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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俊辉这只小公鸡不服气的脾气又上来了:“你问吧,我看你还能日捣出来什么骚问题哩!你这个小少妇还真是会浪腾哩!”
路水莲不笑了,她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两人露出在外的肩部,这个年轻的少妇果然是知道疼男人的,她知道男人刚做了那日来弄去的事是不能受凉的,怪不得男人都是喜欢少妇的,少妇知道心疼男人哩。她故意装出一副正经八百的样子对华俊辉说到:“话说有一天,一只巧克力和一只西红柿在打仗,两人打的很激烈,最后巧克力获胜了。那么,现在请听好,我的第一个问题是:获胜的巧克力应该叫什么?”
华俊辉使劲儿的想了一会儿,拍了好几下脑袋还是没想出来,只好一脸无奈的反问路水莲:“那你告诉我应该叫什么?你怎么这样多的骚点子怪问题呢?”
路水莲心里一下子又乐了,嗲嗲的说:“嫩公鸡,你再让我掐你一下我就告诉你答案。”
华俊辉没办法,他想知道这个女人的怪问题答案到底是什么,只好乖乖的撅起肥肥的腚又让路水莲色qing的在上面掐摸了一把。路水莲这才说:“巧克力获胜了,那它不就是很棒吗?那它不就应该叫巧克力棒棒吗!真是只笨公鸡哩!”
华俊辉恍然大悟,嘴里高喊着:“我日你个骚娘娘的!原来就这样简单哩!”
“简单?你说简单,那好我再问你,那西红柿打败了,西红柿又该怎么称呼呢?”。路水莲问完了这个问题,已然已将一直手放在了华俊辉的两胯间,这个地方的肉最嫩,掐起来最疼,所以她料定华俊辉回答不出来她的问题,准备给这个自大的小公鸡一点教训,让他以后虚心的向她学习他所不知道的男女间的战斗经验。她所问的这些个问题其实都是关乎于男女间日弄之事的,呆会儿她还会给小公鸡讲解清楚哩。
华俊辉闭着眼睛,皱着眉头,他不信自己就一个问题也答不上来。他凭着自己的想象答了几个答案,路水莲都一一的将他否定了。无奈,他只好动了一下大腿,示意路水莲掐他一下告诉他答案,心里却在想:好你个闷骚的小女人,待我再捉住了机会,看我不日翻了你哩!以报我今日被掐之仇!
路水莲手下略使了些小劲儿,就这样一直掐着华俊辉一边“嗤嗤嗤”的娇笑着告诉他:“笨公鸡呀笨公鸡,西红柿打败了,那它不就是很面很软吗?所以应该称西红柿为‘西红柿面面’!”
华俊辉这只小公鸡被路水莲耍弄的牙根子痒痒,刚想再大喊:我靠,原来还是这样简单!,却听得路水莲又说了话:“那么,刚才我们俩也是激烈的打了一仗的,你是巧克力棒棒了,我是什么呢?我身上现在被你战斗的发软哩,我就是——西红柿面面!”
