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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玩你们的,我上书房有点事!”
说完,王敬德慢慢直起身子,陡然转过身,拖着微显沉重的步伐走上了二楼。作为一个父亲的角度,他不想让女儿为自己担心,更不想破坏这难得的温馨。
望着王敬德消失在楼梯间的背影,陈诚和王青梅相视了一眼后,心里同时浮现一个念头。肯定出事了!但是又不愿意让对方担心,几乎同一时间说了句。
“我突然发现书房里有本我想看的书!”
这话刚一出口,陈诚和王青梅脸上都非常的尴尬。这是多么拙劣的借口呐,他们居然同时使用了。陈诚的手在王青梅的肩膀上按了按,投去了一个镇定的笑容,示意她别担心,有他在呢!然后也走上了书房。
坐在书房中的王敬德,望着文件发呆。这文件里,元首虽然一如既往的和蔼可亲,让人看不出任何的意图。但也正是因为这样,王敬德才愈发感觉这是一场鸿门宴,如果没有事情,何必连盖五个章,用红头文件召自己入京!
“岳父,别想太多了,以您的实力,元首不敢贸然对付您的。这一趟返京,凶险是有,但是并无性命之虞。”
陈诚骤然响起的声音把王敬德吓了一跳,那文件悄然缓落到地上。抬头发现陈诚那张笑盈盈的脸,心里布满了苦涩的味道。
“陈诚,你不明白,我在朝中势力虽大,但是也不是肆无忌惮的。上次被我干掉的那个许局长,他背后的靠山韦司令就是我必须忌惮的势力之一。这一次被紧急召回京城,没准就是他背后捅了我一刀!”
话音落下,书房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陈诚早就料到了这个横行霸道的许局长背后肯定有人罩着,否则不可能在深港市翻出如此大的波lang,只是他没想到,这个幕后人物,连王敬德都要忌惮几分。
路已经走到这一步了,退只会被人步步紧逼,看来是到了必须斩草除根的时候了。陈诚眉头慢慢的皱了起来,杀意充斥了他的内心,在华夏国的官场,不是你吃别人,就是别人吃你!想要自保,就必须手辣!
“岳父,您看这样行不行!”
陈诚做了一个砍头的手势,王敬德看了。却是轻轻的摇了摇头,这韦司令可是坐拥南部军区的百万陆军呐,暗杀这位老元帅,这士兵必然反了,而自己大本营就在这南部,出了任何的状况,自己都是难以独善其身。
“陈诚,你把这事想得太简单了,要知道,韦司令这块石头,太沉了!贸然搬起,只会砸了我们自己的脚!”
许久过后,王敬德才缓缓接口道。如果杀掉韦司令就能解决一切问题,那么他早就做了,龙组的精英杀手那么多,要干掉一个人,那还不是简单的事情。关键的是,杀了一个韦司令,并没有太大的作用,相反,只会让元首尽收军中大权。
他之前能跟元首叫板,百官团结是一个方面,另一个重要的方面就是,元首并不是手握四大军区的军队,没有能控制住的南部军区,恰好就在自己的大本营里。所以,元首一直在营造一个平衡的局面,时不时就挑起一些争端,让自己不能跟韦司令结成一线。他虽然早就看出了元首的意图,但是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去配合演戏。
“既然这样,那不如这般做”
沉思了许久后,陈诚附在王敬德耳边低语了一阵。慢慢的,王敬德脸上浮起了喜悦的笑容。向陈诚投去了一个赞许的目光,心里不禁欢呼着:丫的,把陈诚拉拢到身边,真的是赚大了。这家伙吃透了人性,用这个办法来先发制人,的确是条妙计。
陈诚笑容依旧,只是轻轻的握了握王敬德的手,目光里流露出几分意味深长的笑容。王敬德点了点头,他明白,陈诚希望他这一次入京,能把他的孩子救出来。原本在王青梅还没有怀孕之前,王敬德是不打算那么快救出陈诚和李梦所生的孩子的,可是如今的事态已经不属于他控制了,他必须解放出陈诚的能量,不能再让陈诚被元首缚着手脚。
当王敬德的专车开出深港市的时候,陈诚凝视着北方,目光里充斥着几分泪光。他深信,在王敬德再回来的时候,自己就能真正的一家团聚了。
“诚,我父亲此行真的能平安归来么?”
