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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里捞出自己的一个朋友,贿赂一位警局高官,结果事情败露,成了盛京轰动一时的新闻。据说他在监狱里死扛硬挡,最终不仅保住了那位高官,还为自己留下了一条活路。就连当初负责该案的那帮警察都不得不佩服他的仗义和坚强。黄晓军曾对她讲,迪哥不是一般人,别看他现在这样,将来一旦东山再起,是不可估量的。她从心里敬佩这种敢做敢为的男人。还有一点,就是耿迪在性爱方面的高超技巧和强烈火热的性欲让她得到了无与伦比的巨大满足和快意。和他的每一次交欢都像是一场激烈而又疯狂的生死搏斗。他懂得女人的身体,懂得女人的需要,能让女人放弃自尊和矜持而得到彻底的宣泄。她甚至开始有点妒忌以前占有过他的那些女人。她相信凡是被他爱过的女人,一定会怀念和他有过的欢爱。他是那种能够帮助女人把肉欲和灵魂完美结合在一起、然后再充分表现出来的男人。她陶醉痴迷于由他那双粗犷有力的大手搓揉所引发的情欲。她感觉到自己的体内涌起阵阵热潮,感觉到他的坚韧强劲正缓缓有力地进入她的身体……她喜欢他这种自信傲慢的占有方式。随着他每一次的冲动和嘴里发出的阵阵雄狮般的“呜、呜”吼叫,她觉得自己在急剧腾升,眼前出现了一片耀眼眩目的金色光芒……
“迪哥,我爱你……”她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爆发的欲望,紧紧抓住他,身体牢牢地贴在他的身上,她被他彻底征服了……
明天就要和张河林再次谈判了。黄晓军和邱建在公司办公室商讨着邱建起草的合作意向书。
“你觉得张河林能够想像得到吗?”黄晓军皱着眉头问。
“肯定不会。张河林目前的处境不容他考虑太多,他要想不死,就得喝下咱们送的这杯苦酒。再说,我们要是把他逼得太狠,我担心他会缩回去。”邱建笑眯眯地说。
“他连前期的策划费都拿不出来。200万,他上哪儿找去?前些年还行,连骗带忽悠。”
邱建笑笑,他突然想到一个能够摸清张河林底牌的办法:“我有个办法,你看行不行?”邱建用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架,接着说,“迪哥好像跟张河林还比较熟,可以让迪哥充当我们和张河林之间的桥梁。况且他们以前有相似的家庭背景和经历,张河林应该对他不会有太多的戒心。你觉得呢?”
黄晓军没有马上表态。根据他对耿迪的了解,要让耿迪充当这样的角色决非易事。弄不好会让耿迪产生反感。况且,他要用耿迪不是在这方面,现在还不到真正用他的时候。他在耿迪身上的一切投资,总有一天会得到超值的回报,但不是现在。他不能让耿迪产生被人利用的感觉。
“我觉得现在还没必要,”黄晓军乐呵呵地说,“你不太了解迪哥这种人。别看他现在这样,那是不得已而为之。我请他当顾问其实就是养着他,不指望他现在就能给咱们帮上什么忙。再说,张河林的底牌很快就得自己翻开。”
黄晓军这段话,邱建觉得过于虚伪。他当然了解黄晓军的为人,赔本的买卖他是决不会做的。只是他暂时还看不到耿迪将来会对公司,或者对黄晓军本人有什么太大的用处。通过这些日子和耿迪的相处,他只是觉得耿迪是个还算明白的人,再就是社会关系比一般人多一些。至于黄晓军为什么会对耿迪这么好,除了过去那段酒肉交情外,黄晓军肯定有自己的目的。邱建知道黄晓军在这些方面的城府很深,尤其是对人的剖析和利用,与他的实际年龄很不相称。这也是他佩服黄晓军的一个很大的理由。
邱建笑了笑,说:“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迪哥没准儿特想帮咱们做点什么。咱们又是钱又是车又是妹妹的,换谁都应该感激不尽了……”
“别别,以后咱别提这档子事儿。”黄晓军深沉地看着邱建,一脸诚恳地接着说,“过去迪哥帮过我。真的,要不是前些年迪哥捧我的场子,我黄晓军可能到不了今天这一步。那个卞昆你认识吧?”
邱建点点头:“认识。怎么了?”
“前两天他给我打了一个电话,问我迪哥现在在我这儿当顾问当得怎么样。这家伙过去没少沾迪哥的光,现如今装得跟没事儿一样。请人一顿饭还想把给出去的钱扣下来,你说丫傻不傻?我给丫玩了一个现场表演,结果丫不好意思,偷偷跑出去把账结了。这就是一个傻!”
邱建乐了。这件事他曾经听黄晓军讲过。他完全能够想像得出当时的情景。他佩服黄晓军在处理这些场面上的事所具有的智慧和手段。要说玩人,没几个能跟黄晓军比的。
张河林自己驾车,一大早赶到了黄晓军的公司。这一次他没有带手下人,因为他知道这次的谈判将令他面临许多尴尬而又痛苦的话题,有些事情他不愿让手下知道。这些天他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那就是黄晓军最终会开出什么样的价码。
“新维多”公司的会议室。张河林对面坐着黄晓军、邱建还有耿迪。
秘书小姐给每个人面前都摆放了一份由邱建起草的意向书。
黄晓军友好而又谦恭地说:“张总,这个意向是我们邱总花了好几个晚上加班搞出来的。在我们上次谈判的基础上有了一些新的变动。您先看看,要是还有什么不周到的,张总尽管提出来,咱们再议。张总,您看怎么样?”
