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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王锦添见方茹茹失魂落魄施展御风术逃离,并且漫无目的地四下逃窜,不由得轻狂地大笑了起来,就见他忽然将右臂伸展,那漆黑无比的鬼手忽然向方茹茹抓去,一下子就抓她的左肩,那不断渗着阴寒戾气的尖甲深深地刺入方茹茹的肩膀内,就听方茹茹惨叫一声,就被王锦添拉拽到了他的面前。
重重摔在地上的方茹茹疼痛难忍地皱紧眉头,左肩上的伤口不断冒着黑血,魔气入侵之后使得伤口血流不止,而且还在一点点向她体内肆虐而去,惶恐不安地抬眸看向王锦添,惊慌失措地对他开口哀求道:“求求你,王师兄,放过我……我……求求你,放过我,你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会记得,也不会同任何人说的。”
王锦添冷冷一笑,却也没有马上痛下杀手,反而像是逮到耗子的猫一般,他那泛着阴寒戾气的右手忽然一把捏住方茹茹本就受伤的左肩对她质问道:“方师妹,现如今学乖了?师兄我有一一样东西要你乖乖交出来。”
“什么东西,只要我有我都给你。”方茹茹疼得要命,不过还是强打着精神暗暗操控着自己的“灵犀”,丹田之中也早就暗藏着之前早就施展出来的三昧真火,她双眸早就没泪水所模糊,实在是那魔气带来的疼痛远超乎她的想象。
还好她还能忍受得住,强迫自己不让疼痛分散精神,她将神识全然聚在伏击在王锦添身后的“灵犀”之上。
王锦添极为满意方茹茹的反应,对她言语道:“那洛临草呢?定然是在你身上对不对?”
方茹茹惊恐地看向王锦添,迟疑地错开视线。
“别给我耍花样,交出来!”王锦添见方茹茹神态如此,便晓得她身上一定有洛临草,他狠狠地再次将尖甲刺入她的左肩之内,对她怒斥道。
“啊……”方茹茹疼痛难忍地发出一声惨叫,泪如雨下地对王锦添哀求道,“我给你……我给你……”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王锦添这才松开方茹茹,看着她捂着自己的左肩躺在地上瑟瑟发抖,有些不耐烦地言语道,“快,少给我拖延时间。”
方茹茹这才吃力地撑坐起身来,颤颤巍巍地从手镯内取出那装有洛临草的锦盒。
王锦添一见就立马夺了过去,撕开锦盒上封条查看其中洛临草。
而方茹茹趁着这王锦添专注看洛临草的机会,将滋养在丹田内的三昧真火吐了出来向王锦添袭去。
结果王锦添像是早有预料一般,一下闪躲开那三昧真火之后,轻蔑地嗤笑道:“你这招杀了裕达,可杀不了我!”
王锦添冷哼一声,高高抬起右手鬼爪,就向方茹茹胸口刺去,对她冷笑道:“你那时候没死是因为那老家伙大意,可我跟他不一样!”
结果王锦添话还未说完,就整个人浑身一颤,随后发出一阵凄惨的嚎叫,紧接着就见他胸口居然被豁然间被剧烈燃烧的三昧真火所烧穿了一个大洞。
而她神识所操控的“灵犀”也穿过那血窟窿回到她手中。
方茹茹咬紧牙关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来,漠然地对王锦添言语道:“看来你也跟那个人一样,低估了自己的敌人。”她忽然右手紧紧攥住“灵犀”,将灵力全然注入其中,顿时间原本在王锦添身上残留还未熄灭的三昧真火再一次开始火光爆开,剧烈地燃烧起来,越来越盛的火焰一下子将凄惨呼嚎的王锦添彻彻底底地包裹了起来。
方茹茹见状收起了“灵犀”取出疗伤药给自己服下,并且取出止血伤膏抹在自己左肩处的伤处。
只是这不断在伤口处乱窜的魔气让方茹茹感觉极为棘手,她完全不晓得该如何将其从自己伤处驱散,只能先暂时将伤处包扎临时处理一下。
而就这会功夫,王锦添也彻彻底底地被三昧真火所吞噬。
方茹茹错杂地看向已经没有了气息的王锦添的焦黑尸体,施展驱物术将他未被损毁的储物袋和魔器收了起来,随后给他身上贴了一张流沙术符,让他的尸体随着流沙沉入地底深处,她强打着精神将东西收了起来后,将周遭属于自己的灵力痕迹全然破坏之后,她这才向自己的锦园仙居走去。
岳珊珊她倒是不担心,毕竟王锦添已经被自己除去,她醒了之后也不会有性命安危。
倒是她自己这伤却是个大麻烦,她得赶紧回去,从王锦添的东西里面搜寻一番,看能不能寻找到治疗自己伤势的办法来。
一路跌跌撞撞地向自己居所走去,方茹茹尽量避开人多的地方,自己这幅模样当真是不适合见人,只是当靠近紫云山的那片树林间时,方茹茹能感觉到一股别样的灵息在不远处,她不敢靠近,向另一边跑去。
趁着无人注意时,方茹茹小心翼翼地回到了自己的仙居锦园,而她进门的一瞬间,却觉得有些不对劲,是谁出现在这里?
