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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慕容口若悬河的,避重就轻的,将南诏戏雪嫁给楚扬当六奶的真相,详细的说了一遍后,末了才问廖湘湘:“廖小姐,不知道我这样回答你刚才提出的问题,你还满意吗?”
在柴慕容说起这些事时,肖纪中就带着几个身穿便装的特种军人,站在人群中冷冷的盯着廖湘湘,随时准备只要她一摇头,就会如狼似虎的扑上来,着把她带走。
那些当兵的,本来就见不得女人,尤其是廖湘湘这种长的还算不错的女人……千万别以为人民子弟兵都是那种坐怀不乱的真君子,假如有楚三太子默许的话,他们照样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的做一次男人,然后让受害者无声无息的消失。
这样说,绝不是给人民子弟兵脸上摸黑,因为他们也是正常人,也有七情六欲,有着人性最晦暗的一面,只是被严格的军纪给牢牢压制着罢了,如果在玛雅新城一手遮天的楚三太子默许他们,这些女人永远是梦中主题的年轻人,绝对会肆无忌惮的做回恶人的。
这不是玩笑,也不是危言耸听,而是事实。
事实,是没有对和错之分的,因为它一直在不间断的发生。
能够在新闻圈中取得一定的成就,除了胆大不要脸之外,最不能缺少的就是心细、外加察言观色的本事。
所以呢,别看肖纪中等人并没有做出什么不和谐的动作,可廖湘湘还是察觉到了让她胆颤的心悸,随即就开始明白过来,现在是在谁的地盘上了。
如果此时是在华夏内陆的话,就算廖湘湘提出的问题再怎么尖锐,也没有谁敢把她怎么样。
可现在却不是在华夏内地,而是在西域省的玛雅新城!
别看施工现场都是华夏人,西域省当地政府也大力支持新城建设,但谁都清楚:这儿其实是个特殊的地域,华夏政府在这儿可以说是说了不算的,这儿就是个特区,只有一个人作主,他就是玛雅人心中的神、目前娶了六七个老婆的楚扬!
如果谁要是在这儿惹恼了这厮,不管是得到什么样的不公平下场,华夏政府都不会理睬的,也有不理睬的理由:这儿是华夏政府‘租借’给玛雅人的避难地,相当于外国人的租界,与我国政府无关的。
瞬间想通了这些道理的廖湘湘,心中顿时懊悔、害怕万分,一张花容上,带着丝毫无法掩饰对某些力量的恐惧,颤声说道:“谢、谢谢柴董。您、您的解释,很让我、我满意的,我的问题问完了!”
也就是人家柴大官人现在要为肚子里的孩子积德,要学着一心向善了,要是今天这事搁在以前,她肯定会在事后让这个廖湘湘彻底的消失!
男人也许会看在廖湘湘是个漂亮女人的份上,会宽宏大量的放她一马,但女人嘛……女人对女人,向来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看到脸色灰白的廖湘湘,在不停的低声道歉着后退后,柴慕容很随意的向身后肖纪摆了摆手,那意思是说放她一马算了,继而微笑着问:“请问各位,谁还有什么问题要问呢?随便问,我都会如实相告的。”
你都这样对待廖湘湘了,谁还敢随便问啊……那些记者此时再看向柴慕容时,觉得自己面对的根本不是一个美女,而是一只老虎。
看到没有人肯出面后,柴慕容满意的耸耸肩:“看来大家是没什么问题了,这样也好。其实你们来到这儿,也不该只采访我们,最该采访的,正是那些建设玛雅新城的人们,他们才是最值得大家采访的。”
有几个脑子转的快的记者,马上随声附和:“是啊,是啊!”
