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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悠然立时就果决凌厉地截断了他的话。
唐拓见状,静静地点了点头,然后就转身大步回房了!
马上,走廊上就剩下古悠然纳兰洛,以及老李头他们三人了。
“马匹之类的都弄好了吧?”
古悠然没有专门看向谁,老李头却已经如同幽灵一样恭敬地弯腰,“是的,夫人!老奴全安排好了!”
“好!”
古悠然说完,便率先朝着纳兰洛的房间走去了。
而纳兰洛也一声不响地就跟着古悠然进了房间。
可没等古悠然把房间桌子上的烛火点亮的时候,身后已经传来了关门声。
屋子里立即就黑了不少。
毕竟房间外的走廊上那几盏灯笼也就够照亮走廊而已。
古悠然错愕了下,回头看了一眼,发现纳兰洛正缓慢地转身,朝着她的位置走过来。
而门外,老李头的脚步不曾离开,而是就直接在她房门口坐了下来。
看这架势,这老家伙是要通宵守在她房门口了,倒真是做足了一个守分忠主的奴才的本分。
古悠然眉头微微一皱,不是不满意老李头的行为,而是太过满意反而有些不忍。
以前没当他是个人,自然是各种作贱都可,可现在已经认可他是自己人了,便也不想他这般模样了。
刚要开口说话,却错愕的看到纳兰洛的人直不棱登的就已经走到了她面前,然后在她全然没想到的情况下,便伸出手来了。
古悠然一时间不确定,他是看不到她站在这里,还是有意。
若说看不到也勉强算是说得过去,因为这屋子里烛火还未点亮。
但是古悠然知道房门刚关上,她站在这里,纳兰洛进门前就已经是看到了的,她也不曾移动过,他不可能用看不到她解释得过去。
既然不是因为没看到,那么他这么直接走过来,如今还伸了手——呃,现在的情况是他的手已经放到了她的肩膀上。
那么就足够说明问题了——他是有意的。
只是古悠然脑子一时拎不清的是,纳兰洛这样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想做什么?
“明珠?”
古悠然自然不至于会惧怕一个男人在黑暗的环境中这么搂住她。
且不说纳兰洛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便是武功高绝如冷忧寒,她也绝对有反制之力。
她之所以叫他的名字,带着疑问,是想给他一个说明和解释的机会。
但是回应她的,却是纳兰洛有力的想要拥抱住她的力道。
黑暗中,他的身体有些颤抖,呼吸也有些微微加重。
那绝对不是太过激动和兴奋,而是紧张所致。
显然纳兰洛自己很怕古悠然会反抗和挣脱他的力道,因此大胆的做出这样动作的是他,可紧张到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的也是他。
古悠然自然不至于反抗到推开他,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她的男人之一了。
即便目前为止,这个名分还只是停留在表面上。
可古悠然在人前的态度已经决定了不管有无夫妻之实,她都要把他当成其他男人一样等同视之,不能偏颇,更不能伤害他。
若是现在做这个举动的人是魏岑的话,古悠然有一百种办法推开,甚至于教训责骂他一顿。
可现在做这个动作的人是谁都想不到的纳兰洛,她就不能那么处理了。
脑子急转间,纳兰洛的人已经又大着胆子走前了半步,既然他的力道无法令得古悠然偎依到他怀中来,那他就更主动凑上前,更贴近一步。
“明珠?”
古悠然没有动,也没有反感和排斥他的贴近,她现在就想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你是觉得选了我,不用面对其他人的不高兴吗?”
纳兰洛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
他并没有特意压低声音,而是正常的说话语声。
若非他贴着她的身体还在轻微的颤抖,光听他这平静无波的声线,古悠然还真以为他没什么情绪呢!
一瞬间,她懂了!
原来纳兰洛是以为她在拿他当挡箭牌,所以才会选择了进他的房间。
而他,虽然感动于她今晚为他做的,却不等于他愿意自己被当做这样的挡箭牌。
他也是个男人,他也有他自己的选择和骄傲!
古悠然理解过来了,却只觉得自己有点冤枉。
没错,她今天选择进他的房间,的确是认为他们俩的感情还不到能上|床的地步。
也认为纳兰洛不是个开|放|的能够先性|后爱的人。
可这并不等于她认为他是个挡箭牌。
说句难听话,都是她的男人,既然选了做她的男人,上了她这跳船,不管时间先后,最后难道还能不被她睡不成?
要知道当初她和顾希声在一起的时候,可也是先做了爱做的事情后,逐渐慢慢地培养出感情来的。
要是纳兰洛只是因为这一点而不高兴的话——
黑暗中,古悠然的唇角微微地撇了撇,那她还克制个什么?
直接睡了就是!
正好她这些日子心里堆叠了太多的负面情绪,晚上出门之前,又被顾希声那么挑|逗了一番。
情yu可说完全是被她硬生生压制了下去的。
纳兰洛这个时候,和她纠结上了这个问题,古悠然自己都觉得她干脆放开她心中yu望的恶魔算了。
是以,几乎在纳兰洛这样的话语刚出口不久,古悠然的双手就已经主动的抱住了他的腰,然后冲着门口的位置,微微严厉地便喝了一声,“老李头,滚回你的房间去!”
门口,老李头顿时飞快地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没吭一声就飞快地消失在了房门口。他可不是个笨蛋!
好歹没当夫人的奴才之前也是合欢谷的谷主,夫人和纳兰公子进了房间都超过十几个呼吸了,结果烛火也没亮起一盏来。
现在夫人还不耐烦地赶他滚蛋,不用问也知道,房内的情况估计要出乎其他所有人的意料了。
老李头一边飞快地进了自己的房间,一边开始检讨自己今天这事做错了。
他不该站在别的公子们的立场上猜测夫人自己的心意,他应该站在夫人的立场上想,换了她是夫人,身边这么多‘如花似玉’,呃,不是,是这么多‘丰神俊美’的公子哥们,又辛苦紧绷了这么多天,难道不该放松一下?
