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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五颜六色的蔷薇攀爬的很高,几乎要抵达别墅的顶头,我突然心血来潮,指了指那些蔷薇说:“玲玲你去给我找个梯子。”
“找梯子干吗?”她疑惑不解。
“摘花呗。”我的目光停留在一片深红的蔷薇上,犹记得深红蔷薇的花语是:只想和你在一起。
我准备摘一些放在卧室里,江铭晟若回来的时候,我就告诉它这些花的花语是什么意思。
其实细想想,我挺浪漫的。
“没搞错吧,这园里什么花没有啊,你要去摘那些不起眼的野花干嘛?!”
玲玲一脸的不理解,瞥了瞥了那些蔷薇,用眼神示意,我是个没品位的女人。
“你不用管,让你找你就去找!”
“我到哪找梯子!”她急得直跺脚。
“你找不到,就让陈妈去找。”
玲玲不情愿的嘟囔着走了,十分钟后她还真找了个梯子过来。
“给你,给你,真受不了,一大清早的就折腾我!”
吃力的放下梯子,她唯恐我再折腾她,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固定好梯子的位置,我慢慢的往上爬,爬到顶部看着还沾着露水的蔷薇,心里掩饰不住的喜悦。
然而刚伸出手——
“来茴,你在干吗?”一声低沉的训斥,让我惊得差点失足落地。
缓缓回转头,迎上的便是江铭晟惊诧的眼神,我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问:“你怎么回来了??”
不是还要过半个月才回来吗?怎什么会突然空降……
“姐夫你回来啦!”江铭晟都还没回答我,玲玲已经兴奋的奔了过来,来就来了,还不可理喻的指着我说:“姐夫你真该管管我姐,你看看她,看看她,这么大人了还跟小孩似的爬高上低,太不像话了……”
我那个气啊,举目望天三秒钟,低头吼道:“郁玲玲,你个吃里扒外的,再多说一句,给我滚回老家去!”
“姐夫你瞧见了吧,对我这个妹妹都这么大吼小叫的,你们的未来——我很替你担忧啊……”
“……”她竟然还拍了拍江铭晟的肩膀,一副你好自为之的表情,可想而知我有多郁闷。
“看我下去怎么收拾你!”我火冒三丈的往下爬,谁知一脚没踩稳,整个人从梯子上滚了下来……
脑子刷一下一片空白,因为慌乱而紧紧的抓住了梯子,结果梯子和人一起倒了下去。
我不敢想象落地的一刻会有什么后果,当然我也不用想,因为江铭晟用力的抱住了我,可梯子却砸在了他的额头上,那么响的撞击,听的我心都要碎了。
“好痛……”站稳脚步我揉了揉麻木的胳膊,一颗心砰砰跳个不停,江铭晟揉着额头,我就那么看了一眼,顿时满心的愧疚。
他的额头迅速鼓起一个大包,一张帅气英俊的脸就这样变得不和谐了,我拍了拍还在砰砰跳的心口,愧疚的想:受伤的明明是他啊,我怎么好意思喊痛……
“没事吧?我帮你揉揉”心虚的伸出手,轻柔的落在他受伤的地方,只听他一声闷哼,眉间的距离越拉越近。
“很痛吗?”我明知故问,这么大一梯子砸头上能不痛吗?!
“你伤到哪没有?”他没理会我的话,而是从上到下打量着我,见我毫发无损,紧锁的眉头才摊平了些。
玲玲早已不知何时溜之大吉,闯了这么大的祸她竟然好意思就这么溜了,我真不知要如何去评价她。
“你爬那么高做什么?”江铭晟眼里透着一丝谴责,我知道他谴责并非是因为自己无辜的被砸,而是因为担心我,我怎能读不懂他眼里的关切之意。
“摘蔷薇。”内疚的往上指了指,我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
“你喜欢这些花,改明我让人把这园里全种上蔷薇,你只要跟我说说就行了,至于要爬上去吗?”
