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今晚先订下计划,半个月后的越南之行,咱们双剑合璧,又有何惧呢。”
说着拉起了她柔软温热的小手,凯旋回房大床去也。李飞嘴角挑起,今晚又是一场龙争虎斗啊!
被李飞拖着小手踏入房门,王梓函猛力一挣,把纤手由他掌心抽脱回来,冷漠道:“有什么话不能坐着谈,非要到床上去”
李飞一个闪身,笑眯眯地搂住王梓函,然后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说道,“刚才我替你按摩你倒睡着了,可是我可累得不行啊,躺着说我还可以休息一下呢!”
被李飞搂住腰,王梓函没像其她女孩害羞得脸红如火,只是用小手按到他胸膛上,以免撞进他怀内去,摇头道:“不成,你躺着说,我坐着!”
说着这才收回玉手,站直娇躯,垂头避开李飞意图不轨的灼人目光,转身拿一张椅子放床头边缘。
李飞大感刺激,四肢展开趴穿上,然后扭过头望着坐椅子上的王梓函哈哈笑道:“你又不是和俺没亲热过,有什么不成呢”
听到李飞说起那事,一脸冷漠的王梓函也忍不住闪过一抹不自然之色,拉了拉披上身的轻纱,但是那结实而修长的美腿却展露无遗。
李飞见她仍不敢看自己,失笑道;“原来凶霸如虎的王小姐竟也有不自然得羞答答的动人时刻啊!”
王梓函怒瞪了李飞一眼,但是一接触李飞那炽热的目光,又立即垂了下去,然后冷冰冰地坐上床,手却多了把锋利匕!
第396章 当然能看
李飞却伸手便解披她身上的浴巾,露出雪白的内衣和深开着隐见乳沟的襟口,然后淡淡地笑着道:“你欢喜就动刀子!”
王梓函给他的手摸上来,不要说动刀子,连站直娇躯都吃力异常,颤声道:“你这个杀千刀的”但是话为说完,李飞已经把她反侧身,王梓函整个人抖颤起来,闭上美目,呼吸急速,诱人的剧烈起伏着。
李飞把她内衣襟口再往左右拉开,滑至肩膀处才停了下来,露出一大截粉嫩丰满并洁白如雪的胸肌和刀削般的香肩,毫无保留地呈现他眼前。而唯一遮掩娇躯的就只有李飞替她包扎的伤口。
李飞左手按着她的香肩,腾出右手以指尖轻触着隐约渗着血色的绷带,爱怜地道:“是否仍很痛呢”
王梓函随著他指尖划过像吃惊的小鸟般颤抖惊栗,“啊!”一声张开了小嘴,道:“当然痛!你……噢!李飞!”
李飞把手移上,抓紧她另一边香肩,俯头吻她的雪白脖颈上。
王梓函那还支撑得住,出可令任何男人心动神摇的娇吟。
李飞顺手脱掉的她的鞋子,将她拦腰抱起,轻轻放床上。
王梓函两手无力地缠上他脖子,把俏脸埋他肩头,剧烈地喘息着。当把她放下,她才回复了点气力,由他怀滚下来,躲到床边靠墙的内沿去。
李飞迫了过去,想起刚才浴室替她按摩,她下摆敞开,美腿毕露的迷人景像,心内便若烧着一团永不熄灭的野火。
王梓函象征式而无丝毫实际效用的推拒下,这平日霸道彪悍的女人只剩下一件单薄的雪白内衣和香艳的短裤。
王梓函忽地清醒了点,死命拉住襟口,以免春光泄时,但是李飞无礼之手已抚上她浑圆结实的美腿。
王梓函秀眸无力地白他一眼,颤声骂道:“你别轻薄我!”
李飞啼笑皆非,知道这平时强大无匹的女人一旦敏感起来根本无还手之力,他遍抚了她一遍后,爬起来把她压身下笑道:“要不咱们再像上一回一样”
王梓函狠狠瞪著他,扭过脸不去看他!
李飞嘻嘻一笑,上身俯前问道:“小函你忘了带匕吗”
王梓函噗哧失笑,此刻她才现自己从来都是武器不离身的,但是这个男人身边竟然感觉到一种久违的安全感!
