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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术刀将那混蛋的脑袋给剖开,看看他脑子里面到底是不是一堆浆糊。
闪身走到了一边,有几辆车挡住了唐寅的身体。他现在所处的位置,恰恰是刚好能够通过挡风玻璃看到伊藤千寻和滕翼、戴梦遥等人,而除了戴梦遥,他们却休想能看到他。唐寅将身子贴在了车身上,恰好看到旁边有一个报童经过,忙挥手道:“小兄弟,你过来一下。”
那报童忙跑过来,兴奋道:“您买报吗?一块钱两份。”
唐寅塞给那报童一百块钱,手指着戴梦遥道:“你去跟那边的那个姐姐说声,我找他,这一百块钱就是你的了。”
那报童脸色顿时变了,吐了一口涂抹,骂道:“叉!你当老子是傻B吗?这肯定是假的一百块钱,涮老子开心是吧?”说着,他竟然甩手将那一百块钱摔在了唐寅的身上,转身走了。
丫的!这天底下咋还有这样的事情?唐寅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不过,想想那小兔崽子说的也对,平白无故的就给一百块钱,谁能不起疑心?这倒是小事,可怎么将戴梦遥给叫过来呢?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飞机在滑行了一段距离后,已经停止了下来,起落架缓缓降落地面。
即便是身经百战的戴梦遥,也不仅是精神一紧张,拳头微微一攥着,哪怕是一个小小的动作都没有逃脱掉唐寅的眼睛。对这丫头,唐寅是太熟悉了,两个人从小就在一起。随后,唐寅就看到了让他都有些小激动的一幕,有一个男人在和戴梦遥擦身而过的时候,冲着戴梦遥快速说了几句话,唐寅立即就明白了,这人也是便衣。更为凑巧的是,那便衣走过来的方向,正是对着唐寅。
这就叫做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就在那便衣刚刚走到唐寅身边的时候,唐寅一把扯住他的胳膊,猛地往前一顶,直接将那便衣给顶靠在了车身上。不待那便衣有什么反应,唐寅的另一只手锁住了他的喉咙,低声急促道:“不要出声,否则我要了你的命。”
那便衣面色涨得通红,连呼吸都快要窒息了,哪里还发得出声音?唐寅不想让他惹麻烦,锁住他喉咙的手指轻轻用力,那便衣立即全身酸软,晕厥了过去。唐寅还顶靠着他的身体,不想让他倒下去,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同时,他从那人的耳朵中抽出了无线耳机,低声道:“戴梦遥,我是唐寅,你不要乱动,马上你的右上边走,你等你过来。有急事!”
说完,唐寅探出头来冲着戴梦遥勾了勾手指,那丫头微微一愕,还是抬腿走了过来。
“找我有什么事情?不知道我在忙着吗?”知道了唐寅和李天羽是在合作,共同对付伊藤千寻,戴梦遥又恢复了以前对唐寅的那种语气。其实,他们说是订婚了,倒更像是兄妹。唐寅也是一直将戴梦遥当作妹妹一样看待,否则,就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戴梦遥和李天羽在一起,而无动于衷了。
唐寅苦笑道:“你啥时候就不能对我好好说话吗?从小到大,老是欺负我。”
同事,看到了自己的同事晕厥了过去,戴梦遥皱眉道:“谁欺负谁了?你把我同事怎么样了?我告诉你唐寅,你可别乱来,在南丰市还由不得你做主。”
“是,是,只要是在你的面前,我从来就没有做主过。”唐寅没时间跟她去解释和计较那些事情,不悦道:“是李天羽那个混蛋让你来的吗?伊藤千寻就在旁边,你也真够大胆的,要是让他看到你在,就什么都完了。”
“你少骂我老公,这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是我自己擅自主张的。我不会动手了,只是静静地看看藤泽阳太就行,从他的身上,我希望能够得到些有用的线索。”
“你……你们女孩子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件事情我和李天羽都已经部署好了,你只要是在警局陪着戴爷就行,谁让你四处走动的?”本想好好跟戴梦遥说了,连唐寅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了,很生气这丫头的举动。
一拳头敲在了唐寅的胸口,戴梦遥冷声道:“你还好意思说我?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不?是清明节,也是我和李天羽结婚大喜的日子,就为了你们这点破事,搞得我们将婚期都延期举行了。幸亏的是当初没有嫁给你这样没心没肺的男人,否则这辈子不知道怎么受苦呢。”
这丫头的拳头相当有力量,竟然打的唐寅倒退了两步,撞到了后面的车上才停车来。与此同时,那便衣没有了支撑,顺着车身往地上滑去。戴梦遥忙扯住他的胳膊,捏着他的人中穴,他才算是醒转过来。看到唐寅和戴梦遥,那便衣立即将手探入腰间,想抽出手枪,却被戴梦遥给制止了,低声道:“这里事情有我,你去忙你的吧!”
