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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赵不忧听到罗其星语中讽刺,竟是气极反笑到:“你还知道我是华山的一门之长,那你可知该如何敬我?”
赵不忧用这掌门身份来压罗其星,却没想到罗其星摇了摇头,言到:“师弟只是在讲事实,没有其他意思,是师兄想的差了。”
看着赵不忧满脸的怒色,罗其星一拱手到:“如无其他什么事,师弟先是退下了。”
言罢不再等赵不忧说些什么,罗其星便带了垣晴匆匆离开这个院子,而垣晴自始至终,对他那师父未说一句话,甚至连头都没有抬起过。
罗其星离了开,便只剩下赵不忧一人站了那里暗怒,目光正是对了行云所在的那棵老榆树,行云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眼中的怒火!
虽然赵不忧面对着行云所藏的那棵老榆树,可却并没有往上来看,显然并没有发现行云,但即便如此,行云也是将身上的所有气息屏住,毕竟赵不忧的武功也不算低。
行云本是想退了出去,寻那罗其星究竟住在哪里,也好去查探,可赵不忧就这么一直盯住这老榆树发怒,虽是并未发现自己,可行云也没有办法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走开,当下便只能僵在那里。
赵不忧足是站了有小半个时辰,行云正是自暗里皱眉间,便见外面突然奔进一人。
待到那人来到近前,行云一怔,原来来人竟是赵不忧的儿子赵剑。
这赵剑许久不见,竟是比原来憔悴了不少,也瘦了不少,似是吃了不少苦头,脸色也不大健康,只不过整个人看着到是比以前干练了许多。武功竟是到了剑罡级,行云以前遇到赵剑的时候,他的武功还只是剑气而已。
“这些日子未见,他竟然用起功来了?莫非他转了性子不成?”
行云心下有些惊奇,这赵剑在行云的心中全是不求上进,心胸狭窄的印象,却没想竟也有努力的时候。
便见那赵剑进了屋后,直接来到赵不忧的身前,低声耳语了几句,便见赵不忧立时低声怒到:“混帐!他们竟然要在这时候见我?事未办成,还来给我添麻烦?”
那赵剑闻言低声到:“孩儿当时也在阻止他们,可他们却是执意要见父亲,说是有要事,孩儿也不敢做主,只好回来禀报。”
赵不忧闻言,微是点了点头,随即便在屋里来回走着,显然大是焦躁不安。
行云见了,心下好奇那赵剑究竟带来了什么消息,不禁心到:“赵不忧口中的‘他们’究竟是什么人?事未办成?什么事竟然让他如此烦恼?而且那些人好似见不得光。”
行云刚是想到这里,就见赵不忧停了下来,对他那儿子言到:“他们现在人在哪里?”
赵剑闻言答到:“城东五十里的一座破庙之中,那里到是荒凉的很,不虑被人察觉。”
赵不忧点头到:“好,为父这就去上一趟。”
将话说完,赵不忧看了看自己身前的赵剑,怒色渐复,言到:“剑儿这些日子来刻苦了不少,多收些个心,这是好事。再过几年你便要成家立业了,我终不能照顾你一辈子。”
顿了一顿,赵不忧言到:“想那行云论起资质出身都不如你,也没你这般的聪慧,可他都能做上万剑宗的宗主,我儿为何不能成材?”
赵剑闻言诺诺。
行云在树上听了,未想到自己竟是成了赵剑刻苦的原因,暗里不禁摇了摇头。
“这华山门下,听命于我的人虽然多,可却全不可靠,唯一能让我放心的便只有剑儿你了,你要给我争气,以后我赵家便要像那崆峒常家一样将华山收入囊中!一代代的传下去!”
