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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舒瑶跟前时,曦容猛然睁开眼睛,同胤禛对视了一会,胤禛伸手盖住了女儿的眸子,从舒瑶怀里拎出曦容,递给照料她的奶娘,“下去。”
“嗻。”
奶娘抱着曦容、弘曜离去,小小的曦容奋力地露出脑袋,看向舒瑶方向,见到胤禛站在她面前,看着她熟睡,曦容沉默了,她还太小,太小了。
“嗯……嗯……圆圆……”
在曦容被抱走后,舒瑶睡不安稳了,睁开迷蒙的眼睛时,她整个人被抱起,然后倒在了熟悉的人的怀里,熟悉的气息拂过耳朵:“爷在。”
舒瑶重新合眼,圆圆是他抱走的,“嗯,再让我睡一会,好困。”
胤禛抚摸她脸颊的手停在下了,低沉地问道:“你没事情问爷?”
舒瑶说道:“是您有话说。”
向胤禛怀里窝得更紧了,睡觉的舒瑶也没耽搁思考,喃喃地说:“应该不是您的,四爷不会宠幸了她不告诉我,无论您喜不喜欢,如果她被幸了,都是伺候过您的女人,您不会让她再当差。”
胤禛低头寻到怀里人儿的红唇,轻轻地碰触亲吻,“瑶儿。”
舒瑶似懒猫儿般享受着,在他怀里尽情地打滚耍懒,舒瑶是不是吃醋已经不重要了,胤禛最满意的是她信任他,是她了解他,他没白疼宠她,胤禛本身的怪病已经好了不少,也不是所有女人都无法亲近,但唯有面对舒瑶时,他会放心,会觉得安心。
比舒瑶柔美的人,比她甜美的人,比她漂亮的人,胤禛都见到过,不可否认有那么一刻的动心,但远远不及他怀里的人,慢慢的心思就淡了。舒瑶翻身坐在胤禛身上,发丝稍显凌乱,“应该不是故意陷害您,可她晕倒时正好碰上李格格,又说什么不让主子为难,我怎么……怎么感觉……”
胤禛挑开她的衣服,亲吻她小巧的肩膀,“秀色可餐,瑶儿……”
“我总觉得她是在陷害李格格吧,爷,我同你说话呢。”舒瑶扭动着身子躲闪他的亲吻,小手堵住了他的嘴唇,“说话,说话。”
舒瑶在拢衣服时,胤禛随手放下了幔帐,拽住她的衣领,刺啦一声,衣服裂成了两半,“爷很忙,她只要不算计你,爷懒得理会。”
舒瑶也被弄得兴起,最近胤禛是挺忙碌的,好几日都没……勾紧他的脖子,算了,先喂饱他再说,胤禛一边吻着舒瑶,一边问:“外面的人说的话,你不用理会。”
“嗯。”
“爷就算只有你一个福晋,如果想的话,照样能争到手,瑶儿……皇阿玛也是知道的……”
“嗯,嗯,嗯。”
舒瑶也认为康熙考虑江山传承时最关键的一点是谁能接下重任,而不是考量皇子后院有多少个女人,都说顺治皇帝为董鄂妃出家,其实顺治是得病死了。康熙教育出来的儿子,哪怕是胤禛都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要死要活,做出没有了心爱之人就活不下去的白痴举动。
不嫉妒为皇子广纳后院,侧福晋、格格一大堆就是完美福晋?会不拖皇子的后腿?她们就不怕康熙皇帝认为皇子好色误国?舒瑶霸占了四阿哥,就没想要在外面有什么贤良淑德的好名声。
但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在外面她的名声正经不错,她扶着胤禛的肩头,她的身体包裹着他的坚硬。舒瑶手划过胤禛的眉眼,也许像额娘说的,名声……好名声也是设计出来的……虽然她也没做什么,也许是额娘……额娘做的,反正有好处的事情,舒瑶也不会拒绝。
胤禛冲得更猛了,在他兴致最高的时候,在他几乎将舒瑶揉碎的时候,外面桃子的声音传来:“四爷,四爷,宫里来人传口谕,皇上命令您进宫。”
舒瑶不上不下的也不好受,她却笑倒在胤禛怀里,看着他退出自己的身体,摸着郁闷的胤禛,气喘吁吁地道:“能者多劳,四爷,我等你回来。”
舒瑶亲了亲胤禛的下巴,翻身将薄被裹在身上,眼底尚未消散的情欲显得魅惑非常,殷红的唇瓣娇艳欲滴,“早去早回。”
胤禛差一点控制不住将她重新压住,多亏他控制力惊人,平复了好半晌勉强压住情欲,没看勾引他的舒瑶,下了床榻,沙哑的吩咐:“准备凉水。”
洗脸重新更衣,胤禛精神了不少,没回头地说:“府里交给你了。”
“嗯。”
软绵绵勾魂的声音……胤禛咬着牙根儿,黑着脸走出了房门,皇阿玛到底找他做什么?难道不知道时间紧迫,他还有好多儿子要生?
