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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她招惹了一个不算,还把另一个也给招惹了呢?
吃醋这种事情古往今来都是没法避免和彻底杜绝的瑰。
古悠然隐约觉得气氛似乎有点怪怪的,但也没有太引以为意,想着忧寒和顾郎都是成熟稳重之人,总是不会如同魏岑那个二货一般整天闹闹吵吵的。
却殊不知,有些时候有些人不闹腾远别闹腾更可怕。
这会儿她还真心里琢磨着一会儿上街后,都分别该给这些男人们挑点什么好呢!
见顾希声很自然的走进了她的房间,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究竟之前她们同房而住很多日子了,这都习惯成自然了。
见状反而轻柔地道,“肚子饿不饿?这些天没给你吃下什么东西,要不要让小二先给你送点东西来垫垫肚子?”
顾希声来到她身边关上房门,然后就顺势揽住她的身子,低头温柔缠绵的吻了上来,鼻子还如同小狗一般嗅着他钟爱并迷恋的熟悉香味。
“娘子!娘子!我终于又可以这样真实的拥抱着你了!我想你!”
“傻瓜!我何尝不也是?”
在他的怀中,她永远觉得温暖并安全。
放松又惬意,似乎她们天生就是该契合的一对。
这种感觉是任何其他的人都无法带来的。
可能是因为其他的人与她在一起灵魂交融的机会几乎是没有,亦或者,在古悠然的心底,真正第一个爱上的人是他的关系。
是以,不管任何人如何的嫉妒与不甘心承认,可顾希声的确已经是一座不可攀越的大山般阻挡在了他们的面前。
占据掉了来自古悠然的大部分的关心和爱意。
“娘子!我饿了!”
他的声音低低的,如非古悠然的听力惊人,任何人怕都是听不见这么一句诱|惑的低音。
古悠然呢喃着仰着头,一边不间断的接受着他不断落下的交错的碎吻,一边问,“我去给你叫吃的!”
话刚落,就感觉到了一股温暖和坚定覆盖上了她汹涌的胸|脯上。
“顾郎——”
她疑窦中透着惊讶和淡淡的激动。
却顿见他幽黑的漂亮双瞳中浮现出了一股浓浓的激烈的情|欲|火焰。
然后在她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的当口,腰带已经被松开,斜衽的襟口之下,他修长柔软的手指已经灵活并熟稔的钻了进去。
在古悠然忍不住低喘吸气中,直接的覆盖揉捏了上去。
古悠然顿觉身体一软,便要滑下去。
可早有准备的他的另一只手却已经牢牢的箍住了她细软诱|人的腰肢,使得她柔弱无骨的上半身完全贴紧了他的胸膛。
“啊——顾郎你——”
古悠然不敢发出任何稍大一点的声音,右边房间的纳兰不提,左边房间的冷忧寒可是高手中的高手。
任何一点点动静,在这么近的距离内,想要遮蔽过他的耳目都是不可能的。
顾希声俨然知道她的顾虑,听到她极低的阻止声,只是莞尔无声地笑了。
下一秒就见他猛地拦腰把古悠然的整个身子都抱起了起来。
直接就抱到了床边,放到了床上。
古悠然这下是真的有点被惊得失色了。
不是她不愿意与她的顾郎这把亲近亲热一次,究竟她们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的在一起,享受一次欢畅的鱼水|之欢了。
可这会儿却是真的不行。
都已经与所有的人说好了,只有半个时辰洗澡歇息一下,就要带他们出去逛街的。
这点时间,根本不够他们放肆的亲热一回。
难道说又要向那次在马车上一样,来一次战斗一般激烈战栗又紧张无比的偷|情式欢|爱?
古悠然脑子有些混乱!
想着就算是顾郎真的想要这样,她也要阻止一次。
实在不是时候啊!
连忙柔荑就推攘地抵到了顾希声正俯下身来的胸膛上,无声地用嘴型说,“顾郎,不行!时间不够!”
