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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岑肯定是要帮着自己的女人的。
再说了,对于老五小六这最小的两师弟,他可是心里记着仇呢!
这两家伙是从头到尾就对他和悠然的事情,抗拒厌恶的很厉害,魏岑这货心眼本就不算大,如今见他这个时候了,还敢对悠然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他哪里会耐得住不说他?
“咳,好了,你们都多大的人了,全部都未成年吗?这点事情都闹腾上了?”
冷忧寒俊美的面容,倏地一沉,再配上绝对冷肃严厉的说话的腔调,众人顿时都心一凛,也赶紧肃立挺直些身体起来。
和悠然说说闹闹倒是没什么,反正她没什么架子,可是惹了心情明显不算太好的大师兄,那就等于是欠虐找揍了!
当即没人还敢出声,连带着倪明泽也不敢再抗议倪小六这个称呼了。
“古悠然,小四他们说的也对,你也很久没合眼了,离傍晚启程还有不到两个时辰,你是打坐也好,休息也好,都随意吧!其他的事情,我会交代他们的!”
“呃……”古悠然闻言,摸了摸自己的鼻头,不敢有异议的立即点头了,“那好吧!我,我随便吃点东西,我就去休息一下!”
而听到这话,邓傲已经先一步的站到了桌边,给古悠然盛了米粥,“悠然,来!”
这动作看的魏岑那货,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唐拓还好,总算是有正夫的气度,啥嫉妒的表情都没流露,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后,就也冲着古悠然点头,“阿然,快吃吧!”
“冷忧寒,你也坐着与我一起吃点吧,我其实不算饿,主要是担心你饿,毕竟他们都吃过了,你也昏迷了不少时间的!”
古悠然从容的在桌边坐下的同时,也冲着冷忧寒唤了一声。
冷忧寒神色微微有些复杂的迟疑了一下后,还是走到了桌边也跟着坐了下来。
这次不等邓傲给大师兄服务了,倪小六已经快人一步的狗腿的给他大师兄盛了粥,态度超级诚恳地道,“大师兄,给!”
他算是知道了,他是不得古悠然这女人的喜欢了,四师兄他们也看他不顺眼,虽然大师兄很凶,不过这些人中却是唯一会护他的人。
这一点,倪小六拎得很清的,自然要巴结好大师兄了。
只可惜他这番自以为聪明的举动,在场所有的人都没有人在意,便是冷忧寒这个被巴结讨好的人,也没给一个多余的眼神,只是接过碗平静地就低头吃东西了。
令得倪小六心里说不出的急切和黯然。
古悠然其实真的没什么饥饿的感觉,吃东西也不过是应付下众人的关心和担忧,因此,慢条斯理的随便吃了大半碗,就放下了筷箸!
唐拓此时很自然的就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块白色的手巾递了过去,而古悠然也很是自然地从他手中接过,擦拭了下嘴角,又递了回去。
魏岑这货再度瞪大了眼珠子,盖因他根本没注意过什么时候,二师兄就在袖中藏了一条手巾,哎呀呀,这些家伙一个比一个会拍马屁了!
这令得魏岑很是有了危机感!
虽说他绝对明白,悠然对他们的感情不会以谁会讨好她而分出深浅来,可作为一个女人,自己的男人越是细心体贴,总是越高兴,越欢喜的啊!
丫的!一个个的全跟他抢表现了!可恶!
“悠然,你吃好了?就吃这么点,不再多吃点了吗?”
魏岑努力的把自己的脸往古悠然的面前凑,黑漆漆的眼眸里那一闪而过的懊恼之色,全然的落到了古悠然的眼底。
古悠然觉得有些好笑,这个家伙还是她最初眼睛里喜欢上的二货模样。
只是他身体里的那个隐患的灵魂,总是要想办法解决的,不然的话,多留一天也是祸患。
就为着保护好他眼前的笑脸,她也要努力。
不由缓缓地起身,摸了摸他的脸,眼眸里很是温柔带着几分宠溺地看着他。
“嗯,我本来就不太饿,吃这些足够了!你呢,要乖一点,别任性,也别使小性子啊,听冷忧寒和阿拓他们的话,不许闯祸,更加不许乱吃醋!”
