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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爱情是世界上最莫名其妙的事,那么深陷其中的不是傻子就是疯子。
江铭晟愿意为我疯,我就愿意为他傻。
第二天我回江家时,江母面色不悦的坐在沙发上,我有些纳闷,轻轻的走到她面前,趴在她肩膀上,笑着问:“谁惹我们江阿姨不高兴了?”
她没有立即回答我,而是继续板着面孔,这样沉默不语的江母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转了个身我蹲在她面前,双手搭在她膝盖上,重复问了一遍:“到底是怎么了嘛?不要吓我好不好……”
眼稍稍低垂,她终于不再沉默,但随即说出来的话却透着深深的埋怨。
“我吓你?是你吓我吧?”
我被她反问的一头雾水,我吓她什么了……
“这是什么?”她突然展开手心,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小瓶安眠药,我怔怔的盯着那白色的塑料盒,半晌才反应过来:“这个啊……”
“是的,这个,你告诉我这个是什么?”江母训斥,一双眉头紧紧的锁在一起。
我笑着从她手里接过来:不过是瓶安眠药,又不是砒霜,不用这么紧张吧?”
即使江母曾经对林美琪做出的行为我不赞同,甚至是反感的,但我喜欢的只是现在的江母,对我透明的江母。
“我知道是安眠药,这上面有字,我看的见!”她的声音还是极其不悦。
“那你还问我……”我很不理解。
“来茴!”她突然变得语重心长:“你心里的委屈阿姨都知道,你有什么心事不要闷在心里,你可以跟我说,你可以把我当成你的亲妈,我是真的不希望你去吃这些东西,你明白吗?”
我狠狠的点头,头靠在她的膝盖上,酸酸的说:“我明白,我都明白,你不要担心,偶尔吃几颗安眠药只是助眠,我有分寸的。”
江母摸着我的头发,无奈的说:“都怪林美琪这个女人,她要是不回来,你和铭晟什么事也没有,这个女人……”
她话没说完,我马上打断:“不用怪她,她回来就回来,只要我坚守住自己的爱情,她成不了威胁。”
十分赞同的点头,江母不确定的问我:“你能坚持吗?”
她或许是想起了之前我说过要放弃的话,并不敢相信只是经过了一晚,我就能如此的充满战斗力,但这就是事实,只是一晚,江铭晟的鲜血让我彻底的改变。
双腿蹲的有些麻木,我站起身坐在她旁边,一边揉着膝盖,一边勇敢的说:“当然能,恋人间最重要的是彼此信任,只要他不再把我当林美琪的替身,我怎样都能坚持。”
江母很欣慰,她说:“来茴,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知道,你和别的女人不一样。我果然没有看错。”
——
——
今年的冬天来的特别早,昨天还晴空万里,今天就已经银装素裹,我站在阳台边,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昨夜北风刮的呼呼作响,吵的我一夜都没有睡好。
手机在床柜边突兀的响起,我拿起一看,是江铭晟的来电,自从那一晚,他不惜割伤自己明鉴对我的感情,此后二周我们再没见过面。
听说,他去了香港。
“喂……”刚一开口,就哈出一团白色的烟雾。
“来茴,下午我去接你去个地方,大概三点。”
乍一听到他的声音,我的心情陡好。
“听说你不是去香港了吗?”
“下午就回去,下了机刚好三点,你等我。”
“好。”
将手机重新放回原来的位置,我打开衣柜,寻思着穿那件衣服,手指来回滑动了一圈,最后握住了一件鹅黄色的大衣。
白雪皑皑的冬天,配上鹅黄色,很富有朝气的搭配。
下午一点我直接打车去了机场,当然我没有告诉江铭晟。
香港的班机在二点零五分降落,我一身鹅黄的大衣在拥挤的人群中显得极为耀眼,选择这个颜色也是有目的地,就是为了让某人可以在第一时间看到我。
头等舱的人率先走了出来,仔细的盯着每一个走过的人,很快我期待的脸上露出了不易察觉的笑容,江铭晟无论何时何地,出场必然华丽丽,精致的褐色西装外套着一件纯黑的风衣,棱角分明的脸上挂着淡漠的表情,一双勾人心魄的双睛,特意隐藏在了墨镜的后面。
他的身后跟着三四个男人,脸上同样挂着淡漠的表情。
从江铭晟向出口这边走来的时候,我就发现很多人都在盯着他看,我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他总是这么吸引别人的视线,天生就是别人仰望的对象。
我转了个身,往人群中间挤了挤,待他已经往机场外走去的时候,我小跑着追了上去。
机场外停着两辆银色的轿车,江铭晟走到第一辆车前,身后跟的人替他拉开了车门,车门正欲关上时,我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先生,可以带我一程不?”
江铭晟隔着墨镜愣愣的盯着我,待墨镜缓缓摘下后,唇角立马扬起迷人的弧度:“可以,上来。”
我愉悦的跳上车,车门一关,他一把揽我入怀:“怎么会在这里?”
“不是说要带我去个地方吗?”我笑着反问。
他用手指刮我的鼻尖:“我去接你就好了,不用来机场等。”
“你日理万机,担心你出尔反而,我决定还是先下手为强。”
他无声的笑笑,对着开车的男人说:“去碧水轩。”
我在脑中思索,去那里干什么?直到车子停下,江铭晟拉着我的手站在泛着银光的湖水岸边,指着远处如同海市蜃楼的高层对我说:“你喜欢哪个位置?”
“难道你想送一套给我?”
