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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妖赋-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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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离我办公的地方很近,便将它买下来作日常休息所用,你若是不想回相府,便暂且安置在此,我再派两个侍卫给你。”

想都不用想直接摇头拒绝,将自己放在别人眼皮子底下可不是什么好事。

代言昭却误解了我的意思。

“你放心,相府并不知这处宅子所在。而且我公务繁忙,后几个月都不太可能会来这里。”

思索片刻,其他暂且不论,就与皇宫的距离来看倒是挺方便的。

“那房子我先住着,两个侍卫就免了。你放心,昨日的事情再不会发生。”

他点点头不再说话,却也没有带我参观的打算。一个大男人突然扭捏起来,实在很难让人不注意到。

“怎么,有话对我说?”

“我听到些风言风语,是关于你和涿州苏逸苏二公子,父亲他很不高兴,究竟是怎么回事?”

黛眉轻蹙,跟那只老狐狸又有什么关系。

“你听到的即是真的,却也不是真的。”

一句故弄玄虚的话竟也让他听出些门道,代言昭眼里的疑虑减缓不少。

“你该知道我曾到过绝世山庄,却不知其中曲折,那个地方进得去,我却险些出不来。”

“这是何解?”

“我与顾麟逝去的夫人长的一模一样,那老匹夫动了心思,竟将我锁起来逼我嫁他。苏逸来的那一日正是婚礼前一天。我想办法让他认出我来,这才借由你所听到的逃了出来,算起来我还欠苏二公子一个人情。”

“这个人情我们代家记住了。顾麟那老匹夫胆敢如此对你,你放心,这口气大哥一定帮你出。”

“那倒不必,绝世山庄如今已然名存实亡,顾麟瘫痪在床生不如死,我的心头之恨已经解了。可是大哥,你有没有想过,若不是有人纵容,一个无功名榜身江湖人怎敢逼迫与宰相之女。”

我看着“大哥”,双目悲戚满是委屈。

代言昭一脸沉思:“你的意思是,豫王爷?我虽并未与他打过交道,却没少听得他的贤名。”

“大哥你在朝多年,其中的虚虚实实该是比我看的清楚。那些东西不过是做给外面的人看的罢了。”

尤其是在这个中央腐朽,诸侯称王的时代,“贤”这个字可以有许多层面的理解,要知道这个字可是从古至今的明君必备品质。

眼眶有些发红:“大哥可是不信我?我与豫王爷无怨无仇,自不会冤枉他。

你可知苏逸为何会与豫王同到绝世山庄,就是为了恭贺顾麟续弦之喜,豫王爷当时看我的眼神,我至今记忆犹新,若说这件事情他全然不知情,打死我也不信。

眼泪向来被称为女人的制胜法宝,不是没有它的道理。代言昭看着妹妹眼里闪烁的晶莹,在想起不久前父亲同自己的谈话,心中可谓是冰火两重天。

若这件事情真的与豫王爷脱不了关系,那么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再让妹妹跳进火坑。

瞄到他的表情我便知道自己赢了,预料之中。

自从知道阿逸苦心经营多年的双重身份被简清璋识破,我便如鲠在怀,这点儿不安经过苏逸的分析顿时烟消云散。简清璋手里握着的也就只有那些,风扶远是公孙仪和宝藏,还被后者将计就计,而我们,知晓他们所有的一切,始终存在优势,最关键的是他另外一句话:你是妖。

短短三个字,便让我茅塞顿开。

第一件事不能让简清璋与代世明联合。我并不以为经过这件事情代家心中能一点儿疙瘩都没有,可具体效果还要看代言昭在他父亲心中的地位,为了以防万一,太子那里还要多敲打敲打。