王梓函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即使有刀手又如何,区区一把匕,可以阻止你这色鬼吗”
“你不但是一流的高手,还是一流的天生尤物。”
王梓函一对秀眸迸出情火,两手无力地按着他肩膀,娇喘道:“你放恣够了没有”
李飞感雄风赳赳,充满征服这难驯美女的快意,反问道:“我记得冰屋里你曾问过我,是不是和每一个女人**都是一样的感觉,其实我现可以告诉你,这是不一样的,特别和你!”
王梓函那还睁得开眼来,忽地回手隔衣紧抓着他作恶的大掌,喘著道:“停一停好吗”
李飞还是次听到她以哀求的语气和自己说话,让右手留战略性的要塞,才暂停活动,笑道:“那又怎样”
王梓函勉力撑起眼皮,语气却回复了平时的冰泠盯著他说道:“今晚我从了你,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李飞笑眯眯地问道。
“如果查到幕后黑手,你一定得把他让给我,我要亲自手刃陷我父亲于不义的奸贼!”
李飞自然没意见,不过却故作犹豫道:“那可不行……”
“为什么”王梓函一把就想推开李飞,“那你到底想怎样”
李飞得意洋洋暂止干戈,以征服者的雄姿道:“不仅仅今晚,以后都要从我!”
王梓函难得地娇羞不胜,思想挣扎了片刻之后,垂骂道:“就知道你这牲口没好念头!”
李飞笑道:“两军交战,一方败北,就得屈服投诚外,还有什么好不好的”
说着李飞他右手沿腿而上时,看着衣衫不整,头凌乱春光大泄的王梓函,凑过去封上香唇,动作却轻柔了很多!
上一回两人的第一次几乎可以用龙争虎斗来表达,而这次李飞却放松了节奏,越温柔就越好。
头一回得到这般情意绵绵对待的王梓函此刻反应是激烈。
稍分后,李飞把她的俏脸移向自己,看着她那坚强的眼光慢慢柔下来之后,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柔声道:“这段时间辛苦你了,让我好好爱你好不好”
王梓函剧烈跳动着的心,恬宁的深夜,就像铃声般使他们感到这世界此刻只有她们的存。
王梓函躺李飞身下,幽幽灯光的映照,玉颊朱唇,加上有点散乱的秀,竟有股从未她身上得见的娇怯慵倦的动人美态。李飞虽见惯美女,也不由双目一亮。
王梓函望往他时的眼神很复杂,有点不好意思低下头不敢再去看李飞,然后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嗯”了声。
李飞还是次看到这美女风情无限的一面,暗忖她坚强的外壳里,实是另有真貌。若非亲耳听到,谁猜得出她能以如许温柔的语调说话,越生怜惜之意。
王梓函见他目不转睛看著自己,俏脸微泛红霞,但是出乎李飞意料,她竟然主动伸手缠上他脖子,献上火辣辣的香吻。但是显然经验不足,竟然用牙齿碰到唇肉,痛得李飞咧牙呲齿。王梓函看到李飞这模样,微皱眉头问道:“怎么了”
李飞生怕打击她的热情,急忙变换笑脸说道:“小函吻得俺很舒服,这是享受啊!”
王梓函瞅了李飞一眼,半信半疑地问道:“真的”
“嗯!”李飞正气凛然!