行云在那树上,闻言一怔,赵不忧竟是存了这份心思,不过到也不难理解。
便见赵不忧说完,整了整衣衫,朝门外行去,赵剑也是退了出去,不片刻,这院中便再没了他人。
虽是听到了赵不忧的野心,可行云此时更关心那在破庙中的都是些什么人,只见赵不忧的神色,便可知那些人定不寻常。
既然垣晴此时有罗其星贴身照顾,又是身在华山势力之内,这安全想来没什么问题,那自己还不如先行一步,去那破庙查个究竟。
主意已定,行云窥了时机,由这大宅中穿出,再由城南而出,在城外兜了个大圈子,好避开赵不忧,然后全力施展龙跻飞腾术,直奔那城东的破庙而去。
行云这一全力施展轻功,那速度何其的快?五十里远,不到一刻,便已是到了。
还未等行云太过接近那破庙,已是见了有人在外放风,那穿着打扮却是异常的眼熟!
“竟然是他们!”
行云心下暗呼。
第444章 暗里相闻眉上蹙(一)
这破庙之外的,并非他人,正是行云在夜里遇到过的那些蒙面人!
“没想到他们追不上罗其星,撤走后却是来了这里。”
行云骤的一停,寻了棵枝繁叶茂的老树跃了上去,也亏了他这一路上虽是奔的飞快,却时刻提防,此刻才能及时收了住脚,并未被那人觉察到。
行云隐了树间,想前望去,此时虽已天亮,可那在外戒备之人却仍是一身夜行的打扮,就这么戴着黑面巾四下里戒备着,显然极是谨慎。
再看那破庙,背靠着一座小山,那小山之上到是林木茂盛,一派清幽景色,确是修行的好去处。
不过想来这里实在是有些个偏僻,出家修行虽好,可却香火不济,终是破败了。
这庙本就建的有些个寒酸,只一间主殿,孤零零的在那中间,周围的围墙和几间简陋的僧房早都已是塌了,里外均是一览无余,主殿外二十丈,看不到什么藏身之处,就是那殿旁仅有的几棵树木,也是枝叶稀疏,直看的行云眉头大皱。
“这白日里的,那庙外又是坦荡的很,我到哪里去躲藏?”
行云正自思索间,那赵不忧已是到了。
只看他来的如此之快,便能知道赵不忧此时的急迫。
那在外戒备的蒙面人将赵不忧让了进去,然后一跃到了主殿顶上,居高临下,虽然只他一人守卫,武功也不甚好,可却不虑被人近了偷听,这四周空旷,任你轻功绝世,也隐不了身形。
行云在远处实在是无计可施,惟有耐心等待,准备寻找时机,可没想还不到一柱香的功夫,那赵不忧便从庙中出了来,又是急急的走了。
“他们到真是来去匆匆,也不知在里面都说了什么?”
行云正想到这里,便见那庙里走了出一人,身材矮胖,亦是黑巾蒙面,那庙顶之人此时也跃了下来,与其并行,二人且行且谈,竟是往行云的藏身之处走来。
“掌门,这些华山门下害的我们家破人亡,我们为什么还要这么听他的?”
那二人渐渐的走近,行云已是能听清他们在说些什么,此话正是方才那在外戒备的蒙面人所讲,话中充满恨意,绝非能做假。
那话间显然满是刻骨的仇恨。
行云闻言一怔,没想到这蒙面人中竟也有一门之长,却不知是何门派,只看那矮胖子的武功显然未到魂级,这样的门派怕也没什么实力了。
就见那矮胖子闻言摇头到:“你也不要这么义愤填膺,神主命让我们听他的,自有他的道理,那我们听了便是。想神主英明,自会让我们把仇报了,现在想来,不过是时机未到而已。
你要知道,没有神主的收留,我们如今早已死的透了,更不要说什么报仇,就算我们如今去报仇,只凭我们这些人,不过是一盘散沙,对上这些大派,远不是他们的敌手。
就拿今日来说,那隐在暗处的唐门大高手,只一个暗器,便能助那两个华山门下逃了,我们可是有四十三个人啊!却被一枚不知道是什么的暗器所慑!”
