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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妖魔并无实体,因此人的肉眼是无法看到的,它也只有夜间才出来作怪,现下是白天,正是妖魔最弱的時候,只要让本座进入院子,不出一刻,便可将它捉住。”法师沉声回到。
“哦,既然人的肉眼无法看到,那法师又是如何看到?莫非法师的是天眼通?”若灵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法师听出她语气里的讥讽,当即不悦了,“王妃这样说,是怀疑本座的能力了,既然如此,本座也无需留在这里,就此告辞!”话落,还真的收拾东西,准备走人的样子。
落茗雪暗骂了若灵萱一番,连忙让翠玉去拉住法师,她也陪着笑道:“法师莫要气恼,我们当然是相信您了,此事除了您怕是无人能做得了。”
那法师这才满意地放下手,转过身,语气难掩骄傲。“这当然,本座出道数十年,捉过妖魔鬼怪无数,不是本座自夸,在这京都城,还没有哪位道长或高僧能超越本座。”
若灵萱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在唱戏,姿态悠然。
“法师,真的只有进入院子才能作法?”柳曼君发问道。
“只有这样,才能将妖魔捉住。”法师点头,理所当然地到。
林诗诗目露担忧之色,走到若灵萱身边,软声劝着。“姐姐,你听到了吧,不让法师进院子作法,恐怕王府会有灾难降临,姐姐就别再耽搁了,你要为王府着想呀!”
闻言,若灵萱挑了挑眉,犀利的眸子在各人身上扫了一圈,随后淡淡地道:“妹妹们别急,这法师要进入院子才能将妖魔捉住,本宫看这道行也高不到哪里去,就算让他进了院子,也未必能将其捉住。而且本宫听说,大慈恩寺有几位得道法师,都是在外面就能将妖魔捉住,既然如此,何不请他们前来,这样既能不用让人进入本宫的院子,也可以对付妖魔,一举两得。”
顿時,林诗诗几人皱紧了眉,心中紧张,没想到这若灵萱居然想着再找法师,这怎么可以,眼前的法师才是收了她们银子的。
其实,她们的目的,就是利用妖魔一事,让这法师在清漪苑呆一趟,然后让人在处面散播若灵萱不守妇道的谣言,让王爷震怒,从而将她休离;或是传她被妖魔附身,行为怪异,唯恐对王府众人不利,这样也可以将她赶出府。到時,林诗诗和柳曼君就有望提升为平妻,坐上王妃的宝座。
可如今,若灵萱却是如此的不合作,让她们又气又慌,一時也无计可施。
这時,见风转舵的丽蓉夫人,立刻就上前附和道:“王妃说得有理,既然有法师能在院子外面捉妖,那就最好不过了,怎么说,王妃的清誉也很重要,要是随便让陌生男人进入,王爷怪罪下来,我们也过意不去的。”
语毕,若灵萱看了她一眼,这丽蓉夫人这時候跳出来帮她,是打算跟她站在同一阵营么,算她聪明。
随后,点头道:“丽蓉夫人说得不错,本宫的清誉不能有损,要不然怎么对得起王爷?再者……”说到这里,又冷凛了法师一眼。“若然法师还是执意进入本宫的院子里作法,本宫就要怀疑法师的居心了!毕竟法师出道了这么多年,做过的法事也不计其数了,为何连这点基本的道理都不懂,要是以往法师也是如此随意进入妇道人家的院子,恐怕早就该待在刑部大牢了。”
几句话说得法师心头凛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柳曼君和落茗雪也面色微僵,暗自恼恨。
不过,林诗诗还是比较冷静的,她反应极快地道:“姐姐说得有理,是妹妹们疏忽了,不该让法师进入院子的。其实法师也是第一次来王府作法,难免有点紧张,他怕自己办事不利,到時王爷怪罪的话就不好办了。”
“是呀,法师也只是一心想捉住妖魔为王府解难而已,以往法师在尚书府,都是在前院作法的。”落茗雪也赶紧接上话。幸亏表姐反应够快,要不然这法师准被若灵萱撵出去,甚至会被送进刑部大牢,到時怕是会反咬她们一口。
想罢,就给了法师一眼,示意他在门外作法就好。
那法师黑着脸,刚才若灵萱的一番话,若是传了出去,会对他声誉不好,为自己以后的财路,他只能在门前作法了,便拱手道:“王妃莫怪,本座是为了万无一失才想着进院子作法,毕竟这妖魔不同一般,要是在门前作法也可以,只是需要些時间罢了。”
“哦?是么?”若灵萱眉梢轻挑,似信非信。
“姐姐,那就让法师在门前作法吧!”林诗诗笑道。
若灵萱却摇了摇头,悠悠说道:“这法师说话一時一个样,根本不可信任,本宫又何必让他继续作法,浪费時间呢。”
林诗诗三人一惊,若灵萱怎么这样胡搅蛮缠?
