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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可是完全的出工不出力,常常自己就脱队,或去练武,或去做他自己的事情了。
因此虽然说是他压后,可谁也没真指望他压后。
众人也早就习惯了他每天清晨就脱队,入夜前回来的状况。
这会儿虽然比起以往的日子里,时间晚了不少,可沈烈和古悠然也都没把邓傲的没回来和失踪挂上钩。
若不然的话,古悠然就算是再看不上邓傲,也不至于这么当着沈烈的面,表现出如此撇嘴不以为意的样子了。
“沈烈,不用管他!那人当他不存在就行了!对了,你今天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呃,没什么事!就是好多天没什么机会和姐姐单独说说话了,所以来看看姐姐!”
“撒谎!你呀,分明心事重重的样子,还说没什么事,让我来猜一猜,是不是为了你妹妹沈静的事情啊?”
古悠然好整以暇地笑看着他。
正好迎接到了沈烈抬眼露出来的惊喜的面容和眼神,“姐姐你,你还记得?”
“傻!你以为我是随口应付你的?涉及到你妹妹的身体这么大的事情,我哪里会不记得不放在心上?”
古悠然看到他那年轻的脸上,忧郁的眼眸里满是意外和感动的样子,忍不住暗自心虚惭愧了下。
说实话,若不是陆文生来通报说沈烈想见她的话,她真的都忘记沈静的事情了。
这会儿接收到他的感动和欢喜,古悠然只觉得有点对不住人家一路的悉心安排。
“多谢姐姐大恩,再有两天就到我们存善堂的总堂,也就是到我家了!我想请姐姐抽出一点点时间帮我看看静儿的身子,顺便也让静儿认一认——”
说到这里,沈烈就猛地顿住了口,意识到如今魏岑和古悠然的关系明显不一般了,他这么说似乎不太合适了!
古悠然却没有生气,反而点头接了一句,“是该让你妹妹认认魏岑,我也想知道这货是不是真的干下这等天理不容的丑事的,倘若真是他,你放心,我非但会负责亲自治好你妹妹的身子,同时也会把这货交给你们处置!”
“这是我早就答应了你的,姐姐我说话依旧算数!”
“可倘若不是他的话,我希望沈烈你就不要因此记恨他不说出那琴的来源的事情,好吗?”
“姐姐放心,只要静儿能好,便真是魏岑做的,我也——”
“别,这话先别忙着说,不是我要袒护魏岑这货,其实这么些天下来了,沈烈你也该看出来了,魏岑是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所以我对他有信心,这样,一切都等见到你妹妹沈静后再行讨论如何?”
“好,都仰仗姐姐了!沈烈在此拜谢姐姐大德!”说着沈烈就再度起身行了个礼。
“坐坐!干什么这么客气,既然叫我姐姐,我便当你是我自家弟弟一样了,真是,我一会儿就会和文生说,明天一早,你便辛苦的领路吧,我们去你家叨扰两日!”
古悠然这些话说完,是彻底安了沈烈的心了,“谢谢姐姐,姐姐能去,沈烈代表全家高兴都来不及,哪里谈得上叨扰!”
“好了,既然放心了,总是能安心的喝茶了吧!”
“姐姐,小弟以茶代酒,敬谢姐姐!”
沈烈也是爽快,双手端起那茶杯就含笑恭敬地敬了过来。
古悠然也摇头无奈的笑着受了他这一杯茶。
随后正谈得欢快愉悦的时候,马车车辕轻轻地颤动了一下,然后帘子掀开,魏岑脸色有些不好的进来了。
见到沈烈和古悠然的脸上都带着轻松笑容的样子,不由微微面沉了一下。
但是随后却又被担忧覆盖了。
古悠然本能地觉得不对劲,当即就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魏岑看了看沈烈,知道这家伙跟了一路,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都已经知道了不少事情了,也没有太瞒着,干脆直接就沉声道,“三师兄失踪了!”
