只剩在下面不断哼哼呻吟的份了。没有多久,王言就觉得邱荷的淫水由滑到稠,由稠到干,竟然带着阵阵的香气,女人不知不觉泻出了淫精。
可王言才刚刚开始,经历了很多欢场女人的王言已经能够随心所欲地控制节奏了,他更喜欢做爱的过程,而不急于射精。
“言啊,我被你弄死了,你歇歇吧。我时间太长没做了,受不了啊!”
女人开始求饶,更激发了王言的性欲。
“我才开始呢,这是狗刨式,再来个倒插金箍棒!”
王言提起女人的双腿,自己从女人两腿间横跨过去,把女人的双脚扳到自己的肩头,女人下半身近乎倒立了。
“你要耍什么花样啊,小言!”
女人既兴奋又害怕,从来没有被这么折腾过呢。王言一声不吭,半蹲在女人的阴部上方,将家伙下进了阴道,左右上下,深浅抽插。“啊呀!小言,你跟谁学的,学坏了!嫂子不行了!小言啊,啊!”
女人再次兴奋起来,阴道深处又开始流淌出来淫液。
“再来一个倒坐莲花式,嫂子你坐我怀里!”
王言一把抱起了女人,双手把女人摆正体位,背对自己坐下,阴茎顿时消失到了女人的下体里。王言开始一边玩弄一双美乳,一边不断晃动下身,让阴茎和阴道随着身体自由摩擦。女人浑身酸懒,如同一只肥嫩的羔羊。觉得差不多了,王言再次把女人掀翻躺下,重新采取了传统的男上女下的姿势。
“嫂子,我厉害不,我能弄不,你太美了,嫂子,你浑身都是细肉。嫂子,我爱你,爱你!”
王言渐渐感觉自己有了高潮的意思,加快了节奏。身下的女人一会又开始了淫水泛滥,只是身体没了太多的配合,而是仰面朝天任凭王言摆弄。
“言,我又要来了,言,你真是男人啊,言,嫂子真幸福!”
女人闭着眼睛开始了享受。
“等等我,嫂子,让我们一起快活,一起。”
王言迅速抽送,每下都直抵花心,弄得女人浑身不住微微战栗。
俏寡妇第二个高潮来临时,王言才一泻如注。
“小言,你太会弄了,我身子都酥了!”
女人在下面陶醉地说,“结婚的男人就是不一样了,小言,你爱人真幸福啊!我羡慕死她了,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女人缠住王言不忍放手。
“我跟她不怎么做,结婚时间长了就没感觉了!”
“别让她看出来你心里有人啊!女人都不容易!”
邱荷反而劝起了王言。
“知道,我就有你一个!晚上能行吗?好不容易回来一次。”
王言问道。
“晚上来吧,我给你留窗户!”
邱荷快活幸福,主动安排着夜晚的幽会。
王言绕道先回家了,避开了傍晚人多的时候。刚到家门口,就看到了邱荷的女儿海娜回来了。海娜小时候早产,邱荷特意让女儿多吃了一年的奶水。大了以后,邱荷也担心海娜有什么毛病,总是想方设法让海娜多吃好的,以至于海娜看起来比同龄的女孩都发育得要好,十几岁的年龄就已经是个美人胚子了。
“叔。”
海娜有些羞涩地称呼着就进了自家院子。王言忽然发觉自己不知不觉成了长辈了,时光真的流失的太快了。
海娜刚刚从同学家里回来,有些不开心。由于从小就没有父亲,海娜天生显得有些孤僻。其实海娜很希望自己能多些知心朋友,可是却总被排斥。尤其是小时候玩过家家的游戏,自己总是和其他小伙伴不协调,也不懂得父母间应该是什么样子相处,渐渐有些自卑起来。单亲家庭的阴影也在心底更重了。就是与几个很要好的同学在一起,也总是觉得自己家庭不如别人,内心里很渴望摆脱这种孤独的生活。偶尔看到未曾见面的父亲照片,只是朦胧地感慨一下。想着父亲活着的样子一定也象眼前的王言叔叔一样高大,干净。
夜里,海娜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由于家庭的原因,她特别愿意一个人畅想未来,虽然妈妈很疼爱她,但她觉得与妈妈有些话不能说,也不知道说什么,平时没事就是有些心烦。
