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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今日要教福晋下棋,”胤禛推脱志远,“爷晚上还要同福晋教圆圆团团说话。”
“正好,正好,四爷啊,您可以教四福晋看账本嘛。”志远一副你应该懂的样子,“这也是情趣,情趣。”
在胤禛回话前,志远脚下生风地溜走了,“回见啊,四爷。”
留下胤禛和桌子上的账本,胤禛才明白,让他看账本是假的,主要是奔着他那个算数奇才的福晋去的,厚厚的账本……胤禛叹了一口气,摸了摸荷包,他可以向申康熙请补助吗?没有好处,舒瑶是不会干活的。
胤禛估计到了舒瑶的贪婪凶残,做好了十足的准备,勒诈了十四阿哥一堆的好玩的,好吃的,顺便送上了这个月的家用银子,但舒瑶瘪嘴看着胤禛道:“爷都没有加班费,不用拼命的,明天再看也是一样的。”
舒瑶啃着点心,指了指窗户前的兰花,自豪地说道:“我修剪的,不错吧,废了我一下午的功夫。”
已经能坐起来的圆圆和团团,听见舒瑶这句话后,立刻倒在了床上,统一小屁股对着舒瑶,胤禛嘴角微抽,“那盆兰花是你额娘送你玩的?”
“是呀,您还认得出?我感觉同送来时区别很大,我修剪了好久呢,完全按照额娘教的。”
胤禛还记得那盆美丽的兰花,每一朵花朵都是美丽的,而此时在他眼前的兰花,胤禛喃喃地问道:“兰草是兰花吗?”
“啊,四爷,您说什么?”舒瑶真没听清楚,“额娘就是这么教导我的。”
“有你,你额娘真可怜。”
有这么个徒弟,难怪瓜尔佳氏杜绝舒瑶去花圃暖房,胤禛去过公爵府,花圃是公爵府最得美丽的地方,瓜尔佳氏喜欢牡丹,也会侍弄,更会搭配花盆,每年公爵府送出的牡丹都是最珍贵的礼物,就连康熙皇帝都盼着志远献上牡丹盆景,私底下有人说,只有瓜尔佳氏养出的牡丹,才像百花之王,别人养出的牡丹总是差点味道。
“额娘才不可怜呢,四爷最可怜,还得加班。”舒瑶喝了口果汁,将胤禛给她的小东西捧起,“你努力吧,我陪圆圆团团玩去。”
胤禛拽住了舒瑶,盯着桌上的账本,道:“是你阿玛让你看……”
感觉舒瑶有炸毛的趋势,胤禛忙补上一句,“是让你陪着爷看,爷教你如何记账。”
舒瑶点了力大如牛,胤禛根本抓不住她,听着她咬牙切齿的声音,“是我阿玛?”
胤禛绷紧身体,点点头,“就是他。”
“明日我带着圆圆团团回公爵府,让我额娘说他。”
“今天……”
舒瑶看了看胤禛,“必须得看吗?”
胤禛再次点点头,表情略带些沉重,“湖广两地大旱,皇阿玛得拿银子赈灾,梅雨时节,还得当心堤坝决口,不将户部有多少银子可用算出来,皇阿玛拿什么赈灾?”
舒瑶知道哪怕胤禛不想管事,但他有一颗负责的心,咬了咬嘴唇,道:“后天我递牌子见皇阿玛去。”
“做什么?”
“要加班费,不给银子,不是白干活了。”
舒瑶坐在了胤禛的怀里,拿起账本,向在床上的儿女比划了一下,“看看我被你们皇玛法欺压得多惨,谁将来给我报仇,谁就是有糖吃,是我的乖宝贝。”
胤禛扣紧怀里的人儿,下颚撑着舒瑶的肩膀,“过两日再去吧,皇阿玛最近心情不好。”
胤禛很孝顺,怕舒瑶带着圆圆团团冲进去,把皇阿玛弄吐血就不好了,还是等他心情好一点时,再进宫的好,省得舒瑶一旦说错了话被康熙皇帝怒斥,虽然胤禛觉得舒瑶说错话的可能性不大,被康熙责罚的可能性更小,但他舍不得她受一点委屈,怀里的她是他宠溺一生的宝贝。
“为什么心情不好?最近谁惹皇阿玛生气了?”
