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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妖夭的妖
我把自己给你好不好
好难受,百爪挠心。
好象密密麻麻的蚂蚁爬行在她的身体的每一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原来,真的有一种难受,叫做生不如死。
“求你了,给我一口,就给我一口。”
一口天堂,一口地狱,多么玄妙的东西。
她抬头,看着对方,眼神涣散,只需一口,只要一口,她愿意付出任何的代价,哪怕是死——也可以。
“砰——”是玻璃碎的声音,她在颤抖中看见了那在空气中四溅的碎片,看见了他砸在玻璃上的手,看见了他手上的鲜血淋漓。
她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不是为了他的手,只是因为自己真的很难受,她控制不住。
她蜷缩着在床角,說:
“这样不是很好吗……只要你手中有这个东西……你就永远的控制了我……”
“不是很好吗……只要你给我吸……我答应你我永远都不离开你……”
“你想让我干嘛就干嘛不是……很好吗……求你了……给我好不好……”
尊严有什么用,清白有什么用,爱情有什么用,道德有什么用,当一个人生不如死的时候,这一切都是狗屁不如的东西。
她抽搐着,伸手向那人讨着,手很瘦,只剩下了骨头。
“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了……给我……”
那种给人极致快乐的东西也会给人极致的痛苦,生不如死的痛苦。可是她还是觉得如果世上只剩下一样好东西,那就是毒品,多好阿,能在残酷的世上让自己逍遥片刻。所以她是死不悔改的女人。
那人握紧了拳头,眼眸里风起云涌,怒气冲天,拳头握紧,将刺进他手心的玻璃碎片再度狠狠的扎了进去。
她看见他看着自己,眼里是嗜人的狠,可是他的口气却听起来那样的平静:
“穗穗,谁给你的毒品?”
她摇头,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他想,他就能给自己弄来。
“穗穗,谁给你的毒品?”他加重了声音。
她控制不住,连嘴角都开始抽搐,整个人抖成了一团。
她想,死都比这样快乐吧,可是他在,他不会让她死,只要有他在一刻,自己就死不成,可是心中的难受如同海浪一样一层高过一层,这一刻,她挨不住。
她将头抵着地,一下一下的砸着地,狠狠的,毫不留情的砸着,渴望身体上的疼痛能够暂时转移心中的折磨,可是红肿了额头还是没效,无数的蚂蚁爬上了她的心尖。
“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给我吸一口……求你了……”
可以不要尊严,任由你挤捏。
那人,没有应答。
他站在远处,犹如恶魔般的說:
“我不会给你,别人也不敢给你,我会让这个城市没有一两的毒品,我看你上哪儿去找来吸。”
她抬头撞墙,原来难受到极致的人真的会有嗜血、暴力的行为,可是身体流再多的血也止不住心中的渴望,一个沙漠里干旱的人对于水的渴求;听说有人熬不过沙漠的干旱用刀割开自己的肌肤去饮自己的鲜血,如果此时有人告诉她喝了自己的血能够止住心中的欲望,她会不惜一切代价去饮干自己的血。
额头,流血,她没有丝毫的停留,没有丝毫对自己的怜惜,依旧朝墙上撞去。
其实,她真的是不该奢望,奢望他会给自己,那怕是一丁点的妥协。
他握紧了拳头,碎玻璃在他的手心再度狠狠的吻下了一道道伤痕,他置之不理,快步上前,将她一把揪起,狠狠的揉入到怀中,任由她的脑袋一下一下的重重的砸在自己的胸膛。
痛,就大家一起痛好了。
“给我吸好不好。。。。。。就一口。。。。。。就一口。。。。。。”她难受的扭动着,可是怎么都挣不脱他的手。
他的手有如铁箍,挣扎不脱。
他将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手中是满是虚汗的瘦弱的身子,他心酸,开口半天,终是轻声细语无奈的恳求:“穗穗,你忍忍,瘾过了就好了。你忍一下。”
她摇头:“我忍不篆…真的……忍不篆…”
埋在他的胸膛里的脸,泪依旧自动的流着,嘴里依旧不停的打着哈欠,整个人依旧不停的抽搐着。
哪怕是一刻,她都忍不住。
“忍不住你的一辈子就毁了。”他劝说着,吻上了她头顶的黑发,轻柔的说:“穗穗,我陪你一起扛,好不好!”
