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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两年多的冀南,她第一次正面和楚扬接触,是在冀南的秋季车展上,当时在场的不但有很多施工工人,还有凡静这个冀南市长。
可就是守着包括凡静在内的那么多人,楚扬却把南诏戏雪一把抓住,当众威胁她……
这就是楚扬给南诏戏雪留下的第一印象:粗俗、粗鲁、霸道。
人们常说,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第一印象很重要,按说楚扬给南诏戏雪留下这么不好的印象,俩人根本不可能会走到一起。
可实际上,南诏戏雪竟然和她老妈一起,成为了这个家伙的女人。
由此看来,所谓的第一印象,也不是多么的很准。
随着和楚扬的感情日益深厚,尤其是南诏戏雪在嫁给他之后,就不再喊他‘楚君’,或者‘干爸’了,而是像所有对待丈夫的妻子那样,直接喊他的名字。
这就是改变,女人的改变,变得更加的自信,从容。
南诏戏雪对待楚扬都那样自然了,更何况在叶初晴面前呢?
所有啊,当叶初晴嘟起嘴巴,让南诏戏雪看看她的嘴皮子是否真的薄了很多时,人家孩子煞有其事的到背着双手,微微弯腰仰起下巴自信看了看,然后郑重其事的点点头:“嗯,是比二十多天之前薄了很多,看来晚上没有少用嘴巴来摩擦某个东西啊。”
叶初晴嘟起嘴巴,在让南诏戏雪看看她嘴皮子是否薄了很多时,本意是想告诉别人:唉,老娘我为了劝说这家伙回心转意,把嘴皮子都说薄了。
可谁都没有想到,南诏戏雪却用这种很龌龊的话回答她。
顿时,叶初晴就是一愣,刚明白过味儿来,就听到楚扬的爆笑声响起:“哈,哈哈!”
“浑蛋,你不许笑!”
叶初晴恼羞成怒之下,转身抬手狠狠的在楚扬肩膀上擂了一拳,然后转身抱住南诏戏雪,使劲的勒住她的腰肢,眼波流动粉面娇红的喝道:“你个色女人,怎么学的和他一样,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呢?”
“哎呀呀,三姐饶命,小妹我下次再也不敢啦。”南诏戏雪气喘吁吁的求饶着,双手却伸在叶初晴的腋下,挠她的痒。
两个绝美的妞儿在这儿打闹的样子,那绝对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以至于那些要登机出去巡逻的防卫队队员们,都忘记登机了,就站在旋梯上,傻呼呼的望着这边,口水流出老长。
虽说叶初晴在训练场这边时,样子虽说挺特么漂亮的,但却因为职业习惯,浑身都透着一股子飒爽的风采,很容易让这些队员忽视了她的性别,久而久之后,大家都把她当做是其中的一员了。
不过,当南诏戏雪这个柔媚小女人出现后,叶初晴在和她打闹时,才露出了女性的本色,顿时就让大家开始想入非非了:要是我也能这样和她们搂抱的话,那该多好啊?
“咳咳!行了,别闹了,别忘了这是在军营!”
发觉那些队员都傻呼呼的望着这边后,楚扬赶紧向那边瞪了一眼,随即走过去,一只手里抓着一个女人,在大家心中的暗骂声中,快步走进了一顶帐篷中。
被楚扬拎小鸡似的拎进帐篷后,这俩女人还在不停的嘻嘻哈哈。
“靠,这儿是军事重地,任何人都不得在此喧哗,懂否?”
楚扬松开这俩女人,一个屁坐在椅子上,双脚抬起的放在桌子上,问南诏戏雪:“你不在那边干活,没事跑这儿来干啥?”
南诏戏雪收起笑容,捂着肚子幽幽的看了一眼楚扬:“人家想你了。”
“人家是谁?”
楚扬颠着脚尖,抱着双臂的说:“行了,有什么说什么,说完了我还得出去巡逻呢。”
南诏戏雪趴在桌子上,翘着屁股的望着楚扬,歪着脑袋说:“楚扬,你真打算就一直住在这儿,不再回那边了?”