行云闻言便知这二人此时说的正是自己,那唐门高手不过是他们在臆测而已。不过行云当时的那记飞石,一般人确也分不出真伪,只论那速度力量,怕是唐怀来了,也相差无几。
那两人此时谈论之间,已是走过行云藏身的那株大树,就听那矮胖子的声音渐渐远去到:“如果唐门的那个大高手再来暗里相阻,垣晴可就不好杀了。”
这两人渐行渐远,声已不可闻,只见他们又行了不多时,似是说的完了,展开轻功而去。
行云并没有跟上他们,而是再等了小半个时辰,见没有其他人出现,这才由来路返了回去。
稍是奔了十来里路,行云寻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停了下来,心下暗自合计:“听刚才那二人之言,他们竟还是要杀垣师兄!
不过想来也是,赵不忧怕垣师兄将他的秘密说出来,怎都要灭这个口的。
如此一来,我更是要跟了垣师兄身旁,这一路去那华山,危险太多。”
略一思索思,行云心到:“这些人所言的那个神主,水仙曾是提及,神主之名不过是萧寿臣对外的一个称呼,如果他们口中的那个神主与水仙所言是一人的话,就说明萧寿臣的手下当真不止朝剑门一门之力了。
再说,这些人与华山明显有深仇,又是言到那神主收留他们,我怎么觉得这中间有什么联系?”
行云眉头深皱,可一时却又想不真切,当下也只好先将这放在一旁,心到:“等回去后,我与清涵说说,或许她会想的出来这二者的关系。”
行云一直相信以萧寿臣的智慧,绝不可能拘泥于朝剑门的一门之力,当初得知夜魔的身份,如今再是见了这些蒙面人,甚至很可能与萧寿臣大有干系的赵不忧,这些实力合在一起,壮大非常,何况还可能还有其他不被人之的后手。
不过这还不是行云此时最伤脑筋的,行云此时最感为难的是那赵不忧,如果那神主就是萧寿臣的话,赵不忧便是与萧寿臣勾结在一起,如此一来,赵不忧要灭了垣晴的口,依焉清涵所言的,怕当真是垣晴发现了赵不忧的什么秘密。
再联系那些蒙面人,垣晴撞上的,怕是赵不忧与萧寿臣勾结的秘密,否则他夜里也不会误会自己。
行云想到这里,只觉得豁然而通,可想的通了却不代表就能解决什么。
“如果我将此事拆的穿了,最受伤害的只会是万剑宗,我身为万剑宗的宗主,无论如何,也不能自毁长城。可就算不去拆穿,那罗其星带了垣师兄此上华山,一旦垣师兄说出些什么,结果怕也一样。”
万剑宗与青城如今休戚与共,一损俱损,行云可不敢冒这个险。
行云想到这里,不禁苦笑到:“谁能想到我反是要顾及到赵不忧的安危?反是怕他被揭穿?难道我也要学那赵不忧,去灭口不成?”
第445章 暗里相闻眉上蹙(二)
行云自己都被这想法吓了一跳,当下暗到:“我哪能去做这事?更何况垣师兄为人正直,我怎能罔害善良?”
似是要把这念头甩出去,行云狠摇了摇头,心到:“为今之计,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一切随机应变就是。”
直了起身,行云看了看身后的来路,今日赵不忧进那破庙与人密谈,行云根本就未得近身,对此,他已是心生警惕。
“以今天来看,白日里,只要守卫谨慎,再有地利相助,那任你的武功再高,却也只能望之兴叹。硬闯虽是可以,只要武功够高,什么地方闯不过去?但要是想听些秘密,却就不成了。
想这破庙尚且如此,那华山之上的情形如何,守卫如何,又有谁知?看来等垣师兄平安到了华山,我便要早一步埋伏下,免的到时连近身的机会都没有。”
行云想到这里,也不再耽搁,当下展开轻功,一阵急驰,望着平阳而回。
不过行云没有立刻进那平阳城,而是在城外寻了户农家,使了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