“我早就毁了……早就毁了……不是吗……”穗穗在他的怀中颤抖。
一个人明知道毒品的坏处,还甘愿沉沦其中,还不是早就已经毁了吗?
那人收紧了双臂:“我不会让你毁了自己的,所以你戒也得戒,不戒也得戒。”
她闷在他的怀中,咯咯的笑了起来,笑得整个人更加的颤抖,良久方才轻声道:“不是……你毁的吗……”
他失神。
她却猛地好似想到了什么,好似想到了救星,眼睛晶晶亮,充满了渴望:“我把自己给你……好不好……你给我吸一口……”
她抬头,迫切的问,不等他回答,她就冲着他吻了下去。
第一次,她主动,要作贱自己。
他沉痛的看着她。
乘他失神,她挣开了他的怀抱,颤抖的双手使劲的解着自己的衣服,拼命的将衣服往上拉起,雪白的玲珑躯体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我把自己给你……你只要给我一口……好不好……”
她已如此的卑微,如他所愿,将自己送上门去。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这一章本来是后面的情节,可是因为诺、米、厄、莫等亲亲帮我指点了一下,觉得我的前四章过于罗嗦、有些混乱,所以进行了修改,删了好几千的字,空出了一章,本来是锁文,可是怕有骗点击之嫌,所以索性在开头的时候加一章进来。
不知道我修改之后的前几章,是不是还很混乱阿。希望各位亲亲多帮我提点意见。
结婚包生孩子?
一年前。
人们似乎很习惯将所有的好事都凑到一天去完成,好象非得要这样做才能证明那天真的是好日子,也只有这么做才能让自己做的好事有个好结果。所以,今天是个好日子。
宽敞的酒店门口被三对新人挤得满满的。
好日子的坏处就是每个要参加婚礼的人都得睁大了眼睛的去找自己请柬上的新郎新娘,以免走错门认错人递错红包,吃错酒席无所谓,最亏的是钱花出去了还被人家误以为是个连红包都舍不得包的小气鬼。
幸好她很好认,只要认肚子就成。
三个新娘有两个是大腹累累女子。有趣的是,看惯了大肚子新娘,再看到那唯一的一个小腰精新娘,竟然觉得怎么看怎么新奇,好似这才是落伍分子的举动,一般人不屑为之。
猛地想到了一句话:“莫莫,是不是你们H城的人都要先检验那女孩子会不会生才娶回家阿?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过如果那个。。。。。。那个以后,男的把女的踹了,那女的怎么办阿?”
如今想起,那清纯到不解的语气,是那样的讽刺,就好象民国时小日本站在南京的土地上对着即将活埋的中国人說:“兄弟,我们是来拯救你们的。”一样!
一下子,觉得很冷,缩着个脖子,将整个人团在羽绒服里面。纵然如此,还是冷!
喧天得刺耳的锣鼓声拼命的响着,一群身着唐装的老头子可着劲的要给这个寒冷的冬天增加几分的喜气。
酒店那头的小腰精刚刚迎完了一潮水的宾客,睁大了被化妆师营造得大了好几倍的眼睛四处扫射,直到看到了对面站着的方穗迭,方才锁定目标,一甩手中的花束打招呼。
方穗迭扬起了笑脸,点点头,瞅准了绿灯的空隙,举步过去,伸手拿出了里面的红包。
“恭喜恭喜,祝你们白头到老、百年好合。”
宋朵朵笑着接了过来,侧身将红包递给了身后的伴娘。
身后的伴娘,一双眼皮上画着比新娘还烟熏妆还烟熏,上身紧贴的衣服勾勒出起伏的曲线,黑色的□外面是到大腿根的短裤,真勾人;只是为什么同样的装扮,有人穿起来艳而不俗,而有人却象盘丝洞中的一低级小妖精。
不明白,不明白,不过,这世上不明白的事,多了去了!