舒瑶一边翻看着账本,一边同胤禛聊天,从她翻账本的速度上看,陪胤禛说话没让她分心,胤禛道:“主要还是为了裕亲王,他身子不太好,再有是大哥,他最近又活跃了起来,听说有个道士说他是什么……”
“道士?和尚?这些得道高僧还真多。”舒瑶向胤禛怀里靠了靠,“您可别信他们乱忽悠。”
“大哥……还真有些门道,你不知道在大哥身上有异状。”
“哦。”
异状,福瑞事件恢复了异能的舒瑶比任何人都擅长,大阿哥为什么被祥瑞附体?舒瑶不相信没人操纵,但幕后的是谁?难道是娴嫔赫舍里芳华?她不是想让太子登基吗?怎么反倒……女人果然都是善变的,总之别牵连到胤禛身上就好,舒瑶随手加深了对胤禛防护,福瑞现象胤禛用不上,突然舒瑶有些恶趣味,如果……所有的阿哥都有福瑞现象,康熙会不会幸福得晕过去呢,他的儿子一个个都来历不凡呢。
景仁宫里,娴嫔睁开了眼睛,道:“准备热水,本宫要沐浴。”
“嗻。”
温热的水流舒缓了娴嫔的身躯,赫舍里氏打了响指,此时在惠妃同良妃共同居住的宫殿上空,响起几声的凤鸣,天空中隐现凤凰的傲然影子,展翅欲飞的火凤凰冲天而起,这回不仅皇宫的人看见了,整个京城人都看见了奇景,同前几天大阿哥头顶上隐现的紫气相得益彰。
第342章 说亲
舒瑶回娘家向瓜尔佳氏告了状,“额娘,阿玛欺负女儿和四爷。”
在瓜尔佳氏怀里的圆圆表情非常的痛苦,而在旁边的团团却感兴趣地盯着舒瑶猛看,瓜尔佳氏笑着道:“我知道了。”
“额娘。”
“我知道了。”
瓜尔佳氏又说了一遍,舒瑶闭严了嘴巴,瓜尔佳氏捏了捏圆圆的脸颊,寻常般地问道:“你对外面的异象怎么看?”
舒瑶想了一会说道:“您说的是大阿哥身上的紫气东来?还有惠妃娘娘的什么百鸟朝凤?”
最近京城最热闹的就是他们母子,不管大阿哥原本如何想,是真心支持八阿哥也好,还是虚情假意,他都因为种种异象被放在了风口浪尖上,看见瓜尔佳氏点头,舒瑶喝了一口茶,平淡地说道:“大阿哥真可怜,非常的可怜。”
瓜尔佳氏又捏了捏明显发愣的圆圆,低声说:“你额娘不是蠢人,大阿哥可不是可怜呗。”
圆圆瞪大了眼睛,她如何都看不出舒瑶哪块聪明,舒瑶叫道:“圆圆的脸都被额娘给捏红了。”
舒瑶从瓜尔佳氏怀里抱过女儿,一顿地狂吻,“乖乖,不疼,额娘疼你。”
如果疏忽母爱泛滥的舒瑶同圆圆的无辜无奈,这会是一副很好很温馨的画面,坐在炕上的团团双手捂住眼睛,仿佛不忍看着姐姐被额娘欺负一样,不过从露出的手指缝隙中,他看到了历史性的一刻,圆圆被舒瑶亲哭了。
“乖乖,别哭,别太感动了,额娘和你外婆一样都是爱你的,非常非常的疼爱你。”
“……”
瓜尔佳氏脖子僵硬地扭头,不忍心再看了,她们母女互动,为什么总是让她无奈又感觉好笑呢?隐藏在舒瑶脑子里的系统连蹲在角落里画圈圈的力气都没有了,它对不起圆圆团团,怎么给他们找了这么个额娘?无论是不是漏洞,当舒瑶的儿女是很悲催的一件事情。
舒瑶充分表现了一下母爱,“我告诉你们,等你们满周岁后,我在小金、小黑背上放个软软的篮子,让它们背着你们到处玩儿,在白虎的背上多威风啊,额娘想了好久了,可小金、小黑就是不长大,我想骑它们……骑不上去啊,你们能骑好久呢。”
舒瑶真的真的很想感觉一下骑着白虎四处耍威风,瓜尔佳氏嘴角抽动了一下,暗自庆幸小金、小黑没长大。如果大街上出现个骑着白虎的雍郡王福晋,瓜尔佳氏敢保证,造成的轰动比如今的大阿哥还大,比起被岳父拉壮丁,胤禛会更头疼的。
她又看了看外孙女外孙,胤禛这辈子会被他们母女,母子,弄得鸡飞狗跳,谁都不是省心的主儿。不过他们除了惹是生非外,应该能帮上他,瓜尔佳氏不确定,他们帮的忙,是胤禛想要的吗?
