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原来是这样!
他明悟了悟得太快!
短短一秒钟不到他就寻回了他心中的定海神针!
这种慧心悟性,若是修佛的话,绝对是佛家万中难寻其一的有佛缘的弟子。
而在这里,显然没人发现这短短飞花落叶的一瞬间,有个人的心间都发生了什么。
如同宏大电影场面下的一抹最文艺最唯美的画面一般。
马儿奔来的来路上,灰尘还未彻底平歇下去,作为无可争议,独一无二的女主角的古悠然已经站在了纳兰洛的面前。
“纳兰,你,你还好吧!”
实在不是她不文艺,不激动,而是对着这样一个自有一股宁静出尘意味的纳兰洛,作为身经百战,美男环绕无数的古悠然,一下子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只能干瘪瘪地吐出这么一句。
纳兰洛却安静的点头,微微一笑,“挺好的!你呢?”
“我,我也挺好的!”
古悠然见他竟然还能微笑着面对自己,她似乎被惊着了,一下子不知道是该用受宠若惊来形容,还是手足无措来形容,回答也跟着有点结巴了起来。
“听说你怀孕了?”
纳兰洛的这个听说的人自然是来自于唐拓的小厮剑心了,他当日来送信,作为一直关心等待古悠然消息的沈烈而言,不可能不多问一点信笺以外的有关于古悠然的消息。
而古悠然怀孕之事自然是从剑心口中获知的。
只是他们并不知道古悠然已经生下了糖宝儿。
因此,当纳兰洛的目光毫不避讳的落到古悠然平坦的腹部,和纤细婀娜的腰身上时,眼神才有那么点奇怪和惊讶。
这哪里看上去像是怀了身孕的人?
“已,已经生完了,是个女儿,小命叫糖宝儿!”
古悠然赶紧回答了一句。
纳兰洛先是又惊异的点了点头,然后才稍稍有些错愕地反问,“那,你岂不是还在月子里头,怎么就骑马这么远的连夜赶路来了这?”
“不用担心,我没事,我挺好的,这个中间有其他的原因,总之……”
古悠然还未等解释结束,沈烈也听到纳兰洛的那句反问,顿时也表情错愕担心都了极点,几乎也立即下马飞奔了过来。
站到古悠然面前就开始上上下下的摸了起来,一边摸着查看,一边还紧张无比。
“姐姐,你,你怎么这么糊涂啊!既然是在月子里头,怎么能长途跋涉的赶路啊!这身体要是有个什么好歹,你让弟弟我怎么对得起你?”
“姐姐,疼吗?累吗?赶紧去屋子里头坐下,我给你烧点水,喝点热的!”
……
好吧!
文艺范的画面,瞬间彻底被打破了。
现在已经完全变成了叨唠碎碎男一个,以及马背上,众人沉默的情形。
古悠然虽然有些哭笑不得,却也终于松了口气,毕竟不用像刚才那样对着纳兰洛那么手足无措了。
顿时赶忙反握住沈烈还在忙乎不已的双手,“烈,没事,没你想象的那么严重,我和别人的情况不一样,你忘了?你姐姐我可是天命贵女啊!不过是区区一个月子,有什么可紧张的?”
“可,可是?”
“没有可是,再说了,你看我的样子像是虚弱无力的样子吗?”
沈烈摇了摇头。
就是因为一见面时看到的姐姐还是那么艳|光明媚,神采自信,所以他才压根就没往她是个产妇身上联想。
之前太过喜悦和欢喜,连带着他也忘记了剑心的确说过古悠然已经怀孕了的事情。
若非纳兰洛的话一番提醒,他都完全抛到脑后了。
“那,孩子呢?”