这和淫|乐无关,纯粹就是心理上也该放松一下的。
那么,夫人晚上和某一个共度一番,那是再符合常理不过的了!
笨死自己这个猪脑子了!
居然还自以为忠心的守在房门口?
这让夫人如何不恼怒?
以为他这到底是守护呢还是听墙角呢!
自以为检讨出了自己的问题所在后,老李头顿时在黑暗中给自己的老脸轻轻打了一耳光,然后自语了一番:“下次可千万不能在夫人要临幸公子们的时候,再犯糊涂了!”
紧接着,这猥琐的老头,顿时就安然的上了床,很快就睡熟了过去,还美其名曰和自己说:不该听的千万不能听!起码今天晚上他不但要当哑巴,还要当聋子!
383:来自yu望的暴戾②
383:来自yu望的暴戾②
而房内,几乎就在老李头飞一般地跑开的立即,古悠然就已经抱紧纳兰洛的腰,无声无息的原地两个旋转挪身,便来到了床边。1
然后稍稍往下一压,轻而低沉的一声‘砰’,两人就已经女上|男下的,以叠罗汉的姿态,倒在了床铺之上。
黑暗中,纳兰洛的表情瞬间凝滞僵硬了起来。
似乎完全没想到,古悠然在听到他那句话之后,反应会这么剧烈和直接棼。
床两边本来用铁钩勾住的床帏,在两人一切跌倒到床上的时候,无声无息的就脱出了铁钩,慢慢地合拢了起来。
这般一来,小小的两米木床内的空间就更加黑暗而隐秘了。
纳兰洛完全无法看到古悠然的表情,可是他能感觉到紧贴在他胸膛上起伏不断的柔软弹性,以及那越来越有些急促的呼吸鬼。
这令得他本来僵硬意外有些无措的脸,瞬间就跟着泛红了起来。
而这些,都清楚无遗地映在古悠然的眼眸底下。
“再给你个机会后悔!”
古悠然放任自己的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身上,脸则缓缓地俯下,贴到他的脖根耳下。
那声音几乎不像是她口中吐出来的,而全然都是一股无处不散发魅|惑|的气息一般。
吞吐于纳兰洛的耳畔。
纳兰洛整个身体立时变得更加紧绷了起来。
尤其是本来就已经被她紧贴过来的身体,挑动的某处已经不安于蛰伏的坚硬。
这一下更是贲张如铁了一般。
可以说,纳兰洛此刻耳朵里完全没听清楚古悠然说了什么。
他所有的注意力,满身的敏感细胞都用在了感知和试图抵御来自古悠然身体和气息的诱|惑。
但是,无疑是非常不成功的。
这小小的充满了黑暗色彩的床帏之内,如今就是一方闭拢的小天地。
古悠然这么一个软玉温香,绝色殊丽的尤|物,是个男人,光看着都能动心。
何况当她又完全不掩饰自己的魅|力,刻意再来引|诱|一个人的时候,那种杀伤力,绝对不是用几倍的效力就能量算的。
鼻下,口中,胸腔里,乃至身体的每个细胞内,纳兰洛都觉得全是古悠然那如兰似馥的气息。
微微透着香甜、芬芳,却又危险的味道。
明知道不是轻易能吞吃下腹的,可就是抵挡不住内心的渴望。
……
“既然你放弃,那我就不客气了!”
这一句有些过于霸气的宣告,倒是终于清楚清晰地透入了纳兰洛的耳膜了,只不过明显他是反应不过来了。
因为下一秒,他那已经备受了她的气息***|扰和诱|惑的敏感耳垂,已经被一团湿润给包围了。
长而灵巧的舌头,卷住他小小的耳垂的一瞬间,纳兰洛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下,彻底就没有了任何多一点点的抗拒和理智。
整个胸膛马上就起伏了起来,双手也顿时箍紧了古悠然的腰,想要仰头起身,去亲吻这个女人——
这个在他身上烧了一把很大火的女人!
不过,古悠然却不给他这个机会。
她心里憋的火也太甚了些!
原本她靠自我克制,没人撩拨,一夜也就过去了。
偏生纳兰洛自以为她是在利用他一般,主动撩拨了她,这下可等于是给了她一个把自己彻底开释的理由。
甭管这个理由天亮之后,能不能令其他的人满意。
可起码,这个时候,此时此刻,古悠然自己需要这个理由,那它就足够合理的存在。
她现在要的只是纯粹的肉|体|上的释放,欲|望的xuan泄,不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缓慢温情后,酝酿出爱意的jiao欢。
是以,古悠然不可能给予纳兰洛足够多的时间和耐心,来进行前|戏。
几乎在他的胸膛挺起,双手刚有动作的当口,古悠然已经利落的顿时便坐了起来。
下|身最柔软的地方,正好压|迫|住纳兰洛全身最坚硬的亢|奋处。
“啊——”
又是舒服又是微微痛楚的强烈刺激,令得纳兰洛忍不住低声叫了一声。
然后,马上,只听‘撕拉——’一声,布帛被扯裂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纳兰洛当即觉得胸口一凉,等他意识到古悠然的反应和急切,似乎远超过他认为的情形的时候。
他根本已经来不及喊停止了。
几乎在他的大脑还没来得及开始急中生智的须臾间,接连几声清脆的布条撕裂声,他的全身上下,就已经没有一块完整的料子了。
而作为施|暴|者本身的古悠然,处理她自己的衣物的动作更加简单和直接。
柔软有力地手,一只握紧了完全兴奋足够的小纳兰洛,一手则扯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