方茹茹环顾屋内的一切,却发现虽然屋内的东西没什么缺少,但是,却有不少地方像是被翻动过了一般,她关上门,神识布满整个屋内,没有发现任何人,但是屋内的不少东西确实是被挪动过和翻动过。
是谁?
方茹茹蹙紧眉头陷入沉思,不过很快就释然,估计是她姐姐方芹芹,毕竟之间自己一直都窝在家中,而柳傲天从姐姐那里听到自己最近的消息这才将她带出去散散心……
方茹茹叹了口气,姐姐果然不相信自己,虽然她也并没有说实话,她们当真是半斤八两,姐姐似乎颇为在意这锦盒内的赤红色珠子。而它究竟是什么她还无心思研究,起码她在自己丹田内倒是乖乖的,没有像是穿过宸极手一般在她肚子上穿个洞,这是让她极为万幸的。
现如今也没工夫想这些,方茹茹脱□上的衣服,侧过头看向左肩上的伤口,就见原本被她临时用布卷扎住的伤口已经被血水染红了。
而且一股股像是在灼烧自己肉体的滚烫魔息还在伤口处,怎么也没办法除去。
方茹茹疼得要命,她现在的药根本无法除去这魔气,所以她只能将王锦添的储物袋取出来,将里面的东西全然倒在地上,开始翻找着,试着寻找解除身上魔气侵袭的方法。
这王锦添的储物袋内除了下品晶石和一些丹药符外,就只有一个记载魔功**的玉简筒、一张地图、一个名牌和一个腰牌,与普通书卷**不同,这种玉简筒易于携带也小巧,只需要将神识探入其中,即可阅读其中记载的文字,若是因为不想让人看到,还可以在玉简筒上施法,使得旁人无法看到其中记载。
不过这个玉简筒倒是没有如此,方茹茹神识探入时,毫无阻碍,她大致阅读了一番后,确定其中确然是王锦添所习练的魔功,因为里面记载的一些法术都极为阴狠,而方茹茹也终于明白为何修魔者即便是见到了也很难识别出来,因为这**内记载的法术就有一种是将魔气收敛,显得与普通修士一般。
而还有一种法术也引起方茹茹注意,就是能改变自己的容貌体型的法术。
只是里面没有说如何剔除自己身上魔气的办法,方茹茹只能继续翻找王锦添随身携带的丹药,看有没有能够疗伤的。
方茹茹叹了气,只能拆开绷带重新上药,再包扎好伤口,随后坐在**之上盘膝而坐,试着运功将那股魔气用灵力逼出去,好在稍稍有些效果,就见一股股黑色迷雾从她左肩之上缓缓飘散而出,向周围扩散开来。
方茹茹咬了咬牙,开始尽全力试着将魔气逼出体外,只是,怪异的事情出现了。
过去的种种影像忽然一点点在脑海中徘徊……
过去跪在宗庙内,那种□的感觉再次浮上心头,让她顿时间蹙紧眉头,冷冷地深吸一口气,尽量将那这她不愿想起来的念头从脑袋中逼退。
不知道怎么了耳畔总是回响着种种对她的恶毒谩骂和轻蔑讥讽,一张张冷漠轻视的面容从脑海中掠过,一个个冷漠的身影从眼前晃过……
紧接着却不知道怎么又想起那时候,自己即将嫁给钱家家主时候的事情,那时候,她差一点就落跑成功,只是从小被禁学任何法术的她怎么跑得过那些会施展御风术的家丁,被抓回去之后,自然免不了一顿痛揍,被在屋子内关了两个多月这才因为钱家家主过世而婚约暂时搁置下来。
方茹茹不明白为何会想起这种让她厌恶至极的事情来?在之后居然脑海内一连串的过去不好的记忆,让她心烦意乱,就在她分神之际,灵力居然不受控制地在她经脉内乱窜,方茹茹这才大惊失地凝神静气,开始将凌乱在体内乱窜的灵力缓缓归聚在丹田之中。