“对了,额娘,二哥的亲事不能再拖了。”
书逸堪称是古代人的奇葩,二十多了还没成亲,事事总没有如意的时候,瓜尔佳氏好不容易给书逸相看了妻子,准备下聘的时候,那家的女儿染了急病死了,一次是巧合,两次三次都是如此,后来书逸克妻的名声不知怎么就传出去了,瓜尔佳氏眼光高,不想委屈了书逸,不会找个低门小户的女儿,但书逸这样的状况,也没什么名门之女肯嫁过来。
书逸乐观地告诉瓜尔佳氏不用急,他还没碰见命中注定的妻子。可书逸的年岁,瓜尔佳氏能不着急吗?一向不信命的瓜尔佳氏也去拜了佛,但名声传出去了,实在是很难办,倒是有不少小官羡慕公爵府的富贵,将女儿送来,但瓜尔佳氏怎会同意?
“哎,你二哥从来没让我犯愁过,可在亲事上比你同你大哥难办得多。”
书逸算是唯一正常的一个,瓜尔佳氏从没为他废什么心思,有时还能帮着她忙,比舒瑶、书轩强多了,可在亲事上……
“主子,主子,外面有人上门来找四爷。”
“找四爷?”
舒瑶拍了拍脑袋,二哥在家里排行第四来着,是应该叫四爷,她以为胤禛的烂桃花又泛滥了呢。瓜尔佳氏对交友广阔的书逸常有有人登门找他不觉得陌生,但今日特意提出来,“是什么人?”
“是一位姑娘,十五六岁的年纪,奴婢看着仿佛像是蒙古贵女。”
书逸虽然有克妻的名声,在舒瑶眼里是帅哥一枚,英俊潇洒,谁也不能否认书逸有极高的军事天赋,为人又很正派,如果不是几次三番的未婚妻子出问题,书逸会是很多人家眼中的乘龙快婿。
“姑娘?上门找书逸?”
男人瓜尔佳氏见多了,女人还是第一次,书逸从不往家里招女子,虽然喜欢同朋友出去潇洒,但很有自律,绝不碰妓女歌姬之流,原本雅尔江阿打算大方一把,给书逸送了两名精心调教出来的江南瘦马,那对姐妹花光是用银子买就得一大笔,书逸严词拒绝,曾对雅尔江阿说,额娘不让要。
舒瑶出声道:“蒙古的格格?”
“看着像。”
瓜尔佳氏想了一会,道:“请她进来,我要看看是哪家的格格。”
一会功夫,脚步声响,舒瑶眼前一道炫目的红影闪过,珠子相碰发出清脆的声音,走进来一名皮肤微黑,眉眼却出奇精致的少女,身姿丰盈矫健,一袭红色蒙袍,腰中缠着巴掌宽的腰带,下有几缕丝绦,裙摆处绣着精美的花纹,前端翘起的靴子上嵌着一颗珍珠,一颤一颤的,煞是好看,头上的蒙古帽子上也串着长短不一的珍珠链子,自然垂下,并不遮挡面容。
舒瑶猜她这身打扮应该值不少多银子,面容上也有些熟悉,舒瑶努力地回想,她是不是见过。
“四福晋安。”
“哦。”
舒瑶脸上的疑惑更浓,她好像不是很出名,又不爱出去应酬,参加的宴会少之又少,去了旁人也会被她缓慢的话语弄得头疼,舒瑶秉承着说一句话想半天的作风,她帮不上胤禛什么,只求不给他添麻烦,遂在外面舒瑶每说一句话都得想半天,因为她认为自己脑子不好使,不琢磨清楚了再说,对说话的人不尊重,对四爷不利。
少女眉头皱了皱,想到四福晋的传闻,道:“前两天,我同您在裕亲王府见过。”
舒瑶歉意地笑笑:“当时人太多,我可能没看见你。”
少女不以为意说:“我是看见四爷亲自扶着你上马车的。”
舒瑶没觉得不好意思,道:“我是四爷福晋嘛。”
那意思是胤禛扶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