楚扬淡淡的回答:“我不想再回答这个问题了,你要是为了这件事来找我的话,那么让叶初晴告诉你就行了,我得出去了。”
说完,楚扬抬起双脚,就要从椅桌子上拿下来,却被南诏戏雪一把按住双腿:“莱维尔来了。”
楚扬一愣:“莱维尔?他是哪头?”
……
莱维尔站在训练场前面几百米处,焦虑不安下,嘴皮子一张一合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他的几个助手,就木鸡样的呆在他后面。
南诏戏雪已经进去大半个小时了,可这时候还没有出来,好像已经完全忘记外面还有人对她望眼欲穿那样,可莱维尔又不敢进去。
刚才在柴慕容办公室门口时,仅仅只是一个上官灵,就让他不敢轻举妄动了,更何况这儿是训练场……训练场?
是的,南诏戏雪在带着莱维尔来这儿来时,的确是告诉他这儿就是训练场的。
别看人家莱维尔没有去过军营,可人家孩子没吃过猪肉,还没有见过猪跑吗?
天底下有哪个地方的训练场,会比得上玛雅新城的训练场?
这哪儿是什么训练场啊,完全就是军事禁区!
门口站着的那四个穿着迷彩服、陆战队员大兵靴的俄罗斯人,手里都拎着华夏当前最先进的99式自动步枪,看着他们这些人的眼里,没有意一丝好意,仿佛他们就算有人放个响屁,也会抬枪向这边扫射那样。
“大家都退后一点!”
低声向随行人员吩咐了一下后,莱维尔望着军营的方向,心想:也不知道南诏副总找的这个人是谁,难道他(她)能影响柴慕容的决定吗,假如他(她)也没办法的话,那我该怎么办呢?
就在莱维尔很是忐忑不安时,终于远远的看到有人从帐篷中走了出来,他的精神马上一振,挺直了腰板。
莱维尔知道,远远走过来的那几个人,就是他的希望所在。
很快,那几个人在守卫举手敬礼的动作中,走出了军营,向他们这边走来。
走过来的是三个人,一个是南诏戏雪,一个却是穿着作训服的清秀不男不女之人,一个却是个纯爷们。
南诏戏雪在玛雅新城的地位,莱维尔很清楚,知道她是柴慕容最得力的助手,在新城的地位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但南诏副总这时候却跟在那个纯爷们后面,好像个乖乖的小媳妇那样。
看来我能不能完成任务,关键就是这个人身上了!
看着那个当先快步走近的男人,莱维尔带着笑脸的向前走了几步,还没有开口说话呢,就听到人家说:“你就是万宝路在亚洲的总裁莱维尔?”
“是,我就是莱维尔。彼得。”
莱维尔点头哈腰的答应着,看了男人一眼,就把目光看向了南诏戏雪:亲亲的南诏副总,请告诉我这是哪头?
南诏戏雪适时的向前踏了一步,右手抬起指着男人对莱维尔说:“莱维尔先生,这位就是未来玛雅新城的城主,楚扬。”
“未来玛雅新城的城主,楚扬?”
莱维尔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赶紧的伸出双手,那谦恭的样子,好像见到婆婆的丑媳妇:“啊,原来您就是传说中的楚三太子,幸会,幸会!”
“幸会?呵呵,幸会,幸会。”
对莱维尔的谦恭表现,楚扬心中很好笑,只是脸上却很平静的,伸出手和他轻握了一下,说:“莱维尔先生,刚才我听贱内、哦,你不一定能理解我华夏古老的传统文化,我还是和你说白话吧。贱内呢,就是我老婆南诏戏雪,她说你要在新城投资建厂,却因为在柴慕容面前自作聪明,这才被她拒绝了,所以在无奈之下才来找我了。”
柴慕容在和莱维尔说话时,语气的确不怎么客气,但总比楚扬要好些。
楚某人说出的这些话,带着赤果果的讽刺。
啥叫俺自作聪明啊,俺们只是站在投资商一方,用正确方式来谈判好不好……听着楚扬这些话很别扭的莱维尔,现在自然不敢再辩解什么,只是很尴尬的笑了笑,掠过这个话题,语气诚恳的说:“三太子阁下,请您看在我们有着万分诚意的份上,答应我们可以在这儿建厂。”
不等楚扬说什么,莱维尔就自觉的说:“我们会完全按照贵方的要求,在限定的时间内,保质保量的投入生产,还请三太子阁下能够成全我们。”
早就听南诏戏雪把事情说清楚了的楚扬,也没有说让莱维尔等人里面坐坐,就站在空地上说:“莱维尔先生,你知道柴慕容为什么要拒绝你吗?”
