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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睡。”墨公子喝道。吓得小人参一抖,墨公子只好强迫自己柔和点,摸摸她的头,“快睡。”
小人参乖乖的闭起眼睛,墨公子吹了蜡烛,满世界仿佛只剩下雨声。
一早天亮,小人参睁开眼瞧见师父靠在窗边闭着眼,突然觉得即使是不像白涂那样晚上拍着她给她讲故事哄她睡觉的人,也很有爱。她小心的轻轻拉着墨公子的手,她不知道自己想干嘛,但就是想拉起来。
墨公子惊醒,坐起身来,看了眼她,起身出去。小人参扭着被角,心道:原来师父还是不喜欢我的,果然还是兔子对我最好。很是伤心的撅着嘴。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墨公子回来,抱起小人参来到外头扔进木桶里。木桶底下架着火,水滚烫滚烫的。小人参挣扎着想往外爬:“师父,你要煮了我也先杀了我呀,好烫好疼啊。”
“这叫洗澡。”墨公子抄着手道。
像兔子那样把她推进后山的水里难道不是洗澡吗?怎么不一样呢。小人参尽管很好奇,还是乖乖的让师父煮着。
被墨公子禁足了一百年的白涂为了终于能再调戏小人参而兴奋不已,一路狂奔而来,等他到了,却发现小人参已经彻底的投诚给墨公子了。白涂又气又恨,指责墨公子大骂他阴险毒辣,又被墨公子踢下山。
“啊,兔子吗,我好想他。咦?师父,兔子人呢,刚才不是还在的吗?”小人参一个不留神,不见了好久不见的白涂,惋惜不已。
听着小人参这两句话,墨公子暗自决定之后一百年白涂仍旧不许上山来,直到小人参把他忘了为止。
作者有话要说:额外奉送一篇兔子番外,我可爱的兔爷啊~
55
55、一起回家 。。。
左稔慎丢了,是个人都觉得她是不可能再回来了,晋陵道人甚至下大手笔分了一半的人去满地找她。当她灰溜溜的回到晋陵道人的宅子,剩下这一半的道士都像是看什么脑残的怪兽似的,目送她进门而去,搭句话都舍不得,动弹一下也不敢,生怕把她刺激得正常了,掉头跑掉。
左稔慎被人各种注视,总算到了墨公子的屋子。
“师父。”她在门口怯生生的探个脑袋叫。
屋里的墨公子坐在桌前说不上是发呆还是看书,闻声看去,看见左稔慎从门后探出来的半个脑袋,惊愕的招呼她进来。
“你还知道回来。”他道。
“师父……”左稔慎可怜兮兮的蹭进门来,溜到墨公子身边扯他的袖子,“臭道士欺负我。”
正说着臭道士,臭道士晋陵飞一样冲进门来,连看了左稔慎七八眼,才终于确定不是自己眼花出现幻觉,揪住她就往外扯。
“师父救命!”左稔慎拽着墨公子的袖子不撒手。三个人一个拉一个的扯着,晋陵道人是拉不动墨公子的,左稔慎像个拔河中间的绳儿,这阵势便僵持在那里。
晋陵道人示意墨公子把左稔慎交出来。左稔慎打死不松手,一副立刻就要哭出来的模样。墨公子心疼了:“让她留下吧。”
“说带走的是你,说留下的还是你。”晋陵道人冷笑一声,丢下左稔慎又伸手,“食言的是你,该给我的可一个不能少,今天的一根。”
墨公子毫不争辩的将一根羽毛交给晋陵道人。晋陵道人立刻对这屋里任何人事物没了兴趣,利利索索的离开。
墨公子看着左稔慎,说是惋惜有点,说是无奈也有,总之,不是什么好情绪。左稔慎瞅着师父脸色不好,也不敢多说话,很自觉的乖乖往床上最上去,翻上去打个滚转眼睡着了。墨公子只好转头继续看他那本用来掩饰发呆的书。
白涂和姜筠跟到宅子外头就不能进去了,一人一妖不知道有没有进去的必要,在外头无所事事的转悠来转悠去,白涂甚是无聊,蹲地揪草道:“哎,要不你接着混进去假装你师父的徒弟打探打探。”