赞许的对这几个记者点点头后,柴慕容说:“好啦,我还有事,就不再陪着大家了,大家要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可以随时来不管是找我,我一定会尽力满足大家的要求,谢谢大家的前来,走时别忘了带上一份车马费。”
就站在人群外围,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楚扬,心中欣慰的想到:俺家容容终于学会得饶人处且饶人了,只是你现在已经把大家伙都吓住了,还有谁敢问那些无聊的话题啊。得,你在这儿折腾吧,我还是去给北宫错打个电话,问他啥时候回来吧。
北宫错在楚扬赶往俄罗斯之后,也暂时离开了玛雅新城,为招募私人武装去忙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
看到柴慕容很轻松的应付过了这些记者提问后,楚扬摸出手机刚想转身闪人时,却听到一个好像很熟悉的声音,好像黄鹂鸟儿那样清脆的,在他对面的人群中响起:“柴董请慢走,我还有问题要问你!”
特奶奶的,这是谁还没完没了啊,难道大官人刚才表现的还不够强势吗,竟然还有人要嚷着有话要问!
柴慕容心中很没风度的骂了一句,脸上却带着笑容的转身:“是谁,哪位记者还有问题要问啊?”
“我,是我!”随着清脆的声音响起,一个人从人群外围挤了进来,手里高举着个话筒。
这个嚷着有问题要问的人,个子最多也就是一米六左右吧,要不是她举着个话筒,柴慕容还真不好在人群中看到她。
1486最希望的两件事!(第三更!)
祝大家周四愉快!
……
经过廖湘湘一事后,柴慕容觉得那些记者学乖了很多。
现在柴大官人一天要当成一年来过,她在让这些记者‘满意’后,自然是不肯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这儿了,于是就准备拉着南诏戏雪闪人。
可她想走,却又个不长眼的,嚷着有问题要问。
在心里骂了一句后,柴慕容只好强打起笑脸的,向那个提出有问题要问的女孩子看去。
当那个女孩子挤进人群后,柴慕容心中的不耐烦,也随之锐减到最低了,因为她看到:这个挤进人群中的人,是个很对眼的女孩子。
这个女孩子的年龄不大,穿着一身相对保守、有些老土的藏蓝色运动服,头上还戴着个白色棒球帽,长长的帽檐下,一张精致的小脸上,镶嵌着一双古灵精怪的眸子,一看就是那种把你卖了,还得让你帮着她数钱的鬼精灵。
虽说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之间的排斥性很强,但柴慕容却对这个漂亮妞儿没多少反感,就是因为她不但生了一副小鸟依人的体形,而且脸上还带着朝气蓬勃,就算只用左眼看……也能看出她是一个未成年少女,那种总是以叛逆为荣的人间精灵。
一般来说,女人总是在面对未成年小美女时,会降低她对自己的威胁,从而对她生出莫明其妙的好感,柴慕容现在就有这种感觉,只是她很纳闷:这个女孩子这么点年龄,难道是个记者?
于是呢,等这个女孩子来到自己面前后,柴慕容就笑得好像大姐姐那样问:“小妹妹,你也是记者吗?”
女孩子摇摇头,抬手扶了一下帽檐说:“我不是记者,我是跟随歌舞团一起来的,只是我想在这儿暂时充当一下记者,问柴董两个问题。”
哦,原来只是一个小演员啊,你又不是记者,在这儿多问什么呢?
柴慕容望着这个女孩子,点了点头:“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我的问题很简单。”女孩子说:“希望柴董能够如实回答,也许才能解开我心中的一些疑惑。”
别看这个女孩子年纪不大,但说话倒是老气横秋的,看来也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不知道怎么跑到歌舞团里去了……柴慕容有些诧异的,上下打量着这个女孩子,问:“你想问我两个什么问题呢?”
女孩子并没有提出她的问题,而是大声道:“我们都知道,柴董你是当今华夏商场的‘南慕容’,以前有曾经是京华柴家的大小姐,可以说是绝对的天之骄女了。”
自从柴家没落后,柴慕容就很反对别人守着她提到柴家,而且这个女孩子既然提到这个问题,那么就证明她来意不善了,脸上的笑容也越发变得明媚(她越是笑得好看,就证明她心中越是生气)起来,笑吟吟的点了点头:“是啊,你说的不错,这些都是大家心中都清楚的,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说起这些呢,你说起这些的动机又是什么?”