莱维尔装傻卖呆的回答:“抱歉,我真不清楚柴董为什么要拒绝我们。”
楚扬半转身,望着远处热火朝天的施工现场,淡淡的说:“玛雅新城必须得在今年的12月21号之前建成,成为百万玛雅人在那一天避难的场所。为此,华夏政府给予了我们很大的支持,你要是眼睛没问题的话,应该可以看出至少有三万工程兵在紧张施工。”
莱维尔现在已经完全适应了楚扬等人说话的态度,所以根本不会因为这厮说话难听,就提出任何的异议,只是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眼睛没问题。
“可是。”
楚扬话锋一转:“就在我们为容纳玛雅人来此避难,继而紧张工作时,你们却打着投资的幌子,花费少量的银子,妄想在这儿寻摸一块真正的避难所,这种行为是很可耻的。”
避难所?
跟随莱维尔来的那几个人,在听到楚扬这样说后,都有些莫明其妙,可却又不敢多问什么。
1500你不是个男人!(第四更!)
周一了,祝大家开心!
今年北国大雪,必定是丰收年啊,国泰民安!
……
避难所,大概的意思是:当有危险或不可避免的灾害来临,人们用一个科学、透明的灾害处理方式,所修建的一个应急避难所。
避难所的意义不难理解,跟随莱维尔来新城的这些手下,都能理解。
只是,他们却又不理解:什么避难所,难道我们来这儿不是投资,而是寻找避难所的吗?
这些人在听楚扬说出‘避难所’这个词后,心中很纳闷,但却又不敢问什么,生怕被轰走。
唯有莱维尔嘴里发苦的回答:“是,我们来这儿,就是为了找个避难所的,我们打着投资的幌子行为是可耻的,还请三太子阁下见谅。”
莱维尔的谦恭神色,很是让楚扬满意,继而放轻了语速:“莱维尔先生,万宝路集团,为什么要在这时候前来玛雅新城投资的理由,相信我们大家心中都很清楚,在这儿我就不多说了。我只想告诉你,假如你们真相信,或者说担心12月21号那天是世界末日,要在这儿买一块地当避难所,你们所出的13亿美金价格不但低廉到了极点,而且也占用了别人生存的地方。”
十几个亿美金的投资,还算是低廉……莱维尔心里这样腹谤着,但嘴上却不敢说什么,只是尽量保持着他大公司总裁的风度,微笑着洗耳恭听。
楚扬才不管莱维尔会怎么想,只是自顾自的说:“说实话,我也不信那一天就是世界末日,不过我却无法阻止别人相信。既然别人相信了,又委托我在这儿创建一座新城,来收容他们、以及他们的企业,那么我就得为他们负责。莱维尔先生应该也算是商业精英了吧,应该很清楚那些迁徙到新城的玛雅企业,到底价值多少个十三亿美金吧?嘿嘿,实不相瞒,我们现在最不缺少的就是资金,而是能够为新城带来繁华的大型企业……”
楚扬在这儿滔滔不绝的,把新城未来的蓝图,免费的向莱维尔等人介绍了老长时间,可就是不提能不能接受万宝路入驻的事情。
莱维尔才开始的时候,还耐着性子的听,腿肚子都站酸了,也没敢打断他的话。
一直等到楚扬掏出一颗烟点烟时,他小心翼翼的插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