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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纳尔叹了一口气,“哎,老了,身体不中用了,竟然在这关键时刻感冒。”
纳隐从旁边的桌子上拿出感冒药递给爸爸,“爸爸,先把药吃了吧,感冒又不是什么大病,但是没想到这南方却要比北方冷一些的,真是奇怪。”
其实纳隐是知道点内情的,但是为了转移爸爸的注意力,所以也就神神叨叨的卖弄了几句。
“对啊,我也发现了,真是奇怪。”萨纳尔把药放进嘴中,喝了一口水,顺便咽下药丸。
“爸爸,我出去看看去,你先休息下。”
“嗯,去吧去吧,我也有些累了。”
纳隐从宾馆出来后,就上了车,让司机开到郊外,这几天秦楼的队伍一直居住在郊外,人太多,为了不引起必要的麻烦,所以大家都很辛苦。
车很快就出了城,管平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抬头看了一眼后视镜,“少爷,感觉我们好像被人跟踪了。”
纳隐勾起唇角,“继续往前开,一直开到秦楼扎寨的地方。”
司机接到命令后,也不转弯,也不绕路,直接就开了秦楼队伍的所在地。
纳隐悠闲的下车,悠闲的迈步,悠闲的往秦楼的帐篷走去。
刚出帐篷的秦楼看见纳隐那装b样就忍不住抽动嘴角,“我说你能不那么闷骚吗?”
纳隐突然停住脚步,剜了秦楼一眼,也没搭理秦楼,就掀开门帘走到帐篷里。
秦楼挑挑眉毛,哟呵,这是找自己有事情啊,随后也跟着进了帐篷。
“啥事?”秦楼席地而坐。
纳隐看看也没坐的地方,索性就坐在了秦楼的盖的被褥上,盘起腿,不在意的说道:“鱼儿上钩了。”
“真的?”秦楼瞪着炯炯的双眼,看着纳隐。
“嗯,刚才我来的时候好像是被跟踪了,也不是很确定。”纳隐含糊其辞的说着。
秦楼也没去理会纳隐模棱两可的说法,因为他知道纳隐这小子就是那么一个欠揍的个性,明明是事实,非要说的弯弯绕,多加描述成假的。
“太好了,这么多天终于露出马脚了,等不急了吧,你先坐着,我去找小叔商量商量,看接下来该怎么做。”秦楼麻利的站起身,就跑出帐篷。
纳隐看着秦楼的背影,也站起身,慢悠悠的跟在他后面。
“小叔,小叔……”
顾延之正在安排巡逻的事情,就听见秦楼在远处叫自己,然后跟东北虎摆摆手,自己则走到秦楼跟前,“怎么?有事啊?”
“小叔,那些人上钩了,纳隐说刚才他来的时候,好像有人跟踪。”秦楼一股脑的把所有信息都告诉了顾延之。
顾延之点点头,“估计他们也在观望,也没非要置我们于死地,要不然早就动手了,也不必等到现在。”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纳隐走到两个人的身前,疑惑的问着,他善于经商,行军打仗一窍不通,所以只能听顾延之和秦楼的安排。
“静观其变,看看他们到底要做什么?”顾延之掏出烟,点了一支,慢慢的吸着。
“虽然我不懂打仗,但是我觉得这些人观望的目的是他们很确信我们活不了,要不然不会放任我们不管的。”纳隐看着顾延之,说出自己的想法。
“昨天,我卜了一卦,吉卦,说明我们没有任何危险。”纳隐就那么安静的站着,等着两人说话。
秦楼扒扒脑袋,“要不,等到最后那个小队到的时候,我们就连夜出发吧。这都多少天了,再等下去也不是回事儿。”
顾延之知道纳隐有不寻常之处,否则也不会没有背景的能在上京混这么久,而且没人能动摇纳氏在上京的地位。但是没想到的是纳隐竟然会卜卦。虽然他不信这些东西,但是也知道纳隐不会撒谎,因为没必要。
