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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边圆润弧线饱满,看那纯正的如同鸡血一样的红,透着一股莹润的水汪汪,古悠然不用多问,也看出是极品的红翡了。
那簪托之下,还垂荡着细细的金丝串联成的其他的翠玉珠子,现在拿在手里,红汪汪衬着绿珠子摇摇晃晃的,戴在头上光想也是吸人眼球的。
难怪古悠儿嫌艳丽,从来不戴了。
古悠然也不喜欢这珠翠满头的晃荡,现在又正好缺个华贵的镇得住人的额箍中间的宝石,这颗泪滴型的红翡自然是最佳的打造之物了。
“行,就它了,无双,你找人把这簪子给融了,把那红翡给单独取出来,给我重新打造一个额饰!”
“是,夫人!只是不免可惜了这么漂亮的一根簪子!”
“傻丫头,簪子再漂亮不戴也是浪费不是?把那红翡挖下来我起码还能戴的!”
“这倒也是,夫人放心,这事情就交给奴婢做了,奴婢定然给夫人打造一条最漂亮的额箍!”
“你会?”
“夫人放心,无双手艺很好的,我们的发簪之类的都是她自己巧手做的呢!”倾城以为古悠然这么问是不放心,连忙就拔下她自己头上的一根素色的簪花给古悠然看,替无双证明。
古悠然见那簪花做的当真惟妙惟肖,素雅中又不失精致,不由也觉得自己得了个宝。
“很漂亮呢!无双,真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手艺,果然不愧是叫无双,以后谁要是娶了你这巧丫头,那可当着是享了天大的福了!”
“夫人尽胡说,奴婢才不嫁人的,要伺候夫人一辈子的!”
“这哪成啊,这要是真伺候我一辈子,那老天爷可都要怨我心狠了,居然舍得把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给留成了老姑婆!哈哈!行了,别急啊,夫人我肯定给你们一人物色一个如意郎君!”
“夫人!”
两人都面色微微绯红,有些不依的娇嗔了一声。
不由让古悠然更加笑了出来。
这一高兴,额头的那簇火焰仅余的淡淡的红色也都褪掉了。
又变回了无双和倾城他们一开始看到的淡淡珠光银!
两人见这样子,对古悠然所说的练功出了岔子,所以额头多出了这么一个标记的说词,反倒的是有些信了。
此时,门口又传来了敲门声,“夫人?夫人可在屋里?”
“夫人,是陆管家!”
无双和倾城顿时就连忙说道。
“陆管家,夫人刚起身,奴婢们正在帮忙梳妆穿衣呢!您稍候下!”
无双得了古悠然的示意,连忙高声喊道。
门外陆文生闻听此言,顿时就松了口气道,“原来是夫人在梳妆,文生知道了,夫人不急,慢慢来!好了再招呼一声,文生就在门外候着!”
“辛苦文生了!今天我起晚了,一会儿就好!”
古悠然估摸着他是左右等不见自己出去,所以跑房门口来等了。
喊完这句,顿时就对着无双和倾城催促了起来,“你们赶紧快些给我梳个头,别叫其他人等久了!”
“夫人放心,一炷香内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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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古悠然再度出现在人前的时候,日头都已经到了正头顶了。
也就是说这会儿不是中午十一点,就是十二点了。
也难怪陆文生这样稳重的管家,都忍不住来敲门催起了。
而冷忧寒和魏岑他们更是已经等候在了古悠然住的这进院子的客厅里面了。
盖因古悠然昨日可是说了近日午饭是要和冷忧寒一起用的。
“夫人,您可来了,大公子都等您一个多时辰了!”
陆文生看到古悠然出现,赶紧快步的上前,小声却又刚好能让人听见的这么报告了一句。
冷忧寒他们宛如没听见一样,依旧站在原地,古悠然则微微地点了点头,冲着他们三人歉意地说了一句,“大公子,两位公子,委实不好意思,让大家等这么久,今日实在是有些睡过头了!”
