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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月泉在确认里面的就是范根友后,就轻轻的把瓦片盖了回去,然后走到南边,看下面有没有守卫,就身子一倒,人就从屋顶上掉了下去,在到达窗口的时候,柯月泉的双脚就勾在窗框上,腰一挺,身子一荡,呼的一下,人就从窗口传了进去。正在喝酒的范根友只感觉到房间里的光线忽然的一暗,然后就听到身后传来呼的一声。范根友一惊,正准备转身过来查看一下,但是身子刚刚一动,就感到身上数处地方忽然的一麻,整个人就动不了。惊恐的范根友刚刚想要大叫守卫,就在这个时候范根友眼前忽的寒光一闪,接着啪、脖子一凉,就看到一把银亮寒气逼人的长剑就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了,然后就听到背后一女子的声音说道:“想要活命就给我安静点。”范根友看着脖子上的剑,额头冒着冷汗惊恐的说道:“是……是,是。”
这个时候柯月泉就握着剑,绕到了范根友的跟前。范根友一看到柯月泉的容貌,立刻就认出了柯月泉了顿时一惊说道:“是,是,是你?”柯月泉坐在那桌子上,对范根友说道:“怎么,没想到吧?”
这个时候柯月泉也看清楚了范根友的相貌了。几天没见柯月泉发现范根友的样子发生了不少的变化,原来范根友那满脸肥肉的圆脸,此时显得有些蔫了不少,两个腮帮子都垂下了,小眼睛周围满是黑眼圈,那眼圈比眼睛都要大的多,还有就是以前那修剪整齐的小八字胡,应该有一段时间没修整了,此时那胡子已经长的有点杂乱了,以前整齐的头发也一样有些杂乱了。
本来已经喝的有些醉醺醺的范根友,脖子被柯月泉的剑一横,冷汗一冒,整个人立刻就清醒了许多。过一会儿范根友稍微的稳定了情绪就说道:“你找我干什么?”柯月泉说道:“没什么,就是找你问点事情而已。”柯月泉看着范根友说道:“近来,那些黑衣人有没来找你?”范根友皱着眉说道:“黑衣人?什么黑衣人?我不知道?”柯月泉瞪了一眼范根友说道:“少给我装糊涂了,你知道我说的黑衣人指的是什么人。”范根友看着柯月泉还没有说话,看样子像是在考虑着什么。柯月泉见状知道范根友已经有些动摇了,于是就接着说道:“下雨的那晚,发生了什么事,你我都清楚,都是明白人你就不要再装糊涂了。”范根友闻言吐了一下气,放下了肩膀,然后就说道:“那你想知道什么事情?”
柯月泉问道:“就是近来有没黑衣人来找你打听些什么情况,或者是要你找什么人?”范根友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柯月泉接着问道:“那这两天你有没注意到近来那些黑衣人有没什么动作?”范根友说道:“也没有,没什么动作。”柯月泉听到范根友这回答,眉头微微一皱。
这情况就有点出乎柯月泉的意料了,分舵被闯入,还被人劫狱了,发生这么大的事情黑衣人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这说不过去的呀。
柯月泉就想到会不会是范根友在骗自己,于是立刻就把手中的剑一紧,对范根友说道:“你最好给我说真话,不然我就一剑送你归西。”本来已经稍微的镇静下来的范根友,脖子被柯月泉的剑这么一压,马上就又紧张了起来,惊恐的有些手足无措的一脸惊恐说道:“这,这,不要,我……,我我,我说的都是真的。绝对没有一句假话。”范根友见柯月泉的剑紧压在脖子上,就想伸手把剑拿开,但是这宝剑如此的锋利谁敢伸手去碰呀,于是范根友的那手就在剑边上来来去去的,不知道要怎么处理的好,只得一个劲的说自己说的都是真话,没有骗欺骗柯月泉。