华俊辉这才彻底的明白了,原来最后这个弯在这拐着哩,说来说去,这个浪骚的女人说的还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件是事哩!“年轻的媳妇浪不够!”,看来,这句话真是不假的哩!华俊辉从路水莲在战斗完了之后又对他提了这样几个骚味儿十足的问题上算是看明白了这个道理。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个真正的男人了。是个真正的巧克力棒棒!”路水莲闹腾够了,渐渐从战斗刚过后的浪骚余劲儿里恢复了常态,恭维着华俊辉说。
华俊辉这只小公鸡没有说话。他老是这样,思想忽一会儿东忽一会儿西的,所以路水莲也没在意,她柔情蜜意的枕在他胸前,抚摸他坚硬的胸大肌。她觉得他越来越在她心中像个男人了、
“你真会来事。虽然是头一次,可是做的真是不错哩!”路水莲情不自禁娇滴滴地说,“我爱你。爱你这只傻傻的嫩公鸡。”
路水莲此时想起华俊辉对她这么好,爬山的时候他就一直像个兄长那样照顾她,她觉得跟他在一起真幸福。她需要的就是这样的生活,她渴望有人来爱她,她渴望被男人疼,她那颗被生存的罪孽击打的千疮百孔的心需要这样的慰藉。恍惚间路水莲竟觉得自己比华俊辉小,不是大他四岁,而是小他四岁。她想做一个被华俊辉疼爱在怀抱里的的小女人为,此她感到好笑。
“你真好,我真爱你。”路水莲再一次喃喃的又说道。
路水莲用充满爱意的手抚摸华俊辉身上的肉。华俊辉这只小公鸡突然把她推开了,意思是不要她摸,也不要她枕他胸前。她没料到他会如此粗鲁,他们刚刚欢快的日来弄去,他怎么能对她这样呢?难道男人都是在那日来弄去的一瞬才是温柔顺从的吗?但是一刹那间路水莲惊呆了,在电灯的亮光中,她看见华俊辉这只小公鸡在流泪,竟然在哭。
“你这是怎么啦?”路水莲惊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也顾不上上身赤luo的露在空气里传来阵阵的凉意了,她大声问华俊辉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华俊辉闭着眼睛摇了摇头。路水莲慌忙拿枕巾帮他把眼泪揩掉。再次的体现了她作为一个少妇所具有的温柔。
“你怎么刚做完那事就哭呢?倒像是个刚被强行开了处的小姑娘哩!”路水莲不解地问。
第九十一章 你让我懂了怎么做
91。你让我懂了怎么做
路水莲这样一说,华俊辉不再哭了,大概他也是不想让路水莲把他看做是和小姑娘一样的,有那个男人愿意让别人说自己像个小姑娘呢?路水莲还说是刚被开了处的小姑娘,倒是说的很符合现在的情况,华俊辉这只小公鸡不就是才被开了处吗?不过不是处女开处而是处男被开了处。一只稚嫩的小仔鸡就这样被路水莲这个老砂锅在瞬间给炖了。在现在这个社会上,男人们都在嚷嚷着处女难找,十几岁以上的女孩子中就几近没有哩,但男人们是不是也应该想想,难道十几岁以上的男人中处男就很好找吗?恐怕是和处女一样的稀罕哩!其实,道理很简单,男人要都是处男了,那女人不就全都是处女了吗?女人的处是谁破的?还不是男人吗,离了男人办不成事哩。
华俊辉这只刚被开了处的小公鸡尽管还在伤心,尽管肩胛还在像女人哭时一样的一耸一耸,但却实是没了眼泪,已不再哭了,看得出他刻意的表现出很坚强的样子。路水莲见华俊辉不哭了,心里稍稍平静了些许,正想着再怎么样安慰安慰他,华俊辉却突然看着她冷冷地说:“你走吧。你离开我这里回你家去吧!”
华俊辉的冰冷突如其来,路水莲于是又被弄的是心里一惊,心想他怎么会对我这样呢?男人难道都是这样吗,都是在与女人欢娱了之后就变的对女人冷淡了吗?这只小公鸡这是怎么啦?我什么地方惹他生气了?小公鸡是不是认为我占了他的便宜?他还是童子身哩,而我不是,因此他认为和我睡了只是让我占了便宜?
路水莲也被华俊辉这只小公鸡的话说的生气了,她想:虽然你是童子鸡,可我这女人的身子也是娇贵的哩,尤其是像我这样漂亮、性感、成熟风情万种的少妇,还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在朝思暮想的想日我哩!再说了,这种男人和女人日的事情,那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你要是不上身,我就是把自己的屁股撅上天了也没用哩!怎么事情做了,爽也让你爽歪歪了,到这个时候反倒埋怨起我来了,好像吃了多大亏似得,谁吃了谁的亏还说不了哩,这种事情本身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哩!