沈烈这下目光不由自主的就朝着还在马上的众人看了过去。
之前忘记了姐姐怀孕的事情已经是很不应该了,这次无论如何不能再忘记孩子了。
虽然不是自己的孩子,可以后都是一家人,姐姐的孩子,不管父亲是谁,那就都是要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来疼的。
何况他名义上还认了古悠然做姐姐的,这孩子便是不叫他干爹,也是要叫他舅舅的。
但是,目光巡视了一圈也没有看到谁的怀中有婴儿的襁褓,不由目光不解地又看向古悠然。
发现了古悠然脸上一闪而过的担忧和难过。
“姐姐?”
“糖宝儿太小了,长途跋涉对她不好,所以留在安全的地方,请了人照顾了!”
“姐姐,你撒谎!”
一听古悠然说出那样的借口,沈烈再迟钝也明白肯定是托词撒谎了。
“烈,乖,别问了,总之,既然没带在身边,肯定有理由,好了,你不是说给我们烧水泡茶吗?还不去,我们连着赶了一日一夜的路了,几乎没休息过,现在真的有点累了!”
“呃,姐姐,好,好,我这就去!”
一听古悠然说渴了累了,沈烈纵是心中有再多的问题和担忧,也只得先放下。
看了一眼纳兰洛,用眼神暗示了他一下后,就匆匆朝着简陋的他们的房子走去了。
而纳兰洛,却没有接收到来自沈烈的目光,而是看向了马背上冷忧寒和顾希声相拥的组合。
“顾公子他这是怎么了?”
对于顾希声这位绝美又性情极好的男子,纳兰洛的印象比对任何其他神府的公子都要深得多。
此刻见他明显是属于没什么知觉的被拥靠在冷忧寒的怀中,纳兰洛对于古悠然他们连夜匆匆赶来的原因,也不免开始担心揣测了起来。
“你们出了很大的事情?”对着沈烈可以忽悠一下就过去了,对着纳兰洛,古悠然却出奇的点了头,虽然没详细解释却还是给了一句真话,“是的,出了很大的变故,这个说来话长,现在先不说了,以后与你讲!”
“好了,大家先下马,安顿一下吧!”
古悠然说着就朝着身后马背上的众人一挥手。
“阿拓,你来具体安排一下!”
“小宠,你跟我来!”
说着,古悠然就率先朝着水域所在的方向走去。
而被叫到名字的白虎小宠,此刻也像个人一样,踱着步子,稳稳的慢吞吞的就跟在古悠然身后往河面的方向走了。
“悠然这是?”
魏岑想要说点什么,却被唐拓打断了,“我们先安顿休息一下,阿然有她自己要做的事情!”
唐拓是亲眼看见过古悠然和白虎进行交流的,因此他比其他所有的人都知道,阿然把白虎小宠喊过去,肯定是想要私下谈一谈了。
虽然用‘谈’这个字,在和一只老虎身上,很是诡异。
但是小宠人家好歹是只圣兽,这么一想,也就不那么违和了。
而这个秘密,目前为止除了自己,便是连昏迷的顾希声都是不知道的。
怕也是之前阿然独独和他说要他安排众人安顿下来的原因。
想到这个,唐拓又觉得心里舒服起来,似乎和阿然能共同拥有一个别人不知道的秘密,就是一种优越感。
……
很快,宽阔的河边,古悠然面水而站,对着汪汪的水域,就声音冷沉了下来,“我有东西在清河河底,你去帮我找出来!”
“这事关我们能不能最后胜利的要素!你应当明白我要找的是什么东西吧!”
364:夋一(庆祝一百五十万字大喜,加油!)