那法师这下可生气了,怎么说自己也是有名的法师,什么時候受这样的侮蔑了,口气咽不下,当即收拾东西要走人。不过他收了落茗雪不少金子,也不敢乱说话,否则得罪了尚书府,这一生就完了,唯今之计,当然是走为上策。
林诗诗和柳曼君面面相觑,心中千百转,可也不知该说什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计划好的事付于流水。
若灵萱看在眼里,心中冷笑,突然的,她又侧头对多多道:“去把张队长喊来!”
喊张队长做什么?林诗诗和柳曼君不解极了。
落茗雪在心里气得捉狂,却也什么不能做,只恶狠狠地瞪向若灵萱。丽蓉见三人像斗败的公鸡,更认定自己刚才不乱说话,是明智的。
没多久,法师已经收拾完毕,正要离开,可这時张冲也赶到了,在若灵萱的眼神示意下,立刻上前拦住了他。
法师皱起眉。“为何挡住本座的路?”
“本宫只是不希望看到骗子再去行骗,让更多的妇女因此而失去清誉。”若灵萱淡然地道,同時也扫了林诗诗三人一眼。
“胡说,本座何時行骗了,本座只是……”
见法师还想再说,落茗雪已快言快语地喝声。“闭嘴!没本事竟敢来睿王府招摇撞骗,立刻给本小主滚出去。”
若是再让这法师留在这里,若灵萱就会追根究底。
林诗诗拧着眉,这若灵萱还真是难以应付,三两句话就让他们无言以对,现在只有快快把这法师赶出去,免得连累她们。
“来人,送法师出府吧!”
“妹妹别急,本宫话还没说完呢。”若灵萱笑容可掬地看向她道:“这法师敢来这里行骗,真是胆大包天,分明就不将咱睿王府放在眼里,要是就这么放他走而不追究,那睿王府的威严何在?万一传了出去,以后有人有样学样的来睿王府行骗,而我们一个不谨慎,后果可是非常严重的。再者,这样的骗子若是让他出去,而继续行骗害人的话,那就是睿王府的不是了,柳侧妃,丽蓉夫人,你们觉得本宫说得有理不?”
柳曼君脸色难看,答也不是,不答也是,心中愤恨至极,
丽蓉就低头连连应是,识時务者为俊杰嘛。现在王妃与林侧妃一同管家了,而且王妃,占的可是主母之位,林侧妃再得宠,也不能与之相提并论。
何况她们每一次与王妃斗,都败下阵来,她们根本就不是王妃的对手。
林诗诗眉头皱得紧紧的,一時也不知说什么才好。
落茗雪暗自咬牙,想不到若灵萱竟是如此胡搅蛮缠,这下事情可不好办了,不禁暗暗焦急。
就在四人心思各异的時候,若灵萱吩咐张冲。“张队长,立刻把这个企图招摇撞骗的假法师捉起来,送到刑部,让刑部的裴大人亲自审问,看这骗子何以有这胆量,敢骗到睿王府的头上?”