王青梅紧紧的抓着陈诚的胳膊,心里极度的不安。虽然自己一直不大搭理王敬德,但是这个花心的男人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在面临死亡的威胁那一刻,这血浓于水的亲情还是让她不由自主的担心起了王敬德。
“放心,我已经把跟你的之间的关系告诉了元首了,而我如今就在深港市,岳父的大本营。冲着这一点,元首就算再怎么想除掉岳父,也必然会强行忍下来。”
陈诚胸有成竹的安慰着王青梅,他如今驻守深港市,其实就是想震慑元首,要他明白,万一王敬德遭遇不测,那么这深港市就会是全面内战的导火索。他是吃准了元首那惜命如金的性格了!
第216章 只为自保!迫不得已的联手
连夜赶到京城的王敬德,在刚入境的那一刻,就被龙组带到了元首的办公楼。看着身边护送的车辆,王敬德无奈的摇着头,看来元首是真的要拿自己来开刀了。自己一直担心功高震主,所以常年来,都小心翼翼的拿捏着这个进退之度,没想到,还是不可避免的遭来了猜忌。但是念头一转,陈诚临行前交待他的话,又让他淡定了许多!
果然,刚踏进元首的办公室,他就看到了韦司令那张阴沉的脸,而元首表情里也透着几分不悦。王敬德微微的皱了皱眉头,询问着,“元首急召属下前来,不知道有何要事?”
听着王敬德的话,元首一言不发的拿起茶杯,轻轻的抿了口浓茶,朝韦司令抛去一个眼神。看到元首的暗示,王敬德骤然把目光锁死了韦司令,心里暗讨着:好家伙,是你先惹我的,一会别怪我太心狠手辣了!
接到了元首暗示的韦司令,轻点了一支眼,悠悠的说着:“王部长,你这话问得未免有些唐突了,自己做过什么事,难道还不清楚?”
“我做过什么事了?你不说我还真的不明白,这些年来,属下抬头对得起国家,低头对得起百姓,一生坦坦荡荡,问心无愧!”
王敬德迅速的接过话,激情愤慨的说着,眼角还不忘挂上几滴泪珠,那样子让不知内情的人都有几分愤慨,感觉这位财务部长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
这番话语落入元首耳中,让他心里有了几分迟疑。莫不是自己真的冤枉了这王敬德?虽然韦司令拿来的文件看起来是证据确凿,但毕竟连一个证人都没有,贸然动这朝中重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想到这里,遂向韦司令投去了个质疑的目光。
感受到了元首信心的动摇,韦司令冷哼了一声,从怀里摸出份文件,大声的朗读着:“王敬德,于2000年7月11日,亲自把远房的大侄子提携到h市的市委书记的位置,纵观这位年轻有为的的履历,一年五级跳,无任何过硬的功劳。而2000年7月15日,王敬德把一个远房的表弟提携入中央,担当经济发展部,担任秘书长。此人两年前还只是一个在乡下种田的农民”
听着韦司令的话,王敬德总算是反应过来了。该死的,自己原来不知不觉中,有那么多的把柄落入到韦司令的手里,如今被他抢先将军了。形势对自己而言是非常的危急了,想到这里,他清晰的感觉到了元首那凌厉的目光。急中生智的王敬德下意识的回答。
“元首,属下提拔的这些人,的确是有才干的,这些年来,这高速增长的经济就是铁证。虽然属下是多了一点私心,但的确也没有做啥动摇根基的事情。相反,这韦司令倒是居心叵测,他的贪得无厌已经弄得天怒人怨,这腐败已经开始腐蚀我们的根基了!”
