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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我岂不是又多了个好像观音菩萨一样的御姐了?哈哈。”楚扬轻佻的笑了几声,男儿‘本色’顿现。
陈怡情脑袋上一直戴着‘大师、陈老祖后人’的光环,但要是万一没电了……当这些光环不再时,她也是一个长相不错的大龄女青年而已。
这个人啊,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既然辛辛苦苦的来世上走一遭,有什么理由不好好的活着,该吃就吃、该喝就喝,该泡妞钓凯子就去泡、去钓,反正百年后就屁也不知道了,最终只能化为一捧黄土或者灰烬而已。
所以呢,卸下‘神棍’光环后,陈怡情真得只是一个御姐而已,她在某个孤枕难眠的夜里,也是渴望身边有个猛男的……这不是猥琐,而是实情。
被楚某人这几句话,给撩拨的春心荡漾的陈怡情,在扭头躲开他的手后说:“好了啦,别在这儿说这些话了好不好?我们还是办正事吧。”
楚某人马上回答:“我觉得男女之间的调x情,才是最大的正事,连以前那些思想超保守的老祖宗,都能说出‘食色,性也’的话,咱们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好像蚊子在哼哼那样的,陈怡情说:“可、可我现在身体不方便呢。”
“那好,等你生完孩子后,咱们再接着讨论这个伟大的问题。”
楚扬知道自己要是再撩拨对面这个姐姐的话,她也许真会受不了,那样对她真没好处了,于是就收起笑容,认真的说:“记得我刚才说过的话,你能告诉我的就告诉我,不能告诉我的,就千万别勉强,明白吗?”
“嗯,我知道了,你问吧,我自有分寸的。”陈怡情咬了咬嘴唇,迅速的恢复了冷静。
谈起正事后,楚扬脸上再也没有了嬉皮笑脸的样子,眉头也因为紧张而皱了起来:“你既然已经算到了柴慕容和花漫语的结果,那你仔细考虑一下,算算她们能不能闯过这一劫。假如可以的话,我会不惜一切代价的。”
陈怡情默默地点了点头,左手拇指和其余四指,速度奇快的轻碰着,在楚扬的注视下,掐算了很久才缓缓的说:“先说花漫语。”
“好,那就先说花漫语,她能不能醒过来?如果能的话,得等到什么时候?”
陈怡情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在沉吟了很久后,才说:“花漫语她……”
她刚说到这儿,楚扬忽然抬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千万别勉强。”
看出楚扬是真心关心自己后,陈怡情心中顿时就暖洋洋的了,她摇着头的拿开嘴上的手,柔声说道:“我自己会把握方寸的。”
“嗯,这样我就放心了,你说吧。”
陈怡情缓缓的说:“花漫语她能不能醒来,并不在于她自己,而是在于你。”
“在于我?”
“是的。”陈怡情解释道:“佛家常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任何事都是因果循环的。虽说佛教不是我华夏正统教会,但它在汉朝时就已经被当朝统治者大力发扬,也算是名副其实的国教了。花漫语能够有现在这个下场,正应和了佛家所说的恶有恶报。楚扬,如果你能够在以后多做善事,少杀戮的话,那么这就是为她积德,她醒过来的机会很大。”
顿了顿,陈怡情又说:“我这样说,只是在劝你你向善,并不是泄露天机,所以不会遭到任何的报应,故而可以大胆的告诉你,只要你按照我所说的去做,那么她肯定能醒来的。”
楚扬皱着眉头的问:“我以后可以约束自己少杀人,但具体的做善事,都是指的一些什么呢?”
