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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苦一看那黑影似只冻苍蝇,乱撞一阵,简直难越雷池一步。
我是谁显然大怒,只见他双掌一合,劲力内收,毫无一点声音,那黑影倒下了。
“好高的‘五雷乾坤网’!”独孤苦竟叫出我是谁的功夫了!”
“小子,你真中了‘精晶穿云’钉?”
“那还有假,这是第二次了!”
我是谁一察四外:“小子你凭什么不死?”
“八面撞天钟!”
“啊呀!宝钟还能派上这个用场,那真妙呀!”
“前辈,刚才如没有宝钟,你老恐怕……”
“谢谢,小子!记下这笔帐好了,现在看看那家伙是谁?”
我是谁老头子抢在前面,他一看叹声道:“是狂杀大帝!”
独孤苦道:“这样看来,你老也是毒尾生死簿上有名啦!”
我是谁道:“快把他埋了,否则会惊走妖妇!”
独孤苦埋完尸体,继续向谷中走,回头道:“前面似又有人想领教你老‘五雷乾坤网’啦!刚才九成力,这次恐怕不行了!”
“小子,我的家当比起你那‘玄透九幽’如何?”
“别轻视!对方人数不少,一排儿列队相迎啊!”
“小子不上路,嫌我功夫不如你!好,现在看你的!”
“拜托,拜托,我现在见不得人,喂!对方是谁呀?”
我是谁瞪眼一看,郑重道:“是十三剑隐,小子,他们玩的全是硬家伙,人人飞剑都炼到十二层了。”
双方距离一近,只见对方都是须发全白的老人,忽见其中一个抱拳到:“啥老哥,难得在这里见到仙驾了!”
“令孤一品,莫非也加入某一旗下了?”
那老人哈哈笑道:“仙驾太小看我十三友了,所谓某一旗下只能对我十三友谈共处,我们还不致当打手。”
啥老头道:“我是看到你们这种阵仗,才这样判断!”
长孙极道:“假设仙驾是一人独行?……”
“够了,独行与有伴又有什么不同?”
“啥东西一生行无伴从,也无人够配作伴,那位蒙面客的来头可不小哇!”
独孤苦明白对方怀疑是真正的他,但也不吭气。
我是谁不见独孤苦动气,不由哈哈大笑道:“诸位,你们也有花甲以上的岁数了,我老啥的年纪更是足足够老死两次了。
今天被一个黄毛丫头摆一道,甚到毫无反抗之力,说来要多窝囊就有多窝囊,诸位如有某种企图要出来证实证实,那就发动十三剑气大阵吧!”
突然有个女子的声音在密林中发出冷笑,而且阴森森的道:“十三剑隐,你们放着徒弟不救,居然在此想夺魔龙双珠,那蒙面小子就算是正点子,三日限期一到,他不交出再找他不迟。”
“无神教主,小徒长孙显怎么样?”长孙极后面一个老人大声问。
“巴中豪!他不应与神狼公子同行半里路,现在与小徒加上颛孙贵三人都中了暗算,要想知道原因,那就跟我来。”
十三剑隐只向我是谁一拱手,连话都来不及丢下一句,同时向密林扑去。
啥东西向独孤苦郑重道:“一定又是毒尾妖妇手下捣的鬼!”
独孤苦道:“无神教主是个女的!”
“是天竺锡克王的女儿,在五十年前,因反教毁佛而被放逐。”
独孤苦笑道:“事情愈来愈乱了,毒尾一面以断肠花皇要胁我交出双珠,一面她又要自己下手,现在还有第三者得要夺。”
我是谁道:“第三者只怕不只一路人马,我老人家真替你小子担心。”
独孤苦道:“以我们计策先解脱满天花最要紧!”
我是谁道:“一旦非我方人群起争夺双珠,岂能等闲视之?”
“晚辈只要解脱满天花,下一步棋就看我的了。”
“你不能说出下一步棋给我老人家知道?”
“对不起,腹案尚未成熟!”
