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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人家纳兰洛也是古悠然认可了的男人,也是有位份了的人了。
被人纳兰洛说起来:你魏岑是家里的一份子,我纳兰洛就不是?
就因为我和悠然好了,你就来踹门,你这到底是吃醋生悠然的气,还是根本就是容不得我纳兰洛呢?
我们俩就上不得床?亲热不得了?
瞧瞧,这分明就是不占理,也完全站不住脚跟的!
你叫魏二货怎么办?
还不是只能拿房间里各种家具用品撒气?
沈烈住的离魏岑近,听到动静,脸色也苦笑难看的很,几次想要开门去隔壁安抚劝慰一下魏岑这个结拜大哥,却又几次抬手了又放下。
实在不是他不想去做这个安慰者,而是他的身份太尴尬了,夹在中间真的不知道该帮谁好。
论起来他和魏岑已经结拜了,自是要替大哥开解心结。
可别忘了,在地震遇难噩耗传来的很长一段艰苦的等候消息的日子里,唯一陪着他在清河边死守,过着清苦日子的人就是这个呆书生纳兰洛了。
如今纳兰能得了姐姐先一步收入了房中,又有了真正亲密的关系,以维系住了他以后的身份和地位,他替纳兰高兴都来不及,怎么能再去打断捣乱呢?
何况,沈烈的心中也因此有了另一种热望,纳兰和姐姐关系及感情都不如自己和姐姐那般亲近,姐姐都尚且这般厚爱。
那到了他自己这里,那就更加不会存在其他的未知数了。
这对于一直害怕会‘夫’身未明的沈烈来说,纳兰洛的被收房,就是一个强烈的信号。
他实在不愿意就此发表什么讨檄的言论。
这般一来,大哥魏岑那里,他就自然只能惭愧的不予去安慰和打扰了。
原地在房间里转了好几圈后,才勉强令自己安静下来的盘腿坐在了床上,告诉自己干脆凝神运气的练练内功算了。
可真安静下来后,入耳的却是那一声比一声勾|人|心痒到无以复加的|呻|吟,以至于没多一会儿,沈烈就满脸涨红,额头身上全是斗大的汗珠,一颗颗的往下落。
身体也微微地颤抖着,他在克制着自己的手不能往那处被挑|逗|的完全肿胀的小沈烈上去放。
可口中却还是无法压抑住渴望的一声声地叫着,“姐姐……姐姐……”
当真是魔怔哦!倪小六和小厮阿默,早就认定了夫人古悠然是个在男|女关系上,很是yin乱的人。
在也听到动静后,瞠目结舌的同时,只是觉得更加难堪和丢脸一般,倒没认为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盖因实在是古悠然做的任何一件事情,都不是他们能接受得了的。
因此,主仆两人面面相觑了下后,赶紧红了下脸,彼此给对方把听|穴|给封住了,各自眼观鼻鼻观心的坐禅调息了起来。
唯一睡的没心没肺,心无旁骛,完全没被吵醒的人,就只有‘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老李头李漠了。
这老东西早早的就催眠他自己进入了深层次的梦想,至于飘进耳膜里的那令人全身发烫,yu火勃发的靡|靡之音,他就完全把它融入到了梦境之中。
梦里他还在合欢谷当他的逍遥放|荡的谷主,身边无数美女环绕,他张狂的大笑着,享受着粉臂霜腿的伺候,好是快活,竟是睡得越发踏实而美好了!
不得不说,这猥琐的老东西,也真特么是一朵奇葩!
……
……
总之,这一个放|浪不羁的晚上,太多人因此丢命,太多人因此失眠,太多人完全被那天外美妙之音给毁了向道端正之心……
自然也太多人愤怒和失望、伤心!
可这些,其实都已经无关大局了。
因为都无法影响到古悠然已经牛掰到了逆天的未来生活大方向了!
