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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瑶解气了,胤禛也松开了她,打仗?同谁?看出胤禛的疑惑慎重,舒瑶轻声说:“要不您去一趟公爵府?”
舒瑶随后又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四爷会解决的。”
胤禛停了一会,横竖他躲开是非,不会再有什么人找上门,“爷想问你……问你……”问她为什么不吃醋?胤禛实在是张不开口,可他不说,看舒瑶的样子是不会明白了,“钮钴禄氏……”
“她怎么了?”舒瑶非常地纳闷,“虽然她半夜弹琴扰人清梦,有装女鬼的嫌疑,但平常时还是挺正常,很听话的。”
“你带她入宫?”
“不是您让的吗?”
“……”
胤禛被憋屈得想要吐血,赌气说:“爷没说的了。”
鸡同鸭讲不是这样的好吧,胤禛无奈地阖眼,成亲这么多年,他没被舒瑶气死,真堪称是命大,谁再敢说他心眼小儿?多宽阔的心胸才能容得下舒瑶。
“哦,没说的了?那继续睡觉吧。”舒瑶拽了拽被子,盖在他们两人身上,舒服地喃咛:“睡觉,睡觉。”
一夜没睡的胤禛虽然一肚子气,但身边有个娇软的人儿,也觉得有些困了,胤禛也想明白了,同舒瑶生气纯属自己想不开,如果他真的能弄明白,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平时她的表现……不就证明一切了?她在意自己,关心自己,会同自己站在一起,这就足够了。
聪明人总是纠结,这话舒瑶经常说,在胤禛彻底放下即将入睡时,身边巴掌声响,胤禛撩开眼睑,面前是舒瑶猫一样的眼睛,“四爷,我终于明白您想问什么了?”
“……”
胤禛将舒瑶的脑袋直接按在自己胸口上,“睡觉。”在他不需要的时候,她明白个什么劲儿?舒瑶动了动嘴唇,虽然她反射弧长了一点,但还是想明白了胤禛的意思,“您真的不想听?”
“爷不想被你气死。”
“那好吧,我不说了。”
胤禛明智地下了结论,舒瑶撇了撇嘴唇,同她脑子里的系统对着跳脚对峙,“我是胤禛的嫡福晋,钮钴禄氏能越过我去?答案是不能,胤禛是四阿哥,他只能有我一个女人?答案是也许,钮钴禄氏能生儿子?答案弘历都是八阿哥的儿子,我还犯愁什么?她生的儿子能出息?答案是我儿子更有本事,有我这么好的额娘,有我额娘,占着嫡出名分都被人比下去的可能性无限接近于零。”
“我在家靠额娘,出嫁靠丈夫,老了依靠儿子,多么完整的一生。”舒瑶抬起脚,踢飞了系统:“我告诉你多少遍了,多做多措,少做少错,不做不错,我是米虫,只会不做,你想看清穿女之间的争宠仇杀,找别人去。”
“我是为你好啊。”
“屁的为我好,你是在打扰我正常的米虫生活,是我的敌人。”
“你就没想过独占四爷?没想过他只爱你一个?你就不厌恶三妻四妾?怎么能不紧张的?四爷可是很抢手的。”
舒瑶卡巴卡巴眼睛,“他现在身边有别人吗?我为将来的事情发愁,还不如过好现在的日子?当我成为清朝秀女时,早就想明白了,当我嫁给他,又知道他有很多的烂桃花,我只能说命运很能折腾人,四爷会不会被谁迷住,我管不了,我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好吧……算我错了。”
舒瑶无所谓地耸肩,“我只在乎眼下,将来的事情发生再说,真发生了我也会伤心,但我更知道一点什么都没有享受生活重要。二次投胎不容易,没了爱情,我还有很多,父母,哥哥,儿女,朋友,我一样会活得很好,当然……我也不会什么都不做,尽量让他习惯我的存在,我占了四福晋位置,但不想各种被他讨厌,不愿意各种死,他是重情重信的人,我选择相信我看到的四阿哥,而不是种种传说。”
系统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也许这就是舒瑶过得如此舒心的原因,不对劲儿……“你这样子不也是淡然的吗?按说你最厌烦淡定的人。”