愧疚的放低了声音,我轻声说:“不是闲着没事做吗,而且我也不知道你竟然会回来,再加上玲玲那个乌鸦嘴,你说这事要我怎么能预料嘛!”一想到玲玲那个始作俑者,我是恨得牙痒痒。
回了客厅后,我便喊陈妈赶紧煮鸡蛋,老人说头起包,只要拿煮熟的蛋在上面揉一揉就会消肿的,不管有用没有用,试试总是无害的。
当我把煮熟的蛋包了一层布轻轻的压在江铭晟额头时,他抽了口冷气。
“很疼吗?没事,一会就不疼了。”我安抚他。
“不是疼,是烫,你就不能等凉了再折腾吗?”
“不行,凉了就没效果了,你忍着点,想想你英俊的容貌弄出这么大一瑕疵,该是多么遗憾的事……”我继续手里的动作,嘴里还不忘念念有词的安抚他。
“对我来说遗憾的事,对你而言岂不是幸事?”他戏谑的问了句。
“说的什么话,你受伤对我来说怎么会是幸事?我难过都来不及!”
“我以为你会觉得因为有了这个瑕疵,暂时不会再有女人打我主意,你也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很郑重的宣布:“我要澄清三点,首先: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幸灾乐祸的人。其次:我从不担心别的女人打你主意。最后,我觉得说高枕无忧还为之尚早。”
哈哈……身后传来一阵窃笑。
不用脑子想我也知道是谁,瞧瞧吧,这才是真正幸灾乐祸的榜样!
我狠狠的瞪着玲玲,气的说不出一句话,她竟然还嬉皮笑脸的走过来对我说:“姐你刚从上面摔下来不能怪我,怪只怪你自己太冲动了,我只不过跟姐夫开开玩笑罢了,你说你激动个啥?”
她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继续说:“你可别以为我这是在挑拨,就姐夫对你的心那是苍天可证日月可鉴,区区我的几句话简直无足轻重又微不足道,所以你说为这么点小事大动肝火值不值得?”
“况且,还砸伤了无辜的人。”她同情的望了眼江铭晟。
我当然不会为这种小事来火,我只是受不了每次江铭晟一来,她就激动的语无伦次,江铭晟又怎样?除了比别人多点钱外还不是个人?用得着那副德性吗?!
吃了午饭江铭晟睡了四个小时,其实按他自己的意愿是不想睡的,但我却坚持要他睡,理由是怕那么重的梯子砸他头上,若不好好休息一下,会不会留下什么失忆后遗症。
我的理由出于我对他的关心,所以他没有理由拒绝。
晚饭江铭晟说想喝粥,这次我很自觉,直接跑到厨房成了甘愿为他下厨的女人。
饭后江铭晟夸我:“厨艺进步不少,下次不要等我先开口,偶尔主动几次弄给我吃,我会对你更好的。”
呵,敢情是在跟我同等交换啊?我怒道:“你的意思如果我不主动的话,你就对我不好了?”
如果他说是,我决定下次买包老鼠药放进去……
“当然不是了,只是会在原有好的基础上再好一层,让你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
“你现在甜言蜜语很多。”我挠头。
“因人而异。”他揪我耳朵。
“不要迷惑我,没用的。”我摇了摇头,他暧昧一笑:“那你来迷惑我吧,我甘心被你迷惑。”
“你以为我是狐狸精啊?!”我盯着他额头上已经小了一圈的包,还是有些内疚。
“别这么说,狐狸精是魅惑众生,你只需魅惑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他还能开玩笑,看来脑子不会有什么问题,心里一放松,我说:“吃了饭你能不能把碗洗了?陈妈和玲玲逛街去了。”
江铭晟像听到了天方夜谈,手指勾起我的下巴说:“我一直在想,到底是谁壮了你的胆子?”