“什么?”
古悠然一愣,“怎么可能?”
“是真的!他的小厮荣宝也跟着不见了!”
魏岑的脸色真的很难看,因为就这出神府以来,短短一个多月里,都已经接连两起失踪事件了。
前一次古悠然的事情还能说是偶然,这一次的三师兄邓傲和他的小厮荣宝的事情,明显就是刻意的人为了。
要说没人盯上了他们神府,鬼都不会信了。
“魏岑,会不会是邓傲这家伙带着他的小厮去了什么地方,一时间没来得及赶回来而已,你也不是不知道这些天,他这一路上哪天不是到傍晚才回来的?今天也许就是晚了点,你们不要先急着紧张!”
古悠然还试图语气轻松一点的安慰他们。
其实心里也开始有了不太好的感觉。
毕竟她也是知道的,以往邓傲每天脱队是事实,可是他的小厮荣宝却是老实本分的跟在队伍后面的。
今天居然连荣宝也跟着不见了,事情就的确不寻常了。
“那这个呢?”
魏岑说着,就摊开了掌心。
出现在古悠然和沈烈他们面前的赫然是一块很小的黑色的纱,一看就知道不是属于他们车队里的人的东西。
因为除了古悠然和倾城无双,这整个队伍就没有女人。
而所有人都看出了古悠然和邓傲不对付,因此两人简直是互不相见,连带着倾城和无双也几乎不到马车队末去。
更别提这黑色的分明像是女人面纱上的一角的料子了。
再联想不到邓傲失踪了的话,他们也未免太自欺欺人了。
“我……靠!这谁啊!也未免欺人太甚了!”
古悠然不得不确定邓傲那家伙这下真的可能落到了别人手中之后,顿时就火了。
虽然她和邓傲那家伙不对付,可好歹邓傲也是神府的一员,她也还是神府的主人不是?
所谓打狗还得看主人,尼玛就这么不声不响地把她府里的人给弄走了,分明是半点也没把她没把神府放在眼里啊!
更让古悠然气愤的是,那幕后的人,既然有本事把邓傲和他的小厮都无声无息地弄走,没理由还会大意地留下这么一小块黑色面纱残料。
分明是故意让他们发现的!
MD,这就不能原谅了!
赤果果的挑衅啊!
古悠然能不冒火吗?
“这个邓傲也真是的,好歹也是跟着神,咳咳,他师父学了这么多年,平日里又是一副张狂得眼睛长在天上的模样,白天也练武晚上也练武,我还道他武功高到了什么程度呢,却原来这么没用的就被人掳了,真是丢人!”
【尼玛,流白想把自己掐死…………我还就不信了,我继续去写第三更,不肉了,我不还就不睡了!不然要不亲你们砸死我得了!】
120:尼玛,诡异了!(第3更,流白跪了,实在写不动了!)
古悠然这话让魏岑和沈烈都不知道该如何接了。
都知道她是在气头上了,谁敢多吭一声啊!
“最先发现不对的是谁?唐拓吗?”
“不是,是三福,咳咳,他和荣宝在府中时就素来交好,他先发现荣宝不见了,然后和剑心说了,剑心也找了一圈,意识到不对头和唐拓说了,然后——”
古悠然听完,沉着脸就站了起来濉。
沈烈和魏岑见状,赶紧掀开帘子先出了车厢,无双和倾城也赶紧撩好帘子,让自家夫人出去。
古悠然一下车厢,发现非但唐拓和文生他们带着人都围在了马车周围,连轻易不下马车的冷忧寒都已经也站在了一边了。
古悠然见此,对邓傲这家伙就更是恨得气不打一处来部。
忍不住低骂了一句:“真是个笨蛋!”
而听到夫人这句愤恨下的痛骂的人,都脑门一抽,全都选择性地耳鸣了一下,假装没听到。
“唐拓,除了这块寡妇纱,可还有其他的线索残留?”