……
天光终于彻底大亮了。
只觉得浑身舒爽,全身亿万毛孔都在呼吸天地灵气一般清透有力的古悠然,终于在嘤唔呓语中醒了。
而几乎同时,身边还紧紧搂着她的腰肢的纳兰洛也缓缓地弹了弹眼睑,睁开了眼睛。
精神的觉醒,伴随着两人结合在一起的身体知觉也一并跟着苏醒了过来。
古悠然忍不住又嘤唔了一声,盖因她感觉到了那持续膨胀的物事,又有了变硬的趋势。
玉臂轻巧地探出,微微撑到一边的床铺之上的同时,身体立即往旁边挪了一些,便听纳兰洛低低地啊了一声,想要赶紧重新搂住古悠然的腰肢,不让她后退,不过却已经来不及了。
眸光中微微流露出惋惜神色地看着古悠然的身体吐出了他的小纳兰,为自己没能多享受那么一会儿天籁之妙而感到有些懊恼。
不过他却也没有不懂事的非要再硬凑上去,继续腻歪一把。
倘若那样做的话,悠然也不会强行拒绝。
但是现在天光肯定已经大亮了,昨夜又是那般雨疏风骤了一个晚上了,这会儿其他几位主儿,不用想也知道肯定已经是三堂会审的在等着他们了。
是以,他没有做多余的动作,只是眸光温润从容地看向了古悠然。
那目光里,没有羞惭、没有后悔、更加没有一丝丝不自在。
似乎昨夜的他们不是第一回和凤鸾鸣,而是已经无数次相濡以沫的老夫老妻了。
古悠然回视他的目光也是坦率自然,没有尴尬的。
不说都是饮食男女,这种最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各种仔细的做完了,天亮之后还装陌生人,不免也太电影剧情了!
再说了,纳兰洛本来就是她的男人,虽然是阴差阳错的被认做了她的男人了,那也是她的男人了。
和自己的男人上|床,怎么算也不能说有罪吧!
而且酣畅淋漓的一场做|爱,累到精疲力竭后,果然把所有心里的负面情绪都发|xie了出去。
尤其是她和纳兰洛结合后,脑海里闪烁的那些光芒到底是什么原因,她到现在也没弄清楚。
但是有一点很肯定,那光芒对他们两人都有好处。
那般折腾,现在全身上下只觉得神清气爽,无比轻松,竟是半分酸软不适都没有。
有的只有那宛如被打了满满鸡血一样,状态圆|满到了极点的状态,当真是不可思议!
“明珠,天亮了!”
古悠然轻声说了一句,言下之意是亲爱的,你该起来了!
“嗯!我的衣裳被你昨天撕碎了!”
纳兰洛脸色很是正常的陈述了一句,同样点名了他为什么还没起身的理由,他没衣服穿了!
女汉子的古悠然饶是脸皮很厚,此刻也忍不住红了下,“咳咳,那什么,不是昨天有买了两套新的吗?”
“天云锦的太厚了!”
“那就穿另一套薄一点的常服嘛!”
“哦!那这样一来,我就又只剩一套衣服了!”
神笔世家的这位传奇书生,此刻很认真的在光|着|身子的情况下,与他亲爱的新升级成了亲密爱人的伴侣古悠然童鞋讨论起了衣服问题。
古悠然闻言,趴到他胸膛上,继而又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这个补偿那一套衣服怎么样?”
“嗯,好像少了点!”
古悠然又轻了他的唇一下,“这样呢?”
“好吧!勉强够了!”
纳兰洛也笑了起来。
“那亲爱的,你可以起来了吧?”古悠然笑靥如花,语声柔|嗲|软糯,很是缠绵,更加让人骨酥。
“嗯,我先出去,你最好也快一点,我一个人估计扛不住多久!”
纳兰洛也捧住她的脸,在她的额头亲了下,然后扶正她的身子后,他自己就坐了起来,掀开床帏走了出去。
而古悠然原本还佯装轻松的笑靥顿时就僵住了。
瞪着那已经落下的床帏,暗叫:臭明珠!连这点装鸵鸟的时间也不留给她!