“见过夫人!夫人不必如此,我们也没有来多久!”
冷忧寒代表他们开口关心了一句,“夫人昨日睡的可好?”
古悠然立即就微笑点头,“三位公子看我容光焕发的样子,也当知我昨日是睡的很好的!倒是辛苦的累的大家久等,悠然有些不好意思!”
古悠然这话没人认为她是在牵强附会的说谎。
毕竟那如珠玉般温润生光的容颜,还有那如烟如霞白里透红的肌肤,以及那怎么看着都特别明亮的明眸,无不说明了她此刻的状态之好。
甚至于今天的妆容,都尤其的明艳动人,额间竟是连大陆女子少用的‘花黄’妆都点上了。
这一般可都是未婚的如花少女们才敢于用的妆容。
但是现在古悠然的眉间,竟然标新立异的勾勒点画了一朵火焰图案,虽然很怪异,却衬着她的那张绝色容颜越加的殊魅无边。
别说魏岑,就是唐拓乍一眼看到都忍不住心微微地动了一下。
因此冷忧寒此刻问古悠然睡得如何,其实当真是一句明摆着的废话。
而古悠然如此大方的直言她睡得极好,又令大家心里感到无比的惊讶和诧异,想着她怎么就能没心没肺的还睡得这么香这么好呢?
竟然当真如此笃定冷忧寒不会借她和魏岑的勾·搭成·奸的事情来对付她?
107:色壮英雄胆(第1更,求鲜花!)
“夫人看来今天心情是极好的!”冷忧寒也微微眯了眯眼睛,不知是正话还是反话的说了一句。
古悠然心底冷笑,心情好?
她要是心情还好得起来才有鬼呢!
昨天晚上算得上是来了这里这么久,心情最不好的一天了。
只不过她现在也没办法,就算是心里憋的慌,也只能强行的忍着了漩。
按着她的性子,是真的有点不耐烦这么和皮里阳秋的说话,斗心眼的,偏生冷忧寒他们似乎自恃聪明,总喜欢这样装深沉一样的说话。
想到这个,古悠然强摆出来的还算欢喜的面容,就顿时敛掉了所有的笑容,一下子就变得不苟言笑了。
冲着冷忧寒就斜睨了一眼,“大公子这次可说错了,你哪里觉得我心情好?锩”
“呃……”
古悠然这陡然的脸色转变和不甚客气的语声,再度让众人错愕僵硬在了当场。
尤其是魏岑和唐拓,简直不敢置信地看向她,想着古悠然疯了吗?
居然这么利落的就说变脸就变脸了,且变脸的对象还不是他们两人中的一个,而是他们都害怕敬畏的大师兄?
她到底怎么了?
不会是恐惧过了头,把脑子给刺激坏了,所以犯浑了吧!
冷忧寒也怔住了。
似乎也极度意外古悠然竟然会把对他的不满也直接显露到脸上来了。
这是什么状况?
难道说她想要在今天此时此刻的情况下摊出底牌来了吗?
不对啊!
他没看出她做好充分准备的样子来,这个时候与他撕破脸摊牌的话,便是傻子都知道她自己不可能有胜算的,那她又缘何会这样?
这一不解的思忖,反而使得冷忧寒没有在第一时间内拿出什么严肃的表情和反击的决定来。
而此时,魏岑深恐古悠然再说出更加吓人心脏的话,赶紧大声的干咳两声,提醒似的叫了一声,“夫人!”
古悠然一顿,看向脸色还是不太好的魏岑恐慌地看着她的模样,眉头微蹙,“怎么了?四公子有什么事吗?”
魏岑听了这话,脸色更是不好看。
想着这个女人是真那么有底气,还是蠢到没边了?
还问他有什么事?
看不出他是在帮她转移话题吗?