“呃——我不会的啊!”
魏岑赶忙摇头,一副很是无辜的表情,却压抑不住欢喜自得。
因为悠然摸他的脸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毫不避讳的对他亲昵了,说明在悠然的心中,他还是很独一无二的!
这货标准的是给点阳光就能灿烂型的。
和他从前装乖中隐藏着阴鸷的性格还真是有了天大的差别。
唐拓冷忧寒他们都深有所感。
只不过窥觑他们自身,又有哪个还和原来的自己完全一样,一成不变的呢?
都或多或少因为古悠然这个女人变得有那么些不像自己了。
唐拓邓傲他们也不吃醋,知道其实论危害度,杀伤力,魏小四反而是最没有杀伤力的家伙了。
加上他又是他们师兄弟中,排名靠后的师弟的关系,不管他们愿意不愿意,都是要让他一些的。
“不会就好,我去休息一会儿!出发前叫我!”
“嗯嗯,你去睡吧!”
魏岑得了古悠然的特别对待后,已经又一次满怀信心和喜悦了,也不再懊恼,而是眼神晶亮的点头不已了。
古悠然微微地冲着冷忧寒颔了颔首后,就离座去了顾希声所在的房间。
而之前已经退下了的老李头,远远的看到了古悠然进了房间的动作后,又立即从院外飞快地佝偻着腰跑了回来。
然后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就如同一只最忠实的看门狗一样的就守在了古悠然的房门口,眼观鼻,鼻观心的一动不动的跪着了。
这情形看得看得冷忧寒都有些皱眉,更别说其他人了。
只听倪明泽惊奇地叨叨了一句,“哇——不可思议,古,呃,夫人到底是怎么训的,居然把一个大活人弄得和一条狗一样!”
“小六!”
唐拓忍不住沉声训斥了一句。
虽然倪明泽形容的很贴切,但是不管怎么样,既然这老李头是伺候和听阿然的话的,那也必须要给阿然的面子,哪里能这么直接了当的说的?
何况这点距离,这么大的说话声音,这个哑巴老李头若是完全的聋哑也就算了,但是分明他是有听力的,而且还是个武林高手,这种话就未免太打人脸面了。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明明听到了这样的话的老李头,却是头也没抬一下,就像是完全没听到自己被倪明泽嫌弃成一条狗。
反倒是冷忧寒听了倪明泽的话后,也淡淡却严厉无比地瞥过来一道目光,“去把所有的马都洗干净,喂饱!”
“是,大师兄!”
知道犯了众怒的倪明泽,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明明知道只要事关那个女人的一切,都是会犯忌讳的,他还不长记性的乱开口,果然遭报应了。
低头丧气地转身就朝着外面走去了。
冷忧寒看了看房门的位置,不确定房内的古悠然是不是有听到小六之前的话,不过既然她不出来,也不开口说话,总算给他们留了余地,他多少是松了口气的。
不然的话,她若真的为了一个外人,训斥了倪明泽,冷忧寒他自己的心里又怎么能舒服得起来?
不过这样的事情,以后他还是不允许再有第二次了。
便是贱仆也是有贱仆的尊严的,何况如今的神府已不复是当初的神府了,只有小六他们这样的孩子,还拎不清状况!
真叫人不省心!从古悠然的房门和老李头的身上收回了目光的冷忧寒,转身环视向唐拓邓傲他们,淡淡地道,“你们做几件事情,第一,把剩余的行李,需要带的,易带的,整理好,各自带好!”
“第二,这个本来人气旺盛的镇子,因为我们的关系,如今几乎生机尽毁,还遭了雷劈,毁了气脉,你们分工弄个小型的聚灵阵出来,重引些气运回来,也算是对这里的补偿!”