我是谁心中虽然嘀咕,但他早已知道这青年非比寻常,当他仍向谷中心行去时,忽见侧面有条影子,以他的超凡入圣功力,一看就知,急向独孤苦道:“你的老鹫来了!”
独孤苦立知有事,正待招呼,翔天已到近前:“公子,快和老仙长回禁区!”
我是谁道:“有人侵入禁区!”
“何止有人,除了没有进攻别院,黑影如同夜鹰飞舞。”
独孤苦道:“那是在察看我的动静,只要大家不出动就行了!”
“公子,我们不动,峨嵋派不能不动,那是他们的禁区,犯禁区,就是不把峨嵋派放在眼里,这使该派的面子往那里放?”
我是谁道:“已打斗了?”
“那还少得了,玉姑娘又不许我们出手相助!”
独孤苦道:“玉姑娘怕我生气,但这不同别处,峨嵋待我们如同自己人,不出手也要出手,快回去,告诉玉姑娘,凡闯禁区的格杀勿论。”
翔天应声去后,我是谁道:“你不回去?”
“我回去就证明我确在禁区了,我要在禁区外招待他们。”
“小子,这办法不赖,可是我呢?”
“前辈坐镇别院,必要时我们内外夹攻,杀死了人也没有敢问罪的,武林中有个规矩,闯入他人禁区者死。”
“小子,敢闯禁区的人,一定有备而来,天还未黑,他们敢如入无人之境,恐怕是有计划的,你最好勿出面,这事由我老人家去打马虎眼。”
这时只见峨嵋虚无道人迎上我是谁道:“老施主,敝派巡查禁区的同门来说,已有十九人负伤了!”
我是谁道:“一定没有生命危险吧?”
“是,你老早料到?”
我是谁道:“他们闯禁区为的是查苦小子下落,并非针对峨嵋派而来,贵派高手为了职责所在,展开驱逐,而闯者怕暴露身份,只有伤人而退了。”
虚无还想说什么?我是谁挥手道:“不用说了,多派人手护禁区,其他地方不用管,管也管不了,外面的事情由我老人家处理。”
虚无去后,独孤苦道:“这两天真难过去,你老快入禁区!”
“小子!事情越来越乱,全看你的了!”
我是谁刚走,独孤苦就看到一个如飞的人影向他奔到,一看竟是雪人三眼。
三眼单独飞奔,他有特殊视力,独孤苦蒙着面也被看出,只见他扑近低声道:“公子,地仙子仙长说你在这里,原来真在这里!”
独孤苦急问道:“我们的人有多少中了满天花?”
“多哩!连最低功力的牛崽和虎丫都中了,上至仙驴、地仙、绝尘神尼姑等一个不漏。”
“你来找我干什么?”
三眼道:“地仙子仙长发现毒尾妖妇亲自来到峨嵋了,不过却有一批老少女子加上八个壮年大汉,却由峨嵋城通夹江城那条大道急急北行,老仙长和神尼都搞不明白,因为那些个男女是妖妇的心腹死党啊!”
独孤苦冷笑道:“这还有什么搞不明白,你快回去告诉地仙子,叫他派出一批高手去拦截,如拦截有困难就盯梢。”
三眼道:“未中满天花的恐怕难以截住!”
独孤苦道:“那就你和怪手、蓝羽、独角,四个去盯梢,一定要查出他们落足之地。”
“公子,你没有说出那批男女北上的名堂啊!”
独孤苦道:“那是妖妇作万一的打算,她在峨嵋一切计谋万一不成,她知道我非掏出她不可,她除了远走高飞外,还有什么办法活下去。”
“吓,八成是这样,公子小心,我去了。”
独孤苦目送三眼走后,独自沉吟一会,不明白他忽然动上什么脑筋,身体拔起,直赴金鼎后峰。
“追!”忽然在暗中接着扑出两条人影。
“小姐,你说你没有看错?”
“要命花!他蒙着脸当然看不出,但那三眼的就是须弥山雪人成道的一个,也是神狼的仆从之一,由此证明那还有错。”
“小姐,限期未到,追他作什么?”