“柴董,你笑得真好看,就像我死去的大姐那样,要不我以后就叫你大姐吧。”
那个女孩子举着话筒,望着柴慕容的那双眸子中,带着淡淡的哀伤和羡慕,还有真诚的想念。
当有人夸一个美女笑得很好看时,那个美女无疑肯定会很开心。
可一旦那个人说这个美女的笑,就像死去的某个人那样好看后……那么美女要是再开心,那么就说明她脑子有毛病了。
你可以说柴慕容肚子里有毛病(怀孕),也可以说她的血液里有毛病(奈何童子),但你绝对不能说她脑子里有毛病,因为大官人脑子里要是再有毛病的话,那么这个世界上就再也不会有一个正常人了。
所以呢,饶是柴慕容看着眼前这小美女很顺眼,可在听她把自己比喻是她已经死去的大姐后,还是立马怒了。
尤其是柴慕容现在患了绝症,在不久之后就要给阎王爷暖床去了,她心里本来就哀怨的不得了,可这个小美女却偏偏这样比喻,这不是在诅咒她很快就要完蛋了,还能是什么……关键是她现在不用诅咒,也活不了多久了,这才是最让她感到悲哀的事儿。
就像无数身患绝症、都忌讳有人在他(她)面前提到‘死’那样,柴慕容身子猛地颤了一下,被笑容掩饰的杀意,在这一刻尽情的绽放,声音更是带着冷森森:“呵呵,你大姐死了么?你到底要说什么,最好是快点说,要不然我怕你没机会了!”
威胁,这绝对是赤果果的威胁,肆无忌惮,嚣张而又、又光明磊落!
以柴慕容目前的身份,和她背后特殊的政治背景,再加上她老公那个强有力的男人,在对一个人威胁时,绝不仅仅是威胁:没有谁怀疑,柴慕容的这些威胁不能变成事实。假如这个女孩子不能给她个满意的解释,那么明年的今天,就是女孩子的周年忌日了。
这是谁家的孩子啊,看着挺精神的,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
围在柴慕容身边的那些记者、歌舞团演员们,在听她说出这样的话时,也都看到了肖纪中几个人,都已经做出了随时上来逮人的动作。
还是刚才那句话:这儿虽然是在华夏,但说了算的人,却不是华夏政府,而是柴慕容等人:他们要是找理由干掉这个女孩子,哪怕这个女孩子是京华几大政治世家的人,死了也很可能是白死的,因为华夏当局绝不会为这种事,而耽误玛雅新城的建设。
大局压倒一切,就如‘一将功成万骨枯’这句话一个道理。
所以呢,在柴慕容光明正大的威胁女孩子时,那些围观者都感觉嗓子发干,尤其是刚擦干冷汗的廖湘湘,更是心跳再次急促起来:我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幸亏刚才没有碰到柴慕容的逆鳞,要不然很有可能当场被打死啊,以后俺可不敢为了几个小钱就胡说八道了……
在大家都为女孩子暗中捏把汗时,她脸上倒是没有丝毫的畏惧之情,仿佛根本没有看到黑白无常的锁链,已经套上了她那修长白嫩的脖子,只是在咬了下嘴唇后,就笑了,那样天真:“嘻嘻,柴董,你是不是因为我把你比喻我死去的大姐,就生气了?”
柴慕容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笑眯眯的说:“你到底想问什么问题?”
同样,那个女孩子也没有回答柴慕容的问题,而是在悠悠叹了口气说:“唉,其实说起来,我大姐根本无法和你相比,因为她没有像你这样,找到一个可以为你死的男人,所以你比她要幸福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