“我是四福晋,当然可以啊,我厌烦的是妾侍格格一个个淡然个什么?生死都不在自己手里,地位卑微,淡然……所以我比较期待钮钴禄氏会怎么做的,看看四爷是不是喜欢温暖型的淡定格格。”
景仁宫里的娴嫔终于摆脱了给胤礽下咒的副作用,精神了很多,她暗自打听胤礽还是康熙最宠爱的太子,娴嫔放心了不少。对于十八阿哥的处理……
娴嫔还记得她看见康熙是如何痛骂太子无情无义,如果不是康熙对胤礽太冷落,胤礽又怎么会中了四阿哥的诡计偷偷地去看康熙的帐篷?一切的根源都在十八阿哥身上。
为了胤礽,娴嫔敢下手害任何人,十八阿哥是她的眼中钉。但娴嫔同样不想困死在宫里,她还想着亲手报复康熙,让他痛苦。
娴嫔看着镜子里的容颜,她还年轻,她还是能帮上胤礽的,康熙……康熙……此仇不报,娴嫔如何能消气?何况还有送出宫的两个儿子,娴嫔牙齿咬得咯嘣咯嘣直响,她唯有出去,当上太后,才能将儿子接回来。
娴嫔晓得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康熙不可能宠着她,但她有琅嬛福地,虽然用功法都得承担反噬的后果,丹药也不能乱用,但娴嫔甘愿承受,为了她的儿子们,为了向康熙复仇,她再痛苦也会继续下去。
“十八阿哥还没清醒?”康熙语气里带着焦急,“你们这些太医都是饭桶,朕白养了你们。”
“启禀皇上,景仁宫的娴嫔娘娘说有法子救下十八阿哥。”
第462章 勾引
康熙听见禀告,自然地愣了一会,眸光闪过一分不善,娴嫔赫舍里氏如何知道十八阿哥染病的?软禁在景仁宫中的她还有人在宫中传递消息,康熙对娴嫔更多了警惕,“她在何处?”
“回万岁爷,娴嫔娘娘还在景仁宫,是伺候娴嫔娘娘的宫女给皇贵妃娘娘传话,皇贵妃娘娘不敢耽搁,才会让人来禀告万岁爷。”
康熙皱了皱眉,“赫舍里家养的女儿擅长医术?比朕养的太医还有用?”
这话谁也回答不出,李德全轻声提醒:“奴才记得娴嫔娘娘曾经给太皇太后献过药材,当时听她说过,她在庄子上养病的时候碰见过云游的高人。”
“如果高人遍地都是,朕能信得过高人?”
如今的康熙对吉兆,对高人,对各种高僧已经厌烦了,只要拿出根本不可能有的东西,一准说云游的高人送的,康熙冷笑:“还有人比朕还高明?朕富有四海得不到的东西,她倒是碰见高人全拿到手了。”
李德全不敢说话了,床榻上十八阿哥哼了两声,康熙看到他虚弱的小模样,终究是不忍心看着他就这么去了,“宣赫舍里氏。”
“遵旨。”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身穿水蓝色对襟旗袍的娴嫔走到康熙身边,屈膝行礼:“给万岁爷请安。”
康熙的目光扫过娴嫔,不得不说娴嫔是一位美人,不说后艳冠群芳,但娴嫔的玉骨冰肌很少有人能比得上,多日的冷落让她身上多了一分我见犹怜的气质,温婉柔顺的眉眼中透出点点的妩媚,得体的打扮,鬓间缀金坠角的流苏晃动出妖异魅惑的光泽,多日不见……康熙觉得娴嫔比她得宠时还要出色。
娴嫔知晓这是她复起的机会,来之前她好好地收拾了一番,选用的首饰每一件都是最合康熙心思的,她用了琅嬛福地的香水,可以让康熙迷恋她,她水盈盈的眸子盛满喜悦,其中时而闪过一丝哀怨,但康熙绝对找不到愤恨,只有娴嫔的无怨无悔,仿佛她再被康熙薄待,她都不会有任何的怨言。
此时不能走错一步的娴嫔面对康熙皇帝,展现了所有的本钱,按照她推测出康熙喜欢的女人表现着自己,柔顺,妩媚,倔强,深情,无悔等等被她奇迹地融合在一起,展现了独特的魅力,再加上香水助兴,娴嫔相信即便迷不倒康熙皇帝,她也不会是再软禁在景仁宫的娴嫔了。
只要康熙招幸她,娴嫔就有法子让康熙再也离不开她。以前是她蠢,以为凭着被琅嬛福地改良过的身体足够迷住康熙了,现在她不会这么想了,琅嬛福地有种秘药可以让男人为她疯狂,只能在男女交欢上使用。
“臣妾……臣妾知晓万岁爷为了十八阿哥的病情烦心,臣妾心里也不高兴,在诵读佛经给您和十八阿哥祈福时,猛然想到了在宫外时碰见过一位高僧,他说臣妾……”
康熙挑了挑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娴嫔摇了摇头,“臣妾只想着伺候万岁爷,高僧说什么臣妾没放在心上,不在您身边,即便成仙又能怎样?”