“好,等到那个小队后,我们就出发。”顾延之下达了命令。
纳隐也离开了,回去准备,顺便通知县城内的家属,随时准备离开。
傍晚时分,那只小队终于和大队伍汇合了。
东北虎拍着南华虎的肩膀,“你小子终于到了,你可知道我们等你们多少天了。”
南华虎不好意思的摸着脑袋,“来的路上,一个战士的奶奶去世了,所以多耽误了几天,让大家等了这么久。”
众人寒暄后,派人到县城内通知家属在抚河边等待,然后大部队就开始向抚河进军。
暗处
“组长,看来他们真的是要过抚河,去福贡啊,你看,我们动手吗?”一黑衣人把自己刚刚打探到的消息告诉这次行动的小组组长。
组长把烟头往地上一扔,“上面的命令是,我们尽量去阻止他们,如果阻止不了他们,那就放他们走。”
组长抬头看看这次行动的众成员们:“你们怎么想的?我们要动手吗?先说好,动手一定是要有伤亡的,对方人多,我们人少,势单力薄。”
组长的话一落,大家当然能听明白啥意思,纷纷表示意思意思就成,开几枪吓唬吓唬对方。然后他们就可以回去交代了。反正上面也没说非要杀死叛徒。
于是一场假戏正在上演。
大队伍到达抚河后,就听见周围零零星星有枪响,所有人立刻警戒,可是等了好久,也没见人出来。
“行了,我们过河吧。”秦楼吆喝大家,明显对方只是想吓唬吓唬他们,并没真心想阻拦,所以也没顾及声音的大小,叫着众人赶紧离开。
天已经黑了,晚上夜行着实给大家造成了很大的难度。但是,众人的意志力都很坚强,没叫一声苦。
纳隐准备了担架,让父亲躺在上面,然后派人轮流抬。
这一走就走到了深夜。
秦楼传令安营扎寨,这些日子大家也都准备了充分的食物,还有水,当然也有取暖的设施。
命令一下,大家都速度极快的扎帐篷,吃东西,休息睡觉。连个巡逻的人都没有。巡谁?就没有活人。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众人全部都起床了,吃早餐,继续徒步行走。虽然有些疲累,但是大家嘻嘻哈哈的,时间过的也很快。
整个g省形状类似条状长弧形,而y省位于g省的东南方,他们准备纵穿g省到达y省后,再往南走,就可以到达福贡县。
众人走了将近五天,才到达y省。
顾延之拿着地图,看现在他们到达的具体位置。
“怎么样,小叔,据我观察,我们应该是刚到g省和y省西方的交界处,我们再向南走就可以了。”秦楼一边看地图,一边看有没有什么标志性的参照物。
这一路走来,真真正正让这些铁血汉子们看见了什么才叫做荒凉,冰天雪地,残砖断瓦,没有一个活人。
曾经有个家属发现被冻在洪水里的尸骨,已经腐烂,但是看那森森白骨也知道必定是人。
“国家一句轻言放弃,就害了这么多无辜百姓的生命。”顾延之感慨着,可惜也只能感慨下。
“小叔,你感慨也没用,如今已经是这样子,还是看看地图,我们该往哪边走吧,这一眼望去,全都一个样,没有任何有价值的参照物。”秦楼打断了顾延之的思绪,催促道。
顾延之拿起地图仔细的看着,再三确定后,指了一个方向,“就朝这边走。”
秦楼向后面的大部队挥挥手,示意全部跟上。
这一只逃难的队伍,浩浩汤汤,俨然成了一道风景线,给这荒凉和死寂的大地上增添了一抹生动的气息。
没有人说苦,包括那只有牙牙学语的孩子,包括那已经迟暮的老人。
众人心里的热情很高涨,这种时候能和亲人在一起,有吃的,有穿的,已经非常幸福。
这厢大部队在努力的赶路。
那厢
“月月,我都已经出去接应好几天了,还没发现秦楼的影子。”璟乐撇着嘴说着话,脸色不是很好看。
“今天接着去。”金月好笑的看着璟乐,自从哪天嘱咐他去接秦楼,就一脸酸菜样。
“这大冷的天,月月,你都不心疼我了吗?”璟乐抱着身旁的金月,小声的央求着,“不去行不行啊?”
