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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毛一脸无辜地看着王庸,从刚才开始并没有伸手去接的意思,就是眼睛一直盯着王庸的手。小脑袋摇了摇,然后抬起头来对王庸说,“毛毛不吃,妈妈说毛毛是好孩子要听话,糖吃多了牙齿就没了,干妈说没牙齿的都是坏人”。
至此,毛毛眉头皱了,样子很可爱,小嘴撅着,小手指顶着下嘴唇。“可是为什么干娘说干爹就是从小吃糖吃多了尼~干爹明明都把糖给毛毛吃了啊。”
王庸听了一愣,呃,这个、这个,糖吃多了就会牙齿蛀掉,牙齿全部没了就是无耻,然后坏人都是无齿的,这逻辑……想通了关键的王庸更加一阵无语。
“那是因为——呃,那是因为糖吃多了嘴巴就甜啊,坏人都会说甜甜的话哄骗人啊,不信你问你干妈。”王庸摸着毛毛脑袋,说完嘴巴朝欧阳菲菲努了努,而那眼神却满是意味地看着她,弄得欧阳菲菲极为不好意思,当着小孩子的面被王庸调戏了一下好不尴尬。
“呵呵,菲菲,你还是问一下藤源小姐吧,这里可是她的主场啊。”秦婉柔看出了她的窘迫,于是岔开了他们,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说道。
众人一起看向藤源俪池,就连王庸也想知道东瀛这个地方还有什么好玩的。
“其实,东瀛特色并非是茶道、书道、花道此闻名海外的东瀛三道,而是独具特色的料理、手工艺品、艺伎表演。料理和工艺品的话就不说了,我建议去看一下艺伎表演吧。”藤源俪池淡淡道,继续抿着茶,眼下之意很明白了,去不去看表演随便你们。
“这个,貌似不错啊。听说艺伎表演等同于戏剧在国内的地位,重要的是现在东瀛还流行着。”欧阳菲菲赞虽然眼睛一亮很是赞同,但是却是看着正逗着毛毛的王庸说这话的。
“艺妓?”王庸摸着毛毛的手顿了顿,随后对着藤源俪池冷嘲热讽道“相扑暴力,有毛毛在。但那什么妓表演毛毛就能看那了嘛……呵呵,岛国的文化果然独特啊,怪不得能够出苍老师武藤老师那样的艺术名人啊。”一说到艺伎,王庸就想到了“妓”,却不知东瀛为了将此两个意思分开还花了好大功夫。
欧阳菲菲一听便知道王庸误会了,但她还没来得及和王庸说,便是听到一阵同样冷冷的声音传来。
“你说什么。”藤源俪池放下手中的茶盅,身体坐正,双目之中不含任何感情地看着王庸,她觉得这个男人见识不光浅薄,为人不光粗鄙,就连思想都是这样肮脏龌龊,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她发誓,如果王庸再说出来那些恶心的话她一定要教训他一顿。
“老王。”欧阳菲菲脸色绯红,显然她也明白王庸想到了什么了,她想和王庸解释一下,但是不知道该如何说,毛毛还在听着呢。
“王庸,你……艺伎表演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可以理解是、理解是东瀛古代的歌舞演员。”秦婉柔这个时候也明白王庸在想什么呢,幸好的是她从事教师多年,积累的词汇量和知识还是很丰富的。
实际上艺伎也可以说是东瀛古代“多才多艺训练有素的高级小姐”,可毕竟在场还有一个东瀛人呐,要是直接说出来不是打别人脸面嘛,所以她突然想到了“歌舞演员”一词,心里面不禁舒了一口气。