那便衣警惕地瞪了唐寅两眼,颇有些不甘心的离开了。
深呼吸了两口气,唐寅算是透过口气来,叹声道:“梦瑶,咱们能不能心平气和的谈话?别每次见面都吵架好不好?这次的事情真的非同小可,千万不能出半点儿岔子。”顿了顿,见戴梦遥的面色还没有舒缓,唐寅的眼泪都快要下来了,急道:“我的姑奶奶,算是我求你了好不好?这件事情一了,我亲自给你和李天羽主持婚礼怎么样?想在哪里预订饭店,我都会帮你预订好,多少钱酒席,我出……”
望着这张近乎于完美的瓜子脸,让戴梦遥的心中升起了无限的感慨,这人还是从前的那个孤傲清高,不沾染一点凡尘气息的唐寅了吗?应该说,现在的他不是那么高高在上,跟她有着相当远的距离,而是触手可得。
突然间,戴梦遥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要是当初的唐寅就是这样,她还会死心塌地的爱李天羽吗?
第256章 这个半阴半阳的老变态
佛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那么两个人修得鸳鸯共枕,又是怎么样的缘分?
要是当初的唐寅就是这样,她还会死心塌地的爱着李天羽吗?这个念头只是在戴梦遥的脑海中闪一闪,就被她立即给否决了。她能和李天羽在一起,那可是历经了好多次的波澜起伏,倩儿?曾姐?梦瑶?算起来,她是最后一个跟李天羽确定关系的,不仅仅是要得到李天羽的认可,还要让曾思敏她们都同意自己。
唐寅伸手在戴梦遥的眼前晃了晃,道:“梦瑶,你在想什么呢?赶紧的吧!藤泽阳太下飞机了,我这就过去。你立即给李天羽打电话,将这边的事情汇报给他,同时告诉他再过一个小时赶到三洋大厦,一切都按照原计划进行。”
戴梦遥面颊绯红,点头道:“行,我知道怎么做了。”
唐寅皱眉道:“光知道有什么用?你立即将这里分散的那些便衣都撤回去,不能让藤泽阳太起半点儿疑心,否则,事情就真的麻烦大了。”
戴梦遥不耐烦的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啰嗦了?赶紧忙你的去吧!我知道怎么做。”
唐寅还想再说两句,但是那边的藤泽阳太已经走下飞机,眼看着就要走出机场了,已经没有时间再跟戴梦遥计较,忙起身向着滕翼、伊藤千寻、邵丹丹走了过去。其实,他也是第一次跟藤泽阳太见面,完全是凭借着一种知觉,这人看上去也就是五十来岁的样子,个子不高,身材枯瘦,跟平常的老人好像是没有什么区别。
可要是仔细观看,就会看到他走路缓慢却有着节奏,当唐寅的目光落到他的身上,藤泽阳太像是随意地四下张望一眼,就立即捕捉到了唐寅的眼神。两个人的眼神相接触的刹那,唐寅宛若遭受到电击,整个人的精神都为之一挫,甚至连呼吸仿佛都窒息了。旋即,他就看到藤泽阳太冲着他微微一笑,就继续往滕翼和邵丹丹、伊藤千寻走去。
“呼呼~~~真是高手,但愿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唐寅就像是刚刚跑完了马拉松,全身上下都被汗水给浸透,紧绷的神经也终于松懈了下来。只是一眼,唐寅也看出来了,藤泽阳太的精神力量相当强大,这要是藤泽阳太将精神力量都集中到自己的身上,自己能的抵抗的了吗?抵抗不了,精神受到对方的控制,只有任人屠宰的份儿。