苏逸的另一个交待,早先搭的太子那条线可以重新利用,帮他掌控朝政大权。既然知道老皇帝的真面目自然要防患于未然,托殇离神剑的福,他还能在皇位上待段儿时间。

这次我既没有爬屋顶也没有跳窗户,大大方方进得太子寝宫掩在角落。

天都快亮了,若是让天朝子民看到太子殿下这副“勤奋”模样,估计会感动到涕泗纵横。不过几个月未见,他倒是“长进”不少。

华丽寝衣混着冰凉铠甲散落一地,侍卫军中有这样颜色的的确少见,也难怪会被太子惦记上。其实我这人还是挺开放的,两个男人滚在一起也没什么,诧异的是,素来狂妄自大的何家人竟然“甘为人下”。

想起另一道刚硬身影,有点儿替代言昭担心。他的相貌在一众御林军中也是不俗,又是太子殿下的大舅子,平日里一起喝喝小酒听听小曲的机会比旁人来的多得多,万一……

胡思乱想的空档那边儿已经完事,那侍卫跳下床,肩宽背阔腿又长,的确是块好攻料。只见他拾起地下的衣服迅速穿上,对着大床行了一礼,从窗户跳入黑夜。好在没有那些令人鸡皮疙瘩顿起的甜言蜜语,也难得床上那人还有些脑子,知道这种事情要偷偷的来。

干咳一声,在他从床上跳起来大叫“有刺客”之前先点了他的哑穴,这才慢悠悠踱步走出。

“许久未见,太子殿下可还记得在下。”

熟料太子看到我的脸后,惊恐褪去眼中愤慨更盛,我就知道这厮还记着。

“上次事出有因,为了护太子殿下周全,在下不得已才不告而别,太子殿下可愿听在下的解释。”

“你的意思是,行动之前豫王便已经知晓,并且想趁虚而入入主京城?”

我无比严肃的点点头。

有人教的,绝对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打击敌人的机会。

☆、55。2

太子却不怎么相信。

“豫州离这里十万八千里,且他一个异姓王爷手中精兵不过数十万之众,就算他想把手伸过来也得看有没有这个能耐。”

暗自撇撇嘴,你倒是号称手握百万雄师,十个人合起来都未必能捉到一只鸡,唯一能瞧得上眼的御林军还在代家。

脸上却是讳莫如深的模样:“殿下此言差矣,这几个月来我蛰伏在豫州城,多次潜入豫王府邸,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在下发现些端倪,豫王不仅秘密在各个州县招兵买马,还与不少朝廷大员往来密切。豫王此人做事谨慎,心机颇深,在下费尽心机也只找到几封书信,已足以让殿下认清他的真面目,此人将会是殿下宏图伟业的最大障碍,不得不防。”

我便不信,宏图伟业四个字搬出来,他还会无动于衷?

果不其然,那厮陡然紧张起来,接过书信细细端详,越看手抖的越夸张。见他览了一遍,我将那几页纸从他手里抽出来凑到蜡烛前付之一炬。

“先生为何毁掉这些证据,本宫还要将它呈给父皇,挥师南下一举歼灭乱臣贼子。”

我摇摇头,简直愚不可及。

那些东西都是假的,用来骗骗他还可以,经不起推敲。

简清璋此人比想象中还要细心,书信看过之后立即便会化成灰烬,无一例外,我根本无从下手。至于太子看到的不过是根据苏逸提供的名单杜撰出来的,唯一真实也是具有可信度的大概只有上面实实在在的章印。

“殿下以为单凭几张书信便能扳倒豫王?且不论此人贤名在外,多受百姓爱戴,便说他在朝廷中的那些爪牙,会任凭殿下参奏他们的主子,到时候殿下势单力薄,皇上未必会相信,反而打草惊蛇,逼的豫王造反。”

知道他想说什么,紧接着开口道:“我知道殿下不惧,可怕的就是他联合其他诸侯造反,且西域还在边界虎视眈眈,双方交战它未必不会趁虚而入。”

太子的胸有成竹被打击的丝毫不剩,背着手在房内转了几圈,张了张嘴,只吐出六个字:“先生可有良策?”

装模作样的摸了摸下巴,眯着眼睛望向豫州方位。

“如今之计,只有敌不动我不动,太子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就好。”

他先是怔了一下,随即皱着眉头面色不愉:“这是何种道理,莫不是我泱泱天朝还要顾忌小小一个藩王?”