“不行,他们要是来也是徒步行走,走了这么多天已经很疲惫,你不去接应,谁能破开阵法?让他们兜圈子吗?”金月拍拍璟乐的脸蛋,“快去吧,乖啊。”
璟乐深深的叹口气,任命的出去了。
纳凡从外面回来就看见刚离开的璟乐一脸苦相就知道他又去迎秦楼了。
纳凡笑着走进金月的卧室,“这几天璟乐也挺不容易的。那个水长忆到现在还没醒,你打算怎么处理?”这都很多天了,可是那人没有要醒的一点迹象。
“放着吧,泉水也喝过了,紫果做的丹药他也吃了,至今还没醒,也不是我不救他,那就是时机还没到。”金月脸色温柔的抚摸这肚子,“这都多久了,五个月了吧,为什么肚子没长大?”
纳凡走到金月身旁,然后蹲下身子,手也放在了金月的腰腹处,“确实,没见长大,感觉好像还小了,你最近又没好好吃东西吧,瘦了,等秦楼那小子来,一定好好收拾收拾他,让你这么担心。啊……对了,金金最近和那蔚然的死尸对上了,说什么都要找出凶手,你也不管管他。”
“让他去吧,都是大孩子了,让他自由发挥,没准那点小聪明
真的能找到凶手呢。”金月笑的双眼眯成一条缝,明显很开心。
“人家5。6岁的娃娃玩泥人,你儿子可到好,玩死尸。”纳凡站起身,扶着金月,让她靠在墙上,随后把金月的双腿移到炕上,“天冷,也不注意点。”
“纳婶,你可真啰嗦。”金月无可奈何的看着纳凡,是不是当管家的关系,纳凡怎么越来越唠叨呢?以前的冷酷呢,以前的霸道呢?都哪去了?
纳凡点了一下金月的脑门,“少用那哀怨的小眼神看我,我还是我,就是某人总让人操心,你休息吧,我去看看爸爸妈妈,最近他们和秦老爷子走的很近,那秦老爷子看着很是和蔼,但是跟在他身边的秦亮就不见得了。”
金月闭上眼睛,回忆着第一次看见秦亮的时候,那是个很衷心的人,最起码对秦老爷子很衷心,可是对其他的人就不见得了,自私功利,她也很好奇为什么秦老爷子会带这种人来。
“行,那你去吧,我睡一会儿。”
纳凡听见金月微微的打着鼾声,才抬步向主宅的客厅走去。这个时候,大家一定在那。
璟乐带着一批人走出阵法,然后向福贡县的中心走去,虽然是一条通到底的大路,一眼望头,但是由于施了阵法,这条路变得阴森诡异。
“队长,你看看,前面有人。”天一大声的叫着。
璟乐本来就纠结又被金月派出来迎秦楼,所以心不在焉的,一听到天一的叫喊声,吓了一跳,然后定睛一看,嚯,真有人,劳资终于熬到头了哇。
璟乐带着巡逻队快速的向不远处跑着,走在大队伍前的顾延之和秦楼也发现有人向这边跑。
秦楼仔细一看,终于露出了这么多天第一个幸福的笑容,没想到月月宝贝竟然派璟乐来接他,就知道月月还想念着他的。
秦楼大叫着跑上前,看见璟乐就来了一个熊抱,璟乐也高兴的捶着秦楼的肩膀,“你小子终于到了,你知道不知道我都出来迎了好多天了。”
“哟呵,璟乐,好久不见,这小嘴能说了啊。”秦楼调侃着璟乐。
“去你的,走吧,咱们回家。”璟乐看看后面的大部队,又看看秦楼,拉着秦楼就在前面带路。
25 矫情的秦楼
“璟乐,都还好吧。”秦楼高兴的攀着璟乐的肩膀,张嘴就问。
“放心,大家都很好。”璟乐回以秦楼一个安心的眼神。
“到是你,怎么带来这么多人?”璟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