这么多年来,唐寅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有气无力的感觉,要不是为了和李天羽对抗伊藤株式会社,他都有了一种想要掉头而逃的念头。还是给李天羽打个电话吧?唐寅忙掏出手机拨通了李天羽的号码,里面立即传来了移动客服的声音: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似若无意的回头看了一眼,戴梦遥正在打电话,难道这就是命运吗?唐寅的心中有些惴惴不安,可已经快要走到了伊藤千寻的身边,再打电话肯定是不行了,只好将手机收起来,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干爹,你怎么才过来?我都想你了。”邵丹丹像是小孩子般跳过去,抱住了藤泽阳太的胳膊,粉嫩的面颊泛着红晕,说不出的娇媚。
“藤泽先生,我们可是等了你好久了。”伊藤千寻忙上前打招呼,在藤泽阳太的面前,他的态度也是相当恭维,至于他的心中想的是什么,却没有几人能知道了。
只是轻轻摸了摸邵丹丹的秀发,连正眼都没有瞄伊藤千寻,藤泽阳太直接就将目光落到了滕翼的身上,冷声道:“滕翼,当初你和一郎来中国之前,我是怎么跟你说的?让你无论怎么样都要保护好一郎,可是如今呢?你是怎么做的?一郎竟然让人给……”
滕翼面若死灰,低垂着头,小声解释道:“那天晚上,一郎说什么都不让我跟着,一人去了酒吧,才会出了那档子事情。等我发现的时候,都已经晚了……”
“晚了?你跟我说晚了?”没有任何的征兆,藤泽阳太抬腿就是一脚,踹在了滕翼的小腹上。也不知道是事情太突然了,还是滕翼根本就不敢挣扎抵抗,竟然被藤泽阳太一脚给踹飞了出去,一直跌跌撞撞倒退了五、六米远,这才摔倒在地上。
“噗!”一口鲜血喷洒在地上,滕翼手捂着小腹,强忍着疼痛挣扎着爬起来,咬牙道:“是……是我的错,我没有保护好一郎……”
“哼,这笔帐我先记着,等收拾完李天羽,我再找你算帐!”藤泽阳太冷哼着,态度相当冰冷,连唐寅都没敢吭出声来为滕翼辩解。
“干爹,你别生那么大的气嘛!我都已经帮你找好了宾馆,先去休息一下……”邵丹丹吐了吐小舌头,也有些紧张。
“哈哈!还是我的干女儿对我好。”藤泽阳太变脸比川剧变脸还快,刚才还阴云密布,现在又多云转晴了,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唐寅不禁皱起了眉头,越是让人摸不清地底牌的人,就越是难以对付,这藤泽阳太绝对要比伊藤千寻还要可怕。偷偷瞄了眼额头布满汗水,疼得嘴角抽搐的滕翼,唐寅的眉头锁的更紧,为什么藤泽阳太这么厉害的一个人物,滕翼从来就没有跟他提起过?而且,藤泽阳太的性格太过于古怪,这些都是他和李天羽没有掌握的。突然间,唐寅竟然发现他对藤泽阳太所了解的信息,几乎为零。
站在藤泽阳太的身边,不亚于如履薄冰,连大气都不敢喘息一下。
伊藤千寻笑道:“丹子小姐,到了南丰市还不跟到了家差不多?宾馆就没有那个必要了,我已经在三洋大厦的餐厅准备了一桌酒席给藤泽先生接风洗尘,住就住在大厦内的总统套房中。藤泽先生,你看怎么样?”
藤泽阳太大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我还真的有点儿饿了。”
这还是当爹的吗?看不出有半点儿为藤一郎担心的意思,不管唐寅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