“就是,看你都想成什么了。”欧阳菲菲听完之后赶忙对着秦婉柔的话应和道,说完之后赶忙喝了一口茶水,红起来的脸蛋恰被遮掉。她想到了以前王庸和自己的暧昧,嘴唇沾着茶盅,眼睛却是左看一下右看一下,幸好没人发现才松了一口气。
“哦,呵呵。”原来是这样啊,王庸拿起茶盅大口一吸,发出“嘻溜”一声,惹得藤源俪池竟然没了喝茶的心思。
所有人不知道的是,其实王庸在听说“歌舞演员”四字的时候,就想到了国内的那些所谓的歌舞演唱团里面露胳膊露大腿的歌舞演员。无论谁都误会他曲解了意思,实际上秦婉柔都没想到自己的解释反倒是添油加醋解释不清了。
“咦?干娘你的脸怎么红了?”恰在王庸刚喝完一口的时候毛毛的声音响了起来。
“噗——咳咳咳咳……”千算万算却是错漏了怀里面毛毛这个小鬼头,欧阳菲菲一口茶水已经到了喉口,被这么一吓却是猛然喷出,弄得秦婉柔一惊,就连王庸也是一愣。
“哦~”毛毛又是拖长语调,装作老成一般像是已经知道了什么抬着头捏着下巴仔细打量着欧阳菲菲,欧阳菲菲眼神闪躲,一时间整张已经红得和熟苹果样的脸都出现在众人眼里。
众人也是疑惑,毛毛到底知道了什么,欧阳菲菲为什么会脸红成这样,一时间所有人的眼睛里面都透露着一股八卦和匪夷所思的神色,就连一向冷漠惯了的藤源俪池也是看着欧阳菲菲和毛毛。
“毛毛,你到底知道什么,和干爹说说。”王庸循循善诱道,把毛毛拉倒自己的怀中。
“干爹,我和你说呕~”
“哦?”王庸饶有兴致地看着背着手的毛毛。
“妈妈说,脸红的原因只有两个。一个呢就是说谎,另外一个啊就是害羞。”
看着毛毛一副深以为然的表情。
“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王庸一回头,看到正看着他的秦婉柔,然后和听见怀里的毛毛说“干爹,是阿姨笑了”,于是便看向了藤源俪池。
呦呵!你还别说,藤源俪池这个女人笑起来还真好看,王庸看着她穿着华贵的和服掩嘴而笑的样子也是愣了一下。
王庸看到藤源俪池发现自己在看她的时候,也发现了自己的失态,可是又自觉没什么理亏,于是放下掩嘴的袖子,腰挺直,胸挺起,一脸正经和王庸对视,但她不知道脸上的红晕却如红色的雾气徘徊还没散去,配合着华丽的和服,看上去雍容华贵却又清丽脱俗。
“啪。”
寂静的屋子,王庸看着藤源俪池打了一个响指,随后木移门被打开。
身上穿着一套一尘不染白色西装、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油亮的男子走进房内。他一如既往的恭恭敬敬,进来,跪下,趴下,动作连贯,没有一丝停滞和犹豫,王庸认识这个家伙,叫作伊川中野。
藤源俪池用东瀛语和他说了几句,只听得“嗨咿”一声,他又站起来向后退去。
欧阳菲菲明白,她在安排一会儿去看艺伎表演的事情,当然这也使得众人的注意力再次被转移。
“她说了什么?”王庸移过眼睛,自然而然地看向了欧阳菲菲,他不知道他这么一个细微的动作,却是令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藤源会长、幻影宗主心里莫名松了一口气。
“藤源会长安排了一会儿去看表演。”欧阳菲菲没看王庸,对着对面的秦婉柔说道,抬头看到的是秦婉柔对自己意味深长,似笑非笑的表情。
“哼。”王庸看到欧阳菲菲没对他说,但是说完之后回过头来对他却哼了一声,横了一眼。莫名其妙地摸着鼻子,心里郁闷道:我又怎么了,该不会这就是传说中的躺着也中枪吧?