姜筠想想也没别的法子,正赶上晋陵道人一半的人还没回来,多出来衣服也没人管,正是偷的好时机。于是,姜筠溜进去偷衣服,白涂仍旧无所事事的捉蚂蚱。姜筠溜进宅子里,很快打听出左稔慎已经不再被关起来,而是跟墨公子住了一块,尽管心里不舒服,好歹知道她没什么危险,也算松了口气。本打算多混几天,谁知被个小师弟认出来。此小师弟堵着他冥思苦想的问:“我看你怎么十分眼熟呢,就像是……”
姜筠就此落荒而逃出去会合白涂。
左稔慎养在墨公子房里,只要墨公子一天一根毛的给,晋陵道人对此便不闻不问。左稔慎最近犯困的厉害,趴在床上就爬不起来。墨公子眼见冬眠的都能爬出窝来了,只有她成日的睡不醒,便成日亲手敲打她起床。这姑娘被师父亲手拎起来,迷迷糊糊的坐上没一会,必然又重新睡死过去,一来二去,墨公子也没闲心管了,随她自己睡去。
倒是左稔慎自己,觉得这么从天黑睡到天亮,又从天亮睡到天黑不怎么对劲,趁着清醒的一时半刻,问师父这个睡个没完是为什么。墨公子闻言心中隐隐觉得不好,没有答话,径直出门去找到晋陵道人。
晋陵道人还挺高兴:“今天好,没等我去要你自己就送来了,以后都这样就好了。”
墨公子连根毛都没拔的意思,问他如今的左稔慎是怎么回事。晋陵道人心里忽悠一下,面上还得故作镇定,故作深沉:“这个嘛,其实啊,你自己也知道给她吃的是什么玩意,要说一点伤害没有,我说你信吗。代价总归是有的,她这算好了。”
他尽量说的像是个普通的伤风感冒屁事没有糊弄墨公子。墨公子许是荒山头呆久了,别人说他就信,一句废话没有的走了。
晋陵道人暗暗松了口气,连毛都忘了管他要,心道该是时候把这俩妖怪赶走了,那毒鸟要是知道自己把人参精给折腾的快死了,还不利落的毒杀他满门吗。对,顺便还得把家也挪了。
墨公子回到房里,左稔慎在床上呼呼的睡。他坐到床边,轻抚她的脸。左稔慎睡梦中觉得痒痒,拍蚊子似的拍拍脸上,翻个身仰面睡着。墨公子一时间被鬼迷了心窍,不知怎的就动了心思,低身吻了她一口。
他很快反应过来,直起身来直挺挺的梗着老腰,自觉这样犯傻太丢人,摸摸腰上装葛根汁的葫芦不在,打算去找过来。这个时侯,左稔慎也不知道做了个什么梦,吧唧吧唧嘴,翻个身仍旧睡。
墨公子一听声就急了,忙回去把她扳过来晃荡醒。左稔慎睡眼朦胧打哈欠,不乐意道:“师父,干什么啊?”
墨公子定定的看着她,突然松了口气,忍不住露出笑容。左稔慎差点被师父晃瞎了一双不争气的眼睛,不知所措道:“师父,你怎么了?”
左稔慎见墨公子仍旧是兀自松了口气的笑,还以为师父疯了,焦虑的扯他的袖子:“师父,你别吓我……”话没落地,墨公子反手握了她的手,将人拉近他怀里,一口吻下去。
那感觉就像是天旋地转。
待墨公子松开她,左稔慎可以说是要多娇羞有多娇羞,要多暗爽有多暗爽,后来憋不住了,扯过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在里头狂乐。墨公子把被子扯开,摸着她的脸颊:“我们回家吧。”
晋陵道人这个鬼地方左稔慎十二分的不想待,闻言立刻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还没等得及墨公子离开床,左稔慎又道:“师父,回家成亲吗?”
墨公子短暂的沉默了一下,嗯了一声。
墨公子本以为跟晋陵道人说要走会是个很艰难的事,不料晋陵道人除了多要他十根羽毛外完全没不情愿的意思。左稔慎侧目望着墨公子把羽毛交出去,奇怪道:“师父,你哪长的那么多的毛?”
