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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徐,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徐四海的老婆也跑了过来,带着哭腔地喊叫道。
“爸,你怎么了!”徐西平的儿媳,没有徐西平那么大的反应,但是也很快放下了手中的东西,跑了过来。
“没了全没了全没了”徐四海依然精神涣散,喃喃自语。
“爸!你别吓我啊!你听我解释!”徐东平惊叫起来。
听到这一声惊叫,徐西平多年来的怒气,终于忍不住冒了出来,一拳砸在了徐东平的鼻梁上,怒气冲冲地吼道:“你个混蛋,你到底对爹做了什么,他养了你那么多年,供你读书,供你吃穿,就算你学完回来天天呆在家里,他也没有说你,也没有生气,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让他变成了这样!说啊!”
“西平,你冷静点。”徐西平的媳妇儿立即拉住了揪住徐东平衣领的徐西平。
徐东平听了徐西平的怒吼,惭愧地抱住了自己的脑袋,擦着鼻梁上的鼻血,哽咽道:“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啊,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说完,徐东平还是疯狂地抓起自己的头发。
徐四海的老婆看到儿子这个样子,她可不想家里再多出一个疯子,立即抓住了徐东平的手,带着哭腔大声喊道:“儿子,你们这到底是是怎么了啊?你说啊!”
“都是我的错啊!”徐东平一把坐在了地板上,开始讲诉起自己在华星投资公司的遭遇以及他自己的想法来,他的这番讲诉,绝对是没有任何隐瞒,也没有任何添油加醋的。
听完徐东平的讲述,徐西平有些冲动,要出门去,他虽然对自己这个大哥有些愤懑,恨铁不成钢,可毕竟是血溶于水的亲情,他还是是站在自己人立场的,于是他白了徐东平几眼,就把仇恨转移到了华星投资公司,以及付新的身上,他要为自己的哥哥,还有父亲,讨回公道。
正准备起身,徐西平突然发现,他的衣服,被徐四海扯住了。
看到父亲有了反应,徐西平心中一喜,立即蹲了下来,温言温语地对自己的父亲说道:“爸,我们现在去医院。”
徐四海摆了摆手,有气无力地说道:“我没事,就是有些心痛罢了,你不用麻烦了,我休息一下就好!另外,你也不要去人家公司里面闹了,人家没有错,错的是我,是我啊!这么多年,我没有想到,竟然养出了一个这样眼高于顶的儿子来,唉,都怪我啊!”
“西平,扶我一把,让我到沙发上去。”徐四海这么一说,徐西平立即抱起了自己的父亲,以前做过很长时间苦力的他,还是很有力气的。
坐到了沙发上,徐四海瞟了一眼一脸惭愧和尴尬的徐东平,说道:“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人家给了你一年时间,我不会给你这么长时间的,我现在老了,说不定哪天就嗝屁,去了!所以,我给你半年的时间,在这半年时间内,我也不会管你,随你怎么样,但是,半年后,如果你没有改变,依然眼高于顶,自以为很了不起,没有在那家公司出人头地,还是做清洁工的话希望你能给我一副棺材。”(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国家的力量
“付总,市场出现了一些波动。”付新正在对着一堆的文件发愁,这时林默从外面进来。
付新抬起头,看了一眼进来的人,沉吟着问道:“什么样的波动?”
林默回答,“日元出现了一些升值,使得我们成本增大,根据我们的推算,应该是有人在跟我做同样的事情,只不过他们的数额更大,引起了市场的波动。”
付新点了点头,说道:“不要管他们,我们继续买入,我不喊停,你们就不要停,这个世界,聪明人不止我们一家,妄想一家称霸是不可能的。”
“好的,那我先下去了!”林默说完就准备离去。
“等等。”付新突然喊道,“去查一查,到底是哪一家在搞这个。”
林默点点头,“根据我们的分析,这笔主要来自于日本,另外,美国、还有法国也有少部分资金流进来。”
“呵呵,果然如此,小日本,呵呵自取灭亡!”付新一阵阴笑,“法国,看来他动心了!”
思索了一会,付新抬起头对林默认真地说道:“加大资金的投入,不用顾忌了,小日本要自取灭亡,咱也不要客气!”