顾希声却笑得很是委屈中透着惹人怜爱,让人无法拒绝的顽皮色彩。
轻柔地握住古悠然反抗的手,放到了旁边,然后无声地就完全摊开她的衣襟,头就伏了下去。
古悠然轻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以控制唇瓣溢出不该溢出的舒服的呻|吟之声。
那种随时随地战战兢兢,深恐会让隔壁的冷忧寒发现的紧张,令得她每跟神经都跟着越发的敏锐了起来。
同时骨子里另一种被偷|情式的快|感也随之衍生出来。
她的蕊|珠越发挺俏、胀大、饱满的好似枝头成熟的快要落下的果子,被顾希声柔软灵活的舌头舔|舐不断的席卷并包裹。
弧度优美的双唇,配合着灵活滚烫的舌尖,不断地含、吸、一松一放间,更加把古悠然的yu望完全给挑|拨到了高处。
可除此之外——
他的手很规矩。
并没有因此就抚摸试探到别的地方去,只是捧着她高|耸优美的乳|峰,专心的——吃|奶。
没错,顾希声把她弄到了床上,还不让她阻挡她,甚至于如此的令她以为他要亲热的最终结果,只是为了吃|乳汁。
古悠然用了整整三分钟,才意识到这个事实。
一时间真是不知道该失望还是该高兴。
身体的每个细胞还在诉说着需求,可心灵上的浮躁和渴望却慢慢地沉淀了下来了。
微微仰起些头,看着他乌黑柔亮的头顶发丝,看着他认真贪|婪的shun吸她的ru汁的样子头颅,古悠然突然间体会到了另一种平静和满足。她的双手忍不住轻柔地插|进了他柔亮滑顺的发丝间,同时也宝贝宠溺的抚摸着他的头颅。
感觉着体内|充足丰|盈的|能养育他们以后的儿女健康长大的ru汁,就这么流淌进他的口中,宛如她也在哺育他的生命健康长久的走下去一样。
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诉说的满足和维系。
在这样的旖|旎|又平静中,顾希声又拨开了衣襟,换了另一只ru头继续shun吸了起来。
足足一炷香时间,他就这么埋着头,俯在她的胸|脯间,如同一个大孩子般满足又傲娇的吸着咽着。
等到终于吃饱喝足了,他才带着顽皮得逞后的喜悦笑容抬起了头,看着古悠然,同样用无声地口型,偷笑道,“娘子,我吃饱了!”
古悠然这才缓缓地坐起了身子,敞开的衣襟也不急着合拢,就这么张开怀抱,就紧紧地把他抱在了怀中,重重地就着他的头顶深呼吸了一下,最后才象征性的用食指弹了下他的脑袋,轻声吐了两个字,“顽皮!”
而此时,门外‘咚咚咚’的敲门声,也立即提醒了她们这偷偷摸摸的旖|旎可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不然真是要惹人眼红妒忌了。
“顾郎,去开门,应该是洗澡水送来了,你先洗吧,我继续研究下这东西!”
古悠然一边整理衣襟,一边语声正常平稳的说了一句,给人的感觉似乎是她之前一直是在看某种东西,而不是与顾希声在床上纠缠了一般。
顾希声显然也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说,脸上虽然带着温润的笑意,可在转身的瞬间,眼里却闪过了一抹黯然和难过之色。
想到若是从前的话,悠然娘子几曾会如此做?
与自己亲热了便是亲热了,根本不用顾忌到任何人。
可多了一个冷忧寒之后,究竟是有几分不同了。
可能悠然娘子自己都不知道,在她的心底,竟然是这么的避忌和在意冷忧寒的想法,生怕他会因此误会或者不高兴。
罢了!
顾希声转而又在心底安抚自己,不是早就料到了可能会有这么一天的吗?如今不过是变成了现实,就这般患得患失做什么?
真正他该做的就是要让悠然永远的明白,自己才是他心底最最深爱并在意的人。
至于大公子冷忧寒,再优秀,他也是后来者!