路水莲本身就是脾气倔强之人,她生了气,于是起身下床,穿好衣服。紧接着华俊辉竟也随她一起下了床。路水莲气哼哼的打开门,外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这里恰恰又是郊区,连路灯也没有,行人更是稀少,路水莲毕竟是个女人,胆子小,她不敢走了。她回过头来看着华俊辉,他已经穿好了衣服,正不声不响地坐在床沿上,还真像是个受了什么委屈的小媳妇样。
“天这么黑,你叫我一个女人家家的怎么走?”路水莲很为难。她见华俊辉还在伤心,于是动了女人心肠里那柔弱的一面,这只小公鸡怎么说也是她心底里很喜欢的男人,于是她不再生气了,语气娇柔的对华俊辉说说,“请你原谅我,我真不该跟你做那事,你还是从没有做过那事的哩。我以后不再和你做了就是哩。”
路水莲的话音刚刚落了地,谁知华俊辉却出乎她意料的说:“不,我没有你说的那个意思,反过来,我还要谢谢你哩。”
华俊辉总是这样说的话做的事出乎路水莲的意料,从她开始接触他到现在,一直是这样,在关键时刻,不按常理,不讲究游戏规则,让路水莲弄不懂琢磨不透。路水莲就以为他在说反话,她想了想,说:“你还在恨我是么,我的确不应该跟你做这么一回,我破了你的处男之身,我真的不应该,我现在就有犯罪的感觉。我觉得我害了你。”
“不,你没有害我。”华俊辉这只小公鸡又说,“事实是你帮助了我,让我终于明白了一件事,让我知道了男人和女人睡觉是怎么回事,让我尝到了这件事里很爽的滋味,同时也是你教会了我和女人睡觉应该怎么样去做。我应该感谢你。只是这件事来得太突然,太快,我有些承受不了。我虽然也想过,并且是很渴望与你做与你日一次的,但那些都是臆想,是漫无边际的思想漫游。在我的潜意识里我一直是以为要到结婚那天这样的和女人睡觉的事才会发生,可它今天已经早早地来临了。”
“你真的没恨我?没恨我和你做了那事?”华俊辉的一番剖析听起来很有道理,可是路水莲还是有些将信将疑。
“我怎么会恨你呢。我真的是感谢你,你给我享受到了你白嫩的身子,让我体味到了从没体味过的快活滋味。我感谢你都还来不及哩。”华俊辉这只小公鸡给了路水莲一个笑脸,说,“我爱你,我在内心里感激你。”
华俊辉告诉路水莲,他其实很想和她日,但又总觉得那是一件遥远的事,是一件神圣得令整个心灵颤抖的事。他甚至把日看成是爱情的僭越。所以当路水莲多次暗示他,他都露出了懵懂之态。他万没料到这件事来得这么突然,这么仓促。就像是一场早有计划的战斗,却突然没按预计的时间打响,而是提前了很多时间,突然而至了,所以他没有任何心理准备,没有时间进行思考,叫他一下子面对这样严肃的事,他有些承爱不了,他还只是个大男孩,于是他抑制不住地想哭。路水莲听完了这些话,这才真正懂得他为什么伤心,他到底是个写小说的,他的情感太细腻了,也太善变了。这应该是所有文化人,所有搞文字创作的人共同的特点。自古文人多善感,便是说的这样一个道理哩。
两人在床上肉搏大战,又到床下唇枪舌战,直到现在,他们还没吃晚饭。他们饿了,于是简单弄了些吃的。吃完饭,华俊辉的情绪稳定多了,平静多了。他们已经日过了,彼此之间的感觉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男人和女人间的关系就是这样的微妙,没日以前中间像是隔着一条很宽的大河,可是日了以后呢,中间的隔阂连一张纸的厚度都没有了。而日与不日却只是仅仅一步之遥。
“你还要我走吗?”路水莲听华俊辉解释清楚了,明白了他不是在生他的气了,也不是在恨她在埋怨她了,她一时间又来了逗弄小公鸡的兴致,她对他说话的语气是嗔怒的,很有些娇娇的味道,像是反过来在埋怨他刚才对她的莫名的冷淡了。
“不了,你今晚就住这儿吧。我刚才那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