听到古悠然把那块黑纱恶毒的叫做‘寡妇纱’后,唐拓忍不住嘴角再度抽搐了一下。
由此可见那幕后干这事的人,有多么的遭古悠然的痛恨,虽然黑纱遮面的确是寡妇出门最常使用的。
但是会用黑纱覆面的女子不定都是寡妇。
“呃,夫人,没有!”
“那你们有没有人知道,这些天脱队后邓傲那蠢货都是去哪里闲晃的?”
古悠然又问。
唐拓和魏岑同时摇头,“不知道!”
“三福,你给我过来!”
古悠然猛地对着一旁惴惴不安的魏岑小厮招了招手。
“夫人!”
“听魏岑说你和邓傲的小厮荣宝很要好?那荣宝有没有跟你说,他那个蠢货主人这些天白天不在队伍后面都是去什么地方的?”
“呃,启禀夫人,三福不知道,荣宝也没有和小的说过!”三福迟疑了下才大着胆子又补充了一句,“按照府中规矩,各位公子的小厮都不得随意打探其他主子的事情,违者会被当成叛徒细作罪论处!”
古悠然一听这话,也有些傻眼了。
当即就看向陆文生。
陆文生闻言苦笑了一下,点头证实道,“启禀夫人,府中的确是有这条规矩的!”
“我……勒个去!”古悠然顿时无语了,“这还找个毛啊!我们连他具体什么时候失踪的都不知道,到底是早上刚脱队没多久就失踪了呢,还是在晚上快回来时被人给弄走了?”
“还有,若是真的被人抓走了,抓他的人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就抓他,不抓别人?”
“再就是抓他的人会把他带到哪里去?他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就算是劫色,也要找对性别啊!噢,忘了,劫走他的是个黑寡妇,弄不好还真是劫色!”
听了古悠然气恼下的乱七八糟的气话,唐拓、魏岑,包括沈烈都有些尴尬的哭笑不得的样子。
冷忧寒的眼眸里也闪过一道无奈之色。
“夫人,您消消火!别说气话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必须赶紧找到三公子,不然拖延的时间越久,恐生变!”
魏岑他们都不方便在这个说和缓的话,只有陆文生这个当心腹管家的人合适。
而他也的确认得清形势,果然就适时的开口了。
古悠然听了他的话,也的确深吸了口气,缓缓地冷静起了自己的情绪。
她何尝不知道此刻发火也是无济于事的?
但是她就是觉得有些不舒服!
你说自打这个邓傲加入队伍,没有给她带来半点好处和痛快就算了,现在好好的行程,还被他活生生的耽误了。
大家都要帮着去找,去费脑子,你说,是不是个不让人省心的?
“大公子,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冷忧寒不愧是神府的大公子,对比起古悠然的暴怒和狂躁,他不管是面容也好,是眼神也好,都显得十分的从容和镇定。
好似失踪的不是他师弟,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下人一样。
让看到这一幕的古悠然也不得不佩服究竟是人家的养气功夫好!
自己反像个没半点仪态和教养的乡野村妇一般了。
干脆撇了撇嘴,也淡定了下来。
“夫人,我给老三算了一卦,是个有惊无险的卦面!”
冷忧寒说着,就摊开了掌心。
古悠然凝眸看去,顿见三枚古朴的铜板以坎为上,巽为中,乾为辅的方位排列成了一个斜三角。
顿时,她也忍不住掐指算了起来。
随后,古悠然的眸子里就忍不住露出几分惊疑地看向冷忧寒。
冷忧寒见状,动作细微地就颔了颔首,表示她没有看错,的确是这样。
而得了冷忧寒的确定后,古悠然的表情顿时更难看了。
眉眼上笼罩了满满的不情愿和不悦之色,忍不住嘀咕了一句,“丫的,难道当真是夙世冤家不成,这一卦的解像,竟然是应在我身上的?”
沈烈是唯一看不懂也没听懂的人。
唐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