心思急转间,顾希声已经走到了门口,打开了房门,而此时身后的古悠然也已经整理好了衣襟,坐到了桌子前了。
“公子爷好,夫人好!小的送水来了!”
“嗯,抬进来吧,其他人的房里都送去了吗?”
以古悠然的耳力六感自然是早就笼罩住了整个一层,也知道楼梯上络绎不绝的抬着澡桶的小二们正逐一的在给唐拓和魏岑他们的房间去送水。
可听到归听到,问总还是要问一声的。
“启禀夫人,正在送,很快就会都送到了!”
“很好,一会儿到管家那领赏去!”
“谢夫人,谢夫人!”
房门很快的就又关上了,不过这一次,古悠然的人却是站在了房门外,就一桶洗澡水,她决定自己不洗让顾希声洗。
不是不能再叫小二送一桶进来,只是那样一来的话,冷忧寒他们知道了多少要有点吃醋的想法就不好了。
反正她身上也不脏。
因此干脆站在了走廊外。
果然,当半个时辰的时间快到的当口,她的这些个男人一个个走出来,看到她悠然的靠在走廊上等着他们的时候,每个人的脸上都很是惊喜又高兴。
“姐姐,你没洗吗?”
“我不洗,我先带你们大家买东西,然后晚上回来睡觉前再洗不迟!怎么样,梳洗过后,是不是都感觉轻松舒服一些了?”
“嗯!”
沈烈含笑的重重点头。
魏岑的头发还是潮的,这家伙sao包的不但洗了澡,把头也一并洗了,却没擦干。
古悠然看着他大步走过来的样子就眉头一皱,眼眸一瞪,“魏岑,你这个二货,要说你多少遍?把头发去弄干!”
“噢!悠然,我忘了!你别骂我,我这就去!”
蹬蹬蹬的又跑回了房间,弄了块布巾一边擦着一边又跑了回来。
其他几个男人暗自交换了个眼神,都知道这是魏岑这家伙故意要得就让悠然骂他一顿,好多注意他一下的,但是几人却还都拿他没办法,谁让他们的脸皮没他厚,这等非法卖萌的事情他们做不来呢?
顾希声和冷忧寒几乎是同时打开了房门,一起走了出来。
两人还是之前各自穿的衣裳,但是梳洗过后给人的感觉,却显得就是有些不同。
邓傲有些郁卒地想着,长得好就是这么占便宜。
如他自己这样五官坚毅硬朗,甚至阴鸷的气息都盖过了他本身不算差的面孔的类型,纵是想要走撒娇路线那都走不通啊!
好在他们中间还有个人在容貌上给他垫底——一边暗自庆幸的同时,一边邓傲就侧头看向了书呆子纳兰洛。
纳兰洛可算是五官最没特色的了,扔普通人堆里,也就勉强是个清秀文静,可在在场都是俊男美女的一群人中,他就完全不够看了。
便是小六的小厮阿默,都长得比纳兰洛俊美的多了。
但是——
邓傲很快就发现纳兰洛的五官的确没什么出奇,容貌一点不占优势,可这个家伙竟然也不是一般二般,那股子木秀于林,力压众人的书卷味道,却是他们中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
他站在那里,便是没有清风拂面营造背景,也从上到下透着满满的知识和智慧的气息。
淡雅如竹,从容如岁月。
再加上他是真真切切的读书人,半点武功不会,悠然一贯都宠溺偏袒弱小,自己和纳兰洛之间,真要论优势的话,邓傲悲哀的发现,他还不定就能比得过纳兰洛。
一时间,邓傲是真有点无语了。看来除了安稳的满足于现状,不争不抢,反而能获得悠然的一些体恤兼爱意分之外,真要去争抢,肯定落不到好。
古悠然可不知道他们又于不经意间再次互相比较了一番,只听她道,“好了,人都到齐了,我们出发吧!”
“对了,我想过了,每人都重新去添置两套衣裳,由里到外都要换!当然了,出门在外,可能没有原来在府里专门定制的料子穿的那么舒服,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