她的确是不后悔和纳兰洛发生了这么一场,可这不等于她这会儿不会想该怎么去安抚一下她的其他男人们。
昨天晚上的战况,她如今光是回忆,都觉得头疼无比。
太陶醉,太投入,太放|浪了啊……
连她自己都觉得那样的她实在是太不要脸了点。
可她要是说,那般投入到了极点的欢|爱,她整个过程都身不由己的话——
呸呸呸!还是算了吧!即便这是如实的情况,只怕也没人信啊!
弄不好还会让顾郎,冷忧寒他们以为自己有胆做,没胆认的找借口呢!
再说了,真要这么说,对明珠似乎也太不公平了点。昨天晚上这书呆子,可是发挥出了练武之人的顾郎和阿拓他们,都发挥不出的健旺战斗力,她到如今都想不通他一个不会武功的家伙,哪里来的这么多的精力。
哎哟!离题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她总要出去的,不可能一直躲在房间里啊!
不多一会儿,耳旁她已经听到了开门声,显然,纳兰明珠已经先一步出去挡枪子了。
她再是心中忐忑,此刻也不得不赶紧整理穿戴自己的衣服了。
两分钟后,古悠然不得不佩服自己了。
满床纳兰明珠的衣服,没有一块是超过三十厘米的大布片,可她自己的衣裳,却除了丝绸小亵|裤破了之外,连半片衣角都是完好无损的。
真是——
这战场,让其他人见了,她说她昨晚上是身不由己的就沉醉进去了,泥煤的,谁信啊!
386:一种名为‘古悠然’的瘾
386:一种名为‘古悠然’的瘾
纳兰洛开门之后的一秒钟内,几乎所有的房门都打开了。
谁的耳朵都不聋,且他们都等这一声门响等得太久了。
各路各式美男犹如模特登场一般,不约而同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就站在各自的房门前,目光身体的侧向都是一致的看向中间纳兰洛出来的方向。
纳兰洛穿着昨天晚上新买的两套秋衫中那稍微薄一点淡青色的那一套棼。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脑海和身体深处已经无形中产生了某种变化,今日一样是脚底不沾内力的纳兰洛,走出来,站在门口给人的感觉却是脚底十分的沉稳,毫无半分虚浮之态。
这令得包括邓傲、唐拓、顾希声在内的和古悠然有过亲密关系的男人,看他的眼神都有些怪怪的。
不知道是嫉妒到了极点,还是惊讶到了极点村。
他们是练武之人,一宿贪欢后,也不免有几分精气虚浮,尤其是当他们爱慕|贪|色的对象是古悠然这样的名|器|尤|物之时,这等情况饶是再装无事,也心底多少清楚。
可纳兰洛一无浑厚的内力打底,二来他本就是个读书人,不惯于强身健体的武夫,也没有多大的力气。
可这厮愣是鏖战了一宿,啥事没有不说,反而面色润泽有光,天庭神蕴内藏,连眼神都变得更加藏风隐灵了。
若他是个武林中人,比如修炼过某种男女|房|中|秘术的话,他们还能怀疑纳兰洛是不是采|阴|补|阳了。
可他一介书生,反而悠然武功估计当世无人可当她一堪之敌,这种情况下,决计没可能算计到悠然从她身上得了功力或者其他好处的。
那么难道说,纳兰洛这家伙,看着最是百无一用,但是偏偏在那事上,是‘天赋异禀’?
这等猜想,也难怪令得所有男人看他的眼神都带着几分凶狠和杀气。
这并非真的是要杀了他,而是纯粹是因为大家都是男人,于是都懂得那个原因。
倪明泽的脑袋从门里探出来看了一眼,又很快缩了回去,赶紧把门关上,忍着肚子饿,也只能与他的小厮阿默大眼瞪小眼。
外面这等无形的刀光剑影,争风吃醋问题没解决之前,他们看来是别想吃早饭了。
不过也好,总算他们不用被夹杂在其中,不然日子更难过。
老李头也远远地贴在走廊边的角落里,不声不响,反正他只认一个主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