那伴娘接过红包,随手放在了红色的大包里面;那黑色指甲的手夹着烟,熟练的将烟送到红彤彤的嘴唇里,一吸,一吐,一个个烟圈缭绕在她的红唇处。
宋朵朵两只冻僵了的手,如同蛇一般,灵活的滑进了方穗迭的兜里,然后十分满足的叹道:“真暖和阿。”
随后又不安分的捏了一下方穗迭的腰,然后严厉的眼神谴责:“不是让你打扮打扮,怎么又是一副清汤挂面的样子阿,那种所谓的吃惯了山珍海味改吃青菜豆腐的狗血情节会发生在现实生活中吗?你——”
宋朵朵喋喋不休的控诉着自己的不满,方穗迭很识相的闭嘴笑笑没有言语。
朵朵一确定婚期,都揪着她的耳朵跟她说过,结婚、结婚,是一个对外宣告这两个发骚的男女从此可以正大光明的做发骚事情了,同时也给众多正散发着浓烈的求偶气息的男女提供互相配对的场所。
所以她千叮又万嘱,那天一定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要做全场最美丽的雌孔雀,将全场的雄孔雀都吸引过来。
方穗迭不明白朵朵这么一个花骨朵一般的女孩子,怎么说起话来,让人感觉这么的动物呢?难道要结婚的女孩子都这么的百无禁忌吗?
宋朵朵向来说到做到,一到敬酒的时候,不拉伴娘,倒是拉着她到处乱跑,一看见桌上了未婚男子,也不管对方是不是什么青年才俊,还是少年老成得“聪明绝顶”,还是小日子过得特滋润、将一个人滋润成两个人模样的,都似蜜蜂看见花一半的粘上去乐滋滋的介绍,“这是我最好的小姐妹,怎么样,不错吧,她还没有男朋友哦。”那模样,让方穗迭有种错觉,挺象是一被妈妈桑带着四处认识客人的女人,这年头面对这种人文雅点的称呼,叫小姐,形象点的称呼叫鸡,按照朵朵的说法就是一接客的。
几个男子估计是不忍拂去宋朵朵的一番心意,很是善意的表达了对方穗迭的好感,朵朵乐开了花,成就感一下子得到了满足。
不料有明目张胆者借着聊天之际伸出猪咸手在她的手背上极尽暧昧的磨蹭,方穗迭的肚子不负众望的开始翻江倒海。
朵朵无奈的直摇头,挺好的一姑娘,怎么就得了男人一碰就恶心的怪毛病,以后嫁人了可怎么办,她该不会将新床变成呕吐的海洋吧?
在为着方穗迭的未来而忧愁过后,在看着那张苍白嘴唇的笑脸,宋朵朵大发善心放她到楼上的新房里休息。
方穗迭如获大释,上楼,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新房里有人进进出出,异常热闹,看电视的看电视、打扑克的打扑克,该调情的调情,该嬉闹的嬉闹,谁也不碍谁办事。
电视里剧情颇为纠葛,哥哥妹妹,男男女女什么的,一不小心就扯出了很多的恩怨情仇,兄弟、姐妹、夫妻什么的,恨不得将这世上所有的巧合凑在一起。想想那编剧也挺不容易的,于是站在支持国产编剧的念头下也颇有趣味的看了起来。
都说戏如人生,可这戏再曲折离奇,也哪有人生来得精彩,不过就是上趟厕所,一出来就看到如此惊心动魄的一出——
新床上,那名妖精似的伴娘被钳制在床上,有人压着手,有人扒着她下身的短外裤,往下一拉——
“不要阿——”女孩哭喊了起来。
方穗迭愣了,她没想到这个世界生猛到这个程度,众目睽睽之下,男的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