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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边,魏岑也失声喊道,“大师兄?邓傲?这,这是老幺,他怎么了?这是哪里?我,我怎么会在这里?我的悠然呢?”
魏二货不愧是魏二货,激动惊讶过后,就是急忙的咋呼琨。
古悠然一边扶住还有迷迷瞪瞪不敢置信的唐拓的肩膀,一边口中赶忙应声,“岑,别慌!我在这呢!”
“悠然,悠然,你没事,太好了!呜……你要是有事,我也不活了!”
一听到古悠然的声音,这货很是干脆,几乎顿时就从床里侧就跳了起来,也是光着脚直接就跳到了地上,奔着古悠然的腰肢就扑了过来窳。
然后如同五岁孩子一般抱住,还把脑袋在她后背上磨蹭,依赖无比的撒娇。
他这一番动作和表情落在众人眼里,却无比的恶寒。
不提邓傲和甫醒过来的唐拓了,便是冷忧寒都忍不住眉毛跳动了两下。
当真是个活宝啊!
可古悠然却很是吃这一套,几乎立即,她就侧转了些身子,把魏岑的人拉到身前,轻柔地抚摸了下他的脸,目光温柔而安抚。
“别怕,没事的,你们好不容易都在了我的身边,我怎么舍得就这么去死了呢?”
“活着都嫌时间太少,要越活越长才好!别闹哈,肚子饿不饿?”
魏岑这货立即卖乖耍巧地点头,只可惜肚子不太给面子,竟然在他刚点完头后,就宛如打饱嗝一般的嗳了口气。
一股奶香的味道就跟着泛上来了。
然后这货立即机灵地赶紧道,“不饿,好像已经吃了很多东西一样!”
这话一出,古悠然的脸色微微有些不自在的泛了下红,清咳了两声,“咳咳,既然不饿,就先去找鞋子穿上,你不饿,其他人还是要吃些东西的。”
“噢!那好吧!”
魏岑乖巧听话点了点头,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古悠然的身子。
唐拓此时却眼眸有些怪异地看向了古悠然,盖因魏岑那货那句话,他也有共鸣。
且不说他们昏迷躺睡了多久,就算只有区区一个晚上,也不可能肚子里不感觉饥饿,反而有些饱胀感。
尤其是还有种非常想要去如厕的尿意,这就更奇怪了。
最重要的是,魏岑那货打个嗝呼出来的气息里面,竟然透着一股浓浓的奶香味。
这是什么缘故?
作为为了当了爹的唐拓而言,对于奶水特有的味道,他不可能不熟悉。
尤其是在阿然没有生下糖宝儿之前,他们共同生活了半年多的时间,对于阿然身上的熟悉的味道,他无比的依恋和再熟悉不过。
“阿拓,你怎么了?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啊?怎么目光呆呼呼的?”
古悠然还没有想到,唐拓已经是有些怀疑和猜到了她曾经拿过什么东西让他们喝的事情,还以为他甫醒来,精神还有些没彻底清醒,所以便有点恍惚!
“没什么,我只是在回想,我到底什么时候晕过去的,怎么都没有印象了!”
见古悠然显然没有说的打算,作为她的丈夫,唐拓也不会笨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去询问她,因此,他立即就摇头。
古悠然见他是在回想这个,忍不住放松的一笑,“傻瓜,这有什么可想的,来,先起来,躺得也够久得了,起来洗漱一下,一会儿我统一与你们讲下不就行了?”
“嗯,大师兄也醒了?”
“冷忧寒可比你们醒得要早多了!”
古悠然莞尔一笑,随后,当她的目光落到床里侧,唯一一个还至今没什么动静的顾希声时,眼底才又蒙上一层新的阴霾和担忧。
唐拓一见她的视线所及,便明白她的内心担忧所在,“希声他?”