付新之所以说出这话,是因为他想到了前世听到的一个流言,那就是广场协议其实是日本人一手主导的,其中最大的祸首,其实就是日本现任藏相竹下登,这家伙从一九八七年开始还担任了日本首相。美国现任的财政部长贝克只是提议了具体的会议地点。
另外,就算竹下登没有主动提议召开广场会议。他在这次会议上也是最受瞩目的一位。
有一个细节是,在与会国的g5之中。媒体特别把美国和日本称为g2。广场会议前后围绕竹下登有太多的小插曲。
比如,会议之前为了保密,竹下登在赴美之前先与人约好在成田机场附近的高尔夫球场打球,然后虚晃一枪直奔机场,穿着一身高尔夫球衣上了飞机。
同机的日本中央银行总裁则戴了一副大口罩,以防止被媒体辨认出来。
在协议发表后的记者招待会上,有记者提问:“日本为什么会容忍日元升值?”竹下登的回答是:“因为我的名字叫‘登’啊。”,“登”与“升”在日语中是同音的。
“对了。付总,新华社香江分社的社长周云起邀请您今天晚上去他家里吃饭。”林默突然说道。
“新华社香江分社的社长?”付新皱了皱眉头,很是疑惑。现在中英联合声明已经签署了,香江的前途已经注定,怎么这个新华社香江分社的社长还要来见他。
林默回答,“嗯,是的。他还说下午六点的时候,他会派车来接你。”
付新想了想,中国是个人情的社会,应酬是必不可少的,人家都找上门来了,也不好拒绝吧。再说,这个新华社香江分社的社长,回去之后,在外交部也是一个不低的官员吧,不好得罪。付新说道:“好吧,那我今天就去他家里吧。你帮我跟陆璇打个招呼,就说我今晚不回去吃晚饭了。”
“嗯,那我先下去了。”
“周社长,您太客气了吧,到了香江,我还没有来拜访您,您倒是先把我请上门了。”付新看着眼前这个三十四岁的中年人,伸出手客气地说道。
周云起微微一笑,“付总,你就不要这么说了,你能来我家里,就已经很赏脸了,不过呢,今天却不是我邀请你,邀请你的主人还在我家里面,我们现在上去吧。”
付新一愣,虽然心里模模糊糊的,但还是跟着走了上去。
“付总,这位同志就是今天邀请你的主人,他叫熊强,熊同志,付总我可是帮你请到了,拿包烟该给我我了吧!”周云起嘿嘿笑道。
“一包烟。”付新故意瞪大了眼睛,“埋怨”道:“周社长,一包烟您就把我卖了啊,您可真够义气的。熊同志,您好。”
“您好,付科学家。”熊强的身上,一股子军人气质消散不去,这让付新不敢小觑。
“熊同志,我不用回避吧?”周云起突然问道。这下,付新似乎明白了一些东西。这家伙十有八九是秘密战线的人。
熊强摇了摇头,说道:“周社长,这是你家里啊,我让你回避,你回避到哪里去啊?再说,您的身份,可以知道我们接下的谈话。”
“付科学家,首先我先感谢您上次在您的家乡那座塔下对我们的帮助,使得那个人无所遁形,减免了我们的损失。”熊强先模模糊糊地说起了自己的身份。
“哦,你是跟那家伙一起的。”付新恍然大悟。
熊强摇了摇头,“付科学家,我不知道您说得是不是刘同志,不过,我们跟刘同志不是一起的,我们的工作性质不一样。但是,是刘同志把您介绍给我们的,他还说那件事谢了。”
“哦,我知道了,那家伙又出卖我”付新瘪瘪嘴,“说吧,你们想要我什么帮助?”
“好的!”熊强还是那么的一丝不苟,这也让付新确定,这家伙跟刘晓军不是一伙的,刘晓军那家伙是间谍,间谍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军人气质散发出来,这是在暴露自己啊!
三人走到了周云起住处的书房,熊强先是观察了一下房间,周云起则是退了出去,并且把门带上,熊强虽然说了不用他回避,但是他也明白,不该知道的,还是不知道的好,好奇心可是会害死猫。
熊强见周云起走了出去,点点头,拿出随身携带的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文件袋,抽出文件,熊强说道:“付新同志,根据我们的调查,你在几年前,派出你的秘书,一家无名得力员工,携带一笔款项来到了香江,并且注册了一家名为‘华星投资公司’的企业,我们一直在观察这家企业,不过这家企业一直四平八稳,认真盈利,也赚到了不少钱。”
说到这里,熊强看向了付新,说道:“可是,几个月前,你们华兴实业发展公司总部又派出了一部分员工,来到了香江,这一次,我们发现了你们的异常。”
“你是想问我,这个公司的资金,已经华兴实业发展公司的资金为何集中起来了吧?”付新皱了皱眉头,“我知道,国家拿我华兴实业发展公司做试验田,可是,我们公司调集资金想要做什么事情,国家应该不用管这么严吧?”
付新的语气中,已经有了不悦了,他没想到,国家竟然监控他监控的这么严,这么说来,陆璇的事情,上层也知道了。
熊强向付新鞠了一躬,抱歉地说道:“付新同志,我知道,我们调查了你们公司的隐私,这很不对,可是,你们公司是一块试验田,我们必须监控严密,才能有利于上面做出一些政策上面的调整的,对于您的私事,我们没有兴趣。”
“呵呵!”付新鄙夷的一笑,没有兴趣,这话里的意思,不就是已经知道了吗?只是你们不想管这点鸡毛蒜皮的事情罢了,付新第一次感受到了国家监控力量的强大,前世他听说那个“棱镜门”,不由得,付新思绪开始飘飞,思考起国外的那些国家来。
“付新先生,抱歉,还请您不要责怪,我们是不会干涉你们公司的事情的,作为试验田,我们进行强行干涉,也就是失去了试验的本意。”熊强见付新笑了之后,半天没有反应,以为付新很生气,立即解释。
“哦没有,我没有生气,我只是在想一点事情,没事了!”付新缓过神,“对了,熊同志,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啊,你就直说吧。”
熊强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付新同志,我们调查到,你调集起来的资金,全部放入了华星投资公司的账户,然后,这账户里面的钱,进入了外汇市场,你们在买进日元,而且是很有规律,非常隐秘地在买进,如果我们不发动一群人仔细分析,真得难以发现!”
又看了一眼付新,熊强继续说:“我现在想问您这样的用意何在,虽然,现在日元在升值,你们确实赚了一些钱,可是外汇市场,从来都是风险很大的地方,一旦发生了什么,那可是一失足成千古恨,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你的意思是,上面喊你来劝我见好就收,马上退出外汇市场,防止日元贬值亏得不成样子?”付新疑惑地问。
熊强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付新同志,如果是我是上星期过来的,我一定是来劝您退出来的,可是现在不同了,因为我们调查发现,在日本,有一大股资金流进入了这个市场,同样是买进日元,另外,美国,法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