陈怡情解释道:“一般人心中,修路、铺桥、援助孤寡老人和失学儿童,这就是所谓的善事了。其实不然,善也有大善和小善之分。上面所说的这些,只是小善而已,只能为自己积德或者抵消自身所犯的错误。真正的大善,则可以福及家人。往大里说就是利国利民,一般的人根本做不到。”
楚扬点点头应和道:“也是,平常人顶多也就是修桥铺路,为善一方的……就拿我来说吧,就算算想做一件利国利民的大事,可我也没有这个权力啊,咱又不当官。”
楚扬的话音刚落,陈怡情却单掌竖在胸前的说:“这位居士,其实你以前已经做过这种事了,而且眼下还正要做一件更大的善事。”
来不及笑话陈怡情的‘居士’称呼,楚扬急急的问道:“我以前就做过大善了?我怎么不知道呢?”
陈怡情笑着说:“你制药厂生产出的产品,救了世界各地许多被病魔折磨的人,这还不是一件大善事吗?”
“哦,原来是这样啊。”
楚扬是恍然大悟,心里却在想:看来以后得把‘龙宾健肝王’的价格降下来了,不能再看那么大利润了。
猜到楚扬心中在想什么的陈怡情,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说:“钱财都是身外之物,救命之药虽说贵了点,但这也是情有可原的。况且,那些没病花钱买药的人,就因为他曾经为恶过,这是老天爷对他的惩罚。”
说实话,要是让楚某人降低出口药物利润的话,他还是很心疼的……所以在陈怡情说出这些话后,他才眼睛一亮:“你说的是真得吗?我真的可以不用你为了行善,而降低出口利润?”
陈怡情笑笑:“我说的都是真得。你不用为此再急着调动价格,还是顺其自然的好。再说了,你在制定出口价格时,的确高的离谱,但在国内却非常的低廉,这也算是标准的利国利民了。呵呵,相信你根本不知道,正因为你在制定出口和内销这两种价格时,有了很大的利润空间,这才促生了专门走。私药物的‘产业’,也算是给那些人找到了一条生存之路,这也是小善了。”
楚扬顿时就目瞪口呆:“促使人走。私药品,这、这也算是小善?”
“是啊,假如那些人走。私的是毒品、枪支,那么他们的行为就是为恶,但走。私药品,却是在挣钱的基础上,救人活命,这自然是行善了。”
“真是有意思,这也算是行善。”
楚扬有些犯傻的嘀咕了一句,问道:“那么你刚才说,我眼下将要做一件更大的善事,是不是指的我要在西域省建玛雅新城一事?”
楚扬要在西域省创建玛雅新城,到现在为止,除了他那几房老婆、那些级别很高的国家领导人外,外界根本不知道。
可此时他在说出来后,陈怡情却半点没有惊讶的点点头:“是的,能够让上百万人迁徙到他们心中的圣地,这比卖给别人活命之药,还要重要。”
暂且别管别人信不信12月21号这天是不是世界末日,反正那些狂热的玛雅人是相信的,这就说明他们很早之前就为此担心,并在积极寻找能够拯救他们的羽蛇神……现在,楚扬这条蛇儿很风x骚的出现了,就给那些频临绝望的玛雅人,带来了生的希望。
既然成为这个世界的一份子,没有谁不希望好好活下去的,那些玛雅人肯定也不想在末日这天,落到一个六千五百万年之前的恐龙同样下场。
往大里说,12月21号这天关系到全人类的灭亡(玛雅人坚信),往小里说呢,则是玛雅这个种族能否生存下去……所以呢,楚扬能够让数百万玛雅人有了继续生存的希望,那么这就是在行善,大善,哪怕那一天根本不是什么世界末日。
想明白了这一些后,楚扬点点头:“嗯,我懂了,看来我在存有私心时,也是在行善的。”
陈怡情笑笑:“是啊,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一举两得、不,是一举数得。
1443命犯太岁!(第二更!)