“他大概判断出毒尾妖妇的落脚地了,一旦被他找上,难免发生激战,这样一来,师父的元婴就要遭池鱼之殃了。”
二女刚刚追到金鼎后山,只见独孤苦立在一岩石上东张西望,尤其独孤苦注视一处森林时,这两个女子似十分紧张,一个隐藏,一个出面:“那是什么人?”
独孤苦闻声回头,看出是要命花,哈哈笑道:“姑娘,限期未到,你又有什么上命下达不成?”
“你来这里干什么?我知道你就是神狼公子。”
“哈,姑娘,你管的事也太多了,也看得真准,恕难奉告。”
“不行,你非说出来此作什么不可?”
独孤苦笑道:“后天中午一到,区区只有交出魔龙双珠了,双珠一交,别人能活,我却还是死路一条,毒尾不能放过我,令小姐也会提防我的反扑,因此之故,我得事先找个幽雅之处作为长眠之地呀,我看,那个森林里倒是不错。”
要命花看到独孤苦一再指着远处森林,闻言之下,心情紧张,当然明白独孤苦在鬼扯,立即登上岩石冷笑道:“不要胡扯,我已明白你要去找谁了,我警告你,只要你踏进那座森林,我小姐就会发动满天花。”
“哎哟!要命花,这你就不像话了,这是峨嵋派的地方呀!”
要命花见他边说边下岩石,心中一急,横身要挡,但独孤苦挥手推开道:“姑娘,你太无理取闹,除了你小姐,谁也休想阻止在下。”
要命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格到数尺外,拿桩不住,一跌倒地。
就在这时,突然一声娇叱,独孤苦面前出现一个冷如冰霜的姑娘大怒道:“你想死!”
独孤苦见她还不到数丈内,力量不及,心中也很紧张,忖道:“出手一次不能制住她,她必发动满天花。”
“姑娘,你又是谁?”
“快滚!”
独孤苦已凝聚内劲,但仍若无其事的道:“姑娘,你是要命花姐妹?”
“不用问,再进三尺,我就要你立即吐血死亡,同时你的同伴也一个难免。”
独孤苦突然一扬手,只见那女子脸色惨变,头也低下了,她被一股无形神力制住啦!
要命花一见犯疑,她全力扑去叫道:“小姐你怎么啦?”
独孤苦又是一挥手,人也接近上去,双臂一伸,顿将两女挟住回奔,约有百丈,找一密地藏起,这才冷声道:“断肠花皇,在这种情形下,你要我的魔龙双珠,还是我要你的满天花之秘呢?”
“神狼公子,你不可锁住我的本命元神!”
独孤苦冷笑道:“你到了这个时候还心存恶念不成?我不锁住你本命元神,你就可以发动满天花害死多少人!
好在我刚才察出,你是施展离元大法控制满天花,只要你本命元神一离体,凡中满天花的人,不到一刻之间绝无一人可活。”
断肠花皇道:“你要把我怎么样?”
独孤苦道:“到时你就会明白!”
说完又将二女挟住,以奇妙的轻功直奔金鼎,他很快找到了虚无道长,立将内情相告后道:请道长快到别院把玉肤姑娘和白如云姑娘请来,还有那可人儿姐妹!”
“少施主,你先到一清观去,那是敝派最清净之处,没有一个闲杂人等。”
“好,道长快去!”
在两个时辰内,玉肤等全到了一清观,她们看到断肠花皇主仆,因早得虚无道人通知,大家只惊奇而不用问了。
独孤苦先向可人儿道:“你们离元法派可是分两系?”
可人儿道:“没有呀?”
独孤苦道:“你可知秦岭花魁婆婆的来历?我指的是断肠花皇的师父!”
可人儿指着断肠花皇道:“她的师父?”
“不错!”
可人儿忽然道:“花魁婆婆也会‘离元大法’?我明白了!”
独孤苦道:“你想到什么?”
可人儿道:“我在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