晋陵道人目送墨公子带着左稔慎离开,大大的松了口气,转头着手搬家躲避未来仇家的活计。
宅子外头,那姜筠自知出来太久上头要起疑心,早早就走了。白涂这么久以来一直没找回雪莲,憋着非要把雪莲的行踪从墨公子嘴里挖出来,愣是在外头捉蚂蚱也不肯走。这回瞧见两个一起出来,当即扔下一串的蚂蚱扑上前去。
左稔慎瞧见白涂扑过来,比他还兴奋的扑过去,拽着他兴奋的摇晃:“兔子兔子,师父要娶我啦!”
被无限春光普照耳朵兔子突然觉得阴郁了,他转身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对着墨公子抹起来:“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哟,你到底把我家的闺女拐跑了。你还有没有良心,我老人家还等着闺女养老送终,你个没天理的哟,还我雪莲!”
墨公子哼了一声,径直拉着左稔慎走开不理他。带着被无视的怨恨的白涂追上去苦苦纠缠:“我的小人参你给我拐跑了,雪莲也给我藏起来了,你还讲不讲点义气,还有没有点人性。”
“我请你喝喜酒。”左稔慎厚道道。
“光你自己请我吗?”白涂哼道,“那玩意也能叫喜酒?”
他摆明是在挤兑墨公子回去请客,不过墨公子完全不接茬,只好不了了之。
三人一路回家去,墨公子带着左稔慎飞行,速度奇快,算算用不了几日便可以到家了。白涂一路上最爱做的,除了逼供墨公子他家雪莲的下落,就是研究哪里的酒最好,撺掇着左稔慎要墨公子去定下搬来请他喝。左稔慎仍旧终日打瞌睡的厉害,白涂便嘲笑她活的像只猪,除了吃就是睡,左稔慎对此完全不介意,分辩道谁不是成天吃成天睡的,她不就是比别人睡得多一点嘛,有什么大不了的,说完仍旧自顾自的睡觉去。
休息的时候,白涂撩拨墨公子,墨公子不理睬,左稔慎又老是睡,无聊的要命,不禁打起丢下这俩家伙自己上路的打算。墨公子揽着左稔慎让她睡在自己怀里,顺手摸到她衣服里、肚子上揣着什么东西,摸出来一看,是白涂给左稔慎防身的雪莲花瓣。
白涂看着墨公子拿着自家雪莲花瓣的表情,活像是个亲生闺女即将被绑匪撕票的爹。
墨公子把玩了半晌,哼道:“你是想拿回去自己留着防身,还是劳驾我帮你扔掉?”
“还我。”白涂立刻急切伸爪道。
墨公子抬手将它丢还给白涂。白涂宝贝似的接了,小心翼翼的收在怀里。墨公子看看时辰,打算再启程,他没有叫醒左稔慎,直接背在背上招呼白涂是时候走了。白涂觉得无聊,耍懒不动弹。墨公子根本也不在乎他是不是跟自己一路,背着左稔慎片刻不停的自己就走了。
“哎,你还真扔下我?”白涂叫着追上去,“你就是做贼心虚,把我的雪莲交出来,快交出来。”
56
56、一起安息 。。。
眼见家门近在眼前,只消翻过眼前这个山头就到了,却不期遇上一伙麻烦。
两个仙人不知道在找什么,慢条斯理的在那里转悠,正遇上回家来的墨公子三个妖怪。两头一照面,白涂就开始冒冷汗,做出一副随时要逃命都会很方便的姿势,墨公子背着仍旧不醒的左稔慎,两眼紧紧的盯着这两个仙人,停住脚步。
两个仙人也看着他们,一个皱眉摸着额头,一副头疼的样子对另一个咬耳朵道:“哎,那个是鸩,我俩是该先自保呢,还是先逃命呢,还是先自保呢?”
“我怎么听着都是一个意思。”另一个皱眉哼道。
“当然不一样!自保是你去拼命干掉那只鸟保我的命,逃命是我先逃你掩护。”那个仙人义正严词道。
“滚。”
墨公子把左稔慎交给白涂背着,趁着俩闲人闲扯淡的空当,示意白涂快走。白涂是个老实不客气的,得了空就脚底抹油,一转眼便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