话出,落茗雪浑身一颤,不禁看向林诗诗。林诗诗用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
那法师一听,急了。“冤枉啊,本座没有行骗。”跟着央求地转向落茗雪。“落小妃,你要替本座作主,本座为尚书府做了这么多年法事,您是最了解本座的吧,您快说句话呀。”
落茗雪又恼又急,生怕若灵萱看出倪端,就对那法师安抚道:“法师如果问心无愧,那走一趟刑部又何妨,只要法师是清白的,自然就会没事!”
林诗诗没出声,现在她以不变应万变。柳曼君更不会多话了,静观其变就好!
“好吧,本座真金不怕火炼,去就去!”那法师昂着头,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若灵萱就看向张冲笑道:“张队长,辛苦你走一趟了,记得一定要裴大人好好调查一番,还有,最好去请大慈恩寺的法师们前来,与这骗子对质!”
那法师身形一颤。
落茗雪脸色也有些发白,为免法师出卖她,再一次开口道:“法师,你该说什么就说什么,凡事三思而行,要是敢在刑部胡言,别说裴大人,尚书大人也不会轻饶你。”
若灵萱心中冷笑,已经十分确定这假法师是落茗雪授意前来的,当然,林诗诗和柳曼君也逃不掉关系。
法师听出落茗雪语气里的警告,不禁颓丧地垂下脑袋。张队长便上前押着他,走出了王府。
“王妃,時候不早了,贱妾得回去准备晚膳,既然法事告吹,贱妾也没必要留在这里浪费時间了,贱妾告退。”丽蓉寻个理由,只想退场。
“去吧。”若灵萱点点头,丽蓉就福身行了个礼,然后转身离去。
林诗诗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毕竟这事是她带的头,便歉意地对若灵萱道:“没想到这法师竟然是个骗子,都是妹妹不谨慎,让他有机可乘,还差点连累姐姐,妹妹在这向姐姐赔不是了。”
“这该死的骗子,尚书府都不知被他骗了多少,现在居然敢来骗睿王府,着实可恨。”落茗雪也恼怒地道,一脸悔不当初的样子。
“臣妾也差点被此人骗了,幸而王妃发现得早啊。这样的骗子,一定要将他严惩才行。”柳曼君更是愤愤然地骂道。
三人的脸上尽是懊悔与羞愤,若是不了解她们的人看了,定是会给她们的表面所欺骗。若灵萱微勾的唇角带着若有似无的讥讽,笑道:“三位妹妹也不用太过自责,毕竟现在的骗子诡诈百出,妹妹不慎也是情理可原。既然此事已交给了刑部,相信裴大人一定会查过水落石出,
就算骗子再狡猾,不超过三个酷刑,他定会松口,而且妹妹们被骗,也只是想着本宫好,本宫又怎么会怪罪呢?”
三人的脸色更加难看,笑容也僵硬无比,只能强忍着地点头。
若灵萱也不想跟她们多作闲扯,随意找了个借口后,便与多多草草离去。
落茗雪瞪着她的背影,心中恨极,拳头捏得死紧。该死的若灵萱,怎么老是扳不倒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她一定要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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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依我看,这事八成跟落小妃脱不了关系。”草草一回到清漪苑,就迫不及待地道。那法师是既然是尚书府的,又是落茗雪所请,这不得不让人起疑。
“说不定,林侧妃和柳侧妃也是同谋。”多多更是加了一句。
发生了这么多事,多多已隐隐觉得林诗诗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只是以前的小姐没有心机,林侧妃也不太理会,才会让她产生了错觉。
“那就等刑部的消息吧。”若灵萱微眯着眸子,淡然地说道。要是她猜得没错,林侧妃不会坐于待毙,晚上一定会有所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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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翌日早上,张冲就来到清漪苑禀告。
“王妃,那法师果然是假的,只是江湖的三流道士,四处招摇撞骗浑日子,今早裴大人一升堂,他就认罪了,已经被判了三年苦刑。”
话落,若灵萱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