白虎小宠自然说不出人言,不过它却有它自己一套和古悠然特有的交流的方式。爱琊残璩
其实是通过一种特别的脑波共振产生相同的频率,然后通过这种共同的频率在各自的脑域里,进行意思转换,也就彼此理解了。
听到古悠然语声里藏着深深的戾气和不善的意味,白虎在人前还算纯良可爱的眼神,此刻也变得有些吓人了起来。
眼珠的颜色变得碧澄澄的,下颔的颈毛也如同钢针一般,一根根都竖得笔直了起来,它张着嘴,发出很短促的低沉的呜唔声楫。
听着并不紧迫,也不连贯,但是那传递出来的信息,却不短。
古悠然从前是因为有了灰雾qun的存在的关系,或者说,她真正开始与白虎有了一种能平等交流的能力,是在她二次回到清河边,准备祭奠顾郎时,无意中发现了顾郎的尸体。
到后来用牺牲灰雾qun们作为代价救了顾希声之后,白虎小宠突然而至后—谮—
那一瞬间,她的脑海中,自然的就领悟到了一种可以平等理解小宠大脑里想法的能力。
她不确定这个能力的突然衍生是不是与灰雾qun们有关,倘若有关的话,此刻她已经完全丧失了灰雾qun们的帮助,为什么,她还是能听懂白虎传递而来的信息呢?
……
古悠然顾不得多想,起码,眼前这一刻她心里是有些略松一口气的。
她在来的路上就曾担心过,这种与小宠特殊的交流能力,会不会这一次与白虎见面,就发现没有了。
若是那样的话,虽然她能令得白虎明白她的话,可她不能明白白虎传递给她的复杂的信息的话,很多的迷题,就没办法那么轻易的被解开了。
现在,接收到了从白虎脑海里传递过来的同样有些强势的信息和意思,古悠然庆幸的同时,马上又恼火了起来。
当即就转过身子,双目戾气暴涨地盯向了它的眼睛,表情看不出喜怒,不过却足够白虎察觉出一股危险的气息逼面而来。
“你以为我体内没了灰雾qun,你就觉得我对你失去了价值是不是?”
“你目光短浅至此,难怪你会被逼得只能融合到了一只畜生身上。”
【你什么意思?】
白虎听到她说出这些话,眼珠子更加碧澄澄一片了。
“我什么意思?到了这地步了,还非要我来揭穿你的身份,你不觉得无趣吗?”
古悠然冷笑地看着它。
白虎却不再发出声音,只是喉咙口发出了一声警告的低吼声,然后在古悠然凛然的目光注视下,原本两只肉噗噗的可爱小脚掌上,现在那锐利的如同尖刀的爪刀却全部伸了出来。
长足足有古悠然最长的中指那么长。
不用亲自去体验,光看,也足够明白这一爪子若是爪到人的身上的话,开膛破腹那完全就是小case。
而这种能力,显然普通的老虎是不可能有的。
“怎么,不愿意自承身份,又被我说的恼羞成怒,现在预备用这畜生的爪子来和我动手了?”
“你不妨试试看!”
一人一虎又是四眸相对,谁也不后退。
从远处看着画面还挺和谐,殊不知,彼此间的气氛,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了。
古悠然又等了几秒钟,见它还是一副拒不坦率的样子,不由彻底不耐烦了。
她缓缓地蹲了下来,一字一句地道,“我是应该称呼你为林溯溪的义父,还是直接改叫你恶心的alien(异形)。”
“你知道吗?你错过了我给你的最后的机会!现在,我对你已经失去了耐心和容忍度!”
“你自己去想方设法对付你的同类去吧!”
“我想他们肯定非常乐意知道当年的你,其实并没有真正的死去,而是用了不知道什么办法把自己变成这副人不人虎不虎的样子!”
“嗯,又或许,你这样子还算是个成功品!毕竟我见过你的同类制造出来的其他试验品的样子,比起你自己如今这副样子,他们做出来的真是惨不忍睹啊!啧啧!”
一边说着,古悠然还一边很讥诮地笑着答吧起了嘴,完全不在意它看得更清楚一点,她对它的看不起和轻视。
令得白虎碧绿吓人的眼眸里,也跟着浮现出了淡淡的黄橙色气体,看着很吓人。
就好像眼球着火了一样。
但纵算是如此,也掩藏不了,它眼底同样浮现出的震惊。
仿若在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只不过这个时候的古悠然,显然没有耐心和义务去满足他的惊愕和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