唐拓也觉得不可思议的看着古悠然。
古悠然却一副浑然不觉的样子,竟是还走了过去,来到魏岑面前,把他斜衽襟处,可能因为穿戴的有点不经心的关系,所以微微皱了一处的地方,给抚了抚平。
然后才走到一边的椅凳边坐了下来。
这个动作,几乎把所有人的目光都胶着定住了。
如果说之前她对于冷忧寒的不客气还能理解成可能是不小心的话。
那她这个自然而然,堂而皇之的在大庭广众之下给魏岑抚平襟口的动作,就无异于赤果果的直接宣告她对魏岑是不同的。
或者说两人的关系的确是不单单是夫人和弟子的关系。
毕竟这种几乎是在房中才可以有的亲昵动作,纵然是真正的夫妻,妻子也极少会在大庭广众下给丈夫抚平衣襟领口。
可古悠然却这么做了。
还做的一脸淡然和习惯。
便是被她的亲昵动作照顾了的魏岑,都愣在原地。
完全的意外和错愕。
因为他清楚的知道,他喜欢古悠然和古悠然对他的感觉完全是两回事。
古悠然自己也说了,她不记得过去曾经和他如何如何亲昵了,现在的她对他没有什么印象,更谈不上喜欢和中意。
事实上,古悠然从地陵里出来后,也的确一直和他保持着很疏离的距离。
因此他怎么也想过古悠然会亲手在大师兄他们的面前给他抚平衣襟。
这岂不是说明了也许他之前一直是误解了她的。
在古悠然的心里,其实一直是有他的。
只是他不明白的是昨日里她还用话语和行动暗示他要忍耐,暂避锋芒的先回神府去,今天她怎么就一改她昨天的良苦用心,如此高调和挑衅般的把他们的关系曝之于众了?
一个晚上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悠然她怎么就底气足到这种地步了?
那是不是意味着他可以不用回神府去了,她想到办法继续留他一路同行了?
众人的心思各异了起来。
其实都属于想多了。
古悠然还真没他们想的那么复杂,她只是正好看到了魏岑的襟口有褶皱,看着有那么点碍眼,所以她去抚了下。
要是她看到的不平整的人是唐拓,她顺路走过去的时候,也会伸手去抚的。
哪里有冷忧寒魏岑他们想的这么复杂。
她却不知道在这个时代,别说女子替男人抚平衣襟这种事情,就是男女之间稍稍亲热些的眼波流转,那也是要避讳一点,不好在大庭广众下过于显露的,否则就是不庄重。
所谓无知者无畏!古悠然可不知道这一个小小的动作,在所有人的眼里和心里形成了什么样的冲击,她只是坐下之后发现众人都还站着。
立即很奇怪地道,“都站着做什么,坐啊!”
呃——
唐拓看了看冷忧寒和魏岑。
魏岑也说不出心里是激动呢,还是微微战栗地也偷看了下面色淡定到了极点的古悠然,见她还是如山般岳峙渊渟的模样后,不期然间,心里也猛地定了起来。
不就是被大师兄看到吗?
反正不表现出来,大师兄也是知道了的,既然悠然一个女人家家都尚且敢于站起来承担这通·奸·的罪名,他一个男人竟是连她一个女人的胆魄都没有吗?
得!糊里糊涂就决定要豁出去的魏岑,干脆也色壮英雄胆的竟然没等冷忧寒先坐下,就已经先一步坐了下来。
只是那脸上多少的表现出的视死如归般的凛然神态,让人读出他心底其实远没他表现出来的这么英雄!
冷忧寒再一次意外地看了看眼前这一对男女,当真是有些探不清他们的底了。
想着若是要发作的话,其实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时机。
便干脆依旧装没看到一样的,缓缓地优雅地坐了下来。
这下一来,唐拓就更加坐蜡外加看不懂了。
难道说大师兄已经知道古悠然为什么如此拽的原因了?
为什么他就是没看出来呢?
唐拓想破了头也想不通冷忧寒会忌惮古悠然什么东西!
毕竟这么多年师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