张河林点点头,接着全神贯注地仔细看了起来。
这是一份张河林事先完全没有预料到的合作意向。对方开出的条件之优惠,使他简直不敢相信。其内容几乎完全脱离了当初谈判的议题。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根据这份意向,他几乎不用再花一分钱就可以重新启动这个项目。他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又将文本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怎么样,张总?”邱建柔和地问。
“和我们上次谈的有很大的出入,”张河林装出有所异议的为难状,缓缓地说道,“只是有些地方我觉得还应该再考虑考虑。我看这样,这份文件我先带回去研究一下。今天咱们先谈到这儿。我下午还有一个谈判,完了我还得赶回宁海市。”张河林说完起身。
张河林不是真要走。他要摆出一个姿态,让黄晓军这几个人走入误区。如果对方尽力挽留,那说明他还可以再争取到更大的主动和利益空间。商场如战场,你死我活。他要借这个机会一举扭转被动的局面。现在既然对方开出的条件超出了他的期望,那他就一定还有更进一步的战机。俗话说,得寸进尺,这是所有商人都应该具备的秉性。他知道,这会儿对方的方寸开始有点乱了。
果然,黄晓军被张河林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了。难道他们对张河林的判断有误?按常理,张河林看完文件后,应该完全是另一种态度。他会不会已经有其他的打算,或者找到了别的出路?
邱建坐在那里没有动,此时此刻他的脑子在飞速地运转,他急于找出自己在意向书中可能出现的任何一点败笔。不可能呀,这是一份天衣无缝的意向协议。他花了整整一夜的工夫,反复推敲,再三修改,直到连他自己都被这里面充满诱惑的各种条件弄得心花怒放为止。张河林现在的态度和以前完全不一样,难道情况有变?
“这样吧,”张河林决定把戏做足,他抬手看看表,走到黄晓军跟前,伸出手,说,“黄总,我下午的谈判也很重要。这个意向我拿回去叫我那帮人再推敲推敲,有什么问题,咱们回头再电话联系。你们看怎么样?”
黄晓军看看耿迪,两人目光相遇的一瞬间,耿迪发现黄晓军的眼神里流露出希望他出面挽留张河林的用意。耿迪走过来,看着张河林,笑笑说:“张总,要不吃了饭再走?”话是这么说,但他却向张河林伸出手,这是再见的意思。
张河林迟疑了一下,也伸出了手。
“我真有事。要不……”张河林还想说什么。
“没关系,”耿迪打断了张河林,说,“回头电话联系吧。明天邱总和我准备去趟海南。黄总后天去杭州。估计一个礼拜就能回来。再见!”
耿迪的话音刚落,张河林的眼里掠过一丝诧异。
“这样,我送送张总。黄总、邱总,你们先坐会儿。”耿迪引着张河林走出了会议室。
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邱建和黄晓军的脸上都流露出一种极不以为然的神色。当然,这种情绪是冲耿迪去的。
不一会儿,耿迪回到屋里。
邱建虽然带着笑意,但仍用一种能让人感觉到有些埋怨的语气说:“迪哥,其实你可以再留他一下嘛。”
“我觉得也是,”黄晓军迎合着说,“咱们起码可以了解一下,姓张的到底想干吗?迪哥,你真的应该把他留下来。毕竟你跟他过去有过交往……”
耿迪没有说话,他知道二位对自己刚才的举动颇有微词。只是不好过于埋怨而已。
“迪哥,”邱建问,“你刚才送他出去的时候,他说什么了没有?”
耿迪淡淡地一笑,摇摇头,说:“没有。我跟他说,如果对意向真的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提出来,千万别客气。生意不在,人意在,即使合作不成,大家还是朋友。今后有用得着的时候,尽管吩咐。他临上车的时候问了我一句,是不是真的我们都要出门几天?我说是真的。”说完这番话,耿迪将桌上的文件拿起一份,对黄晓军说:“晓军,这份文件我拿回去看看。要没事儿,我就先走了。下午市局预审的一个哥们儿约我谈点事。”
“行。迪哥那你先忙着吧!”黄晓军说。
耿迪走了。黄晓军和邱建坐在那里,有好一阵两人都没有说话。突然,黄晓军一拍脑门儿,冲邱建说道:“我明白……”
“我也明白了,”邱建没等黄晓军把话讲完,笑着说,“他妈的,这个张河林,玩咱们呢。哈哈哈……”
“操,姜还是老的辣。丫那点儿心眼儿让迪哥一下就给看破了。嘿嘿……”黄晓军起身,活动活动腰身,又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这他妈张河林,什么玩意儿。瞧丫那操行,‘这份文件我先带回去研究一下……’行,我就让你研究一下。”邱建咬着牙,蹦出一句,“我让丫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你还别说,明天咱们还就真他妈关门走人。找个地儿玩两天去,你说呢?”黄晓军问。
“行啊,叫上迪哥。去X市,我有个‘妹妹’在那边。好长时间没见了。到时候我让她再给你和迪哥每人介绍一个,怎么样?”
“行。回头我给迪哥打个电话,问他去不去。”
耿迪和一个身着便装的中年男子坐在盛京国际饭店的咖啡厅里聊天。两人的表情看上去有些严肃。这位中年男子就是当年审问耿迪的警官。
警官:“老耿,这事儿以后就别提了。这次局里换班子可能又得折腾一阵儿。今天我请你来,就是跟你把话挑明了。我可没拿你当外人!”
“放心吧,”耿迪看着他点点头,说,“我姓耿的是什么人,你应该最清楚。当初你们那么折腾我,我也没撂谁。我这人从来说话算话。你们当警察的有你们的难处,我知道。这事到我这儿就算是到头了。别人我管不了,我这儿你放心。就算找到我,我也不会让你有半点为难。况且这事过去都那么久了,我想不应该有什么问题了吧。我前妻那儿有我呢,我会跟她摆平这件事。”
“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当初哥们儿有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