“自然不是。殿下可曾听过攘外必先安内?您虽为一国储君,朝堂上的势力却并不比代党与慕容党更盛,有时双方联合起来,殿下还要被迫让步,在下说的可对?”

他背着手不说话,表情臭的可以。

“所以第一步必须保证殿下在朝中的绝对地位,到时候殿下再提征伐之事,自是水到渠成。”

“先生有何妙计?”

“战国时期统一七国的秦国有一道策略:‘远交近攻,联纵与连横’。

其中最重要的便是融合,代相乃殿下岳父,于情于理他都该是殿下最大的助力,另外还要从诸侯中挑选实力与简清璋相当的作为制衡,据在下所知,涿州苏氏的二公子月前在豫州似乎有些不愉快,宁侯倒不乏为上上人选。

另外,太子可知道武林联盟掌门公孙仪进京献宝之事,此人在江湖中素有威望,鸡鸣狗盗之徒倘若利用得当,同样不容小觑,殿下不妨给他一些甜头,必要之时出言相助……”

……

“殿下不必忧心,不才在下虽不能在身边出谋划策,但会时刻注意朝中形式,但有建议定当书信传送。”

一番秉烛夜谈,太子早便将眼前此人引为知己奉为军师,此刻再听他说出此番情真意切的话,不由得心生感慨,更见此人面容俊俏,比之他身边的女人男人更多了几分风雅不俗,不由得心生旖旎。

被他盯的发毛,我干咳一声,道天马上就要亮,不宜久留,就此告别。

太子倒也没做挽留,只问我是否有需要帮忙之处。

到了时辰,守在寝殿外的侍人开始小心翼翼的叫起,却发现太子殿下早已穿戴整齐,惶恐之下纷纷下跪请罪。

太子不耐烦的摆摆手:“都起来吧。本宫今日心情不错,不予计较。”捉住贴身太监的衣领,“我问你,后半夜可曾见到旁人。”

侍人哆哆嗦嗦的摇头:“回殿下,奴才彻夜守在门外,后半夜未曾见过任何人。”

太子满意的我点点头,却又觉得不对劲。

“你实话实说,本宫不会怪罪。”

“奴才所言句句属实,后半夜殿内突然燃了灯,奴才们在外面就只看到殿下一人身影。”

攥着衣领的手倏然一松,再想起那人两次神出鬼没,随意进出皇宫的本领,不由得脚背发虚后背生汗。

事到如今,已无路可退,他都敢对父皇下手,又何惧那些牛鬼蛇神。

出得皇宫天色已经不见昏沉,大街上赶早集的人熙熙攘攘,商贩们中气十足的叫卖声为这座腐朽的城市增添了几分活力。

寻了处早点摊子坐下,热乎乎的油茶很快端上了桌,配上隔壁摊子上买的杂面窝窝,别有一番滋味。

直接回到暂住的院子,推门进去,最先映入眼帘的是打开的房门,其次是半躺在藤椅上悠闲喝茶的人,今日怎么舍得换了身皮。

没办法像话本中的女主角那般熟视无睹的进到房间,看到他那副模样怒火便望天灵盖上冲,三两步来到他面前,踢踢椅腿。

“这个时候了你还有闲情逸致,这可是我昨天新买的,怎么就被你捷足先登。”

他睁开眼睛看我,隐有笑意。

“那我付钱可好?”

说着便从手边拿起一个沉木木盒递过来,看起来平平无奇。

打开来看,是一枚通体莹白的玉佩,竟与我以前身上挂着的那枚一模一样。

当即有些心虚,想当初脑袋一热便将它给了别人,事后也没机会去后悔缅怀,倒是将它真正的主人给忘得彻底。

“你可知,这是我母亲送给我,唯一的礼物。”

咯噔一下,脑子里某根线崩断。

低下头小声嘀咕,“你有没有告诉过我。”

他摇摇头,满是无奈:“现在知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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