舒瑶笑得前仰后合,原来胤禛这么有趣,好好玩的胤禛……太有趣了……
胤禛一肚子怨念地骑马赶去紫禁城,凡是看见胤禛的人都不由得心里一颤,雍郡王的脸色实在是太黑了,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奉诏进宫,更像是去找康熙理论的。
赶到乾清宫,胤禛登上台阶后,听见乾清宫里面传来阵阵的争吵声,胤禛听着声音……脸黑了一层,李德全见到胤禛如卸重负,上前请安道:“皇上有命令,您可直接进去。”
“他们吵了多久了?”
“两个时辰了。”
胤禛走进乾清宫,看了舒穆禄志远一眼,白天在户部累了一天了,还要到御前吵架,胤禛很佩服他的精力,“儿臣见过皇阿玛。”
康熙见到胤禛后,长出了一口气,“起来,这事交给你了。”
第351章 大战
胤禛深沉冷然的目光,让权倾天下的康熙皇帝都别开了目光,康熙有些纳闷,他怎么了?难道说他打扰了胤禛的好事?应该不会,天还没黑呢。
康熙想歪了,是不是胤禛在商量什么?看来以后得经常叫胤禛进宫,以防唯一不争皇位的儿子跟那些有野心的兄弟学坏了,康熙皇帝瞬间下了这个让胤禛郁闷之极的决定。
好在胤禛没读心术,他还不知道康熙的心思。被康熙皇帝打断好事,他郁闷之极,但他并没有失去理智,对康熙大吵大闹,他黝黑的目光环视四周,在康熙跟前的人不少,有御史,有志远,有户部的属臣,有欠户部银子的官员,也有在座位上喝茶的科尔沁亲王。
“怎么回事?爷听说你们吵了皇阿玛二个多时辰了?不怕皇阿玛定你们个惊扰圣驾的罪名?”胤禛很有气势地喝道:“散了。”
康熙摇摇头,他们如果听话的话,还会在御前吵架?端起茶盏,康熙抿了一口,看胤禛如何能压下他们,康熙不是不能将他们赶出皇宫去,但是……问题会一直存着,总得解决了。
众人不肯离去,有的拿眼睛瞟康熙皇帝,胤禛沉了沉心思,冷着脸指着御史说道:“你先说,你今日弹劾谁?”
御史将折子往袖口里塞了塞,清朝的御史当得其实挺没地位的,受康熙的打压,在他们身上很难再见到文死谏的气节,见到冷面的雍郡王,御史先胆怯了几分,“弹劾……弹劾……”
一直喝茶的科尔沁亲王满不在乎地开口了,“他弹劾雍郡王独宠福晋,弹劾雍郡王府里的格格……格格不多,弹劾雍郡王受困于妻族,同那该死的舒穆禄志远狼狈为奸为祸户部。”
说到舒穆禄志远时,亲王瞪了他一眼,向所有人表明他是多么的不喜欢他,仿佛就是天生的仇敌。见胤禛脸色越来越黑,科尔沁亲王笑道:“还说四爷您啊,没有侧福晋于理不合,哈,可能还以为四爷只能同福晋一处,对别人……嘿嘿……”
乾清宫里都是男人,科尔沁亲王一向是混不吝,说出这番话来谁也不奇怪,他做过的荒唐事情比这过分的都有。他不眷恋权位,虽然犯浑,但从未想过争权夺利,康熙念在他是太皇太后的娘家人,没犯什么大毛病,康熙也就容忍了他。
康熙最怕的是蒙古亲王有野心,多出几个像他这样干领银子不干活的,康熙还是比较喜欢的,但他今日戳中了康熙的心结,四儿子的病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康熙阴沉着脸,“科尔沁亲王。”
“皇上恕罪,这些话不是奴才说的,御史就是这意思,不就是说四爷不成?”