“那你躺下!”王梓函欣喜地说道。
李飞看着王梓函一副小孩子模样,心痛苦,你这是什么心态啊没想到自己苦心经营的温馨气氛竟然被破功,李飞既无奈又惋惜地躺下来。
当李飞躺下,王梓函立即爬到李飞身上,含羞地看了李飞一眼,然后微闭星眸吻了下去。这回李飞主动引导她的唇舌,利用从本土的爱情动作片,法国的激吻片等等学来的技巧,贪婪地痛吻她湿润的红唇,王梓函被李飞反客为主,被他挑逗得神魂颠倒,咿咿唔唔。
王梓函自从泥潭里次尝到男女之愉后,今晚却是第二次。现再次和李飞合二为一,享受着李飞的轻柔爱抚的手段和浑身解数带过来的甜蜜滋味,已经娇喘连连
当李飞一觉醒来,现怀的女人已经不见了踪影。王梓函门上了张纸条,大体内容就是李飞去越南之前,她自然会来找他。
李飞了解王梓函的性格,想到半个月后自然能相见,也没有太多的离愁别绪。退了房便直接回到国防大学。因为距离辰毅大军凯旋的日期还有三天,所以国防大学的氛围越来越喜庆。三天后,国防大学将会举行盛大的迎接仪式,欢迎那些从国防大学调配参加内战而此刻功成名就凯旋而归的军官英雄们。
李飞没有从正门进去,只是从南门进入。主要是躲避人流大的正门,免得被那些学生们认出。回到小平房后,温秋芙刚打扫完房间,坐阳台下歇息着。
看见李飞回来,温秋芙嘴角稍稍勾起一个柔化那张清冷脸蛋轮廓的弧,淡然道:“下几盘象棋”
一听到象棋,李飞顿时来了兴致,不知道温秋芙是什么水准,反正他一盘都没赢过吴印年,李飞憋着口气想要连本带利从温秋芙身上赢回来。
两人来到大厅,李飞摆放棋子,而温秋芙去沏茶。然后温秋芙背靠着紫竹藤椅,执黑,她喜欢把那颗“将”从棋盘拿起放两根手指把玩。而李飞就直接坐沙上,捧着媳妇泡的茶,很有风让她先出。
“昨晚的那人是谁”温秋芙规矩地拉了个炮,淡然问道。
李飞知道温秋芙和自己下棋,自然是顺便问起昨晚慈善晚宴的问题,可是也没想到温秋芙会如此直接地开门见山。
“是个朋友!”李飞淡淡地说道,如吴印年所言,李飞是个杀心颇重的棋手,从不怕玉石俱焚,靠着一股杀伐锐气咄咄逼人,局部纠缠从不退缩,似乎有点不适应李飞棋风的温秋芙皱了皱眉头,但是李飞却知道她周围另有所意。也就不再继续瞒她,拿起一个“马”,停半空,说道:“是王梓函!”
“王南天的女儿”温秋芙微微吃惊。
“嗯!”李飞老实地点了点头。
温秋芙微微蹙着好看的眉心,似乎沉思着什么,片刻之后,上了个“象”,阻止了李飞那准备越河而过的兵,然后说道:“她回来是为了章崇”
听到温秋芙不是说自己反而说章崇,李飞不由暗叹温秋芙不亏是温老爷子疼爱的孙女,看事往往会比人周详,深一层。
李飞微微颔,“她怀疑章家和王南天叛变有关系。”
这次温秋芙没有说话,轻轻晃悠着舒适的紫竹藤椅,不知是思考李飞这步棋的玄机还是李飞刚才的那句话。
李飞安静等待温秋芙的下一步杀招,抬起头来看着温婉贤淑的媳妇,笑道:“昨晚那钢笔结果如何”
第397章 生日爬梯
温秋芙微微笑了笑,淡然笑道,“还能怎样,还不是章崇花一千万买下了,给王南天女儿这一搞局,章崇可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李飞哈哈一笑,章崇本来还能靠着那一千万和自己平分秋色,可是因为王梓函的横空出世一下子让章崇棋盘打乱,丢了脸不成,还浪费了一千万。
“如果他知道那支钢笔是地摊货,我看他会闷屈。”李飞得意地笑道。
温秋芙一愕,然后转眼间明白李飞的话,笑意愈浓,像一朵绽放的娇艳牡丹,风情万种地白了李飞一眼,嗔骂道:“非君子所为!”
“我只对两种人不君子,一是小人,二是美女!”李飞嘻嘻笑道,然后把目光注视棋盘上,神情慢慢变得肃穆,每一次落子越来越慢,思时间越来越长,温秋芙的棋风跟四平八稳的吴印年不一样,她透着股绵里藏针的阴柔,不动声色,落子断然不会平地起惊雷,却从能化险为夷,看似退让,却始终没让李飞得着便宜。
温秋芙把玩着那枚“将”,轻瞥了眼低头凝视棋盘的李飞,淡然笑道:“老部长说得没错,你脾性急,得改!”
李飞苦笑,但是却不得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