方茹茹隐隐感觉到现如今自己所遭遇的问题非常严重,这魔气入体居然才一点害她走火入魔,简直太可怕了。
她赶紧不再继续**,而是静下心来,将所有杂念从脑海中丢出。
乏累疲倦地眯了眯眼睛,方茹茹侧目看了下自己受伤的左肩,虽然绝大部分魔气都**出体外,但是委实是王锦添修为比她高,所以她终究无法彻底将所有魔气彻彻底底逼出体外,而这种夹杂着人类一切负面情绪的魔气只要一天在她体内残留,她**时就极有可能出现刚才那种状况,所以她一定得寻得办法。
先缓缓躺□来,方茹茹尽量不触碰到自己肩上的伤处,强迫自己睡下。
而这一觉也睡得不是特别安稳,一直噩梦连连,让她整个人气色差得很。
就在她犯难不已的时候,忽然,外面居然响起了敲门声,方茹茹忙下了地,没精打采地推门嘟囔道:“谁呀?”
结果当方茹茹抬起头看向来人时,却是吓了一跳,她紧张地惊呼道:“宸极……你怎么来了?”
“瞧瞧你可否有事……”宸极微微皱眉打量着方茹茹,就见她气色难看极了,整个脸色惨白惨白的,而且身上带着一股浓重的药香气,身上的羽衣道服也是污迹斑斑,而且还沾染着血污,让他忍不住开口询问道,“可是受伤了?”
方茹茹勉强地笑了笑,却也不晓得该如何跟宸极说,毕竟她不太想骗宸极,只是此事关系甚大……
宸极瞧着方茹茹这般神情,不由得微微皱起形状姣好的眉宇,再一次仔仔细细打量这方茹茹周身之后,敏锐地将视线落于她布满血污的左肩之上,一股无法用药物完全掩盖的血腥气和一抹轻微的魔息让他神色一凛,他原本想抬手试探,但是三思之下,没有如此,薄唇微抿,一双难掩担忧之色的清澈眼眸注视着低着头不吭气的方茹茹,沉吟片刻之后,他还是开了口:“你是不相信我,所以不愿告知于我?”
“不是……”方茹茹一听这话,慌忙地抬起头,试图解释,却又不晓得该如何说,在谛阙门遇上修魔者,这种事情说了宸极他会信吗?她略微有些迟疑,她真当怕宸极以为她**魔功之类的法术,毕竟她现如今魔气入体,若是仔细辨别,还是能感觉得到的。
宸极倒也不急,见方茹茹神色紧张,想来也是遇上难言之隐,他极有耐心地等待着方茹茹自己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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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方茹茹欲言又止地抿了抿惨白的双唇,伸手将宸极拉进了自己的屋内,随后关上了门,她叹了口气,为难对宸极言语道,“许你不会信我的话。”
“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能不能相信。”宸极步调缓缓地走进方茹茹的居所内,双眸流盼,将屋内的摆设尽收眼底,随后竟然不知觉地莞尔一笑,对她言语道:“怎么弄得屋子内乱糟糟的?”
方茹茹这才注意到自己屋内没整理,之前从王锦添储物袋内搜刮的东西凌乱地散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