“第三,这个镇子死了不少人,有些不该损的阳寿被我等直接断除了,那凝结出的一些怨气,必须及时化了,你们巡视下,把尸体都找个地方火化并超度一下,好让他们都往生去吧!”
“至于其他的痕迹之类的,是否消除,你们自己看着办!时间有点紧,抓紧时间去办了吧!”
冷忧寒这些话一吩咐完,唐拓等人的面色也都端肃了起来,各自沉默恭谨地点头,然后转身就走了出去。
亏得是大师兄想到了,不然的话,他们还都没意识到这个等同于是被暴毙而亡的镇子,若是不收拾一下的话,会落下大麻烦。
这些最终会形成凡人所谓的‘因果报应’,要是不化解,都会回报到肇祸人的头上。
而这个人,在他们的群体中,无疑就是古悠然了。
因为这次澹台老贼的关系,他们已经遭了难,连带着甫一出生的糖宝儿,都流落到外面去了,要是再留下伤气运的祸患,那真是给自己头上添虱子了,虽然不会致命,总是麻烦!
好在他们都是出身神府,澹台丰颐虽然不是好人,但却也委实教了他们一些真正有用的东西的,比如这堪舆、断穴、聚气脉、了因果之类的事情。
因此虽然没拿这个当过吃饭的手段,却不至于事到临头,不会运用。
几人边走,便迅速的商量了一番后,也就各自分派好各自做什么了。
而冷忧寒自己,却也没有闲着。
他最紧要做的,就是把忠伯的遗体给火化掉。
至于那把内库的钥匙,之前趁着离开古悠然房间的那段时间里,他已经去取走了。
现在只要听从忠伯的遗愿,把尸体火花掉,不让任何人知道他的身上曾经有过一个秘密,也就算了结了。
而这件事情,目前为止,他没打算告诉任何人,即便是古悠然。
……
……
后院,阿默正帮着自家苦逼的公子倪明泽,卖力的唰马,喂食。
唐拓邓傲魏岑他们则分工去了这个镇的首尾,收拾残局去了。
老李头犹如木雕一样跪守在古悠然房前,自然是不会去当任何一个人的苦力的。
冷忧寒也没有选择其他的地方火化忠伯的尸体,而是就在这个民居的屋子后面不远的空旷地上,架起了柴火堆,连着棺材一起烧了起来。
而一开始看到火光和烟气,还惊动了倪明泽他们全跑了过来,见站在火堆前的人是自家大师兄后,一个个的都不敢吭声多问的缩回脖子就继续他们自己的事情去了。
只有房间里的古悠然,从进了房之后,就刻意闭合了自己部分的听觉,把它控制在一个普通人的范畴内,不为别的,只为她相信冷忧寒能把一切都安排好。
而她也需要一刻安宁的自己的时间。
在忠伯的尸骨被烧成了灰烬的时候,她闭着眼睛,在顾希声的胸前浅浅的睡着了。
傍晚很快来临了。
马儿被喂得饱饱的,虽然脚力在这点时间内,根本不足够恢复,不过好在神府有的是好东西,把人吃的固本培元的药丸碾碎几颗,混进马儿喝的水中,吃了之后,对马的身体无害,却对恢复他们的精神和体能极有帮助。
而唐拓、邓傲他们忙的满头都是汗水,显得有些疲惫,却总算是赶在出发前,把所有的隐患都给解决了。
要带的行李也简单的都收拾好了。
眼前就是万事俱备只欠出发了。
唯一令他们有些失望的是,该来的消息终究没来,这令得几人的心头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阴影。
尤其是倪明泽,知道他们这些人几乎成了孤岛上的幸存者后,对于神府的一夜遽变,也有了更深的思考和恐惧。
古悠然如期如时的从房里走了出来,手中还抱着已经被整理包裹好的顾希声。
老李头依旧如忠狗的跟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