柯月泉见范根友那样子不想是在说话,于是就把剑松了一点。范根友脖子上的剑松了,顿时吐了一口大气。被柯月泉这么一吓,范根友已经是满脸冷汗了。
柯月泉就想会不会是黑衣人不想这事情传开,所以就绕开了范根友,他们自己来调查呢?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虽然范根友是帮黑衣人做事的,但是范根友毕竟不是他们自己的人,自己的分舵被人闯入救走了关押的人,这事情说出去的确不太光彩,有失身份。再加上从那晚那个黑衣人的态度来看,黑衣人都很瞧不起范根友,所以要是被范根友知道了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的确会有损他们的形象,让范根友在背后说三道四的。
于是柯月泉问道:“那,那这两天城中有没发生特别的什么事情?城中的人有没讨论些什么奇怪的话题?”范根友摇头说道:“不知道,没有。”然后范根友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说道:“虽然不知道你们和那些家伙们做了什么事情,不过这一两天应该都不会有什么大的动静的。”柯月泉闻言立刻就追问道:“为什么?”范根友把脖子尽量的往后靠,尽量的避开柯月泉的剑说道:“因为他们的头头有事情到别的州去了,所以这两天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的事情。”柯月泉望着范根友追问道:“你说的头头……是他们的舵主?”范根友听到舵主的名字,脸色稍微的一变,然后就小心的点了点头。
柯月泉听到范根友这么一说,很多疑惑立刻就迎刃而解了。当天她们闯入分舵的时候为什么没有看到舵主,为什么事后黑衣人没有动静,要是他们的舵主因有事而离开了分舵的话,那么这些问题就都能解答了。
不过范根友怎么知道他们的舵主不在呢?于是柯月泉接着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的舵主不在那里?”范根友说道:“前些天……也,也就是在你们来的前一天,他们的舵主来到这里看了一下这里的情况。”在柯月泉她们来的前一天,也就是彭焕燕来这调查的那一天,如此一来的话,也就说彭焕燕那天看到的黑衣人中就有一个是分舵的舵主!这就难怪彭焕燕说当时范根友一副卑躬屈节阿谀奉承的样子了,原来是那天舵主来这里了。
柯月泉想调查清楚黑衣人的动向,好做好下一步的安排,于是就问道:“那天他们的舵主吩咐了些什么事情,你怎么肯定他们会在一两天后才有动静?”接着柯月泉接着又补充着说道:“把那天关于他们舵主的事情给我详细的说一遍。”
第五百四十六章 解开疑惑
第五百四十六章解开疑惑
范根友勉强的笑了笑说道:“这个,女侠可以先把这剑收起来吗?不然这剑架在脖子上,我,我心理慌,说,说不清楚。我保证我,我会规规矩矩的,不会,不会乱来的。”柯月泉看了一下范根友,范根友则一脸惊恐且带着期待的样子望着柯月泉,过了一会儿柯月泉就说道:“量你也不敢乱来。”说完就把那架在范根友脖子上的剑收了回去。
范根友如获大赦一般,重重的吐了口气,一边伸手擦着额头上的冷汗,整个人就摊在了椅子上了,压着椅子一阵吱呀作响。
柯月泉依旧坐在那桌子上,对着范根友说道:“现在剑收了,你现在可以说了吧?说详细点。”范根友急忙说道:“是,是,我一定详细的说。”然后就咽了一下口水说道:“就是那天分舵的舵主来,来到了后就,就叫我处理好龙骨头的事情,把这事情压下去……”说到这的时候范根友小心的望了一下柯月泉,毕竟这事情和柯月泉有关,范根友就怕这事情触怒了柯月泉,所以在观察着柯月泉的神色,柯月泉之前就猜测到了龙头骨的事情,范根友绝对是和黑衣人有关系的,所以就没有感到意外。范根友在发现柯月泉没有异样这才接着往下说:“他说只要能把这事情顺利的压下去,让上面的人不在追究,事成后就少不了我的好处。接着又说他要才出去个五六天,他希望他回来的时候没有人在讨论龙头骨的事情了,然后就和另外一个黑衣人一去离开了。”