刚想起来解手,忽然看见墙角似乎有身影闪过,若不是海娜根本没睡,还注意不到。黑影轻撩起窗帘,闪进了妈妈的屋子,海娜心里骤然紧张起来,悄悄透过门缝向妈妈的房间张望。虽然和妈妈的房间隔着过厅厨房,海娜还是感觉到有人肯定从窗户进了妈妈的屋子。吓得海娜不敢出声,可还是担心妈妈有什么不测,自从奶奶去世后,她就这么一个亲人了,绝对不能让妈妈有什么不测。
海娜哈身摸到妈妈的房门口,顺手拿起了灶台上的菜刀,手却不住哆嗦起来。海娜想好了,如果妈妈与坏人搏斗起来,自己一定要拼命保护妈妈。可奇怪的是明明有黑影从窗户进去了,却没听到妈妈的声音,难道是妈妈没听到还是怎么了?海娜心里更紧张了。
海娜隔着房门就能确定妈妈屋里面确实有人动作,但声音很低。房门带着四块玻璃,帘布时间长了,有些缩水,露出的一角显出了屋子里的景象:月光透入薄窗帘洒落屋内,屋内的景象让海娜惊讶得张嘴呆立在门外。自己的妈妈光着身子躺在炕上,王言叔骑到了妈妈的身上,好象在欺负妈妈,身体一上一下的,用下身撞妈妈大腿中间的地方,偶尔还能看到男人撒尿的东西漆黑一团的,进出妈妈的身体。王言叔好象很用力,甚至炕都被撞得带着闷闷的响动。可妈妈明明是被王言叔欺负了,却没有叫唤,而是搂住了王言叔的后腰,用力使劲,脸上还挺快活的张嘴喘气,甚至能听见妈妈喉咙里“呜呜”小声叫着。
一会又看见妈妈主动抱住王言叔的脑袋,两人开始亲嘴。妈妈还滚到了王言叔的上面,好象要把王言叔的舌头都吸出来。一会王言叔又压住妈妈,两人在炕上来回滚了十几个来回,肉光光的一片,下身连在一起,一撞一撞的。妈妈抓王言叔的后背,抓自己的头发,摸自己胸脯,还让王言叔吃奶,好象很舒服的样子。那是自己小时候吃过的奶,怎么妈妈还让王言叔叔啃上了。
可早已经怀春的海娜一瞬间明白了妈妈和王言叔的关系,也亲眼看见了男女间到底是怎么回事。顿时耳热心跳起来,下身紧绷。站在妈妈门口进退不是。原来男女是这么一起做的,怎么有些象两个人在炕上摔交!妈妈,你反抗啊,反抗啊!为什么不反抗呢?这是男人欺负你啊!欺负你一个女人啊!海娜心里为妈妈哀叫,怨恨妈妈为什么这样偷偷摸摸。
海娜实在不想看下去了,却忍不住还是要看个究竟。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最后只见王言叔狠劲撞了妈妈好些下,抱住妈妈又亲又咬的,渐渐地王言叔的动作慢了,妈妈也躺着不怎么动了,海娜想应该就这么样了,怕自己被发现,悄悄放下菜刀,神情恍惚地回屋。心里却涌起了更强烈的自卑,原来自己家真的不如别人家。自己的妈妈竟然这么丢人,平时那么漂亮,对自己那么慈爱的妈妈,竟然和别人家的男人做不要脸的事情。奇怪的是她没有怨恨王言叔,却开始有些瞧不起养育自己长大的妈妈了。从小就听别人说过,女人跟了别人家的男的就是“破鞋”有一次她还问妈妈什么是“破鞋”却被妈妈狠狠批了几句,没想到原来妈妈就是“破鞋”有个破鞋妈妈,以后怎么办啊?
海娜自己心里想着,不注意“咣”的一声撞到了自己的房门上。
“小娜啊,怎么了?”
邱荷正与王言亲热着,猛然听见海娜的房门响动,急忙穿上衣服开了房门,留下王言趴在被卧里不敢动弹。
“睡迷糊了,妈!我要上厕所。”
海娜觉得自己心里委屈,身体憋得难受,真的有要解手的意思。
“去吧,妈看着!”
海娜也和妈妈一样爱干净,除了冬天,都是去院子里厕所解手。邱荷一直等着女儿回屋躺下,帮着关好房门,才回到王言的怀里。两人又亲热了好一阵,摸乳抠阴好半天,无尽的缠绵。听听海娜那边确实睡着了,王言撩开窗帘一角,四下无人,狸猫一般贴着墙根躺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