康熙将茶盏重重地扔到了桌上,御史扑通跪地,“奴才该死,奴才不敢妄言雍郡王。”
“他说了,我证明。”
科尔沁亲王向胤禛挑了挑眉,志远想要开口时,胤禛上前一步,对御史说道:“爷竟不知道爱重嫡妻在你眼里成了过错,天纲伦常夫妻之道,在你眼里是什么?莫不是爷将嫡福晋扔到一边,宠爱妾室格格就是正理?夫妻不睦,府宅必然不宁,齐家治国方可平天下,妻妾争锋,如何有力气为皇阿玛办差?舒穆禄大人说过,养妾室格格小妾不仅浪费精力,还需要很多的银子,爷虽然是郡王爵位,但俸禄也算是勉强,要许多的妾室格格做什么?”
“繁衍后代子孙,开枝散叶。”
胤禛冷笑,“爷如今年不过三十,已有了两女一子,你让爷广纳美妾是说爷福晋不能再生?还是说爷命不久矣,必须得留下更多的血脉,还是说皇阿玛亲自命名的弘曜是早夭的命格儿。”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一项项罪名,御史那脆弱的小神经哪里承担得起,连连磕头说不敢。胤禛并没有放过他,心里不爽的胤禛,不能对康熙,志远发火,还收拾不了一个御史?康熙都没能牵着他鼻子走,看着他上哪个女人,你个御史算个毛?
先拿他祭旗,胤禛知道这个御史身后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胤禛越想越生气,他什么都没做,平时宠宠福晋,喝喝茶看看热闹,没有挡过谁的道路,亦没有野心,就这样他们还试探他?是要到了选秀的年份,难不成这届秀女里有什么出息的?
“不敢,爷看你是大胆包天,怎么到时爷宠格格,你们这些人又会叫什么宠妾灭妻,有违圣人名训。”胤禛太了解这些他们,“开枝散叶延续血脉,皇阿玛一百多个皇孙,爱新觉罗家族旺盛,无血脉断绝之忧,爷和福晋身子很好,还能再有儿子,你敢说爷就弘曜一人?你敢保证爷纳了格格就有儿子?你一个御史,不关心朝中大事,不关心百姓疾苦,不关心朝廷上欠户部不还钱的官员,甚至不关心他们把俸禄银子都花在何处,偏偏看着爷的后院,说你本末倒置都是抬举了你,不分是非,不辨忠奸,白读了几十年的圣贤书,不思为国尽忠,不思安抚黎民,不思为皇上分忧,你……还有脸说圣人教诲,圣人就教导你广纳妾室,美色误国?圣人就是教导你不敬重发妻?”
“噗。”
御史一口血喷出来,染红了乾清宫的地面,胤禛冷笑道:“说爷同志远为祸户部,你可知爷彻夜查账之苦?可知户部还剩下多少银子?每年的税赋都被你,你们借光了,你们原本有俸禄的,每月的冰敬碳敬不少,回京述职的官员都会带些特产送礼,你们还弄得挪用户部银子,是不是都弄去养小妾了,看爷敬重嫡福晋,不顺眼了,才让你出来找爷的不是,爷每日在户部忙碌,晚上还得查账,还不许爷歇歇?”
“奴才……奴才……只是……只是觉得四爷不能……”
胤禛瞥了康熙一眼,对他看热闹的心态十分的不满,转身问道:“御史的意思是儿臣不能总惦记福晋,应该决定宠哪个妾室格格,可同皇阿玛从小教导儿臣的敬重嫡福晋不相符,儿臣不明白了……”
康熙领教过胤禛的厉害,方才他一番话,能将御史逼吐血,康熙心里存了谨慎,他能不回答吗?动了动嘴唇,“胤禛。”
志远挑了挑眉,听出康熙语气里带着些许的为难,志远缕着胡须,看向胤禛的目光真真是满意得不行,不单是他疼惜舒瑶,心性坚韧能顶住压力,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