第834章 一起去东瀛吧
说实话,王庸对于岛国唯一的好印象就是兴盛的动画产业和成人产业,例如那些各种女优人体艺术表演等方面的音像制品、好报、书刊等等。另外,在日本恐怕除了饮食场所之外最多的就是旅馆之类的地方了。
他记得以前有人评论东瀛文化是“洋葱”。什么是洋葱,洋葱花花圈圈的很好看,剥开一层还有一层,剥到最后却是没有核心,里面是空的,也就是指东瀛本身是没有自己的文化的,现在所谓的文化都是从各个地方吸取融合出来的。
他觉得这句话很对,因此向来对之不屑一顾,这也就是为什么他和藤源俪池之间有着代沟的原因之一。
不过,他是很期待所谓的艺伎的。按照秦婉柔的说法艺伎就是歌舞表演者,一说到“妓”,就能想到就是在国内歌舞表演者都那啥,然后是想到岛国上的“妓”,就立马想到人体艺术的盛行,随后局势越想越期待。
伊川中野安排好之后,没过多久众人便移场。座位是横排的,这样更加适合看表演,王庸坐在了最右边。
他看着藤源俪池最后一个进来,落座在最左边。身边则是有欧阳菲菲,秦婉柔抱着毛毛坐在了她和藤源俪池的中间。
藤源俪池微笑地看着毛毛的侧脸,拿出一只简单精致的樱花木盒子双手递到了毛毛的眼前,但看那原木色纹理清晰柔和暗沉,上面雕刻着各种精致的花纹,樱花色的绸带穿着系了起来。
“毛毛,送给你。”
毛毛看着眼前的盒子,没有去接,食指含在嘴里,犹豫了一下,这才抬头看着秦婉柔。
“呵呵,拿着吧,谢谢阿姨。”秦婉柔抚摸着毛毛的头发,眼神柔和。
“谢谢阿姨。”听到妈妈发话允许了,毛毛才双手接过盒子,不过并没有像其它孩子一样马上打开,知道藤源俪池温和地说了句打开来看看吧,毛毛这才动手。
毛毛小手解开了绸带,然后将盒子的小木板轻轻抽开,眼睛一亮,里面是一件做工精致的小玩意儿——东瀛风铃。
毛毛小手正好能够完全捏起风铃,小巧精致,打磨得极其好,微微的蓝光湛透。外面一个罩子里面还有一个小罩子,外面是微微的蓝光,里面则是轻轻的紫光,上面还有着一些金鱼一样的花纹,交相辉映本就好看。
毛毛拎起来顶端的一根吊绳,内外两个罩子一样的风铃身体,竟然可以流畅自由转动,如此一来,那上面的金鱼更加是活灵活现,毛毛咯咯笑着,爱不释手。
“叮铃……叮铃……”的声音传来,恰是那一段被绳子穿着的琉璃管,轻触铃身,声音清脆,不失柔和,悦耳非常,而绳子尾端还有一贴绣满祝福的樱花色绸缎,精致漂亮,就连一旁的欧阳菲菲看得也有些羡慕。
突然,毛毛跑了下来,迈着小步举着手“噔噔噔噔”跑到了藤源俪池身边。
“阿姨。”
“嗯?”
藤源俪池看着毛毛那天真无邪的神情,以为有什么话要和她说,于是微微俯下了身子来。
“啵!”
所有人都是一愣,藤源俪池原本冷艳白皙的脸上顿时泛起了红晕,原来却是被这个小家伙占了便宜,亲了一口,向来有严重洁癖的她这次却是罕见得没有擦去她脸上的口水,更加没有发火,只是用东瀛语嘀咕了一句“小家伙”之后,竟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连王庸也感到诧异,看来再怎么厉害的女人骨子里还是有着母性的本质啊。
“阿姨,我发现,除了妈妈和干娘就阿姨你对我最好了。”毛毛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雪亮雪亮的,刚刚被毛毛偷袭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的藤源俪池下意识点了点头。
王庸一听这话,发现里面漏了自己,心里面竟然微微有些吃醋。
“那你当毛毛干娘好不好?”不过还没等王庸的酸意涌上来,毛毛再次发话了。
藤源俪池点点头……
所有人头上流汗,大骇。欧阳菲菲和秦婉柔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王庸,就像是已经知道了是王庸教唆毛毛这么说的一般。毕竟毛毛体内流的是王庸的血,这个孩子有时候古灵精怪得很。不要说其他人,就连王庸都有时候一不小心着了道。
“纳尼?耶~阿塔希、阿塔希……”(什么?不,我、我……)被毛毛这么一促,猛然反应过来的藤源俪池除了脸变得更红之外,还猛摇头,一时间哪还有高高在上的宗主和社长的形象,不知所措得就像是一个普通女孩,一大串东瀛语辩解却是把毛毛搞的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