楚扬借助在玛雅人心中无上地位,将2012的主要产业都转移到华夏这步棋,是和胡力、顾明闯详细商量过的。
当时吧,他们就想把这些让任何一个国家都眼红的资源据为己有,说好听了就是为国做贡献,说白了就是籍此来成立自己的商业帝国、能够有让当局政府不敢小觑的资本,至于其它的,这几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倒是没有多考虑。
但楚扬把这些计划告诉柴慕容后,柴大官人却马上意识到,这绝对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很快就提出要创建玛雅新城,一举奠定他在华夏的地位,并为此做出了详细的计划。
当时在听柴慕容解释了为什么要这样做后,楚扬顿时就有了茅塞顿开感,连连大呼自己太傻太天真了些,幸亏家有贤妻啊……
本意是为了自己利益而创建玛雅新城的楚扬,真没想到在得到好处的同时,这还是在做一件大善事,听陈怡情说这是一举数得后,高兴的只会咧着嘴的傻笑了:“嘿嘿,没想到我原来是这么大个善人啊,连我自己都吃惊。”
刚高兴了没多久,楚扬忽然想起这次来找陈怡情是为了什么了,赶紧的收起笑容直奔主题;“陈怡情,那你说我做的这件大善事,对于花漫语来说有着什么样的帮助呢?能不能让她尽快的醒过来?”
陈怡情垂下眼帘,稍微沉吟了片刻才说:“如果玛雅新城能够顺利建成的话,花漫语醒过来的希望,能够有百分之六十以上吧,这还得……”
一听说花漫语有百分之六十的希望醒过来,激动的楚扬一把抓住了陈怡情的双手:“别再说了,你能说出这些我就心满意足的了!嘿嘿,别说是有百分之六十的希望了,就算是有百分之三十的希望,我也会排除一切困难,尽早的玛雅新城建起来的!”
陈怡情点点头:“嗯,人在做,天在看。”
能够在为自己挣到好处的同时,还能救了自己儿子老妈,这种事儿楚扬就是拼了老命,也会不惜一切代价去做的,至此一直压在他心头的这块大石头,终于算是被他翘起了一点,使他可以尽情的喘息几下了。
但是,这种轻松感并没有维持多久,楚扬就松开了陈怡情的手,皱着眉头的说;“花漫语的事儿算是告一段落了,那么柴慕容呢,她有没有救?”
刚才楚扬在问起花漫语时,陈怡情就曾经沉吟了片刻,才给出了一个百分之六十的答案。
等他问起柴慕容身患绝症之后,陈怡情就不止是沉吟了,而是沉默。
看到陈怡情沉默下来,脸色阴晴不定的样子后,楚扬的心就慢慢的沉了下来:“难道她、她真得没救了?如果行善也可以对她有帮助的话,那么我可以把整个玛雅新城都交给国家,只要她能平安渡过这一关,无论是什么代价我都可以付出的。”
“你能说这些话,就证明柴慕容在你心中有多重要了。”
陈怡情眼里闪过一丝嫉妒的,从小马扎上站起来,抬头望着天上那轮明月,悠悠的说:“鸢翔九天,命犯太岁。”
“什么?”竖着耳朵的楚扬,听陈怡情这样说后顿时一楞,跟着站了起来:“鸢翔九天,命犯太岁,这是什么意思啊?”
陈怡情以前就曾经说过:在前世的时候,楚扬是条小白蛇,她和花漫语是两只金乌,而柴慕容呢,却是一只鸢。
所以呢,当陈怡情说出这句话后,楚扬马上就想到这个‘鸢’就是柴慕容了,不过,为什么还要说命犯太岁呢,这是怎么个意思?
“鸢翔九天,命犯太岁。”在楚扬那热切追问下,陈怡情再次重复了一遍这八个字,然后就缓缓的摇了摇头,不再说什么了。
楚扬呆了片刻,这才傻呼呼的一笑:“呵呵,你说的这八个字,可能就是佛家常说的竭语吧?要想知道这句话的意思,除了得让人拼命的悟之外,还有着天机不可泄露的含义。”
陈怡情扭头看着楚扬,语气中带着惭愧的说:“楚扬,对不起了,关于柴慕容,我只能说这些了。因为我自从怀孕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