“人没事了,身体上的伤有些严重,但是有我在,全部恢复也不过就这几天的事情,我担心的是顾郎他,他的脑海里——”
话不用多说,众人也都能听明白。
尤其是唐拓,更加明白这其中的凶险。
要知道顾希声已经是死过了一次的人,他的灵魂比之过去的顾希声,本来就已经少了一些了,可以说是能还魂过来的顾希声,全都是因为古悠然的与天夺命,硬生生的把他给抢回来了大部分。
但是现在,灵魂并不算完整的顾希声,又被澹台丰颐给夺舍了一回。
古悠然和唐拓他们都双双担心的是,不知道澹台丰颐夺舍他的身躯之后,是已经把他的灵魂给吞噬和综合了,还是只是把顾希声本身的灵魂给逼迫到了某个角落,然后被他困在里面了。
要是后者的话,如今澹台老贼已经被逼出他的体内,只要给顾希声多一点时间,他的自主灵魂应当还是能出来,并重新控制回自己的身体的。
怕就怕是前者,已经被吞噬融合成了澹台老贼的阴魂的一部分。
若是那样的话——
唐拓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以他对阿然性格的了解,要么澹台丰颐阴魂永不再出现;
不然的话,狭路相逢,再次遇上的话,阿然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把他困住,抽丝剥茧般的炼魂,也不会让澹台丰颐好过的。
“那离魂盘?”
唐拓停顿了下,忍不住问道。
古悠然看了他一眼,想着阿拓不愧是和她生活了这么长时间的人,一句话就问到了重心。
亦或者,他自己也是不相信他那死鬼的师傅会这么轻易的就被他们灭除了的。
“离魂盘的碎片我找到了,是齐全的,不过阴魂珠不见了,怕是老东西现在躲藏在其中,觅地潜藏起来了!”
“一等他稍微恢复一些,肯定会寻个间隙,卷土再来的!”
“不过这一次,他最好不要再找上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否则的话——”
古悠然的语气很轻,眸子却很冷,那瞬间变得阴嗖嗖的气息,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都跟着下降了好几度。
尤其是冷忧寒发现,古悠然说完这些话后,那眼神像是在算计着什么一样的,落到了他的身上的时候,那种被寒到了的感觉就更加严重了。
“阿然,你有办法了?”唐拓也发现了古悠然的目光有些异常,若是没发生澹台丰颐事件,他多半会联想到有关阿然可能和大师兄的私人关系也将转变的事件上去。
可现在,外部面临的会随时随地影响到他们所有人生命安全的危险,已经令唐拓没有心思去多想那些牵牵扯扯了。
换而言之,阿然如今的男人已经是不少了,就算再多一个大师兄又能怎么样?
还能更有差到什么地方去吗?
所以他选择完全忽视和忽略了可能的一切,而是选择相信阿然这么说,这么看大师兄肯定是有理由的。
这么长时间以来,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但是还真是没有什么危险关头是阿然她过不去的。
地震没能埋了她。
在水里脸部都泡成浮尸了,也照样活过来了。
顾希声没了声息,也让他还魂过来,活生生的跟他们生活了大半年。
而对上了被附身后的澹台丰颐,几乎以为所有人都要死无葬身之地的情况下,居然翻盘了。
现在醒过来的他们,内伤全无,身体健康,这种种的事实摆在面前,如何让唐拓不对古悠然的神奇给予无限的信心?
既然阿然看着大师兄,想必她胸有成竹的办法,一定是和大师兄有关的。
魏岑闻言,也顿时回头看向自家大师兄冷忧寒的脸。
古悠然微微点了点头,“我有点想法了,不过还没有经过实验,现在不能肯定会有用!”
“先不急,回头再说,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别的!”
古悠然说着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重新转到了床上顾希声的脸上。
“你们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在这里待一会儿!对了,阿拓,你把倪小六送到隔壁冷忧寒的房间去吧!他的伤虽然重,不过恢复起来并不麻烦,一会儿我再过去给他疗伤!”