“你胡说,我是清如镜,廉如水。元首,您看,我这衣服都还是打着补丁的呐!”
韦司令仿佛被刺中了痛处似的,扯着嗓子嚷了起来,还不是把衣服翻给元首看。那张涨红的老脸,真是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好嘛,我就知道你会抵赖,恰好,我这也有份资料,既然你说的自己那么高风亮节,那么我就读出来给元首大人听听!”
话音落下,王敬德也摸出了一份文件,得意洋洋的瞪了韦司令一眼。心想:就你手里有把柄么,劳资手里的把柄更多,你要斗,我还怕了你不成!
听到王敬德的话,元首目光陡然一亮。他想收回韦司令手里的兵权久矣,正愁没有借口治他。没想到关键时刻,王敬德亮出了杀手锏,事情不要太美妙咯。随即想王敬德投去一个鼓励的目光。
得到元首支持的王敬德,轻咳了一声后,大声的念着:“韦司令于2001年从深港市许局长手里收到现金20万,一举抹掉了四十个通缉犯的案底,让他们摇身一变,成了公安干警。2001年9月,面对许局长的爱子的杀人案件,韦司令在收到200万红包后,亲自领兵进逼省部公安厅,强压了这件事”
“你乱说,那事我只收了80万!”
韦司令双拳紧握,眼里都快喷出火焰了。丫的,这年头栽赃也栽得太狠了吧。自己明明就没有收到那么多的钱,这一屎盘子就扣到自己头上了,再忍下去,不死也得半残了。
“200万,这上面写的清清楚楚的,你别想赖账!”
王敬德抓着文件,奋力反击着。双眼里同样冒着怒火,这年头,输啥也不能输了气势!
“80万,你那文件肯定是假的!”
感觉无比冤枉的韦司令寸土不让,拳头都快扬到王敬德面前了。
“明明就是200万,你赖这个有意思么!”
“那天我结拜义弟来的时候,就是带了一个皮箱,你给我往里面装200万试试!”
“那天,那天谁看到了他拿几个皮箱。”
“你这分明是强词夺理!”
“”
就在王敬德和韦司令争辩得不亦说乎之际,元首的脸愈发的深沉。好家伙,这还不算是铁证如山!韦司令呀韦司令,这回你的兵权可就要老老实实的上缴了!想到这里,重重的拍了拍桌子,冷声说着。
“韦司令,刚才这些事,你可没写到参奏王部长的文件里哦,是不是还漏了点什么东西,需要补充一下不?”
听到元首的话语,韦司令恍然大悟过来。完了,自己刚才都说了什么混账话呀!想到这里,偷偷看了王敬德一眼,发现自己这个死对头正在偷笑。一种被算计了的感觉浮上了脑海,立即跪倒在地。
“元首,我承认我是有点贪钱,但您要体谅呀,我的父辈为华夏国开国立下不是功勋,我本人更是远赴了越战战场,在那个九死一生的环境下凯旋而归。我也想要点钱养老,为子孙留点家底呀。我骨子里对华夏国可是无比忠心的呐,我从没有想过要颠覆这个国家,但是这王敬德贪的可就不是这点钱了,他图的可是整个江山呐!”韦司令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拳头不断的捶着自己的胸口。
听着韦司令的话,王敬德心里陡然一寒,丫的,这老不死的好毒,居然把夺权这么大的罪名往自己身上扣。够狠的,贪污不过是死当事人自己一个,但是夺权可就是灭门的重罪了,这老不死的想让自己整个家族都断送了!想到这里,立即把目光投向元首。
可元首此刻,心里也的确犯难了。他不是不想顺势把王敬德也给端了,而是根本没办法一起端掉。同时对付这两个老家伙,绝对会引起强力的反弹。要知道,陈诚可是还在深港市呐,哪里恰好也是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