康熙嘴角嘲讽的勾起,宽着茶叶,“成仙?真是可惜了,朕竟然留下了一位仙子。”
“不是的,皇上……”娴嫔略带焦急地解释,她再想念生的儿子,怀胎很久都是不可避免的污点,她想要重新得宠,走出景仁宫,必须让康熙相信她来历非常,有成仙的资质,仙人之体怀胎自然同凡人不一样了,“是臣妾如果舍弃红尘修行的话,臣妾有修成正果的可能,臣妾自从见过万岁爷……只想过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
娴嫔长翘的眼睫扇动了两下,送出了一屡无怨无悔的柔情,世上仿佛没有谁比康熙更重要,这番姿态展露,换个男人没准就笑纳了。但康熙……后宫佳丽无数,在脂粉中打滚这么多年的康熙,一直就是无情的,除了对元后,对表妹有几分情意之外,如同她对胤禛所言,女子是宠物,是棋子。
“你先给小十八看看,医治好了他,朕会厚赏你。”
“臣妾不敢领赏,十八爷是个可怜见的,臣妾定尽全力。”娴嫔眼眸里透着慈爱,也有几分对康熙的羞涩,“万岁爷能开怀,比赏赐臣妾什么都好。”
娴嫔走到床榻前,时好时坏的病症让本来就不甚强壮的十八阿哥身体更显出几分的瘦弱,四肢纤细,脸颊也是深陷的,看样子状态非常不好,娴嫔慈爱地抚摸十八阿哥的凹陷的脸颊,泪盈盈地说:“可怜的十八爷……真真是心疼死了。”
康熙抿了口茶水,眸光扫过一幅慈母情怀的娴嫔,沉声问:“你不把脉?”
娴嫔装模作样地把脉,世上没有人比她清楚十八阿哥到底得的是什么病。最开始他不过是着了凉,后来娴嫔用了所剩无几的暗卫在十八阿哥用的汤药里加了一点点东西,接二连三的反噬,娴嫔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再用功法,秘药了,学聪明的娴嫔开始用寻常药物,前生她入宫时曾经学过一些手段,娴嫔都没忘记,自然会让十八阿哥病了。
“如何?”
“回皇上……臣妾……”娴嫔犹豫了还一会,才说道:“高僧曾经给臣妾一颗药丸,说是臣妾将来命中注定有大劫难,用了药丸可以渡过劫难,臣妾愿意献出药丸救治十八阿哥。”
“高僧给你的是神药不成?能治疗百病?”
“药丸也许不是神药,但用臣妾的血做药引子,没准能助十八阿哥好转,激发全部的药效。”
“你的血?”
“是。”
娴嫔抬起她天鹅般修长白皙的脖颈,眼里的泪水越聚越多,却坚决地说道:“臣妾只要想到……臣妾也是当额娘的,心疼十八爷,臣妾想为他们积福,臣妾不在……他们遇到凶险也希望有人能救下他们,请万岁爷恩准。”
“用你的血做药引子?”康熙唇边的嘲讽越浓,“准了,朕准了。”
“谢万岁爷。”
娴嫔取出一个盒子,郑重谨慎地打开,一颗泛着淡金色丹药在盒子里,康熙眯了眯眼睛,“朕虽然相信你,但总不能你说什么朕就相信了,丹药唯有一颗,无法试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