这个时候柯月泉笑了一下,就打趣的说道:“没有想到你这贪生怕死的人,他们的舵主竟然也会亲自的来见你,看来你不简单呀。”范根友急忙摆着手勉强的笑着说道:“啊,这,这不是,不是的。他们的舵主不是特意来见我的,特意来见我这怎么可能呢。哈,哈哈哈”柯月泉望了一下范根友,范根友就接着说道:“他,他,刚刚不是说要出去一下吗?他不过和是顺道出去办事,刚刚从我这里经过,所以就随便来看一下我这的情况而已,下一些命令而已,监督我而已。不是特意来的,是顺道,是顺道来看一下的。”柯月泉眉毛一挑说道:“是顺道?”范根友立刻点着头说道:“是的,是顺道。”
柯月泉听到范根友说是那舵主是顺道来看一下,而且还带了一个随从,这样看来的话,那个随从应该就是舵主的得力助手了,那么就很有可能是那个分舵的四丈之一了,这就能解释为什么那晚出来对付她们的只有两个丈的黑衣人了,除了之前被她们除掉的那个丈外,另外一个则是和舵主一去离开了分舵了。看来那晚能从武龙门的分舵只受了点伤,全身而退实在是不幸中的大幸了。不然的话三个丈等级的黑衣人再加上一个舵主,那就凶多吉少了。
还有这也就是说这段时间武龙门的龙骨洞的管事的,就那是用大刀的和使长枪的这两个丈等级黑衣人了。当时他们和柯月泉俩人大战一场,应该伤的不轻,所以龙骨洞现在可能群龙无首,所以就没有人组织对柯月泉和彭焕燕俩人劫狱的事情展开调查。这样看来范根友说的话就还可信的,(W//RS/HU)黑衣人应该只有在他们的舵主回来后,才能展开对劫狱事情的调查。
此时柯月泉想趁机把之前的一些疑问都问个明白,于是柯月泉就问道:“那晚你为什么没有让守卫去书房查看情况?”范根友问道:“那晚?哪一晚?”柯月泉眉头一皱,不高兴的说道:“就是你说拆书房的那一晚。”范根友被柯月泉一瞪,心就跳了一下,然后急忙说道:“哦,哦,那晚,那晚是这样的。”说到这范根友伸手用衣袖擦了一下额头的冷汗,然后接着往下说了起来。
原来那晚那个黑衣人在发现了书房的二楼藏着人,于是就借故和范根友一起离开,在走到院子外面的时候,黑衣人就责怪范根友太不小心了,竟然让人进入了书房,还偷听到了他们的谈话的内容,当时就把范根友骂的狗血淋头。后来黑衣人就说自己会处理,没必要让范根友叫人来帮忙,而且不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要让守卫过来,免得暴露了他的身份。
范根友之前在书房里被黑衣人骂的是就一肚子的火了,但是知道这些黑衣人都是杀人如麻的人,所以就敢怒不敢言。此时在被黑衣人这么一臭骂,心中的怒火就烧的更猛了。不过还表明上还是装作一脸微笑,讨好的的样子。
后来当书房的崩塌惊动了府中守卫的时候,因为之前范根友下了命令,所有的人都不准靠近书房,因此守卫的队长就队员在原地待命,自己来询问范根友的指示。范根友也没想到事情会闹的这么大,但是因为之前黑衣人吩咐过不要靠近过去,再加上范根友对那黑衣人的谩骂怀恨在心,所以吩咐那些守卫都不要过去,同时撒谎说那是因为风水问题在拆房子,让所有的人都会去睡觉,不要靠近过去。同时范根友也期望那黑衣人最好是遇上厉害的对手,这样他就能借机杀杀黑衣人的威风,让自己出口恶气。
柯月泉在听完范根友的描述后,就笑了一下,说道:“没有想到你这个胆小如鼠的人,竟然有如此心计,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