我捂嘴憋笑,笑过瘾了就回他:“还能有谁,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呗。”
趁江铭晟在楼下客厅看电视,我咚咚的跑上了楼,十分钟后我发了条短信到他手机上,我能想象看到那条短信他会郁闷到什么程度。
“大爷,今晚本小姐不留宿,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请爷另觅归处。”
果不其然,信息发过去不到三分钟,江铭晟上了楼。
我用身体挡住门,他推了两下没推开,竟然话都不说一句就没了声响。
等了半天没等到他再推门,我担心他是不是真的走了,悄悄的拉开一条门缝,急忙跑到门外去找,结果刚出了卧式的门便与不明物体撞了个正着。
——嗷!一声呻吟,不明物体竟是江铭晟,他根本没离开,而是躲在了暗处,而我竟然无耻的又撞到了他受伤的额头……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看他捂着受伤的地方,我内疚的想跳楼,旧伤未去又添新伤,做人怎么能这么的不厚道。
他没有绅士的说没关系,而是直接进了卧室。
我傻站在原地纠结着网络上有名的一句话:不是所有的对不起都能换来没关系。看来他不说没关系,那说明一定是有关系了。
“我给你揉额头,我给你按摩,我给你捶背,我给你泡茶,好不好?”
我殷勤的坐到他身边,想着能减轻一切罪恶的办法,他坐起身,竟从口袋里掏出一盒安全套,低声说:“咱们还是来点实质性的吧。”
“……”
我接过他手里的安全套,看了半天才确定那不是盒烟,于是万分惊诧的说:“我怎么记得某人曾说过,他不是个习惯用安全套的人呢?”
江铭晟搂过我的肩,拨动我心弦的低语:“吃药对身体不好,以后不会让你吃药了。”
说完他开始吻我,很专注的吻,吻的温柔又缠绵,隔着薄薄的衣物,我们身体紧紧契合,轻轻碾动,迅速被情欲淹没。
“想要你……很想……”
急切的褪去我身上的衣物,只留了一件粉色的底裤,他修长的手指轻柔的移向我最敏感的地带,来回的摩擦,我受不了这样的撩拨,情不自禁的夹紧了双腿。
“这么快就湿了……”江铭晟戏谑,我顿时羞的满脸绯红。
身体如同一堆干柴,被他强烈的火苗一点燃,立马开始熊熊燃烧。
我摸索着替他解开衬衫的钮扣,双手紧紧圈住他结实的腰肌,贝齿轻咬他健硕的臂膀,带着麻痛的刺激令江铭晟眼神越来越迷乱,他忍无可忍的猛一贯穿,熟悉的快感令他难以自持的发出满足的叹息:“嗷……”
快速的律动,有直达云霄之势,双手紧紧拽着身下的床单,嘴里发出销魂的呻吟。
在近乎窒息的纠缠中进入了**。那一刻,我的身躯紧崩着,在他的怀中轻轻颤抖。
………
我越来越觉得玲玲怪怪的,当然这个怪是源于江铭晟,为什么这么觉得呢,我是有依据的。
就像此刻,她一下班进了别墅第一句话就是问:“姐,我们江总今晚过来吃饭吗?”
我双手环胸走到她面前,盯着她问:“为什么现在不是姐夫,倒成了你们的江总?”
她别扭的俯身换拖鞋,随意的说:“在公司叫江总叫习惯了,回了家还真改不过来。”
“江铭晟好像不怎么去分公司的吧?这样也能叫习惯?”我咄咄的质问,心里有一丝不好的念头一闪而过。
“是不怎么去啦,不过领导们经常会传达他的指示,大家也就习惯把江总挂嘴上了。”
“哦,真的是这样?”我挑了挑眉,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含笑问:“那你们公司的**事,一定有很多暗恋他的吧?”
玲玲点点头:“可不是吗,他那么优秀,被女下属喜欢也很正常的呀。”
“再喜欢也没用。”我自信的盯着她,很肯定的说:“除了我,他不会多看别人一眼。”
这句话,我说的别有深意,就是不知道听的人是否能洞悉。
“姐你可别太自信了,这个谁都不能保证的。”她一改平时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