他点头:“是的。”
用手使劲的搓了一下脸颊,我笑着说:“不用了,你给别人买房子有瘾啊。”
我倒不是不接受他的心意,我只是不希望他以为我是介意他曾经给林美琪买过忆园,就一定要给我也准备一套,如果是真爱,不需要任何同等的证明。
“你必须要收下。”他霸道的不容我拒绝:“因为这是生日礼物。”
一阵风扬起,湖面掀起了淡淡的涟漪,一直波及了我如水的内心,涟漪阵阵。
已经许久许久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自从爱上江铭晟的那一天,我不再期待生日,不再期待可以许愿的生日。
那些对我来说,终究是不需要了……
“可以不收么?”
“不可以。”
我笑了,笑了好一会才说:“江铭晟,你又跟过去一样霸道了,而且,送的礼物还是这么俗气,难道你就不能送点有创意的吗?”
他眼神陡然变得凌厉:“你是再说我俗气?”
“你虽然不是凡夫俗了,可你做的事真是俗哎……”以前是送珠宝首饰,以为现在关系升级,送的东西也会跟着升级,哪知……珠宝升级成房子,依然是无法脱俗嘛。
风越刮越大,他走到我面前,用手指替我理着凌乱的长发,别有深意的说:“看来这次你并不明白我的心思。”
他的心思?我表示很彷徨。
“表面看起来送房子是很俗气,可你怎么不仔细想想,房子代表的是什么?代表的是家,我送的是一个家给你,你竟然会觉得俗气?”
江铭晟就是江铭晟,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扭转局面,明明就是送了个俗物,却偏偏让我没有理由拒绝,还顺带小小的感动一把。
“是我后知后觉了,你原谅我吧……”像一个说错话的孩子,我摇着他的手臂。
他扬起无懈可击的笑容,一把将我来到怀里,从身后圈住我,举起我的一只手臂指着远处的精致的楼房说:“喜欢哪个位置就停下来不要动。”
然后他开始举着我的手从低层慢慢的移向高层,又从东边慢慢的移向西边,这个动作仿佛泰坦尼克里的镜头,若是面前的湖水变成海人,我可能真的会有身临其境的感觉……
手移向顶楼的时候,我停了下来。“左边第一间,就那个吧。”我笑着说。
江铭晟点头,然后问我:“为什么选择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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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转身,我邪恶的说:“因为可以把别人踩在脚下,而不用被别人踩着……”
哈哈——
听了我的话,他抑制不住的大笑出声,笑完了用大掌在我后脑勺拍了两下:“来茴,你越来越强势了。”
无奈的叹口气,我翻了翻白眼:“有什么办法?面对旧爱重归,如果不甘心做个怨妇整日暗自落泪,唯有逼着自己变得强大……”
江铭晟对我露出赞许的目光,欣慰的说:“你的乐观自信才是你最大的不同。”
回了忆园,江母见我一脸的兴奋,探究的问:“什么事这么开心?”
“我要搬新房子了。”
我话音刚落,江母尖叫:“怎么又要搬走?你不是答应我住这里的吗?我对你不好了吗?我不给你吃不给你喝虐待你了吗?我这里的保姆家佣不尊重你了吗?我……”
“不是!不是!”我赶紧打断她的话:“你先别激动,别激动,听我慢慢说……”
重重的喘气,江母一**坐在沙发上,等着我的解释。
“还不是你儿子,非要送什么房子给我做生日礼物,一边是你,一边是他,我……你让我怎么办嘛……”
为难的低下头,等着江母继续咆哮,她一定会说,人家不要你的时候,是我收留的你,现在人家几句话哄哄你,你就忘恩负义的拍拍**走人!
“是铭晟啊?”她面露吃惊:“那你早说嘛,我还以为你要自己出去另找房子呢,害我虚惊一场。”
女人的表情果然是千变万化,刚才还一脸的愤怒,现在又立马变得春风拂面。
“我才刚开口,话都没说完,你就跳了起来,还怪我不早说啊?”满脸的委屈,我揉了揉额头。
“还不是年龄大了,心脏经不起刺激,你要是一开始就说铭晟让你搬出去,我至于这么激动吗?非得把重要的话说到后头!”
呵,她还谴责起我来了?我都不好意思说,谁最擅长把重要的话放在最后说……
“好吧,我错了行吧?我给你捏背,你宽恕我吧……”话毕,我站起身,走到她身后卖力的揉捏了起来,她一边享受的夸我好,一边又叹气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我郁闷的问:“日子怎么不能过了?”又不缺钱,又不缺爱,听说最近爱慕者又增加了一个排。
“你在这里的时候,我每天都觉得阳光灿烂,空气清新,岁月静好,人生精彩……”又叹口气:“可是你若走了,我一定会觉得生活灰暗,了无生趣,度日如年,人生苦短……”
头皮一阵发麻,我弯了腰趴在她耳边质疑的回了句:“夸张了吧……”
“来茴,你若是这要认为的,那我真的太失望了,我都把你当亲生女儿看待,你竟然会觉得我夸张?你怎么好意思这么理解的!”
天哪,这江母果然不是一般的极品,我立马安抚:“对,我确实不好意思,要不这样吧,我拒绝了你儿子的好意怎么样?”
她回头瞪我一眼:“那怎么行?你想让铭晟更加怨我是不是?”
我怎么发现我说什么都是错的呢?看来我只能表示无语了。
江母叨叨叙叙说了半天,最后来了句:“对了,你刚才是不是说你生日快到了?”
我啊了一声,马上附和:“恩是的,下周三。”
“那好啊,你想要什么尽管跟我说,天上的星星我也可以摘给你。”
我吁唏,母子两人都说要摘星星给我,到现在我也没见哪个人真的摘给我了。
“不用啦,我什么都不缺,铭晟这两天正在派人装修房子,说生日的那天要在新房里举办一个舞会,到时候阿姨你也来喔?”
她一听舞会马上来了兴致,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