“阿然,你,你可别太着急,希声他——”
唐拓有些担心的看着她的表情。
古悠然微微一笑,很是豁达看得开的样子,“放心吧,你们以为我是会害怕的大哭,还是精神崩溃?又或者是受刺激过头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
“都不会的!”
古悠然说这话时,眼神毫不掩饰温柔和浓郁依恋感的看向唐拓、魏岑还有先一步跳下床的邓傲他们三人。
“我和顾郎已经共同经历过太多次的磨难和分离了,他死了,我尚且要把他从阎王那拽回来,何况现在他还活着,便是以后独剩一个躯壳,我也不减对他的爱意半分!”
“但是同样,你们也是陪着我一路风雨艰辛走过来的爱人,我有什么理由让你们被辜负!”
“所以放心吧,这点小小的困难,挡不住我们以后还是要一起相守在一起,成为一个大家庭的决心的。”
“嗯!阿然,有你这么讲,我们自然是放心的,我们去外面等你!老幺你就不用CAO心了,有我和大师兄在,老幺的伤势不会有问题的。”
说着,唐拓转身就去那边床上,把倪明泽给横抱了起来,大步往门外就走去了!
魏岑和邓傲其实不想走,可唐拓都光棍的走了,他们要是还要留在房间里显得多赖皮似的,迟疑了下也冲着古悠然牵强的笑了下,才转身也离开。
冷忧寒却没挪动一下。
他仗着他如今与古悠然的关系依旧是‘清白’的,因此很有几分正大光明,无需避嫌和多解释的就留到了最后。
目光见微知著地看向她,“你是真的有办法对付他了?”
“嗯!”
古悠然微微点了点头。
“与我有关?或者说,你想在我身上打什么主意?”
冷忧寒那双蕴满了智慧,也历经了无数沧桑般的眼眸,此时微微地眯了起来,衬着眼角的鱼尾纹更加的紧密,也越发给人一股沉郁岳峙的气息。
若非那耳后跟和脖子下方浅浅透出的绯色,暴露了他宁静渊停的面容之下,绝非同样从容的心情,古悠然真以为大公子还是那个神府里,甫一初见时的大公子呢!
不由戏谑中微微透着几分轻|薄|意味的笑了起来,青黛色的眉也弧度很小的挑起一些,语声上扬地反问,“你说呢?”
“古悠然,你莫——”
冷忧寒微微有些着恼,表情也顿时不复之前的淡定,显得薄怒中透着几分嗔意,然,恼羞成怒的斥责之语不过吐了两字,又硬生生地给收了回去,似乎也意识到了上了古悠然的当了。
盖因这女人看他的眼神里,虽则欣赏之意浓郁,去无半分情|欲|惑人之|淫|靡,哪是半分女登徒子的样子?
分明是故意在捉弄他,等他的反应,好看笑话。
亏得他以往眼明心慧,今日既然当局者迷的被她瞧出了自己的心不静。
冷忧寒这下是真真有些不高兴了。
而这种不高兴不是冲古悠然而去,而是冲着他自己在生气。
不由拂了袖子转身就要走,却被古悠然一把拉住了手腕,赶忙求饶,“嗳!别恼别恼!都是我不好,是我嘴贱,总是爱撩|拨你,惹你生气,你别和我一般见识!”
冷忧寒听了这话,却更加觉得自己实在是变得太脱离常轨了,若不然的话,古悠然也不会用上一个‘总’字了。
可见自己之不正常在古悠然的眼里,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了。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
是那日这女人摸了他的脸,还是更早以前,她看着他状似礼貌尊敬的叫着大公子,实则眼底半分敬畏和忌惮都没有的时候?
冷忧寒只觉得心慌意乱,只想赶紧找个没有人的地方仔细再三的回想和思考一下,便立时就用力的想要抽走自己的手。
古悠然却握得更紧了,“啊呀,冷忧寒,我都道歉了,你就不要再生气了,我保证下次